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長風(fēng)破浪】四十六章: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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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門口,我聽到屋子里已經(jīng)傳來了輕微的鼾聲,我輕輕地推開門,輕手輕腳地走進屋子里,脫下自己潮濕骯臟的迷彩服,倒頭躺在了床上,雖然已經(jīng)非常疲乏了,但是剛剛發(fā)生的事情讓我心里很亂,根本無法入睡,而且小腹的傷口一直在隱隱作痛,我輾轉(zhuǎn)反側(cè),最后干脆一骨碌坐了起來,練起了龍騰心法。 這個心法的效用倒是不錯,真氣運行了幾個周天之后,我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剛才浮躁的情緒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靈。在真氣的反復(fù)撫慰之下,小腹傷口的疼痛也漸漸消失了。那些真氣就像一個個無形的小精靈,活躍在我的體內(nèi),當身體出現(xiàn)異常的時候,它們又像一個個勤勞的修理工,不停地修復(fù)強化受傷的肌體。 我小心地將真氣慢慢歸攏,一身清爽地睜開了眼睛,這時我身上的疲憊已經(jīng)一掃而空,我看了看班里,窗戶已經(jīng)透進了一點兒亮光,戰(zhàn)士們還在熟睡當中,昨天夜里的奮戰(zhàn)讓他們的體力嚴重透支,戰(zhàn)士們的睡姿千奇百怪,有的人甚至連臟衣服都沒有換下來,就已經(jīng)趴在床上睡著了。 今天推遲兩個小時起床,現(xiàn)在時間還早,我想了想,還是躺了下來,我在床上眼睛睜得大大的,一直在考慮今天凌晨發(fā)生在連部的鬧劇,很顯然,參謀長這次下來就是針對我的,他悄悄地過來,怒氣沖沖地離開,自始至終都沒有見過戰(zhàn)士們,哪個領(lǐng)導(dǎo)下來慰問會這樣的? 而且他一提到我當連長的事情我就清楚了,雖然我來這個師時間不長,這里的水是深是淺我還沒有探清楚,但是我已經(jīng)可以肯定,這個參謀長和我們連的副指導(dǎo)員衛(wèi)金巖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但是據(jù)連長所說,衛(wèi)金巖的后臺是師部的一個小官,那么他又是怎么搭上葉參謀長這條線的呢?難道是他們說的北京那邊的關(guān)系?我的心里連續(xù)打了幾個問號。這也勾起了我一探究竟的興趣。 雖然我只是一個小排長,但是任何一個輕視我的人將來都會后悔的,我身上具備一個優(yōu)秀特種兵的所有特質(zhì),而這點在這里是沒有人知道的。退一萬步講,假如我被逼得走投無路了,我還有鐘老作為我的堅強后盾,不過我不愿意輕易動用這層關(guān)系罷了。 我一直在分析著這件事情的利害關(guān)系,同時考慮自己下一步該怎么走,剛剛?cè)〉昧藨?zhàn)士們的認可,卻被某些人無端刁難,我一定要慎之又慎,否則一著出錯,全盤皆輸。不知不覺中,天色已經(jīng)大亮了,連值班員的哨聲將我從沉思中驚醒,我連忙爬起來,喊道: “兄弟們起床啦!” 戰(zhàn)士們也都聽到了哨聲,所以一聽到排長都起來了,他們也忙不迭地從床上爬起來。洗漱完之后就是吃早飯,早餐的時候林峰主動端起餐盤走到別的桌子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連長的授意。我身邊就坐著葉曉妍,她小聲地問道: “陸排長,昨天哪個師首長下來慰問你?一定好好的夸了你一通吧!” 我看了她一眼,苦笑著說道: “是?。〖拥梦野胨薅妓恢?/br> 葉曉妍顯然很感興趣,她急忙問道: “那是不是要給你請功啊?到底是誰下來的?” 真是一個單純的丫頭,難道她一點兒都看不出來我在說反話嗎?我尷尬地坐著,不知道說什么好,這時吳焰鋒干咳了一聲,說道: “這個……葉干事,上午戰(zhàn)士們要進行四百米障礙的訓(xùn)練,你要一起到訓(xùn)練場去嗎?” 葉曉妍連忙說道: “當然了,我說了要全程跟蹤報道的!” 我感激地看了吳焰鋒一眼,轉(zhuǎn)頭對葉曉妍說道: “昨天晚上我可是聽到你說,你的基層采風(fēng)生活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怎么今天又成了全程跟蹤報道了?” 葉曉妍白了我一眼,笑著說道:“要你管!我愛留下就留下,等你當了連長再來干涉我吧!現(xiàn)在一連還是孫連長和吳指導(dǎo)員當家作主呢!” 我頓時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她一說起當連長的事情,我就氣不打一出來,我低頭狠狠地啃了兩口饅頭,然后大口的喝了一口粥,那一大口熱粥燙得我直翻白眼。 葉曉妍在身邊笑得花之亂顫的,那如花的笑饜讓坐在我們對面的柳毅都看呆了。這時孫遠超已經(jīng)吃完了,他對我說道: “一排長,上午的訓(xùn)練你就不要過去了,你和指導(dǎo)員看家,剛好他有事情找你!” 我站起來答道: “是!” 然后又猶豫地問道: “連長,那我們排的訓(xùn)練……” 孫遠超打斷了我的話,說道: “劉釗帶隊就可以了,你沒來之前,他還不是一直都代理排長,干的也挺好的嘛!” 我說道: “是!”然后坐了下來。 吃過早飯之后,全連人員馬上集合直接帶往訓(xùn)練場去了,我和指導(dǎo)員站在門口,目送著他們漸漸消失在我們的視野中,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葉曉妍居然沒有跟著隊伍過去,而是一個人站在了飯?zhí)瞄T口,我跑過去問道: “葉干事,你不是說去訓(xùn)練場的嗎?連隊已經(jīng)帶走了,要不,我叫一個戰(zhàn)士送你過去吧!他們還沒走遠!” 說完我轉(zhuǎn)身就要叫安全值班的戰(zhàn)士,葉曉妍連忙拉住我,說道: “不用了,陸排長,我不去了!” 我奇怪地問道: “怎么回事?吃飯的時候你不是說了要過去嗎?怎么就一頓飯的時間你就改變心意了?” 葉曉妍的臉紅了一下,說道: “沒……沒什么??!我……太陽太大了,我怕被曬黑了……” 我差點沒暈過去,女孩子的心思還真是古怪,我笑著說道: “那葉干事你自便吧!我們指導(dǎo)員還要找我談話呢!” 葉曉妍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好??!你們不用管我……對了,陸排長,指導(dǎo)員找你是不是為了給你請功的事情啊!” 我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就直接朝指導(dǎo)員辦公室走去了。 吳焰鋒已經(jīng)在屋子里等我了,看到我進來,他笑著說道: “小陸,來!來!來!快坐下!” 我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吳焰鋒說道: “小陸,昨天的事情你準備怎么處理?葉參謀長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我苦笑了一下,說道: “我能怎么辦?人家是堂堂的副師職干部,師參謀長,我一個小小的排長,能干什么?” 吳焰鋒說道: “要不,你私下里去拜訪一下他?現(xiàn)在的領(lǐng)導(dǎo)都吃這一套的?!?/br> 我說道:“指導(dǎo)員,沒用的,我心里清楚,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我想你也看出來了,他完全是找茬,就算沒有昨晚的事,他也會找另外一個理由的。” 吳焰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問道: “你……和葉干事關(guān)系不錯?” 我愣了一下,說道: “沒有??!她來我們連之前,我們只在師部辦公樓的走廊里見過一面,聊了幾句,其他沒有什么了。指導(dǎo)員,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吳焰鋒有點兒失望,他說道: “哦……沒什么,如果你和她關(guān)系夠好,這事情也許還可以補救……” 我不解地問道:“這兩件事情有什么聯(lián)系嗎?” 吳焰鋒說道: “葉干事來我們連蹲點,于是我就到機關(guān)打聽了一下,原來這個葉曉妍就是葉參謀長的女兒……” 我吃驚地張大了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我實在不能將這兩個人聯(lián)系在一起,葉曉妍雖然平時有點兒蠻不講理,但是人還是不錯的,而且她對待工作的認真態(tài)度我一直都很佩服,雖然我總是和她抬杠,但是我心里已經(jīng)把她當成了我的朋友。而這個葉參謀長,我實在是不敢恭維,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為了自己的利益也好,為了小集團的利益也好,上面有人指使也好,首先他昨晚的蹩腳表演就讓我倒足了胃口。我看他和葉曉妍除了兩個人都姓葉之外,實在是沒有什么共同之處。 吳焰鋒看到我的表情,就知道我肯定不了解這個情況,他輕聲說道: “要不,你去找找葉曉妍?也許她能幫你的忙。連長可是和我說過的,他和祖科長都很看好你的,他們都贊同由你擔(dān)任一連下一任的連長,我也很期待能夠和你一起搭班子,我希望你不要因為這樣的事情影響了自己的前程?!?/br> 我苦笑著說道: “指導(dǎo)員,我很感謝你和連長,還有祖科長對我的厚愛,但是這次的事情真的沒有那么簡單,葉曉妍就算是參謀長的女兒,她也幫不上什么忙的,況且我和她又不熟……” 我心里清楚,葉誠飛對付我不是他的個人行為,而且這其中牽扯的東西太多了,就算他個人不想整我也沒辦法了。現(xiàn)在是和平年代,如果真的是在打仗,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了炮灰了,而且很有可能搭上全連的兄弟。 吳焰鋒不解地說道: “你不試試看怎么知道有沒有轉(zhuǎn)機呢?至于你和葉曉妍熟不熟我不知道,不過我看她倒是對你蠻感興趣的,呵呵!” 和吳焰鋒也解釋不清楚,有些東西還是不要太多人知道的好,免得害了他。所以我無奈地說道: “好吧!指導(dǎo)員,我就去試試看,你們也不要太cao心了,生死有命,就算我不能當這個連長,生活還不是照樣繼續(xù),說俗一點兒,我已經(jīng)是正連職了,當不當連長又不影響我拿工資……” 吳焰鋒說道: “行,你盡力而為吧!實在不行也沒有辦法,我們也是不想看到一個年輕有為的軍官毀了政治前途,而且讓衛(wèi)金巖擔(dān)任連長的話,實在是……” 我笑了笑,說道: “那好,指導(dǎo)員,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出去了!” 吳焰鋒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我站起來,推開門走了出去。剛走了兩步,葉曉妍就在后面叫我: “陸排長,這么快就出來了?” 我回過頭去,看著滿面笑容的葉曉妍,心里涌起了一陣怪異的感覺,這個充滿活力和熱情,對生活充滿憧憬的女軍官,真的是昨晚那個咆哮的大校生出來的? 葉曉妍被我看得有點兒發(fā)毛,她紅著臉問道: “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啊?” 我撲嗤一聲笑了出來,緊接著懶洋洋地說道: “想不到我們堂堂的葉參謀長家的女公子,居然也會害羞?” 葉曉妍頓時呆住了,半晌,她才問道: “誰告訴你我爸是參謀長的?” 我悠閑地說道:“這個你別管,你也知道在機關(guān)是沒有秘密可言的,這么轟動的新聞,我隨便找個人打聽一下都能知道?!?/br> 葉曉妍賭氣地說道: “知道就知道,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又沒有打著爸爸的旗號招搖撞騙,別的不說,工作上我不比任何人差!” 我笑著說道: “誰說你打著他的旗號招搖撞騙了?你是一個極其優(yōu)秀的政工干部,是我軍不可或缺的人才??!” 葉曉妍被我夸張的口吻逗笑了,她嬌嗔地說道: “哪有那么夸張??!你們這樣帶兵的人才是我軍不可或缺的人才呢!我們擺弄筆桿子的,哪有基層軍官貢獻大??!” 我哈哈一笑,假裝隨意地問道: “葉干事,你覺得你爸爸這個人怎么樣?” 一說起她的爸爸,葉曉妍是一臉的崇拜,她說道: “他在我眼里就是一個大英雄,我之所以選擇了成為一名職業(yè)軍人,都是受了他的影響……我爸是立過戰(zhàn)功的,就是你昨天說的對越還擊戰(zhàn)上,他立過一等功!當兵二十多年了,他身上那種軍人的氣質(zhì)始終沒有磨滅,無論職務(wù)多么高,他一直都是很嚴格地要求自己,我覺得他簡直就是當代軍人的典范!” 我目瞪口呆地聽完了她的話,心里說道: “難道是我弄錯了?我神經(jīng)過敏?不可能!那個葉誠飛昨天的表現(xiàn)明顯不對勁,就算是再苛刻的領(lǐng)導(dǎo),對昨天我救人的事情都會表揚一番的??磥砦ㄒ坏目赡芫褪?,葉城飛城府太深了,就算在自己家里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