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頁
“不信?”江年錦的嘴角揚起的笑弧?!安恍拍憔蛧L嘗。” 他說罷,俯過身來,將唇送到聽溪的唇邊,他觀望著聽溪的反應(yīng),聽溪只是一愣,也不知道是來不及抗拒還是根本不會抗拒。江年錦大膽的吻住了她的唇…… 這一餐吃的特別豐盛。吃完飯兩個人又合力將碗給洗了,一個洗一個擦,配合挺默契。 聽溪看著他干凈修長的手指印在雪白的瓷壁上,心想以后要是這樣和和美美的過上一輩子,那也挺好的。 ? 洗完澡已經(jīng)是深夜,江年錦很自覺的遵循著“絕不動手動腳”的原則,主動的躺在沙發(fā)上,一副“我不會靠近主臥”的賢良淑德。 聽溪關(guān)上房門的時候看了一眼江年錦。他那么高大的個兒,蜷在沙發(fā)里莫名的讓人揪心。 她雖關(guān)上了門,可是床沿像是冒著火一樣讓她落不了坐兒,她在屋里打了幾個轉(zhuǎn)兒,一把抓起了床里的毛毯,借著給他送毛毯的由頭又走進了客廳里。 江年錦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他的手肘搭在額頭上,投下的那片陰影讓人看不出來是真睡還是假睡。 聽溪踮著腳輕輕的走到沙發(fā)邊上,她攥緊了手里的毛毯,只是看著他,怕自己一動,就吵醒了他。 屋外的蟲鳴聲從窗子里飄進來,人已靜,夜已深,可是她看著江年錦,卻忽然沒有了睡意。 “五十二?!彼鋈怀雎暋?/br> 聽溪正晃著神,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大跳。 “你沒睡著!”聽溪真想把手里的那床毯子砸到他的俊臉上。 “我要是睡著了,怎么知道你跑出來偷看我?!苯赍\笑著睜開眼睛,他在沙發(fā)上翻了個身抬肘撐著自己的腦袋側(cè)躺著看著聽溪。 “誰偷看你,我只是給你送毛毯而已?!甭犗獙⒚憾堕_,甩在他的身上。 “那也是關(guān)心我!”他伸手扯住了毛毯的一角,那頭的聽溪還未來得及松手,被他連人帶著毯子一起收進了懷里。 “你……” “我在想,我數(shù)到幾的時候你會忍不住出來,結(jié)果,我只數(shù)到了五十二?!苯赍\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深。 “你無聊?!?/br> “我是無聊,所以躺在這里做守株待兔。”江年錦將她摟的更緊。 “你答應(yīng)不動手動腳的?!?/br> “我只是為了進門?!?/br> “你……” “我怎樣?”江年錦按住了聽溪的手,反身將她桎梏在自己的身子和沙發(fā)之間。 一時間,她由被動化為更被動,直至無路可逃。 江年錦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明眸璀璨,波光流轉(zhuǎn),像是一個王,她只能任由主宰。 “你說話不算話?!甭犗獎e開了頭,甚至沒有掙扎,只是有些委屈。 “那我不說話?!?/br> 江年錦低下頭來,吻了吻她的額角,他的手自柔軟的靠墊之中摸索著將她推進自己的懷里,他的胸膛guntang,不,是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是guntang的。 那是***。聽溪知道。 ***容易綿延,聽溪也知道。 她已經(jīng)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皮膚都變得***guntang起來,就好像是兩把火,只希望靠近彼此燃的更旺盛。 江年錦的吻從聽溪的唇角一路向下,他不安分的手也跟著睡衣的扣子一路向下,然后,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房間的床上,她的被褥根本還未打開。 自己的被褥都還未打開,就來給他送毯子嗎? 蘇聽溪,是不是她的的醉翁之意也不在酒? 江年錦將她放在床上,欺身將她納在胸膛之下,這床是小,可是莫名的,比在他的大床上更讓他把持不住。 他只想好好的寵愛她溫暖她,將那些天他讓她感受到的失落和絕望一并從她身上驅(qū)除。 聽溪的抗拒終于變成了迎合,她的迎合讓他的需索更加的無度。江年錦一改往日溫柔的節(jié)奏,近乎瘋狂…… 好像只有這樣極致的歡娛躥遍他們彼此的身體,他才能清楚的感受到聽溪回來了。 他的蘇聽溪,終于又回到他的身邊了。 聽溪只覺得渾身虛軟,固執(zhí)如她卻總能在他的熱情中化為一灘水,意識虛無之間也不知道他反復(fù)持續(xù)了多久,只知道他的持久讓她像是 一頁孤舟在茫茫大海上徹底失去了方向,她只能跟隨著他,哪怕飛上云端,哪怕深埋大?!@是他從未給她過的折磨也是從未給她過的快感,直到感覺到全身都被他烙下了痕跡,她才沉沉的睡去。 睡夢中一直都能感覺到他在身旁,好像他一直清醒的沒有睡著,也好像他一直都在想法設(shè)法的將她重新弄醒。 可是,她不愿醒來,有他在的夢境,都比以往美好。 陽光透進窗簾,卻分辨不出只是朝陽還是已經(jīng)日上三竿。 聽溪翻了個身睡的還是很沉,耳邊有清冽的和弦聲在循環(huán)往復(fù)回響,擾了她的睡意。她伸手胡亂的在枕邊摸索,摸到了手機也沒有睜眼,只是按在了耳邊。 “喂……”聽溪迷迷糊糊的應(yīng)了一句。 那頭沒有聲響,因為一絲聲響都沒有,反倒讓她清醒了些。 “喂?”聽溪又應(yīng)了一句。 “蘇小姐?”那頭的聲音有一絲猶豫但是又讓人覺得篤定。 聽溪隱隱約約辨出是阿府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