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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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辭風:哦。 這么簡單的問題,他居然考慮了一路? 這是?為掩飾尷尬,沈辭風抬手別扭指向焦溏身前的畫架。 我在放松心情。焦溏笑了笑,忙碌過后,他喜歡隨心畫一幅水彩畫調節(jié)??聪蛟谏仙慕锹?,他遺憾道:這里畫得不太順。 沈辭風:我可以試試嗎? 沈辭風會畫畫?焦溏驚喜道:當然。 他抬起手,以為沈辭風要接過畫筆,沒想到,那人順勢握住他的手:筆尖稍偏一點 沈辭風在說什么,焦溏什么也沒聽見,光記得包裹著自己的松木香味,以及那人的吐息吹拂過發(fā)梢的熱度。 你覺得怎樣?沒聽到他的回答,沈辭風停筆,看向身側的人。 兩人面前遠處,晚霞姹紫嫣紅,像為焦溏纖長的睫毛覆上一層金色的薄紗;他的眼眸黑亮清澈,在談論熱愛的東西時,眼中會綻放小太陽般的光芒。 嗯。焦溏垂下眼,不想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 焦溏的嘴角天生上翹,臉頰有兩個淺淺的酒窩,當他無意識抿了抿唇,兩片粉色唇瓣被滋潤得水光瀲滟。 沈辭風的喉結本能滑動了一下,鼻間的鳶尾花香似乎濃烈得令人發(fā)醉。 盯住沈辭風松開筆的手,焦溏眨了眨眼,剛仰起頭,被那人俯身吻住。 第10章 【重寫】 天際被晚霞染成一片火紅。 焦溏手上的筆落在地上,水彩渲染出一圈淡金。 落筆一幅水彩畫,先用平涂打底,再漸變暈染,混色、疊色、濕畫 他的手象征般搭上沈辭風身前的領帶,然后被那人握住,便索性放棄抵抗,閉眼投降。 先前他未曾注意過,兩人的身高差,使得沈辭風只需一低頭,就能輕易吻住他。 順著他的攻勢,焦溏甚至意識不到,自己什么時候張開雙唇。沒想到,那人似得了鼓勵,竟將他整個人抱進懷里。沈辭風的氣場是壓倒性的,動作卻是不疾不徐,淺嘗輒止,耐心品味。 這下焦溏是真站不住,暈眩得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時間似停滯了一樣,待沈辭風放開他,焦溏額頭抵在那人懷里,理智像融化的麥芽糖。 那焦溏還沒從喘不過氣恢復,不很明白只是畫幅畫,怎會發(fā)展成這樣,他垂下眼,目不轉睛盯住地上水彩的痕跡,聲音輕飄飄,地上臟了。 低頭退開幾步,他腦子里亂哄哄,側過身,伸手想去夠陽臺角落的拖把,指尖在快要碰上時,被沈辭風冷不防抓住他另一只手。 焦溏一下站不穩(wěn),跌坐在一旁的秋千上。夕陽逐漸被夜幕吞噬,只剩一絲余光,而他臉上的紅霞越燒越熱,絲毫沒有降溫的跡象。 沈辭風注視著他的樣子,沉思片刻,轉頭走進客廳。 焦溏: 他看向佇立一旁的畫架,莫名想,這幅畫恐怕一時半會畫不完,自己居然被親得渾身發(fā)軟,太丟臉了吧。 剛才到底怎么回事?結婚時說好當彼此的工具人呢?他們還是純潔的合作婚姻關系嗎? 身后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沈辭風手里拿著一杯水,在秋千上坐下,遞給他:你的臉很紅。 焦溏:你猜是因為誰的緣故? 其實沈辭風也說不出,剛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做,而且,到后來,他還想做點別的。但他仍記得,兩人之間的規(guī)則,要先征求焦溏的同意,眼下似乎不是一個詢問的好時機。 天色徹底暗下來,微涼的江風迎面吹來,沈辭風開口:對不起。 焦溏握住杯子的手緊了緊。 下次,如果有下次,沈辭風的聲音生硬低沉:我會先取得同意。 還有下次?!焦溏勉強能理解為什么沈辭風提出夫夫生活要求,畢竟兩人睡一起,互相解決算方便,不過,說到接吻 不用,焦溏聽到自己說,順其自然就好。他一口喝完杯里的水,站起身,我處理一下地板,你先進去吧。 收起未畫完的水彩畫,焦溏將溫水混合洗滌劑倒在地板上,呆站著,觀察那點零星水彩漬融化消失。 他不想問那人為什么會突然親他,也不敢看沈辭風的表情,聽對方的說法,這大概和晚上活動一樣,屬于維持婚后的生活的程序?那人可是連夫夫生活頻率都能認真討論,他不能多想。 話說回來,不知道沈辭風會怎么理解順其自然?兩人連更親密的事都完成了,接個吻又怎樣?焦溏給自己打氣:理直氣壯一點! 許是看出焦溏在躲開自己,沈辭風坐在書房,透過飄窗的反光,看到那人在客廳坐下,明顯心不在焉。這算順其自然嗎?沈辭風感覺不像,但要說期待怎樣的展開,他又說不出。 飯后,沈辭風終于找到破冰的話題:溫先生邀請我們下周參加電影首映禮,你方便嗎? 你要去?焦溏下午聽溫久提起過,那是一部傳統(tǒng)戲曲電影,他以為沈辭風沒興趣,還想明天問焦老爺子要不要去,點頭答,好。他站起身:我要準備明天的課程用品,你忙。 目送人躲進書房,沈辭風沒來得及說:這將會是他們婚后第一次公開露面。 一夜好夢。 焦溏醒來時,身邊還留著另一個人的余溫,他換過衣服,無法控制又想起昨天的插曲,對著鏡子拍了拍臉:或者接下來還是自然點好,不然倒顯得他有多介意。 然則他多慮了,沈辭風在餐桌留下紙條,今天有事提早出門,還有一桌溫熱的早餐。 焦溏記起,今晚他要上課,意味著兩人恐怕要晚飯后才能見面。 壓下心底空缺感,焦溏獨自吃完早餐,正打算準備今天上課的內容,沒想到,收到溫久的道歉:網(wǎng)上的事是針對我來的,牽連到你,對不起,我會盡快想辦法處理。 網(wǎng)上的事? 打開手機,焦溏毫不意外看到自己的名字又雙叒叕榮登八卦中心,以一個地攤風十足的標題豪門夫夫雙雙出軌。 爆料里面有他和溫久在展覽會談話、還有他和溫久在商量怎么改戲服的偷拍,加上捕風捉影、看圖說話,硬是編出一場四角大戲。 他聯(lián)想起當初秦雪怡如出一轍的伎倆,焦溏不確定是不是同一人手筆,不禁迷惑,有錢人是不是很愛搞這一套?這么low的嗎? 答復溫久自己沒在意,焦溏想了想,給沈辭風發(fā)去訊息:網(wǎng)上的謠言,不是真的。 簡短解釋過他和溫久談話的內容,沈辭風回復得飛快:我知道,你不用管,我會處理。 沈辭風該不會、是因為這個提早加班吧? 焦溏:我有個澄清想法,之前接觸過溫久所在劇團,對方看過我給他改的戲服后,想找人加工。我這邊剛好有人選可以推薦,而且我會負責指導她們。假如當?shù)厣鐓^(qū)同意,可以直接公開聲稱在談就業(yè)項目。 如果能落地,對他和溫久在圈內的名聲,將會是一個大提升。 他知道刺繡公益班的阿姨們不少是戲迷,比他看的劇更多,欣賞水平更高,他也能向阿姨們了解戲劇戲服特色,雙贏。 看來公關方案沒有用武之地,沈辭風看完他的建議,回道:按你的意思。 于是,出軌爆料不到一小時,馬上有媒體爆出反轉:公益慈善被潑臟水為哪般?背后原因令人暖心 有記者不死心去焦溏上課的地方蹲守,想挖出點黑料,沒問幾句就被居委會大爺大媽噴回去: 一天到晚就知道關注些別人的家里長短,還不如村尾擺攤算命說的有營養(yǎng)。 這么想挖黑料,不如去村頭幫阿婆挖土豆。 刺繡班的阿姨們雖然不太清楚中間是怎么談下來,她們只知道焦溏讓大家?guī)兔C戲服,重點是能拿錢,而網(wǎng)上這些人居然抹黑他,個個摩拳擦掌:我們幫小溏撕回去。 不到半天,整個輿論大幅逆轉,發(fā)爆料的號被查封,幾個煽風點火的營銷號紛紛道歉,剩下幾個杠精在跳,也被嘲諷得漸漸不敢吱聲。 晚上,明明已到焦溏下課時間,沈辭風在路邊等了半小時,方聽見由遠而近的喧嘩聲: 改天一定要讓我們請你喝茶。 小溏喜歡吃什么?下次我們帶過來。 大門前,焦溏被一群阿姨簇擁,眼尾含笑,耐心解釋下次上課要教的課題。 似乎感覺到對面的視線,焦溏抬眼望去,呼吸一頓:沈辭風一身深色西裝,筆直站在車旁,目光與他隔空不期而遇。 匆匆和阿姨們道別,焦溏小跑到他跟前,仰起頭:你怎么來了? 在圍觀的人看來,兩人一個英俊硬朗,一個明艷張揚,說不出的般配。 焦溏跑得急,臉頰泛起一圈紅暈,眉眼彎彎。沈辭風咽了一口水,答非所問:沒什么。 注意到他身后好奇的目光,沈辭風向阿姨們微微頷首:我是溏溏的先生,謝謝各位照顧。 先生聽起來、比名字更親密,比老公更正式,焦溏一下喜歡上這個詞。 阿姨們多有眼色,不約而同表示不打擾感情真好,各自散開。 坐進車中,焦溏側過頭,問:你特地來接我? 沈辭風下意識否認:剛下班,順路。 前面的司機:老板是不是忙暈了,明明公司和這邊是兩個方向。 焦溏:哦,想也是。 沈辭風: 一陣沉默,兩人異口同聲:去吃宵夜嗎? 噗,焦溏笑出聲,聽沈辭風問:想吃什么? 焦溏想了想:聽阿姨們說,附近有間小店,那里的松餅不錯。 沈辭風對司機點了點頭。 街燈在窗外飛逝,車剛停定,司機才想開口,卻從倒后鏡看見,安靜的車后座里,焦溏枕在沈辭風肩上,身上披著沈辭風的外套,睡得正香甜。 待焦溏睡醒,已是第二天早晨。 不知什么時候被抱進臥室,還被換上睡衣,焦溏捂住臉:那不是被看光了嗎?! 打開門,空氣中彌漫絲絲甜香令人精神一振,他揉了揉眼睛,廚房里的不是沈辭風又是誰? 和平日西裝革履、一絲不茍的精英風格不同,今早沈辭風穿一件簡單格子圍裙,衣袖挽到肘間,反有另一種不同的氣質。 金黃的松餅從鍋里滑下盤中,淋上草莓果醬和楓糖漿,牛油和奶香好比勾人的小妖精,焦溏舔了舔嘴唇,努力不讓肚子抗議出聲。 要試試嗎?沈辭風放下鍋,切開一小塊,喂到挨在櫥柜邊眼巴巴的焦溏嘴邊,在那人張開嘴時,惡作劇般迅速收回手。 焦溏:幼稚鬼! 坦然面對焦溏的眼刀,沈辭風嘴角勾了勾,在那人上手前,及時將涼得差不多的小塊松餅送到他口中。 溫度剛好的松餅,入口輕盈軟滑,最令焦溏驚喜的是,里面竟有滿滿一大口的乳酪,幸福感爆滿。 沈辭風低下頭,焦溏臉頰微微鼓起,滿足得瞇起眼,粉色唇瓣一張一合。 他好像又有一點點想親焦溏,只是一點點。 第11章 【重寫】 金色陽光灑滿客廳,照在焦溏深棕色的短發(fā),反射柔和的光澤。 好好次!焦溏話都說不清楚,仰起頭,睫毛一顫一顫,一手搭在沈辭風胳膊上,仿佛在催促他快點投喂。 小饞貓,沈辭風舀起一塊,剛好看到焦溏無意識伸出舌尖、卷走唇上的果醬,唇瓣被潤澤得水光瀲滟。 應該很甜吧。 怎么了?焦溏不滿他發(fā)呆不動,趁他不注意,握住他的手,一口吞掉銀叉上大塊松餅。 偷吃完,焦溏手半捂嘴,抬眼時笑意暖煦,眼底水波靈動溫柔。 被他指尖碰上的地方,似有奇怪的熱度蔓延開,沈辭風險些拿不住銀叉,喉結滑動了兩下,強迫自己放下手:拿過去坐下吃。 你吃過了嗎?焦溏沒注意他的異樣,端起盤子在桌旁坐下,隨意問,今天不上班? 今天是周末。沈辭風盯住他輕舔銀叉上的奶酪,不自覺握緊手,試探問,你方便出門嗎? 啊,是我忙暈了。焦溏咬了咬唇,這幾天在繡參賽作品的底稿,幾乎沒注意工作天休息日,問:去哪里? 沈辭風答:去凈云山頂吃甜品。 焦溏睜大眼:他怎會知道自己想去? 沈辭風坦白:昨天你睡著時平板沒關,我看到上面的推送。 據(jù)說那邊的乳酪蛋糕全城一絕,焦溏欣喜了一瞬,笑容倏地凝固,不過,我昨天看到,周末山頂?shù)奶鹌肺莺孟褚崆邦A約,可能會沒位置。 沈辭風淡定道:沒事,我已經(jīng)預約過。 焦溏兩眼亮起:你真好。這么萬能的老攻,去哪里找! 兩人還沒聊幾句去山頂玩什么,門鈴竟在這時煞風景地響起。 你吃,我去。沈辭風走到門邊,拿起對講機,在看清屏幕上的人那刻,面無表情掛掉,推銷的。 然則來客似在跟他作對,他一掛斷,門外隨即響起鍥而不舍的拍門聲。 焦溏疑惑:對方好像就在門外,推銷的不是不能進小區(qū)嗎? 沈辭風: 默默打開門,沈辭風冷下臉:我沒邀請你來。他的原話是讓沈卓等他倆出門后上來,這人顯然又自作主張。 太好了,我還以為你們已經(jīng)出發(fā)了。沈卓熟練無視他的殺人視線,自顧自鉆進屋:我已經(jīng)回國三天,不來拜訪說不過去。 一眼看到坐在餐桌旁的焦溏,他驚喜問:這位莫非就是表嫂? 焦溏怔住:表嫂? 百聞不如一見,我是沈卓,沈老三家的邊緣人,一點見面禮,希望別嫌棄。沈卓熱情朝焦溏伸出手,期待你們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