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長風破浪】六十八章:集團軍大比
書迷正在閱讀:我真的是寶藏王、孤星絕痕(全文已解禁)、就是要吃窩邊草、紈绔帝妃、yin母皇后,迷上我的大roubang、穿越豪門,yin魔降臨,roubang降服各大美女、坦克在他方、海軍之陸戰(zhàn)榮耀、鵝掌、魯班秘術
這時,我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右手手腕已經腫得像饅頭一樣大了…… 而且在長時間的海水浸泡之下,手是慘白的,只有受傷的地方因為充血變得非常紅,對比之下顯得觸目驚心,我下意識的將手往身后藏了一下——如果被比武監(jiān)督看到,肯定會要求我去醫(yī)院檢查,萬一是骨折的話,明天的比賽可就泡湯了。 這時,我看到肖慶禹也一臉疲憊地從海邊一步步地走了上來——這次他沒有拿到名次。我對李西樓說道: “李連長,我的隊友過來了,我就先走了,咱們明天比賽見!” 李西樓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明天見!” 我向肖慶禹走了過去,肖慶禹遠遠地看到了我,苦笑了一下,走到我跟前,一臉疲憊地說道: “連長,我前面越野跑中體能消耗太大了,這次臨時改變部署真是要命!” 我笑著說道: “沒關系,盡力了就好……” 這時,肖慶禹一眼瞥見我受傷的手,他大聲驚呼道: “連長,你的手……” 我連忙用那只沒有受傷的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低聲斥道: “你瞎叫啥!是不是想讓我明天不能參加比賽???” 說完,我輕輕地松開了手。肖慶禹低聲說道: “可是連長……” 我打斷了他的話,斷然說道: “沒有什么好可是的,一點兒小傷而已,你一定要保密!這是命令!今年是咱們連最有可能奪冠的一年,我不能放棄!如果你肖慶禹敢立下軍令狀,保證拿到綜合成績第一名,我二話不說就去醫(yī)院,不過我可告訴你,今天越野跑第二的那個家伙,泅渡的時候得了第一名,現(xiàn)在他的積分和我相同……” 肖慶禹立刻不說話了,他低下頭來想了一會兒,又抬起頭說道: “連長,萬一你這手以后落下什么毛病,多劃不來啊!你看現(xiàn)在腫得這么大,說不定傷到骨頭了!” 我笑著說道: “沒事,不就是耽誤一天嘛!出不了大毛病,只要明天的比武當中我能奪冠,就算是因為耽誤了一天骨頭長歪了,我大不了打斷了重新接嘛!” 我看到肖慶禹還在猶豫,不由分說拉著他往回走,一邊走一邊說道: “哎呀你怎么一根筋啊,就算骨頭斷了,才耽誤一天也不會就長歪呀!你就別猶豫了,回去的車子都快開了,記住保密??!對了,一會兒上車的時候你給我打個掩護,別讓隨車參謀看出什么破綻來!” 肖慶禹默默地點了點頭,跟在我身后,朝著軍用卡車走去。 我們穿上衣服,厚厚的迷彩服穿在身上有點兒熱,但是我還是將袖子放了下來,緊緊地遮住自己的傷處,然后在肖慶禹的掩護下上了車,一路開到招待所,也沒有讓人看出來什么,不過傷處依然很疼,手腕那里仿佛在灼燒一般,在顛簸的卡車車廂里,肖慶禹關切地看了我好幾次,我都一臉的輕松,其實從我額頭上的汗珠就知道,車子的震動給我造成了很大的痛苦。 一回到招待所的房間,肖慶禹就問道: “連長,你怎么樣了,讓我看看你的手!” 我滿不在乎地說道: “都說了沒事了,有什么好看的,我先去洗澡,這海水一泡啊,身上粘乎乎的,難受得要命,你就委屈一下,等我洗完了再洗吧!哈哈!” 說完,我找出換洗衣服,故作輕松地走進了衛(wèi)生間。 我將衣服放好之后,把水開得很大,然后小心地將迷彩服衣袖上的扣子解開,露出了紅腫的手腕,我小心地用手指觸摸了一下,我頓時吸了一口涼氣,手指稍微一碰,就像針扎一樣疼…… 我在洗漱臺上坐了下來,運起了龍騰內力,我馬上發(fā)現(xiàn)受傷的地方淤積了很多血塊,但是骨頭是否有受傷我就不清楚了,我抓緊時間活血化淤,不停地修復著遭受損傷的肌rou組織以及一些血管。 幾個周天下來,傷處已經痛楚大減了,但是當我再次用手指接觸傷處的時候,疼痛的感覺依然很明顯,我就知道這次不妙了,可能是脫臼或者骨折了…… 這時,肖慶禹在外面喊道: “連長,洗好了沒有,葉干事來找你了!” 我大聲應道:“馬上!馬上!你讓她稍微等一會兒!” 受傷已經很麻煩了,現(xiàn)在又來一個麻煩的葉曉妍,我嘆了一口氣,匆匆地在蓮蓬頭下沖洗了一下,換上衣服,就走了出去。 她似乎已經忘記昨天的不快了,臉色一如往常,女人天生就比較敏感,她看了我一眼問道: “長風,天氣不是很冷吧,你穿著夏常服干什么呀?” 我下意識地將袖子往下拉了拉,說道: “剛剛在海水里泡了半天,我……我怕感冒!” 葉曉妍點了點頭,也沒有繼續(xù)追問,她倒是對今天的比武很感興趣,她問道: “對了,你說上午在海水里泡了半天,跟我講一講比武的事情啊!我們只能到武裝越野的起點看看,其他地方都不準進去……” 這時,拿著衣服準備去洗澡的肖慶禹笑著接口說道: “我們陸連長可厲害了,上午兩項比賽,拿了一個第一,一個第二,聽說,只有一個偵察連連長能和陸連長一拼高下,其他人就爭第三名吧……” 葉曉妍興奮地問道: “接著往下說??!對了,你的成績怎么樣呢?” 肖慶禹笑著說道: “嘿嘿,一般一般,單項第三……” 葉曉妍忍不住抿嘴笑了,我笑罵道: “你小子什么時候也變得油腔滑調了,趕緊進去洗澡去!” 肖慶禹笑著走進衛(wèi)生間,我轉頭對葉曉妍說道: “我看,一會兒就由我們這個戰(zhàn)士跟你講講比賽的事情吧,我保證,他講得絕對我精彩……” 葉曉妍說道:“不行,我想聽我們陸大連長親口講述,因為你是冠軍的熱門人選!” 我無奈地說道: “葉干事……” 葉曉妍眉毛一揚,我馬上意識到自己稱呼上又犯錯誤了——她似乎已經不記得昨天傍晚是她先叫我“陸連長”的了。 我連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看這樣好不好,明天比武結束之后,只要紀律允許,我絕對有問必答,今天我想好好休息一下,準備明天的比賽?!?/br> 說話間,我的手下意識地往袖子里縮了一下,葉曉妍敏感地問道: “長風,你的手怎么了?” 我急忙說道:“沒什么,沒什么,可能在海水里面泡太久了,我感覺有點兒冷……” 葉曉妍倒是沒有多問,她想了想,點頭說道: “好吧!那明天可不許推托了!我答應了科長要寫一篇一鳴驚人的稿子的!” 我笑著說道: “一定一定!” 葉曉妍站起身來,說道:“那好,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我說道:“好的,慢走啊!” 目送葉曉妍走出我們的房間,我長長地噓了一口氣,躺在床上,輕輕地撫摸著受傷的手,感受著一陣陣的刺痛,我心里暗暗祈禱,明天比武的時候這手腕千萬不要出什么狀況啊…… 肖慶禹一邊擦頭發(fā)一邊走出了衛(wèi)生間,他問道: “連長,葉干事這么快就走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 “是啊!你小子,在漂亮女人面前也開始油腔滑調起來了!” 肖慶禹嘿嘿笑了一下,問道: “對了,連長你手上的傷要不要緊?” 我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 “沒事兒!明天你就放開了去比!不要擔心我!” 肖慶禹默默地點了點頭,說道: “連長,比武一結束,你馬上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 我不耐煩地說道:“知道了,婆婆mama的,快準備一下,咱們該去吃午飯了!” 下午沒有什么安排,幾乎所有的隊員都選擇了在屋子里休息,上午的兩個項目都是非常消耗體能的,大家都精疲力盡了。吃完午飯沒一會兒,躺在床上的肖慶禹就發(fā)出了呼呼的鼾聲,我笑了笑,默默地運起了龍騰真氣,打算再走幾個周天,看看能不能使傷勢好轉一些。 這次我明顯感覺到手腕處有部分血管受到了擠壓,導致那一塊區(qū)域的淤血始終沒辦法化解開,我運行了好幾個周天,紅腫的癥狀緩解了不少,但是有的地方始終是無法消腫,我知道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血管受到了壓迫,很有可能是骨折或者脫臼造成的。 我嘆了一口氣,慢慢地睜開眼睛,我知道以我的能力,目前只能恢復到這個程度了,明天能不能完成比武,就要看我的造化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穿著迷彩服——感謝上帝,不是穿短袖——來到了駐廈門某部的大cao場上,按照賽程安排,今天上午有兩項比賽:四百米障礙以及手榴彈的投遠和投準,而下午就是射擊比賽以及集團軍組織的頒獎儀式。 首先進行的就是四百米障礙,依然使用舊式的障礙,但是這里比我們連隊訓練場條件要好,可以同時容納四個人跑障礙,做完準備活動之后,我們就在障礙場地的起點附近等待比賽了,按照昨天的成績,我被分在了最后一組跑,而且是和李西樓一組。 我看了看平時根本不屑一顧的高墻、高臺、深坑,心里一直在打鼓,一會兒過這些障礙的時候全靠一只手了,而且不能讓人看出破綻來,難度大?。?/br> 賽前的準備工作很快就結束了,第一組的隊員們開始站到了起點線上,隨著裁判的一聲哨響,四個隊員像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他們靈巧地通過了梅花樁、深坑、矮墻……我眼前浮現(xiàn)了在硝煙彌漫的戰(zhàn)場上,這些戰(zhàn)士們利用各種隱蔽物的掩護,左沖右突的場面…… 來參加集團軍比武的都是個單位的尖子,我看了好幾組,幾乎沒有耗時超過一分四十秒的,我在等待的人群中找到了李西樓的身影,他和我一樣,也是分在了最后一組。我走過去,笑著說道: “李連長,我看你今天狀態(tài)不錯嘛!” 李西樓回過頭來,看到是我,也笑了起來,他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我的手腕,然后才說道: “陸連長,我看你氣色也很好嘛!” 說完,我們兩個人都哈哈笑了起來,一會兒工夫,就輪到肖慶禹上場了,李西樓指著肖慶禹問道: “那個戰(zhàn)士是陸連長的兵吧!我看軍事素質不錯!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 我謙虛地說道: “哪里哪里,他那點兒能力在你李連長的面前不值得一提?。 ?/br> 李西樓忽然問道: “是個好苗子?。£戇B長,他年齡多大了?” 我看了李西樓一眼,說道:“他是01年入伍的,現(xiàn)在是一級士官,23歲。” 李西樓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此時,場上的肖慶禹在他那個小組已經遙遙領先了,他從高墻上翻身下來,動作流暢瀟灑,李西樓也不禁叫了一聲:“好!” 我看了他一眼,心想:他不會是想把肖慶禹招到影子里去吧……也不知道他在影子里是什么職務,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我以前那個小組的人。 隊員們一組一組的上場,很快,就輪到我們最后一組了,我注意了一下成績,肖慶禹暫時排在第三,是一分三十四秒,最好的成績是一分三十二秒,如果我的手沒有問題,超過這個成績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一切都是未知數(shù)了,況且我還有一個最大的競爭對手——李西樓和我分在一組,他的成績肯定也會超過現(xiàn)在的第一名。 我們一起站到了起點線上,李西樓沒有說話,只是鼓勵地看了我一眼,我沖他笑了笑,全神貫注地準備出發(fā)。 裁判一聲哨響,我們四個人幾乎同時沖了出去,我們是昨天的比賽中,兩項總成績最好的四個人,所以,這個單項的冠軍幾乎肯定會在我們中間產生。 我跑在最外側,輕松地通過了梅花樁、矮墻、深坑等障礙,跳上高臺之后緊接著通過平衡木,我和李西樓幾乎并駕齊驅,稍微領先另外兩個隊員一點兒。 看著越來越近的高墻,我用上了龍騰真氣,讓自己的速度更快一些,四個人當中,我率先沖到了高墻前面,借著慣性,我在板上一蹬,就勢跳了起來,雙手抓住了墻的上沿。 比賽一開始競爭就非常激烈,我也極其投入。當雙手接觸墻頂?shù)臅r候,我才突然想到自己的右手不能用力,可是已經遲了,我感覺到右手手腕傳來了一陣劇痛,然后整個人顫抖了一下,上升之勢頓時一緩,接著我就開始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