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重生后撩到了魔尊 第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師尊入魔后總想攻略我(重生 修真)、溫軟嬌甜、重生之長風破浪、我真的是寶藏王、孤星絕痕(全文已解禁)、就是要吃窩邊草、紈绔帝妃、yin母皇后,迷上我的大roubang、穿越豪門,yin魔降臨,roubang降服各大美女、坦克在他方
謝宇飛沖他笑了一下。 爐鼎眼睛一亮,忍不住想向謝宇飛挪了一步。 掌柜眼看魏馳遠不肯罷休,向謝韞告罪:“小的去處理一下,免得擾了您的性質?!?/br> 謝韞:“我就要他?!?/br> 掌柜一看那魔修的臉,了然一笑:“小的知道了,這就帶他過來?!?/br> 謝韞走了兩步,歪在亭柱上。 掌柜快步走過去:“兩位?!?/br> 謝宇飛還了個禮:“掌柜?!?/br> 魏馳遠懶洋洋的:“送兩個鮮亮的女修上來,我不喜歡男人。” 掌柜面露為難,尷尬道:“不敢欺瞞兩位老祖,昨日回春門出事,有幾個爐鼎趁亂逃跑,雖然沒跑出去,但也都扣起來不許見人了。今天能出來的,只有這幾個。” 實際上回春門甚至打算換一批爐鼎,只是每天都有客人來,回春門不敢得罪六大世家,所以放出幾個被馴服了的爐鼎出來。 魏馳遠:“怎么這點事情都辦不好?還有昨天跑出去那個魔修,到現在沒有抓回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說漏嘴?!?/br> 掌柜:“那是個魔修,即便鬧出來,又有幾個人會信魔修的鬼話?何況他被喂了啞藥,一時半會兒治不好?!?/br> 謝宇飛忍住內心的厭煩,要不是看上魏家的勢力,他真的不想和魏馳遠這種磕丹藥睡爐鼎才勉強晉升元嬰的廢物接觸。 謝宇飛道:“魏兄,晚上還要夜巡,萬一沾染了魔氣,被城主府的修士辨認出來,麻煩就大了?!?/br> 魏馳遠差點笑出來:“你以為城主府什么都不知道嗎?算了算了,今天也是掃興,回去吧。” 謝宇飛點頭。 掌柜暗自松了口氣,他真的不敢得罪這些世家子:“掃兩位的興致了,下次一定給兩位安排好的?!?/br> 魏馳遠厭煩地掃了眼爐鼎,和謝宇飛一起離開。 爐鼎愣愣看著謝宇飛的背影,但是對方沒有轉頭看他一眼,魔修失落地垂下頭。 掌柜冷冷地瞥一眼爐鼎:“跟我過來?!?/br> 爐鼎顫巍巍地跟在掌柜身后,路過謝韞身邊的時候甚至不敢抬頭,從眼角的余光瞥見黑色的袖擺,手心里有一截銀白劍柄,修長的手指懶懶搭在劍柄上。 不是所有用劍的都能被稱作劍修,但隨手把玩劍器的基本都是劍修。 劍修大多修無情道,雖然□□里沒有太多言語侮辱,但那種將爐鼎看做器具的眼神比任何修士都明顯。 爐鼎打了個哆嗦,內心扯出一個苦笑。 可他是個爐鼎,爐鼎啊,活得就像個器具。 掌柜警告地看了眼爐鼎,低聲道:“少擺出這種臉色?!?/br> 他推著爐鼎上前:“這兒安靜得很,絕沒有人膽敢來打擾,尊駕安心享用?!?/br> 爐鼎踉蹌兩步,險險穩(wěn)住身體。 謝韞推開門:“進來吧?!?/br> 爐鼎垂著頭,小心翼翼邁入房間。 謝韞在門內貼上符紙,布下結界,免得接下來的談話被偷聽。他設置結界時,身后傳來窸窣的聲音,謝韞轉頭,看見半邊肩背。 謝韞隨口說:“你挺白的。” 爐鼎狠狠一顫。 謝韞:“我說錯話了嗎?抱歉,我就是隨便夸一下,你是挺白的?!?/br> 爐鼎:“……” 這位劍修,雖然不解風情,性格上好像不難相處,也許今天沒那么難捱。 爐鼎深吸一口氣,剛要松開衣服,對方直接在床上坐下,拍拍床鋪:“過來坐,有話跟你說。” 爐鼎下意識坐過去。 謝韞遞出一塊青銅令牌:“這是你同門托我?guī)Ыo你的東西。他現在已經安頓下來,希望你放心。” 令牌拴著廉價的紅繩,粗糙的表面刻著“魚歡宗”三個字,令牌反面是持令人的名字“梁垣”。 爐鼎接過來,面露驚喜:“阿垣脫險了?!” 他一激動,松開雙手,衣襟整個散落下來,露出大半個胸膛。他連忙揪住衣服,抖著手整理衣襟。 謝韞歪頭:“你別慌,我什么都不會做?!?/br> 謝少主畢竟是看春宮都不會臉紅的人,他欣賞所有美人,男人女人,但也僅僅是欣賞而已,從來不會對美人上手。 謝韞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明日這個時辰,回春門會有魔修闖入,打開整個藥房地牢放你們出去?!?/br> “你們這兒有規(guī)矩,不許挑揀人,不許同時見好幾個,所以勞煩你通知到其他人。” 謝韞遞給對方一個小的儲物袋:“這里面有二十把靈劍,雖然品質不怎么樣,但勝在輕巧,速度不會太慢?!?/br> 爐鼎:“一定要跑嗎?” 謝韞:“……???” 他后退兩步,彎腰從下往上看爐鼎的臉:“你在想什么?有機會不跑?” 爐鼎抓著儲物袋:“……我、我們這些做爐鼎的,除了體質,最重要的就是臉。” 謝韞直起身:“但是做修士,最重要的是修為。” 爐鼎:“您知道為什么阿垣的臉毀了嗎?因為他不順從,無論怎么樣都不順從,越反抗越凄慘。” “他第一次反抗,被打斷了四肢,然后接起來?!?/br> “第二次反抗,刺傷了一個修士,被灌了啞藥?!?/br> “第三次反抗,從后院沖到前堂,被剜掉眼睛?!?/br> “他昨天終于成功了,但瞎了眼睛廢了嗓子。那些新進來的人也動了逃跑的心思,但他們修為更差,也沒有接應的人,還沒跑出去就被抓回來,當著我們這些沒有動的人的面,用鎖靈鉤穿透雙腕雙膝,吊在地牢里。” “我什么都沒做,所以今天還能站在您面前?!?/br> 謝韞大概知道他是誰什么意思。 爐鼎:“反正我在魚歡宗過的也是這種日子,出去和在這里沒什么分別。” 謝韞納悶:“魚歡宗不是門派嗎?難道會逼著你們出去采花?” 爐鼎笑了:“哈哈哈哈……您一定出身真正的名門正派吧?就是那種專注修煉,從不走歪路子的正道。真的有這種門派吧?” 謝韞避開第一個問題:“也許有吧?!?/br> 爐鼎:“我們這種爐鼎,只能是被采補的一方,哪里有出去采花的資格。只有內門的弟子,才會修煉真正的雙修功法,我們學的都是反哺其他修士的功法?!?/br> 謝韞敲擊劍柄:“沒有人逼你做爐鼎,你被困在飛銀城這么久,魚歡宗大概當你是個死人。你出去改換面貌,做個散修也行,實在不行混入凡人村鎮(zhèn),一輩子當個凡人也可以?!?/br> 爐鼎:“可是我的身份再怎么變,爐鼎的體質不會變,我托生成一個爐鼎,算是我命里如此。我這一輩子,注定逃不了?!?/br> 謝韞不再回話,垂著眼睛看他。 爐鼎捏著儲物袋,窘迫地低下頭,他那點見不得人的懦弱和恐懼,像是被這眼神一層層剝出來,暴露在這位修士面前。 爐鼎下唇顫抖很久,最終道:“我、我怕死……對不起,我太懦弱了,我污了您的眼……” 謝韞五指落在劍柄上,下意識摩挲劍柄的花紋,他近乎冷淡地凝視對方片刻,好一會兒才說:“畏死求生……隨便你了。只是需要你幫個忙,把這些靈劍散給愿意走的人。時間我已經告訴你了,要是不想跑,直接避開我們就行了?!?/br> 爐鼎連忙揣起儲物袋:“我、我一定會做的……阿垣的劍就是我遞給他的。您放心,我在這里很久了,他們對我沒有太大的戒備?!?/br> 謝韞撕下符紙:“我要走了,你好自為之?!?/br> 爐鼎用力點頭。 謝韞推開門,邁出去一步,忽然想起一件事:“你叫什么名字?” 爐鼎面露茫然:“我、我叫……我姓程!我叫程安平!” “程安平?!?/br> 謝韞復述一遍,關門走出去。 門里漏進來一點光,眨眼間又消失了。 程安平站在鏡子前,解開衣服用力揉搓自己的身體,直到脖頸手腕腰腹都泛紅發(fā)青,他才摸了摸臉頰,又哭又笑:“原來我叫程安平。” 他都忘了自己叫什么。 他原來也不是個供人玩樂的爐鼎,但是他都忘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韞:是那種會像研究功法招式一樣,仔細研究春宮圖的神人。 謝少主——看上去擅長口嗨,實際上真的做得到的混蛋玩意兒,一個別人渡劫,都敢湊過去圍觀的神經病。 今天比較遲,明天會有大肥章。 第7章 魚歡宗(微修) “還在看什么?趕緊出去?!?/br> 謝韞離開一盞茶的時間后,看守推開門,冷冷道:“別在這兒賴著了。” 程安平正站在床榻前整理被褥,發(fā)現看守進來,慌忙背過身穿衣服,露出后頸往下的一片皮膚,白得晃眼,紅痕交錯。 爐鼎在回春門內只允許穿中衣,怎樣即便跑出去,也能被第一眼認出來。 程安平小聲說:“馬上就好。” 看守眼睛都直了,他喉結滾動,咽下口水。 他修為低微,甚至不如程安平,能當看守是因為他姓孟,可惜這些好貨,他一口都嘗不到。 看守不好男色,但爐鼎并不是“色”,而是和天材地寶一樣可以助益自身的好東西! 誰吃靈藥在乎靈藥好不好吃? 程安平勉強收拾好衣服,依然有不少皮膚暴露在看守的視線中,看守兩只眼睛都不夠用,一路送他到地牢,連搜身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