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你父親在東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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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瀾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大亮,她揉著有些發(fā)疼的太陽xue,該死的帝臨淵竟然敢弄暈她! 帝臨淵還沒進門就聽到千瀾咬牙切齒的叫他名字,面無表情的臉上浮起一抹淺笑,不過很快就收斂了下去,踏進房間。 “你還敢來?!鼻懳kU的瞇了瞇眸子,直接從床上跳到帝臨淵身上,雙腿夾著他的腰肢,十指放在帝臨淵的脖子上,“膽子肥了,敢弄暈我,嗯?” 帝臨淵完全沒反抗,順道拖住了千瀾的大腿,防止她滑下去,“就算我不弄暈?zāi)?,你最后也不會出去不是嗎??/br> 對于帝臨淵的反問,千瀾無言以對。因為他說得對,她從來不做無用功,以帝臨淵的能力找個人比她快得多。 “有消息嗎?”千瀾松開手,改成摟著帝臨淵的脖子,腦袋擱在他肩上。 帝臨淵將千瀾放到床上,微微搖頭,“沒有,銀子在外面,你收拾一下出來吧。” 千瀾在房間里坐了大半上午才出去,心底郁悶到了極點,云玄溪沒找到,林瑯還丟了。 客棧失火的事被當(dāng)成了意外處理,里面有不少尸體,都燒成了焦炭,即便是家屬在也認不出來。 千瀾去客棧那里轉(zhuǎn)了一圈,尸體中沒有任何像林瑯的,可是這樣的尸體,她哪里認得出來,只能是在心底祈禱這些尸體中沒有林瑯。 “也不知道誰這么缺德,一把火燒死了這么多人,真是作孽!”旁邊的婦人一臉的痛惜。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這不過是普通的火,可是那些人不可能一個人都沒修為吧?怎么會一個也沒逃出來?” 眾人面面相覷,沒人敢在接話,不是普通火災(zāi)那就有人故意的,這種事還少討論的好,免得自己怎么丟了性命都不知道。 千瀾正準備離開,衣擺處卻傳來被人拉扯的感覺,她垂眸一看,一個小丫頭正拉著她的裙擺。 “jiejie,給你。”小丫頭將手中的一張紙條塞到她手中,轉(zhuǎn)身就跑了。 “誒…”千瀾想叫做那小丫頭,可是她現(xiàn)在被人群夾在中間,那小丫頭在人群中鉆了幾下就看不到了。 千瀾看了看手中的紙條,又看了看小丫頭離開的方向,好一會兒才打開紙條看了眼。 看到紙條上的字,千瀾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起來,手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想要林瑯,來云臺。 云臺是這云城外面的一處山丘上的石臺,可以將俯瞰整個云城。 千瀾想也沒想,直接去了云臺,從山腳到山頂她幾乎是一口氣完成的,云臺四周明顯有修建的痕跡,白色的石頭上刻著花紋,不知是刻的什么。 中間站著一個人影,林瑯就那么躺在他腳下。 黑袍裹身,魔族! “你膽子倒是挺大的,竟然一個人來了?!蹦腥说穆曇?,尖銳刺耳,如同刀刮在瓷器上。 千瀾停在云臺外面,靈識涌向林瑯,感受到那微弱的脈搏她才將視線投向那黑袍人,直奔主題,“你想要什么?” “好,千瀾姑娘果然是異于常人,就喜歡和直爽的人做交易?!焙谂廴艘娗懙哪樕絹碓诫y看,怪笑了幾聲,“我要你的一碗血,這個男人完好無損的還給你?!?/br> “一碗血?”千瀾懷疑的看著黑袍人,她的血沒有什么特殊功效,也不是五月初十生的,要她的血做什么? “千瀾姑娘,你有半刻鐘的時間考慮,時間一過,如果你做不了決定,那就由我給你做決定?!焙谂廴颂吡肆脂樢荒_,讓他的臉正對著千瀾。 林瑯臉上沒有傷痕,可是那憔悴的樣子落在千瀾眼中就像是用刀在凌遲她心臟,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動她的人… 這個魔族,很好! 她定會讓他生不如死,死之不能。 黑袍人離林瑯很近,她也看不透這個黑袍人的實力,看來不能硬碰硬。 一碗血… “好,我給你?!鼻懤渎暤馈?/br>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接滿這個碗就可?!焙谂廴巳舆^來一個小碗,不是很大,接滿也要不了多少血。 千瀾在手腕上劃開一條口子,殷紅的鮮血滴落在碗中,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氣中擴散。 直到鮮血快要漫出碗口的時候,千瀾才止了血,給自己喂了幾顆丹藥。 “好好,快給我!”黑袍人激動的聲音在傳開,千瀾慢條斯理的端起碗往云臺上去。 在黑袍人一米遠的地方站定,語氣凜冽不容反抗,“將林瑯給我?!?/br> 黑袍人心中的激動被千瀾此時散發(fā)出來的氣勢給震懾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就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 “先把血給我?!?/br> 千瀾冷笑一聲,“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誆我?!?/br> 黑袍人看著泛著光澤的血液,雙眼直冒綠光,他一腳踩在林瑯胸口上,“趕緊把血給我!” 千瀾心頭一緊,就知道這魔族的人說話不算話。 “綠旖!”千瀾厲呵一聲,她正要將手中的碗扔出去,身側(cè)突然閃出一道人影,死死的扣住了她的手腕。 “別將血撒在云臺上。”熟悉的聲音從耳畔拂過,千瀾只看到帝臨淵一閃而過的身影。 黑袍人被金光裹住,第一反應(yīng)是從那里面出來,運氣連撞了三四次才從里面出來。 幾乎是同一時間,寒光映射在他面門上,他伸手要去抓地上的林瑯,卻被帝臨淵搶先一步,將林瑯扔給了綠旖。 千瀾護著手中的碗奔到綠旖身邊,仔細檢查了一番才讓綠旖好生照顧著林瑯。 黑袍人和帝臨淵在云臺中央打得不可開交,只能看到兩人的身影,完全看不清套路。 “主人,小心!”綠旖突然出聲,千瀾一直注意著那邊,自然發(fā)現(xiàn)黑袍人朝著她撲過來。 “把血給我——”黑袍人完全不顧身后的帝臨淵,雙眼通紅的盯著千瀾手中的血。 有帝臨淵剛才的囑咐,這黑袍人又對這血液這么執(zhí)著,千瀾自然不敢松懈,想要將血液放進凰訣空間去。 可就在她有動作的那一瞬間,身側(cè)又是一陣涼風(fēng),手中的碗就失去了蹤影。 帝臨淵猛的頓住身形,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身影,表情極為復(fù)雜。 和他同時停下的還有黑袍人,看到那人眼中浮現(xiàn)了一層驚恐,似乎想要逃跑,可是身形卻是僵硬得絲毫不能動彈。 “魔…” “魔什么?”那是一個面容溫潤的男子,挑著唇角,似笑非笑的看著僵硬在半空中的黑袍人,“這么長時間沒出來活動,本尊倒是有些不了解現(xiàn)在的情況,魔族都要占據(jù)蒼鑾大陸了嗎?” 千瀾呆愣的看著那男子,心底涌出一抹詭異的感覺,那是前世她見到爸爸才有的感覺,這個男人是什么人? “小瀾兒都長都這么大了?!蹦凶愚D(zhuǎn)頭看向千瀾,眸光中盛滿了歡愉和欣慰,“你們膽子還真是大?!?/br> 兩句話,兩種表情,轉(zhuǎn)換得無比的熟練,這變臉的速度是帝臨淵2號嗎? 千瀾想不明白那男人為什么要用那種表情看她,可是那種與生俱來的感覺卻是在不斷的提醒著她這個男人的身份。 “不…不敢?!焙谂廴藝樀弥苯庸蛟诹说厣?,身子不斷的發(fā)抖,露在外面的眼睛里面已經(jīng)不能用驚懼來形容,那是一種對死亡的顫抖。 剛才還信心滿滿,高高在上的人在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竟然是這么一幅場景,前后不過幾息的時間。 男子輕笑了一聲,眼角有幾分輕蔑,“敢做就要敢認,你們的人可真是煞費苦心,不過恐怕你們要失望了。”他隨手一揮,那黑袍人就如煙塵一般消失在千瀾面前,“不知死活。” “你…”千瀾目光中滿是震驚和疑惑,這個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小瀾兒,你的血可寶貴著呢?!蹦凶幼灶欁缘恼f著,食指在空氣中繞了個圈,碗中的鮮血就如水龍一般飛向千瀾,沒入她體內(nèi),“下次可不能這么任性,這血可不是誰都能沾的。” 鮮血一滴不落的全部回到千瀾體內(nèi),千瀾很是詭異的看著那男子,這血液還能這么回來? 好在體內(nèi)并沒有什么不適,那些血液緩緩和體內(nèi)的血液融合在一起。 “帝公子,小瀾兒就交給你照顧了,你想要的東西,到東大陸,我自會送上。”男子并未理會千瀾充滿求知欲的眼神,而是轉(zhuǎn)頭看向帝臨淵。 “好?!钡叟R淵答應(yīng)得很干脆,干脆到出乎千瀾的意外。 這都什么跟什么,她才是主角好不好? 千瀾一個箭步?jīng)_到那男子面前,急切的開口,“你的到底是什么人?” 男子笑著摸了摸千瀾的腦袋,“小瀾兒,你父親在東大陸等你,你父親和母親離開你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當(dāng)年將你托付給藍宛小姐,沒想到那云嘯天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你放心,我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他們了,你不要在管這個大陸上的事了,去荒魂大陸,盡快成長起來到達東大陸,不要讓你父親為你擔(dān)心,我能告訴你只有這么多,其余的都要靠你自己。” 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