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重生后撩到了魔尊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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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為一個被擠兌到謝韞身邊的小修士,修為低微便不說了,膽子比修為還沒眼看。 謝東藍很快就看不見謝韞與魔修的身影了,他喃喃道:“少主不是一直重傷難愈嗎?為什么御劍還能這么快?” 他實在追不上,心里又十分恐慌,所以掉頭飛向謝宇飛所在的方向。 魔修御劍飛到飛銀城邊緣,眼看就要越過飛銀城的城墻,身后忽然射來一道銀白流光,刺穿他的肩胛骨,將他釘死在城墻上! 魔修疼得渾身痙攣,那劍上寒意驚人,傷口眨眼就結(jié)了一片冰:“我看你氣血兩虛,神魂孱弱,自己就是強弩之末,不如放我一馬!” 謝韞走到魔修跟前,他想說點什么,話到唇齒邊,偏偏生出意興闌珊的感覺。 魔修面露恐懼:“我雖然是魔修,但是個煉藥師!你這個樣子,一看就是中了毒,我有一樣好功法,能治你的舊傷,讓你的修為恢復(fù)如初……只要你放過我,我就可以給你?!?/br> 謝韞稍微提起一點興趣:“是嗎?” 他橫過一尺雪,用劍身挑起魔修的下頜,劍刃在魔修的皮膚上反復(fù)游移:“拿出來我瞧瞧?!?/br> 魔修不敢大聲說話:“你先放了我,不然……” “不然?”謝韞懨懨掃了他一眼,“你難道覺得自己有和我討價還價的本錢?我現(xiàn)在殺了你,抹除你儲物袋上的魂魄印記,還省得與你費口舌。” 魔修瞳孔顫抖,他知道此人說得不錯,他從儲物袋中翻出功法,顫顫遞到謝韞手上:“給?!?/br> 那功法的一冊上寫著小小的三個字《吞日月》。 謝韞一手接過,一手毫不猶豫地斬殺了魔修! 魔修直到咽氣,眼睛依然沒有閉上,似乎沒想到謝韞一個正道修士,居然言而無信。 這時候,謝宇飛等人在謝東藍的指引下追了過來。 謝宇飛看見謝韞,視線在謝韞手上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神閃爍:“少主修為不減,竟然已經(jīng)解決了這魔修?!?/br> 謝韞懶得搭理他,徑直走過去,快要離開的時候忽然回過頭,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身后那個屋檐的陰影下,應(yīng)該有一道靜靜凝視自己的身影才對。 這一回頭,謝韞隱約看見一道身影,黑暗中一點正紅色極為顯眼。不待他看清楚,那身影迅速消失不見,似乎只是他倉促之下看錯了。 暗影處,應(yīng)白夜迅速背過身,他沒想到對方如此敏銳,他只不過側(cè)身一瞬,就被對方感知到了。 而且……應(yīng)白夜指尖勾著紅穗子,他原本是沖著《吞日月》而來,怎么見到這個人,反而挪不開目光了? 他到底想要什么? 謝韞心臟卻重重跳動起來,他這十多年來,像是第一次意識到胸膛里有一顆會跳動的心臟,有一副溫熱且活生生的軀體。 那躁動太明顯,以至于他忍不住摁住胸膛,一種久違到如同隔世而來的酸澀心緒漫上心頭。 謝韞茫然許久,帶著功法迅速御劍離去。 在他身后,幾個謝家修士互相對視幾眼,有一名謝家長老道:“少主的脾氣越發(fā)古怪了?!?/br> 謝宇飛低聲道:“少主修為受損沉疴難愈,諸位長老包容一下吧?!?/br> 謝東藍結(jié)結(jié)巴巴地恭維道:“少主一向倨傲,不如宇飛師兄耐心溫和?!?/br> 謝宇飛被恭維得極為舒心,壓下唇角的笑意:“我們繼續(xù)夜巡吧……東、藍,你就跟著我吧。少主現(xiàn)在恐怕不想見別的人?!?/br> 謝東藍興奮道:“謝謝宇飛師兄!” …… 謝韞擺脫謝家的修士,胡亂走到一處巷子里,他能察覺到有人一直不遠不近地綴在他身后,然而沒多久,那種被跟蹤的感覺消失了。 謝韞包在黑色指套中的手指搭在頸邊,“這是……不愿意和我見面?” 隨著那道視線消失,謝韞的心跳恢復(fù)正常,或者說再次淪為一癱死水,他心情不大好,眼看街道上的散修逐漸減少,巡夜也差不多結(jié)束,謝韞隨便找了個客棧住下。 此刻天邊隱隱翻出魚肚白,謝韞屈指點亮屋內(nèi)的油燈,取出魔修給出的功法。 “《吞日月》似乎在哪里聽過……” 他正要翻開第一頁,屋內(nèi)的窗戶傳來咔噠一聲,謝韞抬袖射出一道劍氣:“出來!” 窗戶發(fā)出吱呀的聲音,隨即被人掀開,那人一手撐著窗子,蹲在窗欞上,腰間掛著一柄橫刀。 紅色的刀穗子被結(jié)成平安結(jié),隨著那人的動作一搖一晃。 他在熹微的天光里摘下面具,露出多情的眉目,隨即輕輕彎起眼睛:“在下應(yīng)白夜?!?/br>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即便活在書中世界,被天道洗腦,也會在不知不覺中游離劇情搞點大事的混蛋二人組。 不知道說啥,給大家表演一個超大的么么噠吧——mua! 第49章 積云山 “應(yīng)白夜……” 這三個字在謝韞唇齒間細細碾過一遍, 仿佛默念過一千一萬遍,只是怎么也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 在城墻下一見驚心的躁動感又一次滾上謝韞心頭,提醒謝韞他有一副血rou之身。應(yīng)白夜身后是謝韞看厭了的夜色, 此刻居然也出奇鮮活起來。 因為太鮮明燦爛,以至于謝韞覺得這晦暗無光的世界盛不下這份熱烈。 謝韞指尖莫名發(fā)顫, 他手指用力壓在《吞日月》上, 才止住細微的顫抖, 他道:“飛銀城內(nèi)不曾聽過這一號人物。” 明明在說挑釁的話, 謝韞的眉眼卻情不自禁帶上笑意。 這樣才對。 他明明就是會用這種語氣說話的人。 他生性不曾有一處冷淡,熱烈guntang得巖漿一樣。 應(yīng)白夜跳進房間,反手掩上窗戶:“無名小卒, 怎么配入謝少主的耳?!?/br> 他本來是沖著《吞日月》來的,一見到謝韞, 卻連《吞日月》都懶得看, 目光總是離不開對方。 謝韞:“你打聽得這么清楚,看來是準備已久,所求為何?” 他指尖微動, 卷軸在他手中緩緩旋轉(zhuǎn),他料想對方是沖著這卷功法而來, 想來之前見到對方, 恐怕是因為對方早早盯上了給他功法的魔修。 現(xiàn)在也是因為功法,所以才跟著他到這里,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選擇了現(xiàn)身,而不是出其不意地直接動手。 他轉(zhuǎn)著卷軸, 余光發(fā)現(xiàn)小臂內(nèi)側(cè)有一道狹長的傷口,不知道什么時候受了傷,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 他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 謝韞習(xí)以為常地收回視線。 他感覺不到疼痛,他從這個世界里獲取的一切感受都像隔著一層紗霧,疼痛愉快都模糊不清。 應(yīng)白夜盯著謝韞:“不請我坐嗎?” 謝韞心里有些意外,應(yīng)白夜從進來開始,一直沒有看他手里的功法,謝韞不動聲色道:“請便。” 應(yīng)白夜坐在謝韞對面:“我對少主一見如故,總覺得前世有緣,所以……” 當—— 剩下的話消失在唇邊,應(yīng)白夜視線微垂——謝韞指尖輕動,一柄細長的袖劍抵在 應(yīng)白夜頸前,撞在應(yīng)白夜抬起的刀柄上。 袖劍森寒,握劍的手指節(jié)分明,手腕裹在黑色袖筒中,白得生冷。 應(yīng)白夜不去看抵在頸邊的劍,反而去看謝韞的手,視線順著衣袖游移到頸側(cè),從下頜到眉眼,一寸寸地端詳。 “我一定見過你。” 謝韞手指微動,屈膝壓在長凳上,就著這個姿勢,將應(yīng)白夜抵在桌邊:“你夢里見過我還是上輩子加過我?” 這是一個轄制且極有壓迫感的姿勢。 謝韞道:“我見過這么多人,你是頭一個敢輕薄到這個份上的?!?/br> 他生得風流清絕,氣勢卻比容貌更勝,一度讓人不敢親近,何曾見過膽子這么大的人。 應(yīng)白夜怎么都緊張不起來,反而總是想笑,他也真的笑出來了:“哈哈哈?!?/br> 謝韞有些不痛快,用膝蓋頂了下應(yīng)白夜:“笑什么?” 他這下正好頂在應(yīng)白夜側(cè)腰,一直姿態(tài)放松的應(yīng)白夜腰腹明顯收緊。 應(yīng)白夜不笑了,但眼睛里的笑意絲毫不收斂:“我不是笑你,是我一見到你,就總?cè)滩蛔¢_心。我一看見你,就只能看著你了?!?/br> 他說話時,依然緊緊盯著謝韞,如他所言一般,除了謝韞以外,什么都不能入眼。 一句話出口,兩個人都愣住了。 無論是謝韞還是應(yīng)白夜自己,都沒料想到應(yīng)白夜居然能對一個第一次見面搭話的人說出這種話。 但讓謝韞走神的,并不是情話一樣的輕薄,而是“開心”兩個字,他恍惚了一會兒,意識到他已經(jīng)太久沒有感受到如此清晰的情緒了。 他渾渾噩噩地過了五年。 謝韞收起袖劍,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應(yīng)白夜的手腕。 越靠近越能清晰地感覺這個世界。 謝韞垂下頭,逐漸靠近應(yīng)白夜。 感受他的呼吸、熱度、皮膚、心跳……感覺這個人活著,感覺自己活著。 應(yīng)白夜一手搭在謝韞后腰,他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來這里的初衷是什么。 謝韞猛地退開,腰間的謝家令牌微微震動起來,這是謝家召他回去,謝韞怔了怔,放開應(yīng)白夜:“你自己好好待著吧?!?/br> 謝韞隨即開門出去,結(jié)賬后迅速離開了這家客棧,他怕自己待得再久一點,就要忍不住將應(yīng)白夜據(jù)為己有了。 客棧內(nèi) 應(yīng)白夜靠在桌子上,他一手抵著下半張臉,房間內(nèi)還徘徊著謝韞的氣息,他坐了一會兒,輕聲道:“雪融化的味道?!?/br> 他把玩著刀穗子,輕輕掃在側(cè)臉:“要不要再去找他呢?嗯——我想要的東西還在他手里?!?/br> 應(yīng)白夜愉快地下了決定:“那就再去吧。” 此后每日夜巡,謝韞獨身一人,每到燈火闌珊的時候,總能在某個路口拐角看到應(yīng)白夜。 有時候帶著山間摘來的野果,有時候捧著一壺燙好的靈酒,有時候什么也不帶,只是笑吟吟地倚在樹邊。 謝韞漸漸習(xí)慣了夜巡時身邊跟著一個巨型掛件:“你總跟著我干什么?” 應(yīng)白夜想了想,“你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