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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錦看著她若有所思的坐在沙發(fā)里翻雜志,把手里的文件放下來,走到她面前。 “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說?”他在聽溪面前蹲下,按著她的手看著她。 “不是,只是想著最近好幾天都沒有好好和你單獨相處過了,我們下班去喝酒吧。” “怎么忽然想起喝酒。”江年錦溫柔摸了摸聽溪的劉海。 聽溪捧住了江年錦的臉,柔聲道:“我知道你最近很煩,喝醉了就可以忘了煩惱,我們今晚一醉方休好不好?” 江年錦看著聽溪忽閃忽閃的眸子,笑著點了頭,然后又問她:“那你想去哪里喝?” “不如去莫醒?” “好。” 莫醒一到晚上就人滿為患,幸而江年錦和老板有交情,沒有預(yù)約就拿到了最好的包間。聽溪趁著江年錦和老板在說話的時候,先上樓進了包廂。 酒很快就送上來了,服務(wù)員說這是江先生一直存在“莫醒”最好的酒,他問聽溪:“要不要現(xiàn)在打開?!?/br> “打開,馬上打開。”聽溪指著酒瓶邊說邊往門口看,門外的走廊里不時有人經(jīng)過,腳步聲混著嘈雜的音樂聲讓她有些緊張。 服務(wù)員得令替聽溪打開了酒,聽溪說了謝謝然后揮手讓他先離開。 包間里很快就只剩下了聽溪一個人了,她看了看放在玻璃茶幾上的那瓶紅酒。雖然她真的一點都不懂酒,但是光從這鼻間蔓延的醇香來判斷,也該知道這真的是一瓶好酒。 面對這么好的一瓶酒,她還真下不去手。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門口好像隱隱約約傳來了江年錦的聲音,她知道不能再拖了,她快速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從包里掏出了什么,放進了酒里。 江年錦毫不知情,他進門的時候只看到聽溪正往高腳杯里倒酒。 “怎么才上來,你們聊什么能聊這么久??爝^來,喝吧?!甭犗蛔鲑\心虛語速就會變快,顯得有些語無倫次。她晃悠著將一個高腳杯推倒了江年錦的面前。 江年錦沒起疑,端起了酒杯一口仰盡,這酒本來不該是這樣喝的,可是他現(xiàn)在無法定下心來慢慢的品,只想快些醉。 “別喝得這么急?!?/br> 聽溪又給他倒了一杯,然后舉起自己的那一個杯子,遞過去輕輕的碰了碰他的杯沿?!岸!钡囊宦暎貏e清脆。 聽溪只抿了一口,可江年錦又一飲而盡。 “不是說一醉方休嗎?你這樣小口小口的喝,什么時候才能醉?”江年錦放下了空杯,邊問,邊伸手把聽溪拉到自己的身邊。 聽溪腿一伸坐到了江年錦的大腿上,順勢攀住了江年錦的脖子,軟糯糯的道:“你忘 了我前面半句話嗎?我更多的只是想和你單獨相處?!?/br> 聽溪稍稍動了動身子就惹起了江年錦身上的一陣火,江年錦將她的腦袋按住對準(zhǔn)了她的唇就親了上去。 兩個人的口腔里滿滿都是紅酒的味道,唇舌相交時好像各自都在品酒一般。 很快,兩人交纏的鼻息開始慢慢變得紊亂了,江年錦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他的手開始不安分的摸過來…… 聽溪更賣力的惹他上火,卻在江年錦的手探進她的衣擺按住她的腰時,匆忙喊了停。 “怎么?”江年錦眼神迷離。 聽溪抿了抿唇,斂眉說:“我今天生理期?!?/br> 江年錦聽罷松開了她,他按了一下眼窩,眼神有些模糊,不是很確定的問:“不是月初嗎?” 聽溪一聽他連自己的生理期都記得,一下子有些亂了陣腳,但是她立馬回過神來說:“最近壓力有些大,亂了?!?/br> 江年錦沒有再作聲,他又按了一下眼窩,怎么感覺眼皮在打架。 聽溪眼見藥效似乎上來了,她又給江年錦灌了幾杯,中途她借口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江年錦就已經(jīng)倒在沙發(fā)上呼呼大睡了。 聽溪看著他熟睡的樣子,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他的額頭,哄小孩似的道:“乖,好好睡一覺,等我回來再像你認錯?!?/br> ? 聽溪從酒吧出來就給阿府打了個電話,她囑咐阿府兩個小時后去“莫醒”把江年錦接回家。 然后,聽溪又聯(lián)系了沈庭歡。 沈庭歡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在等聽溪,等到聽溪之后,她又讓自己的助理快速的幫助聽溪換了衣服化了妝。 兩個女人準(zhǔn)備完畢之后,就往加安西郊趕去。 聽溪已經(jīng)打聽好了,諾曼.文森特今晚會參加的那個“Party”辦在西郊成安會場,而她,也提前讓沈庭歡從她以前的模特兒朋友那邊弄來了兩張入場券。 成安會場前停放的車輛比聽溪想象的還要多,也就是說,這場Party的排場,會比聽溪想象的還要大。 這個世界,真是瘋了。 沈庭歡一下車就看到了聽溪滿臉的震驚,她笑了一下:“是不是覺得很壯觀?” 聽溪點了點頭。 “我那時候,也被人帶來參加過一次這樣的Party,只不過遺憾的是,那個時候誰也沒有看上我?!?/br> “你希望有人能看上你?”聽溪更加震驚了。 沈庭歡的表情有些茫然,她的聲音也是,她說:“蘇聽溪,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幸運,一進這個圈子就有江年錦護著你。你沒有經(jīng)歷過被人踩在腳底下仿佛永遠看不到出頭之日的心酸……是啊,那時候,我就是希望有人能看上我,然后給我一個安然富足的生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