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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哪一行?”梁涼還糊涂著,她真的挺怕魏奎在自己的新店里胡攪蠻纏地鬧起來。 桑先生深沉地總結:“雨薇,還有你這個跑車男,他們這些做金融行業(yè)的——腦子是有問題吧。我怎么覺得,他們的想法和我們的特別不一樣?!?/br> 梁涼深有感觸地點頭:“沒準呢。” 幸好等到打烊,魏奎都沒有再回來。 梁涼在店里多留了會,她拿把軟尺正在量角落的直線距離。 吳燕夏家里的Fendi沙發(fā),又被送去清洗和換布面,他覺得這沙發(fā)命運多舛,很動了想扔掉它的心。 梁涼一聽就惦記上了。她可以接手這名牌沙發(fā)的,比如,可以擺在吉兆的新店里,讓客人等候的時候休息。而店里的人氣足,也不擔心有什么沖撞。 梁涼仔細地量完尺寸,就關閘鎖店急急地準備回家。 今晚要去直營店里幫吳燕夏把 iPad 取回來,還要早點回去和這豬視頻呢。她要問他今天想不想自己,在外面乖不乖,有沒有亂和其他女孩子說話。 她高高興興的,等到走出門口,被人強拉到小巷子里,整個人還沒反應過來。 梁涼在夜幕中隱約地看到魏奎棱角分明的臉,她立刻掙扎要跑,但他輕輕松松就把她拉回來,強行按在墻上。 濃重的,非常濃重而熟悉的古龍香水味,像黑暗樣壓倒一切傳來。配合著魏奎高級的襯衣料子,摩挲著梁涼嬌嫩的臉頰。 魏奎將下巴放在梁涼的頭頂,親昵地揉著她的秀發(fā),玩笑般地說:“涼涼,你是不是希望我辭職???” 梁涼整個人被他壓得無法動彈,后背的墻很硬,她頭腦大亂:“什,什么?魏奎你放開我,你瘋了嗎?” “吳燕夏以前是不是就這樣做的?他這種底層混混沒工作,有大把時間sao擾你,等連續(xù)sao擾幾天就直接上了你。你以為他是你真愛了?”魏奎的語氣溫柔極了,說這種話就像調情似得,他用大腿強硬地頂開她緊緊合著的膝蓋,“嘖嘖,真是傻女孩。娘娘的后宮空虛,叫我來填補就可以。一句話的事?!?/br> 梁涼內心發(fā)冷,她再用力掙扎幾下,但魏奎就像山似得完全不動。 “你嘴真臟,魏奎?!绷簺鲚p聲說,“不,你不是丑,你就是真的好臟,夏夏什么都比你強一萬倍?!?/br> 魏奎臉色不由一變,這時候,黑暗的巷子里又出現(xiàn)一個人。 那個白天跟在魏奎旁邊的男人,此刻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在旁邊,他舉著手電,仔細地把梁涼手上戴著的蛇狗牙鏈子取了下來。 在黑暗中,那人的眼睛根本沒有眼白,令人窒息。 魏奎先不理睬梁涼,對這人說:“這手鏈有問題?是不是蠱?她是不是被別人控制了?” 對方在黑夜里依舊戴著口罩,他陰笑了聲,沙啞地說:“不是蠱,但她戴著的是好東西?!?/br> “是什么?” 男人卻不回答,只是把手鏈收好,再問魏奎:“魏先生,你想把她怎么樣?” 這人把她手鏈搶走了! 梁涼內心怎么能不害怕?她焦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偏偏手腕牢牢地被魏奎箍住,她需要拼命忍住自己,先不要軟弱的哭,不要太著急。 不行不行不能把手鏈給他。 電光石火之間,梁涼鎮(zhèn)靜下來,她也不管魏奎還為所欲為,目光盯著對方:“你和德勤山人是什么關系?” 那男人果然愣住,他啞聲:“小姑娘,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第 98 章 梁涼愣了幾秒, 隨后整個人呆滯不動,天打雷劈都不為過。她開始劇烈地出汗,某瞬間意識都模糊了,眼前的人說自己才是德勤山人,那之前的老爺爺又是什么人?吳燕夏是個超級臉盲,難道, 他在很久之前就認錯人了? 魏奎也感覺梁涼整個人都不再掙扎, 他稍微松開桎梏, 她都沒有反應。 魏奎很聰明, 他立刻察覺不對,問梁涼:“怎么了?你認識他?” 梁涼覺得頭腦亂雜雜的,內心還有種非常糟糕透的的感覺。因為瞬間, 她不僅懷疑眼前人,而且都懷疑吳燕夏的身份, 難道他真的給自己下蠱了, 她才會那么喜歡他, 滿心滿意地全是他? 梁涼努力吸了一口氣, 不行,她的性格謹慎,重大的問題都要猶豫很久才得出確認答案。 此刻, 梁涼顫抖地說:“你在國內是大名鼎鼎的天師,卻搶女孩子的手鏈,好意思嗎?” 那個“德勤山人”猶豫片刻,他含糊地說:“讓我觀察幾天手鏈, 再還給你?!?/br> 梁涼堅定說:“不行,你要還給我!” 魏奎卻抓住她的肩膀,內心升騰起希望:“涼涼,你現(xiàn)在是不是清醒了?你意識到吳燕夏是騙子了?“ 梁涼也不吭聲,繼續(xù)打量著那個“德勤山人”。 對方居然被她盯得有點發(fā)憷,便對魏奎說:“這姑娘印堂明亮,氣色慈柔,并不像中蠱。你若不信,我明天再過來扎兩針試試?!?/br> 他居然想走。 梁涼內心萬分懷疑,她腦海中突然冒出吳燕夏曾經(jīng)冷不丁地問德勤山人的問題:“你眼睛是怎么瞎的?” 對方一下子回過頭,那種純白色渾濁眼睛,作出任何表情都顯得非??刹?。 “你是老畜生的什么人?”他厲聲質問。 魏奎嚇了一跳,皺眉問:“你跟誰嚷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