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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澤舟想起傅博嘴上喊著不想多管閑事不要做雷鋒,過后卻拼盡全力努力救人的樣子,嘴角不由地勾起了一抹笑。 這是個很有反轉(zhuǎn)魅力的家伙,也許深入了解,會發(fā)現(xiàn)他更多的優(yōu)點。 “你笑什么?” “沒什么。” “沒什么是什么?” “沒什么就是沒什么?!?/br> 可安撇嘴:“你可不是個隨隨便便會笑的人?!?/br> “我這么嚴肅?” “難不成你覺得自己很隨和?!?/br> “我一直都很隨和?!?/br> “那我追你的時候你怎么那么嚴肅。” “誰追誰?” 可安意識到不對,立馬改口:“你追的我?!?/br> 言澤舟笑了,他的手伸過來,按住了她的后腦勺,剛想把唇朝她壓過去,可安的揚手,用食指按住了他的唇角。 “今天去酒吧了?” “興師問罪是不是太晚了?” “不該嗎?” “該?!?/br> “那就回答。去酒吧干什么了?” “看漂亮姑娘?!?/br> “怎么?”可安捋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這么快就看膩了?!?/br> “不膩,就是去換點新鮮?!彼槐菊?jīng)的。 可安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你敢?!?/br> 他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耳廓上摘下來,拉到唇邊親了親:“知道我不敢還問?!?/br> “那謝院長的千金是誰?” “沒這個人,是我記錯了。” “肯定有這人才會記錯,快說,到底把哪個念念不忘的女同學錯記成院長千金了?” 他笑意盎然地吻過來,輾轉(zhuǎn)又深入。 可安被他稍加蠱惑,就往了初衷。 幸而他沒有忘記回答。 他說:“寧可安,這么多年來,能讓我念念不忘的,只有你?!?/br> 第一百五十七章 小雨初晴17 周一。 言澤舟一到傅氏,就見自己辦公室的門敞開著。 助理迎上來要對他說什么,他卻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想必,一定是傅博來了。 果然,他一走進辦公室,就看到傅博四仰八叉的倒在他的辦公椅里。他正翻動著言澤舟訂的報紙。 “這么守時。償” 傅博聽到他進門的聲音,立馬疊好了報紙,從他椅子上跳起來,順勢看了一眼表:“守時的是你,我來早了?!?/br> 言澤舟隨手合上了門攖。 “想好來上班了?” “不是?!?/br> “那你來干什么?” “來和你說我不想上班啊?!备挡┱齼喊私?jīng)的,側(cè)身走了幾步,把位置讓給言澤舟。 言澤舟放下手里的東西,沒有在辦公桌前坐下,隨手指了指沙發(fā)。 傅博會意,跟著他一起去沙發(fā)那里坐下。 助理泡了咖啡進來,隨口和好久不見的傅博搭話:“傅少爺,看你昨天都上新聞報紙了。” “我不是經(jīng)常上報紙嗎?”傅博滿不在乎。 “是經(jīng)常上,不過這樣正能量的還真少見。要是傅老在啊,看到一準開心?!?/br> “你把報紙給他寄過去啊?!备挡╅_玩笑。 助理掩唇笑了一邊收起盤子往外走一邊說:“這真是個好主意,我這就去預約國際快遞,把報紙給傅老和夫人寄過去?!?/br> “什么報紙?”言澤舟好奇。 傅博指了指他桌上:“過會兒自己看,我們多管閑事上報紙了。” 言澤舟站起來,也等不及“過會兒”了。 報紙上報道的是那日言澤舟和傅博合力救人的新聞,照片抓拍得好,正是言澤舟和傅博發(fā)力抬車的樣子,雖然用力過猛導致面相不怎么帥氣,但整體畫面還是很勵志的。 言澤舟掃了一眼新聞內(nèi)容,整篇報道的大致意思就是紈绔傅少,改過自新,英勇救人。 “你看?!毖詽芍鄱读硕秷蠹垼骸白龊檬碌母杏X是不是很不錯?” 傅博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那人怎么樣了?” “暫時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br> “那不是沒救活?”傅博下意識地露出些許惋惜。 言澤舟笑了。 這樣骨子里善良的孩子,要壞也壞不到哪里去。 “可如果我們不救,她昨晚就該死了。” 傅博點頭。 言澤舟笑了。 傅博見他笑,頓時收斂了情緒,又換上了一臉滿不在乎的表情:“反正她的死活也不關(guān)我的事,你都不知道,我回家之后那肩膀有多疼。以后,我再也不會做這種事情了。” “什么事?” “好事?!?/br> “不,你會的。”言澤舟篤定地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明亮,像是純凈夜空里的星:“傅博,做好人是會上癮的?!?/br> ? 又閑聊了一陣。 言澤舟發(fā)現(xiàn),和傅博相處比想象的還要輕松。 “我不想來公司上班。” 期間,傅博反復重申著這一點。 “既然你說你不想上班,那你想干什么?”言澤舟耐心很好。 傅博猶豫了一下。 “不想說那就留下來上班?!?/br> “我說了你也不會答應我的。” “那就別說留下來上班。”言澤舟和他開玩笑。 “你怎么這樣!”傅博惱:“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言澤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