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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電的是陸眠的手機,她從沙發(fā)上自己的包里翻出來看了一眼。 電話是溫思遠打過來的,她直接按了靜音,坐在沙發(fā)上,抬眼看到陳肆已經(jīng)打開了那瓶紅酒。 侍應(yīng)生送來的酒杯在茶幾上,他拿了一個倒了一點,將酒放陸眠跟前,“還喝嗎?” 她剛伸出手,手機就又響了。 她拿起來看,還是溫思遠,她干脆直接關(guān)了機,然后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陳肆默了幾秒,“這是紅酒,不是啤酒。” 陸眠放下酒杯,深吸口氣,抬頭看著陳肆,“你過來一下?!?/br> 陳肆放下酒瓶,直接坐到她旁邊。 “就……不要親吻什么的了吧,”她決定再省略一個步驟,“直接一點?!?/br> 陳肆被她這虎狼之詞驚到了,幾秒沒動。 兩個人卡帶一樣地坐在那,好一陣,陸眠抬起手捂住了自己漲紅的臉。 陳肆終于有了動作,他拉著她的手臂,“你過來?!?/br> 兩個人其實都不是沒經(jīng)驗,但這會兒的表現(xiàn),比生手還不如,陸眠被拉著,坐到了陳肆腿上,身體僵硬得像石頭。 陳肆實在忍不住道:“你放松一點,不然我們聊聊天?” 他的手慢慢地圈住她的腰。 然而,陸眠腦中嗡的一聲響,她又開始在腦中描繪溫思遠和許歡并不美好的春宮圖了,她臉色開始發(fā)白,忍著惡心,剛想說話,旁邊轉(zhuǎn)角柜上電話忽然響起來,嚇得她條件反射一般地彈起。 陳肆懷里一空,瞥她一眼,起身過去接電話。 他剛“喂”了一聲,那頭就傳來一個男人冷沉的聲音:“你是誰?” 他還沒來得及回答,對方又問:“陸眠人呢?讓她接電話!” 陳肆擰眉,扭頭看陸眠,“找你的?!?/br> 她一愣,走過來接起電話,立刻就聽出那頭的人是誰。 …… 十幾分鐘之前,韓殊在酒店大廳沙發(fā)上坐下,看了一眼掛鐘,唇角浮起一抹自嘲的笑。 陸眠現(xiàn)在真是長本事了,他本來以為,她就算再生氣也是有分寸的,但現(xiàn)在看…… 為了報復(fù)溫思遠,她還真是什么都能做。 他看著掛鐘,數(shù)著秒,他不知道陸眠會和那個私教在房間里呆多久,現(xiàn)在看,過夜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腦中重復(fù)了幾遍自己沖上樓,找到房間砸開門,并揮拳向那個私教的情景,卻沒有付諸行動,他沒有立場,沒有權(quán)利,沒有資格,他不是她的誰。 她連他的信息都不回。 眸底的顏色逐漸暗沉,他的手指一點一點收緊,他想不到除了自己上樓之外,還有什么辦法能去攔住她,于是他站起身。 不講理就不講理吧,總好過真在這里等。 他才要邁步,大廳里沖進來一個人。 真的是沖著進來的,溫思遠步子很快,直奔前臺。 前臺小姐一抬頭,被嚇了一跳,“先生……您,您沒事吧?” 接到刷卡信息時,溫思遠距離這里其實不遠。 余玲要見他,他約余玲在附近的飯店吃飯,吃到一半,看到陸眠的刷卡信息,他找了個借口離開飯點,開車的途中卻追尾了。 他的頭磕在方向盤上,腦中嗡嗡地響,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交警來之前,他就跑了,一群人在后面罵,卻沒追上他。 他額頭上破了一塊,血從左眼一側(cè)流下來,也沒理會,直接問前臺:“剛剛有個叫做陸眠的女人在這里開房,你查一下?!?/br> 前臺被嚇傻,但還記得自己的工作守則,“我們不能透露客戶信息的,先生,您還是趕緊去醫(yī)院處理傷口吧!” 溫思遠從臺面抽紙巾胡亂擦了一把臉上的血,似乎根本感覺不到疼痛,“她刷的是我的卡,她是我妻子,用我的錢開的房間,我沒資格查?” 前臺明白過來,這是來捉j(luò)ian了。 前臺小臉煞白,“您的心情我理解,但我們確實有規(guī)定,不能透露客戶信息啊?!?/br> “你告訴我她開的是哪間房?!?/br> 前臺使勁搖頭,“先生,您不要為難我……” “你說不說?!”溫思遠的拳頭砸在了臺面上,重重的一聲響。 這下子,酒店的保安也過來了。 前臺一臉驚恐,“不是我不幫您,我確實沒有這個權(quán)力?。 ?/br> “不說是嗎?”溫思遠詭異地扯動唇角,眼底泛著猩紅,“不說,我一間房一間房敲門去找,你們所有的客戶都別想安生?!?/br> 他已經(jīng)被情緒沖昏頭,保安過來阻攔,被他一把推開。 很快他好像想起什么來,從衣兜里拿出手機,“我給你們錢……你們要多少?開個價吧,我給得起,只要告訴我房間號。” 兩三個侍應(yīng)生也圍了過來,開始勸說。 “您給您妻子打電話吧,我們確實幫不了您,我們也是打工的……” “對,電話,”溫思遠攥緊了手機,對前臺說:“我可以證明她剛剛刷的是我的副卡,你可以幫我撥她房間里的座機嗎?” 韓殊又坐回了沙發(fā)上,看著眼前的鬧劇。 酒店大堂經(jīng)理也過來了,居然和溫思遠是認識的,叫了一聲“溫總”就趕緊遞過來濕巾,關(guān)心起溫思遠的傷勢。 一番交涉過去,大堂經(jīng)理在查過酒店入賬刷卡記錄后,勉強同意了溫思遠這個從前臺打電話到房間的請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