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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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云幽的忙碌下,藥廬中的幾人都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展風(fēng)和陸霜衣的臉都恢復(fù)的完美無缺,說來倒真是奇怪,連云幽都不知道清儀開的藥方是哪來的,里面的藥材卻是一個個珍貴的很。茯苓,芝草,雪蓮都是世間難找的很,偏偏清儀竟是將這些全開成了方子,制成藥泥。而容硯修的傷卻是云幽一人治好的,刀劍的傷對云幽來說還是簡單的。 容硯修傷勢一穩(wěn)便要離開藥廬,慕千痕本人雖未出現(xiàn),但借云幽的口已經(jīng)說了,他可以在藥廬盡情養(yǎng)傷,直至痊愈。他很樂意在藥廬待著,只因有人對他照顧頗周,只是職責(zé)所在,他不能任自己這般下去,傷他的人還未查清。 展靈像往常一樣前來給容硯修送藥,卻看到容硯修已經(jīng)穿戴整齊,一副要離開的樣子。展靈一愣,開口道:“你的傷還沒好,怎么能走?” 容硯修伸展了雙臂,說道:“你看我都已經(jīng)沒大礙了,我已經(jīng)耽擱了很久,是該回去了。” 展靈眉頭一蹙,卻是找不到能說的話,半晌才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留了?!?/br> 一時間,沉默在兩人間曼延,展靈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難舍的情愫,而容硯修心底也是有著說不出的感覺,片刻之后,他才道:“多謝這些日子來展姑娘的傾心照料,容某日后定當(dāng)回報?!?/br> 展靈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不再多說,為他打開了房門。日后還能相見就算不錯,哪還說什么回報不回報的。 容硯修走在藥廬的小徑上,饒過一個轉(zhuǎn)彎就是豁然開朗。眼前是一個寬闊的院子,樹木成蔭,金桂飄香。院落中擺著一張大石桌,一男一女正圍坐在石桌旁。 “過了這個院子就可以出去了?!鄙砗笳轨`輕輕道。 容硯修點點頭,他學(xué)藝后便進(jìn)了青云堂,幾年后又成了慕千痕的護(hù)衛(wèi),但這藥廬他從來是不曾見過的,雖聽過其名,但對凌煙閣的任何人來說,這都是禁地。穩(wěn)步朝前走去,面前那兩人都看了過來。 “陸大哥,霜衣,這位是凌煙閣的護(hù)衛(wèi),養(yǎng)好了傷要回去了?!闭轨`說道。 陸喧和陸霜衣的目光落在容硯修身上,略略點頭,算是見禮。他們的身份和凌煙閣的關(guān)系,都是有些尷尬的。容硯修抱了抱拳,也是不便多說什么,他轉(zhuǎn)向展靈,由衷道:“就此別過?!?/br> 展靈輕點了點頭,目送他離去,她自己尚未發(fā)覺,陸喧卻是看的清楚,只見他眼中閃過一道凝思,卻低下了頭。待到展靈回過神后,陸喧才道:“展靈,你可直展風(fēng)去了哪里?” 展靈詫異,看向陸霜衣,卻見后者道:“展風(fēng)告訴我藥師請他幫忙,昨夜離去后,至今未歸?!?/br> “我一直無暇與哥說話,他去哪了我還真不知道,但既然是清儀姐請他幫忙,想來不會出什么事才對?!闭轨`道。 陸霜衣是一刻也不想和展風(fēng)分開的,展風(fēng)這一離開,她就思念的緊?!罢轨`,你說……這藥師……是怎樣的一個人?”展風(fēng)說起藥師,眼神就有些不一樣,這讓她對那個從未見過救命恩人很是好奇。 陸喧也是有著期盼的,那個女子,他只聽過聲音,只是聽那聲音也知道,這一定是個不一樣的女子。他望向展靈,想從她的只言片語中想象一下那個女子。 展靈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磿羞@樣的問題,卻也沒想到其他,她以為這只是因為他們沒見過清儀,所以有著好奇。“清儀姐很年輕,約莫十八九歲。” “哦?”陸喧有些懷疑,一個那么年輕的女子,怎會有那么高明的醫(yī)術(shù)? “我見她時也覺得奇怪,江湖上最神秘的藥師居然只比我年長幾歲。而且她絲毫沒有仗勢凌人的樣子,有時候比我還像個孩子,當(dāng)初十二師父在時,她也會向十二師父撒嬌?!闭轨`帶著笑意道,“清儀姐除了藥術(shù)極高,她也是相當(dāng)?shù)拿利?。霜衣,她真的很美,她的美麗與你不同,我找不到合適的話語來描繪?!闭轨`的眼神有些迷離,突然見陸霜衣的臉上未露不安,她不由笑道:“霜衣,你在擔(dān)心我哥嗎?” 陸霜衣面色一紅,她的美貌是她一直為傲的,聽展靈說這藥師的美麗高于她,她心里有些不安,展風(fēng)與藥師待了五年,對藥師的話又幾乎是全然聽從…… “霜衣,你若擔(dān)心我哥,這未免太好笑了。”展靈正色道:“我一路看來,我哥對你是毫無二心的,他一心為你,怎么還能讓你不安呢?” 陸霜衣有些尷尬,她是太小心眼了,展風(fēng)對她怎樣,她知道的不是嗎?為自己有那般可笑的猜疑,她感到愧疚。 “更何況清儀姐已經(jīng)有自己的丈夫了?!闭轨`繼續(xù)道,“雖然我沒有看到過那人,但我知道,清儀姐嫁的人自然是不會差的。” “展靈,霜衣只是一時想偏了?!标懶_脫道,他是可以理解陸霜衣的,曾經(jīng)失去至愛,重又失而復(fù)得,霜衣心里是太在乎展風(fēng)了,才會有這么荒唐的猜忌。聽展靈這般推崇,他對那女子更是好奇了,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呢? 展靈也意識到自己說的過了,歉意道:“霜衣,對不起,我只是覺得清儀姐為我們做的太多,我們不該這么想?!?/br> 陸霜衣點點頭,“我知道是我太小氣了,展靈,謝謝你點醒我,只是展風(fēng),他究竟去哪了呢,我真的好想他?!?/br> 陸霜衣的直言不諱讓展靈嘆了一口氣,自從霜衣和展風(fēng)重又走到一起后,陸霜衣不再是那個冷意森然的陸家家主,眼神也不在冷冽,她是真的很愛哥吧! 此刻展風(fēng)正在上官天鑒墓前,他面前是清儀。 “你說的是真的?”清儀有些不相信。 “千真萬確!” “怎么會這樣呢?”清儀悵然若失,展風(fēng)尚未查出顏虛冰的真正意圖,卻發(fā)現(xiàn),云幽與顏虛冰走的相當(dāng)近,是自己疏忽了,忘了云幽也已經(jīng)長大了,不再是一個懵懂的小女孩了。只是,為什么,偏偏是顏虛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