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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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姜首長的話不是吹牛的,才過了一天,微山湖號??窟M了吉布提共和國的首都——吉布提市的海港之中。 吉布提這個國家,成立于1975年,是屬于比較年輕的國家了,但是這個國家也因為國內資源貧乏,工業(yè)、農業(yè)的基礎也很是薄弱,再加上政局不穩(wěn),也被評為是“世界上最不發(fā)達的國家”之一。 說起吉布提這個國家,也很奇怪,雖然極不發(fā)達,但其國內卻擁有著美國在非洲最大的軍事基地以及法國在海外最大的軍事基地。 所以說,這個吉布提共和國并不是一個獨立的主權國家。 當然了,這一切也和它所處的位置有關,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就是這個道理了。 吉布提位于非洲東北部亞丁灣西岸,地處歐、亞、非三大洲的交通要沖,扼紅海進入印度洋的咽喉。也正因如此,美法兩國始終都不肯放棄吉布提這個國家里邊的軍事基地。 吉布提東南與索馬里接壤,西南、西部和北部三面毗鄰埃塞俄比亞,西北毗鄰厄立特里亞,國土面積約有23200平方公里,有“地質學上的活標本”之稱。 也正是因為吉布提接近也門,同時又有美軍、法軍的重要軍事基地,所以這里成為各國撤僑的首選橋梁部位。 也許是因為知道了快要回去國內,袁勉才蹣跚著步履,一步一步地走出了病房,最終踏上了這個有“熾熱的海濱之國”之稱的國度。 相比于昨天,袁勉的氣色是好多了,雖然許多地方還是疼,但是現(xiàn)在總算還是能走得動路了,不用林靜用輪椅推著到處走。 這就是體質好的好處了,相比之下,何浩宇還沒法到達袁勉的恢復程度,袁勉的體質頗有些像是“打不死的小強”一般,傷得挺重的,但恢復得也挺快。 對于林靜的好意,袁勉沒法拒絕,于情于理都沒法拒絕,因為他們不僅是老鄉(xiāng),是同學,更重要的一點是——袁勉救過林靜的命! 雖然說袁勉是奉命前去營救他們的記者小組,可事實上,袁勉還是救過她,不是么? 于是,袁勉只能接受了她的一番好意,至于她若有若無表現(xiàn)出的那絲愛慕之意,他不敢接,他怕傷害到林靜,更怕傷害到韓雨瑤,所以一切,也只能是視而不見了。 “哇,袁勉,這里好漂亮哦……”林靜發(fā)出了一聲驚嘆。 此時,落日的余暉正照耀著湛藍的海面,一閃一閃的,波光粼粼,一群海鷗在海面上空呱呱叫著,忘我似的飛翔著。 站在吉布提海港的水泥地板上,袁勉無限留戀地看著周圍的一切,仿佛要把這一切深深地印在腦海中一般。 也許,這是他最后一次來到這片海洋了,下次即使來了,也不是以軍人的身份來了,可能會是……旅游團? 但袁勉知道的是,如果護航任務取消了,那么他很有可能再也沒有機會乘坐著祖國的軍艦來到這么遙遠而陌生的國度中來了。 袁勉,對這片大海產生感情了! 熏熱的海風輕輕吹拂著他微笑地看著不遠處像是一只鳥兒那般雀躍的林靜,再看看周圍繁忙的一切,袁勉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美人,大海,夕陽,海鷗,軍艦,這繁忙的一切,可能都將與自己無緣了吧!再見了,中東。” 正當袁勉打算返回軍艦的時候,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喊住了他:“hey, the/lieutenant/of/the/ese/people's/liberation/army/over/there! stop!(嘿,那邊那個中國人民解放軍的中尉。站住?。?/br> 像同時下軍艦的李三龍、熊偉這些文盲沒有聽懂,但是袁勉這個確實有文化的人卻是聽懂了,他回過頭去一看:怎么是你們? 沒錯了,這個喊住袁勉的聲音正是佐薇,曾經和袁勉他們一起“并肩作戰(zhàn)”的法國海軍陸戰(zhàn)隊的這些人。 袁勉有一個優(yōu)點,那就是眼神好,再加上記憶力好,一眼就認出了是佐薇他們——廢話,要是眼神不好,能成為一個狙擊手么?雖然不是小組里邊的一號狙擊手。 看見了佐薇他們,袁勉報以一個微笑,那張有些蒼白的面孔在落日余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明顯。 佐薇一行穿著那顯眼的綠黃迷彩服,腰挎著famas輕型自動步槍,正大步向袁勉等人走來呢,他們的動作看起來很是瀟灑,那本該充滿殺氣的famas輕型自動步槍也在落日余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他們是誰???”發(fā)覺有些不對的林靜輕聲問了一句旁邊的袁勉。 “他們是法國海軍陸戰(zhàn)隊的精英分子,戰(zhàn)斗力很強。”袁勉解釋道。 這時,林靜才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原來是法軍的海軍陸戰(zhàn)隊啊,難怪這么眼熟……” 林靜的聲音越說越小聲,有點兒心虛,其實作為一名戰(zhàn)地記者,她是見過法國海軍陸戰(zhàn)隊的人的,只是因為女人的天性,所以使她頓時腦袋有些短路了。 嗯……什么是女人的天性呢?其實很簡單,就是依賴性,平時沒顯露出來,可當有一個強大的男人能夠給她依靠,給她安全感的時候,這種的天性就顯露出來了。 像林靜,她問出那句話的時候,幾乎是不經大腦的,這就是女人的天性了。其實,很簡單。 問完這句話后,林靜就識趣地不出聲了,躲在袁勉的身后,就像是一個妻子一般。 走到袁勉的前面,佐薇大大方方地打了個招呼,說道:“l(fā)ieutenant/rade, long/time/no/see!(中尉同志,好久不見。)” “rade/zoey, long/time/no/see!(佐薇同志,好久不見。)”袁勉也微笑著回應了一句。 看著袁勉的臉色好像有些不對,佐薇下意識地問了一句:“oh, my/god. are/you/injured?(噢,我的天吶。你這是受傷了嗎?)” 袁勉微笑著點點頭,說道:“yes. an/injury/to/perform/a/task. fought/a/war/with/the/gunmen.(是的。為了執(zhí)行任務。和武裝分子干了一仗。)” 聽到袁勉這么說,在佐薇旁邊、并且與袁勉交過手的伊克薩不禁豎起了大拇指,感嘆了一句:“you're/a/tough/soldier, sir.(你真是個強悍的士兵,長官。)” 袁勉也沒有因此而感到特別驕傲,只是淡淡一笑,說道:“maybe! by/the/way, what/are/you/doing/here?(也許吧!順便問一下,你們在這里做什么呢?)” “l(fā)ieutenant, you're/too/modest.as/for/why/we/are/here, in/fact, our/reasons/are/the/same.(中尉,你實在是太謙虛了。至于我們?yōu)槭裁磿霈F(xiàn)在這里,事實上,我們的原因都是一樣的。)”佐薇微笑著說道。 …… ps:更新送上。本想繼續(xù)寫下去的,奈何太困了,各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