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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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手就算了,戰(zhàn)斗中有一只落單的靈獸看著這情況,便要襲擊他,這位動也不動,就慢條斯理地開口叫了一句丁斂,離他最近的丁斂便連眼前的情況也顧不上,一個箭步過去先解決了那只靈獸。 就因為這,突然轉(zhuǎn)向的他還被剛剛纏斗的鬼藤瞅住機會抽了一道,傷口有小臂長,一看就疼。 就這,那林霄不僅不覺得抱歉,語氣聽著還很不滿意的樣子。 反應(yīng)太慢了,下次注意點。 丁斂對他微微低頭,回了一句是,隨后又拖著手臂上的傷上去戰(zhàn)斗了。 吳畏在邊上看著都震驚了。 世界上竟有這么不要臉的混子! 更可怕的是,小隊里所有人都對他甚是恭敬,沒有絲毫怨言,本來一開始吳畏以為這位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只是不出手罷了,但是他已經(jīng)近距離觀察好幾天了,這個人身上的靈力波動太弱了,而且年紀也小,絕對不可能偽裝。 自己可是地階五星,想騙過自己可沒有那么簡單。 他實在好奇,問起容羽,對方沉默半晌,臉色有些古怪,隨后道:他、他娶的夫人厲害,且待我們都有大恩,咳,這次歷練我們自然得護著他。 這就是最討人厭的廢物關(guān)系戶??! 吳畏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他,哪知道殷容羽心里比他更想翻白眼。 殷九霄就是想練他們,這個他知道,蝶夢已經(jīng)弄起來了,第一批帶來的天階都在保護那邊,他們自然也要有自己的打算。 但殷九霄明顯沒想搞得那么簡單,吸引吳畏然后與之相交是他的吩咐,所有的全是他的安排。 像那個什么預(yù)知能力,當然是瞎說,所有的信息都是殷九霄給的。 他自有那銀色面具,先前就用過,知道他要出去,靈關(guān)那邊的煉器師協(xié)會會長親自過來給改造了這靈器,眼下這面具有了比上輩子更好的效果,遮掩身形面貌,還能遮掩靈髓樣式。 上輩子的遮掩靈器他用不上,那是個項鏈,但也被他提前搶來,丟給了容易暴露的殷容羽。 當然,殷家那邊最瞞不了人的還是九霄絕云劍法,往常是一使便看得出來,但如今卻不一定了。 特別是吳畏這種二十多歲年紀輕的,沒有和殷家人正面對抗的經(jīng)驗,他是決計認不出來的。 重來一世境遇不同,但對殷九霄來說,吳畏仍然有相交的必要。 眼下之所以這么做,目的是讓吳家相信自己的判斷,在大災(zāi)難來領(lǐng)之前做好準備,在城北和城西兩個地方提前做好防備,也不用像上次那樣死那么多人。 而城南那個方位是城主府在的位置,本來離獸潮就很遠,即使是上輩子也并未受到波及,不用花這么多心思。 至于城東 那自然是留給自己的,那只銀皇狐狼就在那里。 他同樣把此事告知林青痕,蝶夢的丹藥大量出售,多少也會對此事有幫助。 特別是疾風(fēng)散,若是使用得當,也能讓一些普通百姓撿回一條命來。 時間所剩不多,沈家和拂心妙法反復(fù)猶豫也需要幾天的,張浮出門之后,席卷全城的災(zāi)難其實就在第二天。 而如今拂心妙法的冷秋月還在路上,沈家的人也沒到,他和林青痕那邊也是相互刻意卡著時間點,什么時候賣什么丹藥,給那邊送材料,包括張浮的出去的時候也不是偶然,全是刻意定下的,知道對方不見兔子不撒鷹,不這樣一步步推進,怕是也不會這么快聯(lián)系上邊。 他們趕不來解決這次魔氣裂縫,應(yīng)該能趕上看見蝶夢大勝的樣子。 這一夜過去,清晨醒來的林青痕便在空氣中敏銳地嗅到了一絲魔氣。 他正身處城東,按九霄所說,這魔氣裂縫并不在城中,離了挺遠一段距離,這味道卻能隔了這么遠飄來這里。 林青痕在床沿上坐了一會兒,隨后又聽到一聲獸嚎,分不清是什么獸的吼聲,然后就是一聲又一聲,此起彼伏,像是身處在叢林之中。 不一會兒,余音音便來敲他的門,對他說道:開始了。 蝶夢這一片小院子自然是早就布好了防衛(wèi)的,絕對固若金湯,但外面可就不一定了,明顯已經(jīng)開始亂起來。 魏霖他們準備出去了,余音音道,放心,出不了事。 既然有意把吳家引走,城東這塊地方自然讓蝶夢來守,他們有天階,出不了什么事情的。 不過當魔氣裂縫和獸潮攻城一齊來臨的時候,身處城主府附近的沈儒節(jié)倒是猝不及防。 他是提前聯(lián)系沈家的,而且沈家老太爺興趣很濃,一早便出發(fā)了,按照沈家方位,今天大約就要從城東經(jīng)過。 可這個時間點,不知他到底走到哪里了,收到消息一聯(lián)系,果然那通訊靈器受到魔氣干擾,已經(jīng)聯(lián)系不上了人了。 沈家和拂心妙法身邊也帶著戰(zhàn)斗系靈師傍身,十來個地階,還有兩個天階,一聽有魔氣裂縫,又被吳家托付,自然也想去探探看是否有利可圖,但被沈儒節(jié)一下拉住了。 還想什么有利可圖!他著急道,現(xiàn)在要緊的是我們老爺子,他身邊帶著的人可不多,若是出了一點事情,我們誰都吃不消,先找他為要! 第159章 沈家人也不知道,向來不按常理出牌的老爺子在接近落日城的時候便甩下了跟著的人,獨自一個人進了城,沈儒節(jié)和他們?nèi)〉寐?lián)系的時候,那邊也急得不行。 不幸之中的萬幸,城里至少比外面安全,限定一個范圍好歹比亂找好。 但大難當前,城里也顯得躁動,在這時候找人也顯得艱難,尤其是城東大市場。 吳家的絕大部分的力量都被調(diào)動去了城北和城西,這里大市場很多商戶都是武力低下的普通人,聽到獸吼聲和感受到空氣中越來越濃重的靈力的時候,也有人開始無助慌亂,卻也不知道該跑去哪里,甚至還有人覺得城東這邊是被放棄了。 城里吳家確實一直不重視大市場,現(xiàn)下收到消息那邊也有獸潮,卻沒有要調(diào)人過去的意思。 畢竟西洲的丹藥市場處于被沈家半壟斷的狀態(tài),以藥材為主的市場沒什么太大賺頭,否則之前也不會任由一些無賴地痞欺行霸市,商戶們受難已久求告無門,風(fēng)氣便越來越差,等到蝶夢來的時候,才順帶把這毒瘤給解決了。 蝶夢的位置是離城東大門最近的地方之一,但就在此時此刻,藥行的門卻還是照開無誤,里面的伙計一個沒跑。 若是有慌亂的人,在門前坐一會兒,那邊還以低價賣點丹藥。 今日限定,是凝神定氣的清心散。 有附近攤位的店主看著也著急,跑去告訴他們趕緊先關(guān)門,一旦亂起來,一些人不去對付獸潮,沖進市場里搶東西也是常用的事情,但蝶夢看著卻不慌。 也是,這是城主府那邊特意照看的,再有不長眼的,也不可能搶到這地方來。 但不一會兒之后,有心思齷齪的靈師組團前來大市場想搶東西,明明隔著兩條街,還沒動手,剛踢開一扇門,就被蝶夢那山羊胡子賬房拿著大刀砍翻在地。 這位是地階九星,普通靈師根本沒辦法抗衡。 我們搶的又不是蝶夢! 搶誰都不行,我們東家就愛多管閑事,不想死的,就給我滾出去。 蝶夢的幾個地階守著這邊大市場的幾個門,余音音的蜂晶蝶飛出去,和眼睛一樣盯著這里所有情況。 本以為沒活路的大家看著這情況,好像又冷靜下來,有些人干脆坐在蝶夢門前,這樣還心安一點,也有人小聲地問:你們、你們真會護著這里嗎? 那伙計對他笑笑,道:有本事自會護著的,總不能袖手旁觀,做生意嘛,大家和氣生財。 雖然他們的目標是魔氣裂縫,但舉手之勞,能幫就幫,況且,沒了那幫子攪屎棍,就張浮上次帶回來的藥的品質(zhì)而言,非常不錯。 小商戶們在蝶夢擠成一團,像是找到了什么庇護。 守住了大市場里面還不夠,最重要的被魔氣裂縫催動的獸潮。 先來的是數(shù)以百計的飛獸,已經(jīng)有人遠遠望到,然后便見那藥行里的院子突然冒出幾道身影,像離弦的箭一樣射出去,然后停在城墻之上。 那三人放出靈髓,既有長鞭一甩,就將要逼近城市的靈獸甩在一邊,也有人用靈氣撐起屏障,使得任何靈獸都破不了。 唉? 竟然都是天階?是蝶夢的天階? 現(xiàn)在的藥行,都這么厲害嗎? 不管怎么說,他們好像有救了! 有天階高手坐鎮(zhèn),大市場內(nèi)的人好像一下便有了信心,雖說商戶武力不高,但是哪家都得找?guī)讉€護衛(wèi),動手還是能動的,現(xiàn)下也被蝶夢催動,喚出靈髓便上去了。 天階撐起的屏障下面還有幾個漏網(wǎng)之魚,普通靈師只要人數(shù)多了,亦可解決。 余音音自然守在林青痕身邊,藥行這邊煉藥師多,也絕對不能出錯。 這院子里最高的地方有三層,是個瞭望臺,林青痕往外面一看,只覺得陰沉沉的,遠處更有一線烏黑,看不清楚什么架勢,他睜大了眼睛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嘆了口氣,只能往下面看。算了,打架的事情他不懂,等九霄回來再說吧。 不過這市場的人倒是給了他點驚喜,雖然實力弱點,但也是會反抗的。 但即使這個時候,仍然還有顧客上門,林青痕聽到伙計來報,是個白胡子老頭,在店里轉(zhuǎn)了一圈,買了一點丹藥,隨后便走到柜臺前,點名要見藥行掌柜。 余音音本不想理,但那老頭一直不走,她往下看了一眼,臉色就變了。 他什么時候到的? 林青痕轉(zhuǎn)頭問道:誰? 余音音沉默了好一會兒,道:嗯你外公。 是沈家真正能做主的人,沈家老太爺沈盛,一個看起來很和藹實際也并不怎么簡單的老頭。 見自然是要見的,余音音和陳半玉商量了一會兒,一起下去,把人請到了二樓,還是那個談事的地方。 老爺子打量兩人片刻,第一句話便很不一般:音音,和我說句實話,這店真是你開的? 余音音面對著他倒也沒有一來就露怯:您這是什么意思? 你與半玉確實很厲害,但都不是煉藥師,能研究出這些東西來實在奇怪,雖然儒節(jié)和我說,你們還有張浮,但我知道,張浮一向?qū)@些路子沒有興趣的,沈盛老爺子坐在那對面,低頭一顆一顆看著手里的丹藥,你們都是成名已久的老人了,都很有能力,但我總覺得,做出這些的,應(yīng)該是個很年輕的孩子。 年輕、有旁人沒有的創(chuàng)造力和能力,路數(shù)也很不一樣,這就是沈盛下意識的感覺,或者說,是一種經(jīng)驗上的判斷。 這個人藏在背后,很是厲害,他想要看看。 音音,半玉,我知道你們想要那個名額,我可以說服拂心妙法給你們。但我這次單獨前來,只是想見一見正主。 余音音也沉默了好一會兒。 過了這么多年,沈老爺子果然還是這種單刀直入的性格。 但她也不怵,眨了眨眼睛,一時沒有回答,然后抬手給老爺子倒了杯茶。 不急,她道,我覺得,您還沒有真的看明白我們蝶夢呢,也還沒有搞清楚,這場交易到底該怎么做。老爺子,說明白一點,并不是我們有求于人,也許是你們沈家有求于我們。 沈盛皺了皺眉頭,隨后伸手把她的茶接了過來。 此時,沈儒節(jié)和拂心妙法在城中找人也很是艱難,偏偏又因為幾個假消息干擾視線,第一時間沒去蝶夢,自然也沒和老爺子遇上。 找過去的時候,沈盛正在那里和余音音喝茶,兩個人好似已經(jīng)談完了,各自沉默,沒有說話。 沈儒節(jié)松了一口氣,連忙過去說道:您嚇死我們了!無論去哪里,也該說一聲才是。 無事,沈老爺子擺了擺手,我與音音、藥尊也是好久不見,多聊了幾句罷了。 是啊,余音音也跟著笑,你們老爺子看來真是對我們藥行很重視,一個人也要過來和我談。但可惜如今可不是什么好時機,怎么樣也得等這城里平靜些再說。 放心,不會有事的,元疆在后面跟了一句,我們山主用了最快的靈器,很快便帶著人到了,馬上就會解決的。彼時關(guān)于這場交易,我們山主自會與你們好好說。 余音音笑了笑,并未接著說話。 她心想,你的解決和我的解決,恐怕并不是一回事。 此時此刻的吳家人還不知道獸潮是由魔氣裂縫里那只銀皇狐狼引起的,只有解決了那邊才能解決這里。獸潮看起來已經(jīng)逼近跟前,當然是解決了眼前的事情更為緊要。 元疆也這么想,所以他不急,畢竟他們?nèi)缃駧У倪@幾個戰(zhàn)斗系靈師也不夠,而且城里控制得好,三面城墻都未破,等到冷秋月趕來,再把那魔氣裂縫給收拾了,一切就好了。 觀這魔氣裂縫的規(guī)模,就不是普通天階可以收拾的,落日城附近城池實力還不如吳家,量他們也不敢上前。 但很快大家便發(fā)現(xiàn),空氣中的魔氣竟然漸漸淡了,一向陰沉的天氣也開始轉(zhuǎn)晴。 襲擊城里的獸潮好像并沒有持續(xù)太久的樣子,隨著魔氣的減弱,外頭的獸吼聲便逐漸消失,像是開始退了。 元疆也有點疑惑。 嗯?山主來得這么早嗎? 然而他不知道,此時此刻的冷秋月,不過帶著人剛剛到而已。 她在路上收到消息,于是直奔魔氣裂縫而去,打算先看看情況。 但是還沒到近處,便聽到那銀皇狐狼發(fā)出一聲巨大的嗚咽聲,那是它將要死亡的前兆,等到她趕到跟前的時候,正碰上那些人,站在那巨獸的尸身之上,魔氣已經(jīng)開始散去。 這又是哪里冒出來的,懂不懂規(guī)矩? 魔氣裂縫是會擴散的,一般來說,大勢力們發(fā)現(xiàn)之后不會立刻動手,而是會等它孵化一段時間,這樣能夠達到利益最大化。 但那些人應(yīng)該是在裂縫剛出現(xiàn)便動手了,等于是在萌芽狀態(tài)便眼疾手快地給解決了,速度快是快,但是其中資源損失也大。 但不管怎么說,被魔氣催動的最大的那只銀皇狐狼不簡單,既然讓自己趕上了,雖然不地道,那也不是不能搶。 對方領(lǐng)頭那人看著不簡單,實力不低,使得的是一把虎刃長刀,冷秋月本以為會有一場惡戰(zhàn),剛要放靈髓,卻聽他笑瞇瞇地開口說話了。 冷山主且慢,動手之前可要看清楚,你可知我們是什么人? 另一邊,元疆已經(jīng)篤定是自己山主提前一步到達,把魔氣裂縫給解決了,城里獸潮褪去,損失不大,清算起來甚是還有些資源收獲,因為應(yīng)對得當,此次災(zāi)竟也不算件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