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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江年錦被動了,那就由她來主動好了。 一色見聽溪茅塞頓開,笑得特別欣慰。 “蘇聽溪,打從我一見到你我就知道你聰明。我說你要是和江年錦那禍害雙劍合璧,你們倆生出來的寶寶得多聰明?。 ?/br> “行了,你別取笑我們了。” “哪兒敢???” “對了,爾冬怎么樣?”聽溪始終放不下陳爾冬。 “不怎么樣,說起她那才叫一個慘啊。連我這個大老爺們見她從工作室里出來那蓬頭垢面的憔悴模樣都忍不住掉眼淚?!?/br> 聽溪捏緊了自己的掌心,她不敢想那個畫面。 “不過,好在還有普云輝死皮賴臉的纏著她陪著她。只要她自己放下了芥蒂打開了心結,賽場失意了,在情場上還是可以成為贏家的。” 聽溪“嗯”了一聲,也許,這次突發(fā)事件能成為陳爾冬和普云輝之間的一個轉機也說不定。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天,與一色聊天最大的好處就是既不會有冷場的煩惱,偶爾還能感悟出一些不尋常的道理。他是人生的辯論家,是非黑白總有他自己的一番理論。 末了,一色拍拍屁股要走,才想起今天來找聽溪還有另外一件事兒。 “蘇聽溪,雖然你不在Beauty了,但是之前簽下的一些工作還是得掃尾的,像是一些代言活動,人商家不提出把你換掉,你就還得繼續(xù)工作。不然可算你違約,違約金就夠你吃好幾年的。” “我明白,有什么工作你盡管給我安排。” “好,就等你這句痛快話。過兩天珠寶城有個珠寶展你可別忘了。葉子主動請纓在你掃尾時繼續(xù)做你的助理,我已經(jīng)答應了,你等她到時候聯(lián)系你?!?/br> 聽溪爽脆的應了一聲好。 一色揮揮手告別,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忘調皮。 “家里要是有什么水管漏了,燈泡壞了,也可以call我,別看我不如江年錦高大,干這些活我妥妥勝過他?!?/br> “……” ? 珠寶城的秀是聽溪和江年錦去那里買完結婚戒指之后定下的。要被這個主辦方選中的條件很苛刻,因為江年錦的關系,聽溪才那樣順利的接下了這個秀。 說起來其實很多人眼紅也是有道理的,江年錦的確是她的福星,不僅把她捧到云端,更是讓她的工作變得順風順水。 在他身邊的時候,她還是情場職場雙得意的蘇聽溪。 聽溪從出租車上下來,往珠寶城的大門口一站,就想起了江年錦那天帶她來選鉆托時的甜蜜。 往事近的還好像就在昨天,可是他們卻已經(jīng)從相濡以沫變?yōu)榱朔值罁P鑣。人總在這樣的時候,對于“物是人非”這四個字感觸最深。 葉子提著大包小包站在大門口對聽溪揮手,示意她快些過去。 化妝間很熱鬧,多數(shù)都是外籍模特兒,因為語言不通的原因,耳邊的是非少了很多,聽溪樂得清靜。 但是因為最近一段時間變故太多,聽溪又在沐葵的屋子里沉寂了好多天,忽然被這么多人包圍,她自己還有些覺得不適應。 化妝師很利落的給她上了妝,名貴的珠寶掛在她的頸間,總算讓她的小臉上有了一些色彩。 參加珠寶展的多為一些富商帶著他們的名媛太太,聽溪沒有想到,江年錦和May也會出現(xiàn)在這樣的場合,也不知道是他有意的還是巧合。 聽溪和一眾模特兒站在展覽臺上,像個機器娃娃一樣不停的變換著姿勢。江年錦冰冷的目光偶爾穿透了人群落在她的身上,總能讓她覺得不寒而栗。 聽溪因為江年錦在場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她的目光時不時就飄過去搜尋他的身影,面對著他的時候,一個姿勢可以維持很久不變。 May像是八爪魚一樣的掛在江年錦的臂彎里,她的手指將展臺上的模特兒一個一個的點過去,嫣紅的唇一張一合的好像是在評價人,又好像是在評價珠寶。 江年錦不時看她一眼,她就說的更加起勁。 也不知道是不是脖子里的飾物太重,聽溪覺得自己快要透不過氣來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臺,她去化妝間摘下了珠寶,跑去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冷水刺激著鼻頭,她的呼吸才算慢慢正常起來。 回到化妝間,后臺已經(jīng)鬧得不可開交。 她佩戴的珠寶找不到了! 之前心平氣和的工作人員急的已經(jīng)口不擇言,好好的葉子被扣上了小偷的罪名,委屈的直掉眼淚。 聽溪為葉子說理,工作人員嗤之以鼻,連她也一并數(shù)落。 圍觀的不少工作人員已經(jīng)開始落井下石的竊竊私語。 “本來也是因為之前簽好了約沒辦法解約,不然現(xiàn)在誰還請她呀?!?/br> “就是,蘇聽溪和江年錦分手了,她就等于過氣了。” “嘖嘖,真是風水輪流轉啊,瞧她現(xiàn)在還一副清高的模樣!” “……”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七嘴八舌的質疑聲也越來越響。 聽溪自己身陷這樣的是非輿/論也已經(jīng)習慣了,只是她心疼葉子,因為跟著她受了這樣的委屈。她走過去擁住了葉子的肩膀,一時也百口莫辯。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所以說這個世界上的很多定理準錯不了。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助理?!?/br> 人群里響起一個尖刻的女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