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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玲話頭一轉(zhuǎn):“不過,離婚得你提。” 陸眠抬眼看她。 “我已經(jīng)和思遠提過,他堅決反對,”余玲一臉愁容,“你對他利落,只問錢,他對你的心思還是沒變?!?/br> 陸眠咬了咬嘴唇,簡直要忍不住笑出來了。 溫思遠在余玲眼中,永遠是個完美的兒子,余玲相信自己的兒子重情重義,對待感情忠貞不二——在陸眠看來,這已經(jīng)都是笑話。 不過念及過去百分之百信任溫思遠的自己也好像個笑話,陸眠又覺得自己和余玲半斤八兩。 “思遠說,哪怕一輩子沒有孩子,去領(lǐng)養(yǎng),也不會和你離婚,”余玲繼續(xù)道:“不過既然你對他已經(jīng)冷漠成這樣,你主動提離婚吧,我再勸勸他?!?/br> 陸眠其實已經(jīng)提過離婚了,不過她沒和余玲說,她只是點了點頭。 她是打算對余玲仁慈點,但并沒打算輕易放過溫思遠。 本來離婚確實可以和平一點,然而現(xiàn)在她不這么想了,她打算離婚之前自己先爽一把。 搞定余玲這頭,她覺得壓力總算是輕了些,回依水云居的路上,卻又隱隱覺得自己忘了什么事兒。 好像還挺重要的事兒。 她絞盡腦汁,沒想出來,決定放過自己,結(jié)果回到小區(qū)上樓時,在電梯里遇到兩個人,總算想起自己忘記了什么。 韓殊和周赫并肩而立,兩個帥哥的組合非常養(yǎng)眼,然而,她腦中轟的一聲。 這是什么孽緣,韓殊要住到她樓下了,這他媽簡直就是個噩耗! 第24章 七年,人家都結(jié)婚了,你還…… 電梯上升, 氣氛詭異。 韓殊只在最初挑眉看了陸眠一眼,之后就沒什么反應(yīng)。 周赫這會兒不似之前那么冷漠,反而主動和陸眠打招呼, “你好, 我是韓殊的表弟, 我叫周赫。” 陸眠擠出個笑,滿腦子問號,這個帥哥為什么忽然跟她自我介紹? 她并不想和他說話??!主動撩漢撩到韓殊的表弟,還被韓殊當面撞見, 這可以說是她的黑歷史了。 周赫說:“今天我們再檢查一下水電, 明天就要搬過來了,你明天有空嗎?” 陸眠一臉警惕, “沒空。” 周赫:“你不是說鄰里之間要互相幫助嗎?” 陸眠目光躲閃,卻撞上旁邊韓殊的視線。 那人表情淡淡, 唇角噙著笑, 興味盎然地欣賞著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陸眠腦子一空,還沒說話, 電梯已經(jīng)停了。 停在十五樓,陸眠抬眼一看, 又愣住——她在心里罵自己蠢貨, 方才因為見到韓殊和周赫而忘了按樓層,16樓的按鍵還是黑的。 周赫和韓殊已經(jīng)一前一后邁出電梯, 電梯門合上之前, 她看到韓殊沖她晃了一下手機, “說話要算數(shù),等我搬家時給你發(fā)微信。” 發(fā)尼瑪…… 她愣了片刻,才伸出手按了16樓。 …… 依水云居的房子, 哪里還用檢查水電。 韓殊不過是打算過來看一眼,那天看房的時候他送陸眠去醫(yī)院,后來也沒看過。 兩人進門,周赫笑容透出痞氣來,“她跟我搭訕?!?/br> 韓殊冷冷掃他一眼,“滾?!?/br> 周赫回想,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你惦記了七年的女人,對你好像沒什么興趣,但是她跟我搭訕?!?/br> 韓殊往空屋子里走了幾步,回頭看周赫,“想打架么?” 他一邊說話,一邊捋起襯衣袖子。 周赫搖頭,卻還是笑,視線在屋子里打量,嘴巴仍不消停:“七年,人家都結(jié)婚了,你還守身如玉,眼巴巴地等著,現(xiàn)在熱臉貼上去,人家看都不看?!?/br> “她心里有氣,”韓殊語氣平靜,“我沒去S大,她很失望?!?/br> 周赫往他心口毫不留情地戳刀子:“人家在S大找了個老公?!?/br> 韓殊剛走到樓梯處,停下腳步回頭看周赫,“毒啞你我還賠得起?!?/br> 周赫適可而止地在嘴上做了個拉住拉鏈的動作。 韓殊在樓上走了一圈,心情并不好。 陸眠跟溫思遠離婚了么?就開始胡亂搭訕陌生男人,她腦子里到底都裝的什么玩意? 他其實可以理解她生氣,高三時,她對S大其實本來沒有那么關(guān)注,她覺得自己的成績上S大并不穩(wěn)妥。 那時候的陸眠非常含蓄,她告訴他,他們的事,都等高考結(jié)束再說。 但是后來,他根本沒能參加高考。 …… 周五這天,溫思遠再一次收到離婚協(xié)議。 大信封被放在他辦公桌上,他從會議室回到辦公室,一眼看到,秘書周媛解釋說:“是您的同城快遞,我看了一下,發(fā)件人是太太?!?/br> 他將手里文件放桌上,“嗯”了一聲,跟著讓周媛出去了。 辦公室安靜下來,他坐在大班椅上,靜靜盯著信封,并沒打開,里面是什么東西,他大概可以猜到。 過去三天,他沒有和陸眠聯(lián)系過,不是不想,只是不知道,還能說什么。 認錯,承諾,道歉……什么都沒用。 她鐵了心要離婚,還要在余玲面前將謊言說到底,余玲已經(jīng)幾次打電話給他,建議他考慮一下,和陸眠離婚。 他生活中,乃至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一個是陸眠,她要離開他,一個是余玲,她勸他放棄陸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