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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眠出門后打車去派出所,腦中混亂。 這幾天,她思緒被離婚占據(jù)大半,后來又滿腦子想報復(fù)溫思遠(yuǎn),幾乎快將這事兒給忘了。 她長這么大,還是頭一回被派出所叫過去配合調(diào)查,她在出租車上,思緒逐漸清明了,卻又慢慢開始,覺得憤怒。 許歡還想怎么樣呢?肚子里的孩子好好的,現(xiàn)在還要跟她鬧! 陸眠走進(jìn)派出所,在民警帶領(lǐng)下,來到一間審訊室。 警察告訴她,目前,許歡有醫(yī)院開具的傷情證明,有商場的監(jiān)控,還有目擊者的證詞……總而言之,整件事情,一目了然,她處于劣勢。 陸眠坐在椅子上,忍不住說了一句:“是她自己過來招惹我和我的朋友,她一個做小三的,都不能安分一點,我何必要給她留臉面?!?/br> 接待她的警察還是那天那個女警,對方深深看她一眼,“做第三者是有違道德,但我們辦事是要講法的?!?/br> 陸眠一瞬間,腦子仿佛短路,脫口而出:“為什么沒有懲治出軌男和第三者的法律呢,這不是法律的漏洞嗎?” 女警看她的眼神,好像看著一個神經(jīng)病,“你到底還要不要配合?” 陸眠也知道自己表現(xiàn)得像個神經(jīng)病,在憤怒之余,她又仿佛被潑了一盆冰水,冷徹骨。 女警看她的眼神,正是那種看著鬧事的,不講理的人的眼神,但她明明在努力講理,她不是鬧事的人。 她嘴唇動了動,艱難地問出一句:“我要怎么配合?我已經(jīng)承認(rèn)是我動手了,她想要我賠錢是嗎?賠多少?” 女警看她臉色蒼白,有些同情,態(tài)度軟了點,嘆口氣說:“她在隔壁審訊室,我讓你們兩個面談吧。” 陸眠沒說話,點了點頭。 許歡被女警從隔壁的審訊室?guī)н^來,在陸眠對面坐下。 女警擔(dān)心兩人再起沖突,并沒離開,坐在旁邊一把椅子上,清了清嗓子道:“不管你們之前到底是什么糾葛,陸眠,你推許歡,導(dǎo)致她受傷進(jìn)了醫(yī)院,險些流產(chǎn),這是事實,現(xiàn)在給你們機(jī)會,你們好好溝通一下具體如何賠償,這事兒今天就了了吧。” 陸眠靠坐在椅子上,雙手抱臂,冷冷地睨著許歡。 許歡表情無措地揪著自己裙子,“陸學(xué)姐?!?/br> 陸眠發(fā)出一聲冷笑,“惡不惡心???” 許歡面色頹敗,“我、我也是被逼的。” “你怎么就被逼了,說清楚,”陸眠挑眉,語氣充滿嘲諷,“是被逼著跟溫思遠(yuǎn)上床了么?不對吧,大學(xué)那會兒,我記得你明明知道他和我在一起,七夕還跑去給他送禮物來著,不是挺喜歡往他身上黏的么?” 許歡紅了眼,“我……”她嘴唇哆嗦,卻沒能說下去。 陸眠還是笑,“跟他上床,你是達(dá)成夙愿才對吧?” 話音落,女警重重敲了敲桌子,試圖把話題引回正軌,“別吵了,還想不想早點完事!” 陸眠面色緊繃,拳頭也攥得緊緊的,回憶涌上心頭,她不知道想起什么,沒理會女警的提醒,對許歡繼續(xù)道:“你高興都來不及,又怎么會推拒?幾年前的事情,你動動嘴皮子就毀了他,現(xiàn)在又來老一套,裝可憐……” 女警咳嗽一聲,“夠了!” 陸眠話頭頓住,胸口卻劇烈起伏,目光好似要在許歡臉上鉆出個洞。 女警皺眉看陸眠,“我說了,今天坐在這里是要解決問題,如果你不配合,許歡作為受害人可以要求正式立案,并保留上訴的權(quán)利?!?/br> 這是威脅,陸眠聽明白了,表情卻還是沒有變化。 她仍睨著許歡,目光冷厲得像刀子,“行啊,許歡,咱們來解決問題,你不就是想要錢?好,你告訴我,要多少錢?!?/br> 許歡嘴唇囁嚅,聲音很?。骸拔摇也皇窍胍X?!?/br> 陸眠笑了。 許歡感覺自己的臉被她的目光刺得生疼,“我只是想要一條活路……溫老師不給我活路,讓我丟了工作,我沒辦法……你幫我和他說一下好不好?我不會再打擾你們的生活的,只要他放過我和孩子?!?/br> 陸眠聞言,佯裝意外:“喲,他讓你失業(yè),難道不是為了讓你安心養(yǎng)胎,怎么,他沒買個房子給你,好金屋藏嬌么?” 許歡頭垂得更低了,陸眠這話是在往她心口扎刀子。 溫思遠(yuǎn)不喜歡她,甚至厭惡她,她都很清楚。 這么多年了……她對他永遠(yuǎn)是一廂情愿,他的心始終都在陸眠的身上,永遠(yuǎn)看不到她,現(xiàn)在她都懷了他的孩子了,他還是一樣。 他甚至不給這個孩子生路,全都是為了陸眠,明明她都已經(jīng)讓步了,她沒有跟他求什么名分,只是想留下這個孩子而已,而他就連這一點點希望都不留給她! 他們都在逼她,她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她的眼淚大顆大顆掉落在裙子上,被深重的不甘心折磨著,咬著嘴唇抬起頭,迎上陸眠的目光,“陸學(xué)姐,我今天來,是想好好和你談的,如果你愿意幫我,就讓溫老師不要再為難我?!?/br> “他的事情你跟他去說?!标懨卟荒蜔┑卮驍?。 許歡看著陸眠,看著這個在她面前有著十足優(yōu)越感,顯得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女人,這是溫思遠(yuǎn)深愛的女人,被偏愛的總是這樣,有恃無恐,反觀她呢。 就連見溫思遠(yuǎn)一面,好好說幾句話都那么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