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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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沅白接過雞尾酒跟他碰了下瓶子,又道一遍生日快樂。 梁景酒后壯膽問:你不跟我生氣了? 沒跟你生氣......是在跟我自己。 梁景解釋:我不是海王,朋友其實分很多等級,你和溫一然、雅婷,你們在我心里跟別人不一樣,是旁人無法取代的,我說跟你做朋友,就一輩子把你當朋友,誰都無法取代。 梁景真的放下了,現(xiàn)在只拿他當朋友,可他卻癡心妄想起來,不愿做朋友,不想做朋友,這份隱秘的感受想說出來,又沒勇氣,只得苦笑:嗯。 心間疙瘩解開,梁景心情更好,干杯。 兩人各喝了兩瓶雞尾酒,梁景切塊蛋糕分給周沅白,自己也吃了塊,蛋糕吃完,周沅白驟然湊近,猝不及防地在梁景嘴角碰了下,一絲帶有果味的溫熱很快消失,似吻非吻,梁景心砰砰直跳,你干嘛? 周沅白指指梁景唇角,嘴邊有蛋糕,我?guī)湍悴粮蓛簟?/br> 作者有話要說: V后日更,每天早晨九點更新,如有特殊情況會請假。 推薦一下預(yù)收文 《當病弱男二遇上黑蓮花反派》 《這黑粉我不當了[娛樂圈]》 兩本都會寫。 第23章 杏花落滿頭 梁景往嘴邊摸了下, 還真有一塊奶油,這點小事你告訴我聲就行,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在接吻。 以為就以為唄。周沅白漫不經(jīng)心地說, 他舔了舔唇上沾的奶油,甜味在舌尖蔓延, 順著舌尖進了骨子里, 入骨的甜快將他融化掉, 酥酥麻麻。 房間安靜了會兒,梁景瞄眼床邊的演唱會門票, 他們搶了一個對月都搶不買到TN的演唱會票,這種情況周沅白從哪弄的票?還是VIP票, 他湊到周沅白身邊,你從哪買的門票? 朋友幫忙買的。 梁景詫異:朋友? 校外的人, 你不認識。 周沅白的朋友會什么樣, 梁景很好奇,但他克制住好奇沒問, 別被騙就行。 周沅白堅定:不會, 只有兩張票到時候,你跟溫一然去看, 還是趙雅婷? 梁景瞪大眼睛:你不去? 周沅白不認識TN, 買票時真沒想去, 梁景一問想法改了, 去。 梁景笑道:那天是周日,晚上叫張叔開車拉咱倆去。 好。 梁景舉起手中半瓶雞尾酒, 謝謝你。 周沅白跟他碰了下,我說過別對我說謝謝。 好好好,不謝。 周沅白走后, 梁景躺床上,側(cè)身看著地上的空瓶和吃剩的蛋糕,又拿出演唱會門票摸了摸,周沅白做的這些一句謝謝太輕,作為朋友他也要為做些什么,即便改變不了主線劇情,能讓周沅白提前接受真相慢慢消化,別等畢業(yè)突然受到巨大刺激也是好的。 * 生日第二天,王美來了,她找家私密性極好的餐廳跟梁景見面,一見面王美開始念叨梁景,最近怎么黑了?沒事貼貼面膜,別以為年輕不用保養(yǎng),藝考都要素顏的,我給你郵那些面膜晚上洗完澡后就敷一片。 你給我郵面膜了? 王美放下筷子,小兔崽子,給你郵的生日禮物,你沒看? 梁景:........ 他心虛地低下頭吃東西。 跟你爸一樣不把我放心上,當年你爸........ 王美數(shù)落梁冬陽的十宗罪,梁景插不上話悶頭吃飯,她忽然語氣一燉,改問:你爸跟那個小妖精怎么樣了? 梁景搖頭,他對梁冬陽的了解,還不如王美多。 王美恨鐵不成鋼地瞪他,長點心,不知道有多少小妖精想給你爸生猴子真要讓哪個成功了,將來你的路就難了,豪門相爭的電視劇沒演過? 梁景啃著螃蟹,我不想繼承他的企業(yè),我想演戲。 王美滿意一笑, 果然是我兒子,繼承了我對表演的熱愛。 梁景:....... 沉默沒能堵住王美對梁冬陽的埋怨,若不是梁冬陽有錢,我怎么可能嫁給他?梁冬陽跟他們那些狐朋狗友一樣不是好東西,就說周洋,別看他穿得人模狗樣,好丈夫好父親人設(shè)立的比誰都好,殊不知披著人皮的畜生,早年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妻子,人家懷孕他就出軌了,原配知道后跳樓,他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沒人知道,我懶得管閑事就是了,不然報給媒體讓公司股價暴跌。 提起周洋梁景聽得認真,但這段往事,他早知道了,眼巴巴地期待往沒再說點別的。 周洋那小三以為逼死原配上位就一輩子無憂了,哼!老天還是有眼的,周家陰盛陽衰男孩少,周洋他爹在世時候,天天盼著周洋能多生幾個兒子,周洋繼承了他爹的重男輕女,天天盼著小三能生個兒子,結(jié)果小三連生四胎都是女兒,哈哈哈,這就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重男輕女的死渣男,最好一輩子沒兒子。王美痛快地罵了一陣,忽然語氣一停,梁冬陽安排的保姆,現(xiàn)在還跟著你住呢? 梁景點頭。 保姆的......兒子,也在? 顯然王美知道實情,梁景裝作毫不知情也不關(guān)心的模樣,在呢,女兒也來了。 梁冬陽的房子是菜市場?什么阿貓阿狗都能來?梁冬陽真是不長心。 梁景:....... 聽王美念叨一晚上,回到家客廳只有周玉娟一人,她獨坐沙發(fā)失神,見梁景進來也沒打招呼,梁景上二樓,碰見周沅白出來,他問:周阿姨怎么了?好像不太高興。 周沅白往樓下看眼,吃晚飯時接了通電話之后就這樣。 家里有事? 張暖問了她說沒有。周沅白在梁景頭頂摸了下,回去睡吧,我下去看看。 周玉娟連續(xù)兩天精神恍惚,之后才慢慢好轉(zhuǎn),暑假梁景依舊在各種補習(xí)班度過,自從生日那晚有了提前讓周沅白知道的想法,他便盤算此事,在大人眼中他是個不知道真相的孩子,況且對周洋了解不多,冒然找周洋挑明必然行不通,只能先從梁冬陽那下手,他開始有事沒事往梁冬陽家跑,梁冬陽跟王美離婚后,對婚姻失去了信心,身邊鶯鶯燕燕不斷,但不肯再和任何人結(jié)婚,梁景去他家也不用面對繼母,倒還算自在,去的更加頻繁。 在父親打轉(zhuǎn)的日子,他得到一些關(guān)于周洋的消息,周家人不愿把周老爺子一手創(chuàng)辦的企業(yè),交給小三生的那些女兒手里,周洋的幾個jiejie經(jīng)常催促他再生一胎,可小三早年連生四胎身體受損害,無法再懷孕,書中對周沅白少年期寫的不詳細,只說他高中畢業(yè)回到周家,沒寫原因,梁景猜測周洋本身有重男輕女的思想,加上家人不斷施壓,導(dǎo)致最后他在一年后決定將兒子接回去。 梁景頻繁在梁冬陽身邊蹲點,某天終于見到了周洋。 周洋和梁冬在客廳喝酒聊天,梁景出來乖巧地叫了周叔叔。 周洋看見梁景的一瞬,眼神變得不一樣,長這么大了,快來讓叔叔看看。 梁景想用自己的存在,勾起周洋對周沅白的思念,他乖乖坐過去,周洋對著他看了又看,不斷跟梁冬陽感慨時間過得快,問了幾句成績的事,周洋拐彎抹角問起周沅白。 正中下懷,梁景故作嫌棄:周阿姨的兒子是我班最窮的人,可能因為窮自卑吧,脾氣不怎么好,班里沒人跟他玩,我雖跟他住一起,但關(guān)系很一般,那家伙每天獨來獨往,我朋友跟他叫小怪物。 周洋臉色霎時變得極為難看,怪物?怎么能給人起這么難聽的綽號? 因為他就是怪呀,穿山寨鞋不說,還是低級山寨,logo有斷口那種。梁景故作無所謂,倒是周阿姨的女兒比哥哥強一點,至少張暖穿正品鞋。 周洋端起杯中酒一飲而盡,隨后點上根煙。 梁冬陽沖梁景揮揮手,我要和你周叔聊正事,你玩去吧。 點到為止,梁景也沒打算再說,起身要走卻被周洋拽住,再陪周叔聊會兒。周洋看眼梁冬陽,我沒事。 叔叔還想聊什么,我該.......回去寫作業(yè)了。 難得見叔叔一面,作業(yè)不急著。周洋拉著梁景坐下,我聽你爸說,那保姆家里條件不錯,不然不能把孩子送去亦光讀書,都有條件去亦光讀書,怎么會窮到穿山寨鞋? 周阿姨要給大兒子娶媳婦,小女兒去年也來亦光讀書,三個孩子都重要怎么可能只對周沅白好?梁景擰眉疑惑,周阿姨小女兒,經(jīng)常跟周沅白吵架,對二哥怨氣很大,說家里最好的資源都給了二哥,周阿姨可能對小女兒愧疚,所以格外疼愛些,有一次周沅白發(fā)燒到39度,周阿姨都不肯帶他去醫(yī)院,說醫(yī)院花錢多是坑人的地方,我要高燒到39度,我媽會夸張到救護車,周阿姨比較淡定,說周沅白從沒去過醫(yī)院,生病就用偏方。 梁冬陽哼了聲:你媽是把演技運用到生活里的戲精,她一年看過你幾次?要真愛你,會逼你去演戲?梁冬陽也點了根煙,提起王美我氣不打一處來,當年她為紅了騙我感........ 梁景不知道梁冬陽真生氣,還是故意轉(zhuǎn)移話題,他阻止梁景再說周沅白的事,周洋聽他提起過去笑道:當年你被王美的長相迷暈了,明知她沒那么愛你,依然愿意結(jié)婚愿意捧她。 大人回憶往事結(jié)束了關(guān)于周沅白的話題,但周洋臉色始終不大好,沒待多久便走了,人走后梁冬陽叮囑梁景,以后別跟周叔叔講,周阿姨家的事。 為什么? 周阿姨是周叔叔的遠方親戚。 什么親戚? 梁冬陽被兒子問煩,隨口搪塞:大人的人不用你管,安心讀書就行了。 離開梁冬陽家,梁景回想周洋震驚的表情,看樣子以前不知道周沅白生活的真相,大人不去別墅,原主怕周沅白離開也不可能說實話,周洋對周沅白的了解都來自周玉娟,周玉娟不會說自己對周沅白不好,所以周洋一直被蒙在鼓里,如今周洋頂著家人壓力,梁景又講了這么多周沅白的真實生活,雙重壓力下,周洋會接周沅白回去嗎?一切都還是未知。 * 月底梁景在的表演培訓(xùn)班有場重要考試,梁景推掉所有娛樂活動,專心跟著老師學(xué)表演,考試前一天,回家吃晚飯,周玉娟眼睛紅紅的,張暖和周沅白都低氣壓,梁景不知發(fā)生什么,又惦記考試沒吃幾口飯便要走,周沅白攔住他,吃這么少? 明天要考試,怕吃多影響發(fā)揮。 理由合理周沅白松開手,早點休息。 梁景回房間練習(xí)考試內(nèi)容,臨睡前周玉娟送來杯牛奶,明天有考試,小少爺別練太晚,早點睡。 謝謝周阿姨。梁景接過牛奶喝完。 周玉娟拿著空杯走了,梁景洗完澡躺下睡了,睡著沒一會兒,肚子隱隱作痛,從輕微到劇烈疼痛,他被硬生生疼醒,腹部仿佛被電鉆鉆過,疼的滿頭額冷汗,衛(wèi)生間跑了一趟又一趟,仍然不能緩解疼痛,沒辦法他只好給周沅白打電話,周沅白沖進來見梁景滿頭冷汗心疼極了,抱起人往外走,我?guī)闳メt(yī)院。 周玉娟不知何時堵在門口,小少爺吃壞東西,小毛病不用去醫(yī)院,沅白樓下有藥你下去拿來。 吃藥先緩解,總比現(xiàn)在這么疼著好,周沅白飛速下樓。 梁景蜷縮著身子躺在床上,周玉娟將他身體翻過來對視,小少爺這是吃壞東西鬧肚子,想要避免痛苦,以后要管住自己的嘴。 之前梁景沒細想,周玉娟一提醒他明白了,肚子疼并非吃壞東西,是周玉娟在牛奶里放了藥,我做了什么,讓周阿姨恨到在我牛奶里放藥? 周玉娟咬牙道:管不住嘴,肚子疼是輕的,嚴重還會住院斃命。 梁景從未見過她這幅面孔,像張嘴吞東西的毒蛇,看來周洋跟她溝通過,事情敗露她怕周沅白回去,搖錢樹消失,想到此梁景很是痛快,反而沒那么疼了,善惡到頭終有報,周阿姨信么? 我周玉娟這一輩做的每件事都對得起良心。 梁景像聽見笑話似的,放聲笑了起來,以前周玉娟顧及梁景的身份,對他向來尊敬,現(xiàn)在真慌了,不再怕梁景,有種魚死網(wǎng)破的感覺,她越慌梁景越高興。 聽著嘲諷的笑聲,周玉娟氣得渾身發(fā)抖,對孩子不管不問的周洋,最近連續(xù)打兩次電話問周沅白,言語間態(tài)度極差,有想接周沅白回去的念頭。 周沅白回去,她家斷了財路就什么都沒了,而這一切都被梁景所賜,如果他沒去周洋面前亂說話,周洋永遠不會知道周沅白的情況,理智快被憤怒恐懼淹沒,她伸出雙手掐向梁景脖子,沒等碰到梁景皮膚,一股巨大力量從背后將她推到。 你瘋了? 周玉娟沒見過這樣的周沅白,雙眸的怒火快把她燒成灰。 周沅白手里的藥瓶砸在周玉娟身邊,瓶子和地磚猛烈撞擊,瓶蓋散開白色藥瓶散落一地,周沅白再沒說話,但眼神如萬箭般穿透周玉娟身體,周玉娟的理智回來又慌又怕,蹭到周沅白身邊,緊緊摟住周沅白小腿,兒子,mama害怕失業(yè),如果失業(yè)咱家的一切都沒了,你和小暖只能回鄉(xiāng)下。 有手有腳回到鄉(xiāng)下怎么了?周沅白深吸了口氣,我在門外都聽見了,不管梁景跟梁總說什么,你都不該在他牛奶里放藥。周沅白擦了擦梁景額頭的冷汗,將人橫抱起來往外走。 梁景無力說話,靠在周沅白胸口合上眼。 周玉娟沒想到周沅白拿藥速度那么快,會聽見他們對話,她摟著周沅白腿不肯松開,兒子媽錯了,別跟媽生氣。 周沅白猛地甩開禁錮在他腿上的胳膊,抱著梁景走了,連個眼神也沒給周玉娟留下。 作者有話要說: 張暖:下線后希望你們不要太想我。 作者:他們可能會放掛鞭歡送你,安心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