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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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水沖在身上,凌初夏小腹那一塊粘膩濕潤的感覺仍然揮之不去。 懊惱,十分懊惱。 為什么被宋譽一抱就發(fā)軟,看見他的身體就想入非非。 她一直知道宋譽是近乎完美的,從小到大不乏各式夸贊,在學校也是受人追捧的天之驕子。但這種碾壓式的完美更像是書本上死板的例子,看不見高度的標桿,一直立在她身邊,不來不去。 即使帶給她壓力,凌初夏也在這么多年中習慣了宋譽這副模樣。 而現(xiàn)在宋譽徹底對她展示了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她居然覺得有點…… 有點…… 凌初夏洗完澡出來,宋譽還沒走,裸著上半身坐在床邊接電話。 他本來垂著的眼瞟在她身上,凌初夏靠著墻往窗邊走,拿毛巾擦臉。 我不知道,她應該還沒起吧。 我剛回房間。 好。我叫她。 酒店毛巾都有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她埋在里面,心想宋譽真是撒謊的一把好手,明明以前都不肯和她同流合污。 宋譽說:吃完飯在一樓大廳集合,回家。 直到宋譽離開,凌初夏才找回自己的手腳,拿床頭柜上的手機,發(fā)現(xiàn)宋叔給她打了兩個電話,應該是他們倆在房間里磨蹭太久了,沒找到人。 她給宋叔回電話的時候心虛極了,一想到撒謊是因為什么手心就不住冒汗。 各回各家。凌爸和宋叔去請山上農(nóng)莊的工人吃飯順便放年假。中午凌媽給宋譽打電話叫他過來,從她媽喜笑顏開的表情來看,宋譽這次同意了。 他從外面回來,還拿了好幾個快遞,凌初夏的。 天冷,凌初夏懶得下去拿,打算攢一攢一起領(lǐng),以前宋譽去小區(qū)傳達室?guī)退眠^很多次,自從放假回來免費快遞員就沒再工作過。 算是個重歸于好的信號。 他們一直都是這樣,什么事情都講不清楚就結(jié)束了。 凌奶奶還糊涂著,坐在餐桌上連連說:小譽放學啦? 宋譽洗了手,極其自然地坐在她旁邊,跟凌奶奶說話。今天外面下雪,他身上有點寒冷,絲絲縷縷地貼上來。 凌初夏只得低著頭專心致志地吃飯,給奶奶夾菜。 吃完飯,凌媽洗了水果讓宋譽吃,凌初夏盤著腿坐在沙發(fā)前的地毯上拆快遞,有新買的小首飾,還有各種口味的大白兔奶糖,以及一些化妝品。 宋譽盯著她的背影看,睡裙上的棕色小熊露著笑臉。 凌媽的呼叫打斷了他的注視。 小譽,你身上不舒服嗎?怎么一直撓啊? 凌初夏放好手里的剪刀,疑惑地回頭,宋譽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羊絨毛衣,看起來很正常。 不過他剛才吃飯的時候,好像是不太舒服,一直往背上摸。 凌媽風風火火走過來讓他掀衣服,凌初夏驚得心臟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 他身上還帶著她擰出來的那些痕跡,一看就很新鮮,是剛弄沒多久的。 這怎么說的清啊。 宋譽捂住了自己的衣服,臉上難得起了點波瀾,姨,可能是,毛衣有點扎人,我換件衣服就好了。 凌媽收了手,好笑道:確實長大了,都害羞了。羊毛確實扎人。我還以為你蕁麻疹又犯了。你小時候那次得蕁麻疹特別嚴重,全身都是。老宋急得眼圈都紅了,抹了好幾天的爐甘石,又打針才消下去的。 凌初夏和宋譽叁年級暑假一起去鄉(xiāng)下玩,摸魚挖沙,宋譽過敏起了蕁麻疹。凌初夏還記得他白嫩的肚皮上滿是一團團疹子的畫面,很嚇人。 年紀大了就愛回憶往事,凌媽不禁講起來,凌初夏劫后余生,抱著自己的快遞悄摸溜上樓了。 午覺醒來,宋譽給她發(fā)了幾張圖片。 凌初夏打開,宋譽腰腹上一小片立體的紅色團塊,很明顯,配著她的那些杰作,更可怖了。 凌初夏:蕁麻疹? 宋譽:嗯。 宋譽:應該是因為游泳。 凌初夏:那你快去醫(yī)院啊。 宋譽:家里有藥。 宋譽:你能幫我一下嗎,后背抹不到。 他補充道:特別癢。 凌初夏雙手放大他身上的疹子確定不是作偽。 宋譽給她開門的時候又裸著上半身,凌初夏側(cè)身溜進去不看他,涂藥有必要全脫了嗎? 宋譽跟過來,衣服容易蹭到。 他們倆坐在沙發(fā)上,凌初夏拿起爐甘石洗劑晃了晃里面的沉淀物。 宋譽背對著她,露出整片線條流暢的背部。肩胛骨上的形狀,特別健美。 她的目光就飄忽起來,宋譽一直都有去健身房的習慣,她還跟著去蹭過幾次,太累了沒堅持下去。 原來去健身房,能練出這么一身嗎。 凌初夏用兩根棉簽蘸了蘸,給他背上的疹子抹藥,手腕不小心碰到他溫熱的皮膚,立刻縮開。 宋譽靜靜地感受著,還繃著背上的肌rou,想形狀更好看一點。其實本來的癢還能忍,但是她來了,棉簽抹的明明是特效藥,卻跟沒用一樣。 想撩撥她,自己先心癢到不行。 后背的疹子不算多,幾下抹完了,凌初夏扔掉棉簽,宋譽側(cè)過身來,抬起胳膊搭在沙發(fā)上,示意她側(cè)邊也要抹。 他這樣一轉(zhuǎn)身,整個身體都暴露在她面前,腰上的人魚線收進褲子里。 宋譽還一直盯著她看,目光灼灼。 屋里的地暖燒的有點熱,順著腳心溫度往上爬。 那個地方他自己夠不到嗎? 凌初夏胡亂又給他抹了兩下,轉(zhuǎn)身就要走,被宋譽抓住睡裙領(lǐng)子。 他拿走她手里那兩根棉簽,才松開了她,說:晚上還要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