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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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雅婷看著他們忽然放聲大笑,他心里最重要的朋友是你,你心里最重要的朋友也是他,我只不過是你們看著可憐,撿回來的小貓小狗罷了,你倆私聊的內(nèi)容永遠比跟我多,分享的秘密比我多,我夾在你們中間不過是自己一廂情愿罷了。 私聊這點,溫一然和梁景無法反駁,因為他們是男生,有些話說起來不用估計性別,對趙雅婷有些話要收斂,但在梁景心中他們是一樣的,只是沒想到忽略掉的一些小細節(jié),導致趙雅婷有那種想法。 梁景:是你自己臆想出來的,這件事之前你們在我們心中并無差別。 趙雅婷收斂笑容,怒瞪梁景說:高中我喜歡上周沅白,你們聯(lián)合起來阻止我,現(xiàn)在你和周沅白在一起。她指向溫一然,他就祝福還跟我炫耀,要為你慶祝,你們從小穿一條褲子,聯(lián)合起來騙我。 沒有。梁景和溫一然同時開口。 聯(lián)合阻止我喜歡周沅白,然后自己跟他在一起,梁景你怎么好意思來指責我?大火沒燒死你,是我唯一的遺憾。 梁景沒辦法說穿書知道劇情的事,更沒辦法說自己跟周沅白在一起,是確定周沅白改變了原有人設才邁出這一步,以前別說喜歡周沅白,連靠近他都不想,無法解釋,他悶的胸口疼。 趙雅婷對周沅白動心思,當年只隨口說說,沒表現(xiàn)出多喜歡,而且四年期間,趙雅婷男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他以為那點少女情愫早沒了,如果知道趙雅婷一直暗戀周沅白,他根本答應周沅白在一起。 溫一然想法跟梁景差不多,壓根沒想到趙雅婷還喜歡周沅白,平時沒發(fā)現(xiàn)她暗戀的苗頭,解釋道:我們根本不知道你還喜歡周沅白。 趙雅婷:你們眼里從來沒有我,所以看不見,梁景喜歡周沅白你能看出來,而我喜歡周沅白你卻不看不出來,結果非常很明顯,還有什么好說的。 溫一然:周沅白高中就對景哥有想法,偶爾我若和景哥過于親密,他眼里會顯露出不開心,一些小細節(jié)你們大咧咧感知不到,但我看見了,正因如此我才祝福他們,并非我們串通一氣阻止你喜歡周沅白。 呵!現(xiàn)在跟說這些好聽的有什么用?一對二我斗不過你們,要殺要剮隨便吧,不用再說了。 梁景一時頭疼,他忍著疼說:三個人的友情像天平,一些無法感知的小波動會使天平傾斜,一些事忽略了你的感受是我的錯,你不滿大可與我決絕,為什么冒著彼此的生命危險放火? 因為想你死。趙雅婷說得淡定。 梁景卻聽得毛骨悚然,多大的恨才能說出這樣的話,多年前那個愛哭鼻子的胖女孩再沒有了,或許從趙雅婷搖身一變成為美女那天開始,他的朋友就已經(jīng)沒有了。 溫一然:為一個男人你至于嗎? 趙雅婷譏笑道:站著說話不腰疼,你那個不敢跟父母說出柜,滾回老家跟女人相親的前男友,甩掉你時,你還不是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那年圣誕節(jié),我被她們按在雪地里欺負,周沅白出現(xiàn)救了我,如果沒有周沅白,我早因那些瘋批女人抑郁自|殺了。 溫一然:可你當年并沒表現(xiàn)出多么喜歡周沅白?還有前男友是我甩了他,并非他甩我,四年感情斷了我當時是傷心難過,但沒有傷害任何人。 趙雅婷只聽進去第一句話,她指著梁景吼道:一定要像他一樣賤,搞得全校皆知才叫喜歡?我自卑、懦弱怕你們生氣,怕被拒絕,不敢表白,不敢說出來,就算不喜歡了?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樣擁有絕美的容顏,喜歡誰都可以得到。 溫一然啞然失語,他確實沒有暗戀過人,不懂那種苦澀酸楚的滋味。 梁景在一旁接話道:不漂亮的女孩有很多,有過暗戀經(jīng)歷的也很多,沒人像你這么瘋狂和偏激,你不僅害了自己,也害了你喜歡的人。 趙雅婷咆哮道:沒有你我根本不會變成這樣,重逢以來周沅白的眼里只有你,我連半點位置都沒有,你活著我永遠不可能得到他,只有你死了,我才有機會擁有他,要不是我沒算到他會來劇組,現(xiàn)在你早成尸體了。 趙雅婷你長沒長腦子?就算沒有周沅白,梁冬陽也不可能讓兒子不明白燒死?追查出真相,你一樣是現(xiàn)在的結局。溫一然說。 沒有周家插手,憑梁冬陽和警察根本無法找到那個人。 梁景笑了,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如果一個人不喜歡你,你除掉他身邊所有人,他心里也不會有你的位置,感情不是單憑努力能有結果的事。 你們現(xiàn)在來說這些有什么用?成王敗寇,我輸了我認,法院怎么判我都接受,別的不用再說了,你們走吧。 從警局出來,梁景去超市買了包煙,不會抽嗆得他眼淚直流,一根煙抽完徹徹底底失去了,年少時的友情,溫一然平時的飛揚跋扈不見了,坐梁景身邊安靜的像一陣風,他們在路邊坐了很久,直到醫(yī)院打電話來說周沅白醒了才起身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寫這章想到自己高中時的友情,三個人確實難平衡,總會出現(xiàn)你跟她好,她跟她好的各種問題,調(diào)整不好平衡,很容易從3變成2 第51章 歲歲長相見 梁景和溫一然一路狂開到醫(yī)院, 進病房卻沒看見人,床鋪空的,保潔阿姨正在打掃衛(wèi)生,梁景過去攔住阿姨問:床品呢, 還沒出院怎么把床品收起來了?床上的人呢? 保潔阿姨一臉茫然:病人出院了, 說去別的醫(yī)院治療, 一會兒有新病人來入住,當然要收拾干凈。 梁景和溫一然看著彼此, 眸中震驚不言而喻, 梁景立刻給周沅白打電話, 那端女人機械地提示: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溫一然給林唯打電話同樣沒打通,掛斷電話他將手機往陽臺上一丟,這倆人什么意思?周沅白的病情現(xiàn)在根本沒法出院,應該是換到別的醫(yī)院去了, 換醫(yī)院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為什么玩失蹤? 換醫(yī)院根本沒必要關機不接電話, 梁景生出種不祥預感, 周洋也是病人不好多打擾,他只能給梁冬陽打電話詢問情況。 梁冬陽最近忙著處理公司的事, 沒跟周洋聯(lián)系, 還周沅白醒來的事,更不知他們換到了哪個醫(yī)院去, 無奈之下, 梁景只好給周洋打電話。 周洋說為更好治療周沅白出國了。 溫一然聽到這話拿起手機說:可能在飛機上,我們等會兒再聯(lián)系,這倆人真是的,這么大的事竟然不告訴我們, 我最近沒什么事,正好可以出國幫忙照顧小怪物。 以周家的經(jīng)濟實力,想給周沅白出國治療,根本不用等到今日,現(xiàn)在人醒就出國,明顯不對勁,梁景猜測出國很可能是周沅白自己的決定。 周沅白為什么這樣做? 為什么不等他到了再走? 難道是想避開他,可為什么要避開他? 梁景想不出結果,只能一遍遍的給周沅白打電話,可得到的回復仍然是手機關機。 從醫(yī)院出來回到賓館,周沅白的電話仍然關機,林唯的手機則從不接變成暫時無法接通。 原本還淡定的溫一然也發(fā)現(xiàn)不對勁,開始聯(lián)系林唯身邊的工作人員,然而結果卻是相同的,原本那些對溫一然很友好的工作人員,現(xiàn)在統(tǒng)一不接電話,他無法在坐著干等下去,起身說:出國要走首都機場,現(xiàn)在回去或許還能找到人,我要問個清楚,這樣不明不白失蹤了怎么回事? 梁景搖頭:沒用的,他們?nèi)粝攵阒悖退阕返絿庖舱也坏饺恕?/br> 溫一然:不行,我一定要找到林唯問個清楚,不然沒辦法睡覺。 梁景給導演打電話,得知劇組因火災暫時停拍,過段日子再會恢復拍攝,梁景馬上收拾行李,和溫一然飛往首都,他們在首都機場找了幾個小時,仍找不到林唯和周沅白,又去林唯和周沅白家里,一樣空空無人,期間不斷撥打林唯和周沅白手機,得到的結果仍是關機,天明到天黑,兩座城市奔波依舊無結果,回到家兩人都累癱了,卻絲毫沒睡意,在沙發(fā)上大眼瞪小眼坐了一夜。 三天后溫一然接到林唯電話,林唯說他們平安落地,并已經(jīng)在那邊醫(yī)院安頓下來,叫溫一然和梁景暫時不用擔心。 莫名其妙走了,這樣一句輕飄飄的解釋,自然熄不滅溫一然的怒火,在電話里對林唯一通炮火式攻擊,林唯頻頻道歉哄人,倆人聊了近一小時,溫一然的怒火才消下去,要了周沅白在國外醫(yī)院的地址。 溫一然把寫了地址的紙條遞給梁景,去的話,我陪你一起。 梁景當然要去,就算周沅白不是因他受傷,他也不會讓周沅白獨自在醫(yī)院,他們迅速上網(wǎng)買機票,簡單收拾行李立刻奔赴機場,經(jīng)過一天的飛行,終于到了周沅白所在的城市。 根據(jù)林唯給地址,他們找到那家醫(yī)院,卻得知周沅白昨天出院,請了家庭醫(yī)生回家治療和康復。 溫一然和梁景徹底傻眼,來之前已告知林唯,為什么不等一下?林唯只說了周沅白所在醫(yī)院的地址,沒說周沅白的家庭地址,在人生地不熟的異國他鄉(xiāng),他們根本不知要去哪尋找。 溫一然再次給林唯打電話提示手機關機,發(fā)送的消息和郵件一律沒回復,周沅白和林唯再次失蹤了,溫一然氣得差點摔碎手機,明顯在躲我們,有什么事情不能當面說?為什么耍我們玩? 先別急,我再想想辦法。梁景安慰完溫一然,再次聯(lián)系周洋,希望能從周洋那得知周沅白在國外的地址,然而這次接電話的卻是周洋妻子,聽聞是問周沅白的事,她立刻變了態(tài)度,周洋的病就被那個不孝兒子氣出來的,現(xiàn)在他去哪我們不知道,最近你周叔叔病又重了,經(jīng)不起折騰,你們年輕人的事就別來打擾他。說著把電話掛了。 又一個希望破,梁景只能求助親爹,梁冬陽叮囑他不要再給周洋打電話,周沅白的事他會幫忙查。 下了飛機梁景和溫一然馬不停蹄趕路,沒來得及吃飯,在等梁冬陽消息期間,二人無處可去找了家餐館,相對著默默吃完飯,飯后梁景收到梁冬陽發(fā)來的消息。 周家在國外房產(chǎn)多,梁冬陽不清楚周沅白究竟在哪棟房里養(yǎng)病,只好把周洋名下所有房產(chǎn)的地址都發(fā)過來。 從市中心公寓,到郊外獨棟樓房,周家共有五處房產(chǎn)在這座城市,梁景和周沅白一處一處去找,天明到天黑五所住址全部找一遍,仍沒有找到周沅白和林唯。 我不會原諒林唯,必須跟他分手。溫一然氣憤的罵了一路。 梁景想到一些現(xiàn)實問題,從網(wǎng)上找到家酒店,暫時和溫一然住進去,又在酒店點份飯?zhí)铒柖亲印?/br> 溫一然面前的飯一口沒動,他看梁景吃得淡然,說:你還有心情吃飯,我氣都氣飽了,等見到林唯我要剁了他。 是周沅白的意思,跟林唯沒關,周沅白想躲我,林唯受了牽連而已,生氣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梁景把飯往溫然面前推推,我們可能要在這邊待幾天,先填飽肚子,總不能幾天不吃不睡,快把飯吃了,再睡個好覺。 溫一然聽梁景的話吃了飯,第二天睡醒他們無處可去,只能一遍遍聯(lián)系林唯和周沅白,然而每次聯(lián)系全如石沉大海毫無消息,無事可做,梁景索性拉溫一然出去閑逛。 溫一然慢騰騰的走在后面:肺快要氣炸了,我沒心思閑逛。 梁景拍拍他肩膀,林唯肯定受了牽連,過幾天會聯(lián)系你的,別總把分手掛在嘴邊,說多了傷人。 溫一然沉默一瞬,景哥我覺得你變了。 梁景笑道:變得更帥? 更成熟有魅力,和小怪物有點像了。 可能是夫妻相。 你不跟他生氣? 不生氣。梁景想到周沅白在這座城市讀的大學,便拉著溫一然去了學校,校園亞洲留學生不多,偶爾看到一兩個,他會想忍不住想周沅白以前在學校的模樣。 走到留學生教學樓,在一樓大廳看到往屆優(yōu)秀學生的照片,周沅白在上面,面容青澀神色嚴峻,看見這張照片,梁景仿佛看到周沅白在學校走路吃飯上課看書的樣子,好像穿越時空回去參與了周沅白空白的四年。 走累了,他們在校園一角坐下,校園人不多周圍很安靜,溫一然不知在想什么,也安靜了下來。 寧靜的環(huán)境下,梁景逐漸冷靜,逐步分析周沅白種種行為,擅自出院出國,又不允林唯說地址,明顯不想讓他找過來,他們剛在一起沒多久,周沅白不可能變心這么快,長輩們不知道他倆的事不存在家長阻攔,唯一的可能就是周沅白,不愿他看見受傷的身體,也不愿他參與康復過程,簡而言之周沅白不愿意讓他看見自己的殘缺。 想清楚原因,梁景鼻子發(fā)酸,周沅白為他可以沖進火海,他又怎會嫌棄周沅白受傷,更何況這傷還是因他受的,簡直是個傻瓜。 想清楚原因梁景心里舒服很多,周沅白性子擰吧,做事容易鉆牛角尖,如果有意躲著,他追到天涯海角也找不到人。 我們回去吧。梁景說。 這么遠來一趟,沒見著人就回去?我不回。 故意躲我們,明顯是周沅白的意思,以周沅白的個性,他想躲我,在這邊待一年也找不到人的。 溫一然嘆氣:小怪物還是那么擰巴,這么多年他好像就沒有變過。 所以我們留在這找不到人,不如回去等,過段時間等他康復的差不多,我想他會聯(lián)系我。 就這樣溫一然和梁景當天晚上坐飛機回國內(nèi),繼續(xù)各自的工作。 《刀尖的紅薔薇》暫停拍攝,梁景其他工作排得非常滿,回來后幾乎沒休息就投入工作中,忙碌勞累唯一的好處是不會時時刻刻想起周沅白,掛念周沅白在國外的情況,只要工作少時間空閑下來,他會忍不住想,會一遍遍看手機,這些天他如往常一樣給周沅白發(fā)消息,講述每天發(fā)生的瑣碎小事,每晚準時發(fā)一句晚安,從來沒有得到過回復,他仍然堅持每天發(fā)。 另一邊。 林唯仿佛人間蒸發(fā),沒再聯(lián)系過溫一然,溫一然不死心去公司找到林唯助理,得知公司現(xiàn)在暫時交由其他人打理,林唯很久沒有參與工作相關的事情。 戀愛中雙方對彼此有著不同于常人的默契和感知,梁景說林唯不聯(lián)系溫一然是因為周沅白,但溫一然的預感不是這樣,按照林唯的個性,如果真因為周沅白,他不會斷得這樣干凈,可能會用小號或郵箱悄悄給溫一然讓他放心,而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玩失蹤,在林唯和周沅白消失的那幾天里,一定發(fā)生過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