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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屋里就溢滿了菜香。 江年錦叫聽溪吃飯的時候,聽溪還站在落地窗邊端詳著那顆小魔豆,沒想到,還真能長出字來。 江年錦不知不覺已經(jīng)站在了聽溪的身后,他趁著聽溪不注意,從后面卡住了聽溪的腰。 “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你買的是什么?”他語氣滿是威脅,手卻管不住的撓起了聽溪的癢癢。 聽溪受不住直笑場。 “還不說是不是?”江年錦手上的力道一點一點加重。 “我說我說我說!” 聽溪舉著雙手討?zhàn)垼詈笏诮赍\的懷里轉(zhuǎn)了個身,踮起了腳尖湊到他耳邊輕輕的把那三個字告訴他。 江年錦揚了揚下巴:“聲太小,沒聽清?!?/br> 聽溪又說了一遍。 “還是沒聽清?!彼^續(xù)耍無賴。 “那就算了,當我沒講。” 聽溪瀟灑的旋了個身,想從他懷里脫出來的時候江年錦一用力,擒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了回去,他低頭,深深的印下一個吻。 聽溪唔的一聲,他攬緊了她的腰,讓她整個人貼在了他身上。聽溪穿著平底的拖鞋,整整矮了他大半個腦袋,這樣擁吻的姿勢遠遠望過去就像是她仰著頭在索要,事實上,她整個人都快要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了。 江年錦似乎也意識到了她這個姿勢不舒服,連忙松手,轉(zhuǎn)而抱住她將她一提,讓她踩住了他的腳背。 聽溪一下高了很多,他的吻眼見著又要過來,聽溪伸出手掌按住了他的唇:“你別鬧,家里還有其他人在呢!” “沒關(guān)系,他們都在忙,沒人看我們?!苯赍\滿不在乎的說。 “管家馬上就會出來了?!甭犗獋?cè)頭往廚房看了一眼,那里面噼里啪啦炒菜的聲音已經(jīng)小了很多。 “那不是還沒出來?” “江年錦!”聽溪瞪著他。 他撇了撇嘴:“你別說廢話了,浪費時間。” 他說著,收了收腹從下往上含住了聽溪的唇。聽溪嚶嚀一聲,就被他占盡各種先機。她的呼吸又被他給搶了去…… “哎喲我的天吶!” 兩人正吻得難舍難分,管家忽然從廚房里躥了出來,無意間撞上這一幕,她嚇的一聲叫喊。 聽溪趕緊地推開了江年錦,紅著臉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我什么都沒有看到,真的沒有。” 管家一解釋,聽溪更覺羞赧。 江年錦鎮(zhèn)定自若轉(zhuǎn)了身看著管家,對她說:“管家,你是不是還有一個菜沒有炒?嗯?” “噢噢噢,我記起來了,我現(xiàn)在就進去再炒一個?!?/br> 管家將手卷進圍裙里,逃似的逃進了廚房。 江年錦伸手將聽溪拖回來:“你是不是也還有什么事情沒有做完?嗯?” 聽溪“嘖嘖”兩聲,確定四下無人,她主動勾住了他的脖子,將唇送上去…… ☆、路逐峰旋4 ? 管家做了整整一桌子的好菜,聽溪直到上桌了臉上的潮紅還沒有退下去,她不敢直視管家的眼睛,管家卻心情特別好的樣子,在廚房進進出出都是一路抿著唇樂呵,她想著,這大宅子里,終于又要熱鬧起來了。以前,清冷慣了她倒也沒覺得什么,可是蘇聽溪來過之后,她就再也習慣不了這安靜了…… 江年錦沒事兒人一樣的給聽溪盛飯,舀湯,夾菜。聽溪斜他幾眼,他也視而不見,只是時不時的囑咐她:“多吃點?!?/br> 這人……真是做什么都理直氣壯的。 管家把最后一個菜端上桌之后,看著江年錦溫柔細心的樣子,心里更是暖洋洋的話。 “聽溪,你多吃點,尤其是那湯,一定得多喝幾碗。那可是江先生親自熬的?!?/br> “親自熬的?”聽溪看了一眼江年錦鐋。 江年錦慢條斯理的扒飯,顯得特別漫不經(jīng)心,臉上顯出一副“我干這種事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的神態(tài)。 聽溪握著小勺舀了一口湯放在嘴邊吹了吹氣,送進嘴里。 這味道,說不上好也不能說不好。奇奇怪怪,但是卻莫名的熟悉。 “好喝嗎?”江年錦放下碗。 聽溪又喝了一口,抿了抿唇將那味道品得更仔細,忽然,她的腦海里閃過了什么,她記起了這味道,難怪覺得這樣的熟悉。 “江年錦,你……”湯里的熱氣沖進了聽溪的眼睛,她喝著湯眼眶就莫名其妙的熱了。 江年錦對著她微微一笑,揚手在唇邊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先吃飯?!?/br> 他說著,又夾了一筷子菜過來。 一頓飯吃完,兩人坐在沙發(fā)上曬太陽,他隨手翻著雜志,聽溪枕在他的腿上,從下往上盯著江年錦。他的顏值從這個角度望過去,竟然也是妥妥的爆表。 “你知道了?”聽溪輕輕地問。 江年錦合上的手里的雜志,放在一旁,低下頭也認真的看著她。 “嗯?!?/br> “你怎么知道的?” “久太太告訴我的?!?/br> 聽溪也“嗯”了一聲,那日在醫(yī)院遇到久太太之后,忘了和她通氣,不過,他知道了也好。要她自己把這件事情親口對江年錦說出來,任由她心再平靜,也無法做到。 江年錦見她不說話,俯下身把她抱起來,塞在懷里,緊緊的抱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