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書迷正在閱讀:溫軟嬌甜、重生之長風(fēng)破浪、我真的是寶藏王、孤星絕痕(全文已解禁)、就是要吃窩邊草、紈绔帝妃、yin母皇后,迷上我的大roubang、穿越豪門,yin魔降臨,roubang降服各大美女、坦克在他方、海軍之陸戰(zhàn)榮耀
至于這排名第三的話題,就與魔修們亙古不變的愛好有關(guān)了。 女人/男人。 因此,伴隨著魔域出現(xiàn)了一位非常厲害的仙尊這個消息傳遍魔域的,是這位厲害仙尊與他徒弟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當(dāng)日圍觀的人,能就這對師徒之間的種種曖昧行為說上個三天三夜。 你見過師尊對徒弟摟摟抱抱徒弟還滿臉春色蕩漾的嗎?沒有吧?他們之間絕對有貓膩。 你見過徒弟小媳婦似的跟師尊撒嬌告狀師尊還為之沖冠一怒的嗎?沒有吧?他們之間絕對有故事。 一開始傳播的流言還都是這樣比較正常也勉強算是符合表面事實的。 但不知道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岔子,導(dǎo)致十天后,林重羽完成秘境的歷練、成功提升到金丹期,再次來到魔域這個主城的時候,聽到的流言就變成了如下這樣: 【色到整段打碼,想聽,出門左轉(zhuǎn)去魔域。】 咳,總之,大概意思是,魔修們現(xiàn)在都在傳他是師尊的爐鼎至于那些添油加醋的細節(jié)什么的,除了讓人臉紅心跳之外,就沒有其他價值了,不聽也罷。 沒料到魔域的人是這樣開放,林重羽聽得瞠目結(jié)舌、面紅耳赤。 他重新樹立的魔域觀再次崩塌。 不僅如此,他隱隱覺得內(nèi)心深處還有別的東西也在逐漸崩塌。 這種崩塌,讓他重新審視了一遍自己從復(fù)活以來和師尊相處的種種細節(jié)。 得出的結(jié)論是 真相還真有往流言的方向發(fā)展的趨勢。 歡合樓的天字號包廂內(nèi),林重羽和師尊坐在靠窗的位置,白紗掩映,朦朧透過外面流光溢彩的華燈與寶飾。 他隨師尊來這里是有事要辦的,不過具體何事,師尊并沒有說明。 又聽到隔壁關(guān)于他們的議論,林重羽尷尬地看向坐在對面的師尊,解釋道:他們胡言亂語的,師尊別放在心上。 公孫陵聞言挑了一下眉,淡笑道:沒放在心上。 公孫陵今日換了一身金紅二色的衣袍,矜貴異常。他說話的語氣里帶著幾分戲謔之意,微微上挑的鳳眼里含著碎光。 再一看師尊俊美逼人的容貌 林重羽覺得,那些魔修們太高看自己了。他何德何能,能當(dāng)師尊的爐鼎? 當(dāng)然,這并不是說他想當(dāng)師尊的爐鼎,完全沒有這個意思。 完全沒有! 林重羽看了師尊片刻,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驀地就從腦中閃過。 纖長的眼睫一顫,他的臉?biāo)查g就熱得發(fā)燙。 不敢再看師尊,林重羽匆匆別過頭,撩起輕紗看大堂之中的情況。 公孫陵視線落在了林重羽通紅的耳根上,微微一頓,唇邊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半晌。 見林重羽的耳朵越來越紅,公孫陵垂眸輕笑一聲,而后順著林重羽的視線,也看向了外面。 林重羽撩著輕紗的僵硬手指微不可察地動了一下,心底悄悄松了一口氣。 歡合樓是魔域之內(nèi)最大的銷金窟與溫柔鄉(xiāng),這里夜夜笙歌鼎沸,燈火輝煌。 今晚,會有一場重頭戲歡合樓頭牌臨淵公子難得一見的劍舞表演。 故而,今日來歡合樓的人比往日還要多上一倍。 魔域之內(nèi)開放且混亂,不論男修女修,都愛縱情享樂。但凡有些錢財與修為的,都愛往這里跑。 男魔修們來這里愛點妖精似的女奴云雨,女魔修們則愛點風(fēng)情妖嬈的男奴伺候。 不過,也有女魔修點女奴,男魔修點男奴的情況,更有甚者,男奴女奴都點。 歡合樓作為魔域最負盛名的風(fēng)月場,那服侍的奴隸們自然都是美貌絕倫的。 作為歡合樓的頭牌,臨淵公子,不必多說,自然是世間罕有的絕色姿容。 一雙媚眼如絲,兩頰艷艷含情,穿著一身薄如蟬翼緋色輕紗,臨淵公子握著一柄冷光森然的利劍,一套劍舞舞得人心蕩蕩。 隨著表演的進行,歡合樓大堂之中,聲音漸小,最后竟鴉雀無聲。 眾魔修看得眼睛都直了。 林重羽沒看穿臨淵的修為,單看這舞劍的劍勢,至少也得是化神期。也不知他是出于什么隱情來歡合樓做情|色交易。 林重羽正看得出神。 忽然,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林重羽循聲望向了另一邊朱紅色的門。 門被打開,進來了一個身材頎長、著錦衣玉帶的男人。 推門的人是歡合樓的龜公,他弓著身體道:北王殿下請。 林重羽一驚,原來此人竟是前些日子娶親的主角。 他怎么才娶了親,就來這種地方浪蕩?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林重羽又覺得在預(yù)料之中。 他從沈師兄那里看過不少三界之中記載奇人軼事的卷軸。 關(guān)于魔域的北王,恰巧,他讀過一二。 卷軸記載,北王本體乃一只魔狼,性嗜殺,手段狠辣殘虐。作為魔域的一個大將,有這些描述再正常不過。 又有關(guān)于魔域北王的風(fēng)流卷軸言稱,北王生性風(fēng)流愛美人,但不愛紅妝,偏愛那韶華正好的少年郎。 簡而言之,北王是一個斷袖。 斷袖、殘虐以及風(fēng)流。 這些詞匯放在一起,想也知道,北王在帳中是一個怎么樣的性子了。 林重羽腦補了一下這個畫面,默默地對北王妃表示同情。 然后,不知怎么的,林重羽腦中忽然一個變幻,那些殘忍惡劣又風(fēng)流曖昧的畫面里,北王妃的臉變成了他自己,而現(xiàn)在榻邊擺弄他的人也變作了他師尊。 更要命的是,那場景,他忽然一點也不覺得殘忍惡劣,只覺得香艷異常。 完蛋了。 林重羽心想:我病了。 我饞我?guī)熥鸬纳眢w。 我有罪。 在他胡思亂想之際,只聽這魔域北王又哈哈笑道:我道是誰,在我魔域惹出這么一番大動靜,原來是修真界尊主。 公孫陵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酒,并不理會他。 北王也不惱,一邊旁若無人地往里走,一邊對跟在他身后的龜公道:表演結(jié)束后,讓臨淵過來伺候尊主。 聽到后一句話,林重羽心中驟然一緊。 只見這個龜公點頭稱是,而后退了出去。 這位想必就是你的爐鼎徒弟吧。北王隨意坐在了一邊,嘖嘖稱奇,這姿色,竟能與臨淵平分秋色。難怪有傳言道你對他甚是喜愛了。 公孫陵眼睫微抬,掃了一眼北王,轉(zhuǎn)移話題道:北王新婚燕爾,不在家陪嬌妻反而來歡合樓尋樂,不大好吧? 這時,歡合樓龜公領(lǐng)著兩個著裝艷艷的男奴進來,北王摟住了其中一個,手指輕佻地勾住他的下巴,道:有什么不好。不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么? 說罷,他又問那龜公:臨淵呢? 龜公答:去換衣裳了,隨后就到。 北王揮退龜公:下去吧。 林重羽沉默地看著這個場景,暗道北王真是個人渣,自己風(fēng)流成性還要帶壞他的師尊。 想起方才臨淵舞劍時堂中眾魔修癡迷的模樣,林重羽不知為何,心情沉沉。 外面大堂內(nèi),表演落幕,一片不滿的嘩然聲。 林重羽抬頭看向師尊。 正巧公孫陵也看向了他,于是林重羽這一抬眸,便撞進了公孫陵漆黑幽深的眼眸里。 剎那間,林重羽的心跳仿若漏了一拍,更覺那眼中有萬千意味。 安靜片刻后。 林重羽微微側(cè)首,不再直視公孫陵。 公孫陵瞧著他,眼中多了幾分探究之意。 又過不久,廂門再次打開。 臨淵換了一身衣服,不似方才舞劍時的輕透,但也艷麗逼人。 正與男奴玩樂的北王抬頭看向臨淵,指了一下公孫陵,吩咐道:過來伺候仙尊。 臨淵垂眸:是。 第十八章 身為歡合樓頭牌,臨淵天生一副好皮囊。 墨眉秀長,紅唇微潤,明明眉眼風(fēng)情萬種,偏偏眸底清淡冷漠。 北王讓他上前來伺候,他也只淡淡應(yīng)了一聲是,便走至公孫陵身旁。 北王的手放在男奴的腰間,指尖碾磨了兩下,那男奴便宛若受了什么刺激般,身體微微顫栗,發(fā)出一聲微不可聞的鼻音。 魔域果然風(fēng)氣放浪,竟然就這么當(dāng)眾調(diào)起了情來。 林重羽被這樣一幕弄得耳根發(fā)熱,視線也像被燙到一般立即移開了。 北王喝了一杯酒,聲音也似乎染上了一點微醺:臨淵本體是靈狐,媚骨天成,在歡合樓數(shù)年,更是被養(yǎng)得放浪,尊主不嘗一下? 臨淵聞言抬眼看向北王,神色晦暗。 北王沒看他,那張俊秀微帶野性的面龐上是倨傲和不羈。 但在無人注意的時候,北王神情之中閃過一絲不自在。 臨淵輕嘆一口氣,而后往公孫陵桌前的一只玉杯之中倒?jié)M了酒,道:臨淵敬仙尊一杯。 這個聲音乍聽上去是清朗的男聲,但咬字和尾音又能品出些許妖魅和誘惑,能將人的骨頭都念酥。 林重羽抖了一下身體,感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心道,這才是爐鼎的最佳境界。他果然還差得遠,配不上當(dāng)師尊的爐鼎。 不對不對,他比較這個做什么?! 他晃了一下頭,將腦袋里奇奇怪怪的想法拋開,凝神關(guān)注著師尊這邊的動靜。 師尊修的不是無情道,按理說是可以找道侶,也可以行床笫之事的。 但這么些年來,師尊始終獨身一人。 林重羽一直就很懷疑師尊心中藏著一個白月光,這時倒不認(rèn)為師尊會與這個臨淵公子之間發(fā)生什么。 這樣一想,林重羽頓時就放心了。 也不用害怕師尊被美色迷惑。 說起來,臨淵好看是好看,但比師尊,還是要差一點。 他神情放松,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 然后就瞥見師尊明顯變得陰郁的臉。 他以為師尊在責(zé)怪他亂飲酒,就連忙放下酒杯,連坐姿也變得很端正。 再偷偷瞧了一眼師尊。 他發(fā)覺,師尊的臉色不僅一點沒好轉(zhuǎn),好像反而更難看了? 林重羽心里有點忐忑。 難不成師尊生氣不是因為自己飲酒? 那是因為什么? 他有點明白了為什么鳳衍山其他弟子說師尊這人喜怒無常了。 明明以前,他師尊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 就這么十年,師尊為何變化如此大? 沈師兄的話本子里都說遭逢劫難,性格大變。 難不成 林重羽忽然心疼起來。 他不在的這十年,師尊究竟遭遇了多少難處! 當(dāng)然,光嘴上說心疼沒用,要付出實際行動才行。 他目光帶著心疼看向了師尊,一邊在心里思索著該怎么辦。 公孫陵自臨淵走近后就一直冷淡垂眸,看著盛酒的玉杯不言語。 臨淵便自己做主,往公孫陵桌前的一只玉杯之中倒?jié)M了酒,酒香醇厚,令人未飲先醉。 仙尊請。臨淵長袖拂動,執(zhí)起酒杯。 臨淵與師尊靠得極近,這時不論誰再有一個什么別的動作都能碰到。 見師尊臉色越發(fā)陰沉,林重羽莫名心里有點發(fā)怵。心里那點想要心疼一下師尊的心也好像打了退堂鼓。 主要是,復(fù)活后,他自己也感覺到了師尊的陰晴不定,雖然這陰晴不定從來不是沖著他吧,但他還是覺得師尊比以前可怕多了。 尤其是像這樣臉色陰沉的時候,簡直讓人想跑。 他有點懷疑,自己剛剛那點心疼是不是假的了。 不不不行! 師尊那么好,他怎么能做一個沒良心的徒弟? 他悄悄抬眼瞅了一眼師尊,然后喉嚨吞咽了一下,慢吞吞起身。 他想了一下,師尊大概是因為身在魔域,對方又是魔域大將,有諸多限制,不愿意旁人接近自己卻又不便拒絕。 所以,他只需要把那個臨淵趕走就行! 這個簡單。 林重羽清了一下嗓子:不勞煩臨淵公子,我來。 說罷,林重羽接過臨淵手中的酒杯,擠在了師尊和臨淵的中間。 北王身邊兩個男奴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 歡合樓內(nèi)爭客是常有的事,這人家客人自己帶來的寵和頭牌爭風(fēng)吃醋,倒是頭一次見。 尤其是這兩人俱都風(fēng)華絕代,不分上下。 他們不免就起了看熱鬧的心。 魔域之內(nèi)對師徒關(guān)系看得并不重,多的是師徒雙修的,也多的是師父以徒弟名義圈養(yǎng)情寵的。 雖然這些日子魔域之中盛傳這位厲害仙尊是如何寵愛他的弟子的,但再如何寵愛,也不過一個玩寵,地位不見得比他們這些奴隸要高。 不過,若是這厲害仙尊還是偏寵他弟子,見一見這位明明淪落風(fēng)塵,卻還目下無塵的頭牌臨淵公子吃癟,也是一件快事。 他們對視一眼,交換了一下想法,而后都關(guān)注起這幕好戲。 只見這位厲害仙尊,眉心一跳,似是更加不悅。 好戲來了!他們屏住呼吸,眼神里有些急切。 然后,這位厲害仙尊冷著臉將他的弟子拽到了另一邊。 正在他們以為臨淵贏了的時候,又見這位仙尊抬手施展了一個靈術(shù)。 清潔術(shù)。 他們面面相覷,對這個奇怪的發(fā)展表示疑惑。 林重羽也有點愣。 公孫陵眉頭皺得厲害,道:不要和別人靠太近。 頓了頓,又覺得這話太不講理,便又補充:魔域之人身上的魔性不利于你的修煉。 林重羽恍然大悟,而后非常感激地真誠地道謝。 師尊對他太好了! 那他當(dāng)然要更加認(rèn)真地幫師尊處理難題! 他對臨淵道:我?guī)熥鸩挥媚闼藕颍闳ニ藕虮蓖醢伞?/br> 北王見此情形,微微一愣,而后似乎是松了口氣一般。然后見臨淵起身整了整衣袍后朝他走過來,北王莫名覺得身下一痛,脫口而出一句話: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