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爺?shù)恼菩膶?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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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在他眼前揮了揮,祁憬舟側(cè)頭看去,是比姜昭昭要高些的秦悠月。 這位秦國的公主,聽聞是個個性張揚的,上輩子他在姜昭昭去世后有幸見過一面,竟是憑借著秦國年輕丞相的喜愛,留在了秦國嫁于那位丞相為妻。 不然憑借著她無依無靠的處境,光有一張好看的臉,多半要被秦國的皇帝用來做和親。 算得上是有個美滿的結(jié)局。 不過這輩子…… 一切都有變數(shù),看在她與姜昭昭關(guān)系不錯的份上,也祝她這輩子有個好歸宿吧。 他退后一步,朝她行禮。 “見過秦國三公主?!?/br> 秦悠月點頭,她問:“祁大人在看什么?” 祁憬舟不知這位突然來找自己搭話是為何,但還是順著問題答了。 “沒看什么,出來透透氣?!?/br> 他跟秦悠月隔了幾步站好,側(cè)身同她談話。 天冷,風一吹,隱約能聽到嗚咽的風吼聲。 不遠處的樹又被風吹的掉下來不少葉子。 “這里風大,三公主不如移步賬內(nèi),待狩獵開始再出來也無妨?!?/br> 秦悠月聽出來了,這人看似是在替她著想,實際上不太想同她談話。 可她是來探底細的,哪兒能這么輕易回去。 她笑:“本公主又不是她姜昭昭,這風再大,冷了本公主就回去了?!?/br> 言下之意,你管不著我。 “我對你們姜國不甚了解,想向祁大人請教一個問題?!?/br> “請講?!?/br> “如果秦國人要求娶你們姜國的女子,多少聘禮合適?” 祁憬舟平靜道:“若兩情相悅,多少聘禮都合適?!?/br> “那若求娶的是姜國的公主呢?” 秦悠月眼里的笑意沿著眼尾上翹,她這話聽起來似玩笑又似真的在考慮。 誰都知道姜國只有一位公主,這話問誰都行,哪怕是托使臣去問也能問的出來。 偏偏來找祁憬舟問。 祁憬舟先是沉默看了她幾瞬,臉上沒什么變化,眼里神色的溫度卻漸漸冷下來。 隨后他移開了視線,聲音沉穩(wěn)道:“那三公主怕是問錯人了?!?/br> “祁某是姜國人,只用考慮姜國男子想要求娶姜國的公主需要多少聘禮便可?!?/br> “您問在下,不如想想若要求娶我們姜國的公主,你們秦國能拿出多大的誠意來?!?/br> 這三句話說完,風又是一陣的吹過,吹得秦悠月忍不住搓手,她看著一旁安穩(wěn)不動的人,故作詫異。 “噢,祁大人原來也在思考求娶姜國公主的事情么?” 她眼睛睜大,似驚奇地問道。 “……”祁憬舟冷著臉,他重新看向她,毫不掩飾地說:“你這么想也是對的?!?/br> 秦悠月嘆氣,她憂愁地抬頭,“那這可就難辦了。” “我二哥豈不是多個競爭對手?” 她看起來真的在為難,眉頭都皺在一起,望著天空的眼神都憂傷幾分。 然后話鋒一轉(zhuǎn),用這副模樣開口道:“不過以我二哥的能耐,祁大人怕是要吃虧些?!?/br> 畢竟秦溫瑜在外的名聲,府里的妻妾,不認為他在情場上順手是不可能的。 況且還有一副美艷的皮囊,剛姜昭昭怎么說的來著? 這身正適合你呢。 來的路上,又是看她二哥的話本子,又是擔心她二哥的身子,怎么看,怎么是她二哥更得勢一點吧? 她這么說,就是要激一激祁憬舟,看看他的反應(yīng)。 再看看他要如何反駁自己,以此來知道這二人都發(fā)生了什么。 不料祁憬舟很是平靜,他點頭附和,“倘若她真心悅了秦國二皇子,那的確如此。” “可我不會讓她走到那一步?!?/br> 秦國二皇子尚且無力自保,又如何能護得姜昭昭的平安? 就算要嫁于他人,也該嫁給能護她一世平安的人。 還有秦溫瑜美妾成群,姜昭昭若要嫁過去,他第一個帶頭反對。 這是斬釘截鐵的語氣,秦悠月怔愣片刻,緩緩看向他。 “祁大人怎知姜昭昭不會喜歡上我二哥?萬一呢?!?/br> 她有些無語的看向這人,“祁大人未免說得太篤定了?!?/br> 雖然能察覺到這人在姜昭昭心里的特殊性,但這人怎么就敢這么肯定。 祁憬舟從容地說:“你也說了是萬一?!?/br> 他跟姜昭昭的緣分還沒有斷,她都重來了一世,憑什么他不能纏著她? 說不清上輩子誰做得更錯,可他不想放手,就算魚死網(wǎng)破,他死了才算完。 “我不這么覺得,無論姜昭昭喜歡的人是不是我二哥,但祁大人一定是她討厭的人,怎么看怎么都是我二哥有利。” “我不介意她討厭我。” 什么時候姜昭昭對待他猶如對待街邊的過路人,那他們才算是真的完了。 秦悠月“嘶”了一聲,她饒有趣味地盯著祁憬舟看。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么話要說了。” 情場里的人在掙扎,她在情場外看個熱鬧。 身為秦溫瑜的meimei,姜昭昭能嫁給她二哥是最好。 身為姜昭昭的朋友,她能看姜昭昭幸福也不錯。 嫁給她二哥了,她替秦溫瑜高興;嫁給祁憬舟了,說明姜昭昭是自愿追尋的幸福,她也替姜昭昭高興。 女兒家比男兒身更能感受細膩的情感,剛才她故意說的姜昭昭厭惡祁憬舟是不假,可她也能感受到,這厭惡是從喜歡開始的。 就看看他們要怎么做了。 “報告?!币粋€侍衛(wèi)小步跑行至祁憬舟身前稟報道。 “狩獵即將開始,請祁大人做好準備?!?/br> “嗯。” 祁憬舟看一眼秦悠月,她已經(jīng)伸著懶腰往帳子里去了。 他揮手退了這名侍衛(wèi),邁著步子離開了。 等姜昭昭掀開帳簾出來,她先是張望了四周,才動了腳步。 “剛剛你們在聊什么?”秦悠月問。 “在聊……” “在聊秦國的風土人情?!?/br> 秦溫瑜打斷了姜昭昭的話,他說:“隨便說說。” 他同姜昭昭說的事情,沒有必要再叫秦悠月也知道。 她在皇宮里寸步難行,這些事情叫她知道,徒增她的擔憂。 “真的?” 姜昭昭遲疑點頭,“真……真的。” 秦溫瑜經(jīng)歷的事情,算是秦國的風土人情吧。 “沒別的了?” “那不然呢?!鼻販罔で昧饲赜圃骂^頂一下,“倒是你,剛?cè)ネ饷娓陕锪?” 她坐不住要么就是去闖禍了,要么就是調(diào)皮搗蛋的,哪里能有看風景透透氣一說。 秦悠月捂住腦袋吃痛,“不出去留在里面看你倆折兔子嗎?!” “……” “……” 她一邊走一邊輕輕揉頭,在不破壞發(fā)型的情況下。 很正常的事情,叫她一說,好像姜昭昭跟秦溫瑜搞什么不能見人的事情一般。 姜昭昭眨眼,淡定掏出一只紙兔子,“難不成你會折?” “我不會啊?!?/br> “這就對了,你不會可以跟我一起學?!?/br> “……” “不用看我倆折,可以跟我倆一起折?!?/br> “……” “噗?!鼻販罔]忍住,輕笑出聲,他看著無法反駁的秦悠月,“所以你干什么去了?!?/br> 秦悠月假笑回頭,“吹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