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爺?shù)恼菩膶?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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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昭昭上了馬車便安靜下來,不如在街上那樣話多,她抱著自己的酒壺乖巧坐好,靠在車廂的角落里。 她對面坐的便是祁憬舟,低頭看是兩者相碰的膝蓋,抬頭看是他的面容。 對方也在看她,明目張膽地看。 這讓她下意識地看向別處,不與祁憬舟對視。 即便身旁是昌平跟顧元青在滔滔不絕說著話,姜昭昭也覺得自己這熱鬧與她無關(guān)。 她只希望快點(diǎn)到皇宮。 馬車壓過石子,車身猛地?fù)u晃。 姜昭昭一個不穩(wěn),腦袋就要撞到車廂,有人及時護(hù)住了她的頭,那人吃痛似的悶哼一聲,卻沒撤回手。 她像被他圈在懷里,倆人的姿勢曖昧至極。 而后車身又是一晃,她止不住地往祁憬舟懷里一撞,鼻子撞地吃痛,眼眶濕潤。 顧元青跟昌平很有默契地一同看向他二人,一齊發(fā)出一聲“嘖”。 這個場景敢說二人沒什么,大抵是沒人信的。 待車身徹底平穩(wěn),祁憬舟才撤回手。 他警告般地看了昌平一眼,讓她不要瞎起哄。 昌平:“?” “公主?!鳖櫾嚅_口了,他扇子不知何時又拿了出來,輕輕搖著。 他若有所指地說:“臣以為,聽從自己的心,不違抗它,才能順其自然。” “待公主回宮,臣自會請求撤去駙馬之位的參選,當(dāng)然不是因為公主,公主不必愧疚?!?/br> “也請公主,能直面自己的心,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這樣才能不辜負(fù)旁人,更不辜負(fù)您自己?!?/br> 昌平?jīng)]明白,她好奇地問:“你不是還跟我說想做駙馬試試?怎么一眨眼又不想了?” “嗯,現(xiàn)在不想了,有新的想做的,你想知道么?” 顧元青眼里的情緒,昌平雖然第一次見,但她知道最好不要問。 她擺擺手,“這倒不用?!?/br> 顧元青笑而不語看著她,眼里已經(jīng)有了小小的光亮。 分別時,祁憬舟在眾人眼皮下,執(zhí)起姜昭昭的手,親吻在了自己的拇指上,好似在親吻對方的手背。 他起身后附在她耳邊輕聲說:“公主,好夢,日后再會。” 姜昭昭一順不順地垂眸,盯著自己的腳,不敢抬頭,更不敢回應(yīng)對方。 祁憬舟將她耳旁的亂發(fā)挽好,他看著眼前的女子,唇角帶笑,眼里月光淺淺。 “臣今日,甚是開心?!?/br> 聲音悠悠,緩緩入風(fēng)。 站在宮門口的彩云、彩霞:“……” 她們錯過了什么? 公主不是很討厭祁家三公子的么,怎么一個晚上,就……就發(fā)展成這樣了? *** 第二日,姜昭昭醒來時,對上的就是兩雙凝視她的眼。 姜昭昭:“?” 彩云扶她起身,旁敲側(cè)擊地問:“公主,昨晚的事你可還有印象?” 什么事情? 姜昭昭有點(diǎn)頭疼地揉揉額角,她疑惑地回看對方。 “就昨晚,祁公子一行人送您回來,您可還有印象?” 姜昭昭陷入沉思,她隱隱約約想起來是有這回事。 腦海里斷斷續(xù)續(xù)地浮現(xiàn)出一副又一副場景。 好像是她喝得有些醉了,她說了一些話,惹得祁憬舟有些不悅。 但她又忘了是什么話,只記得他捉著自己的手不放,還說…… 她臉唰地紅了,不敢再回憶那句話第二遍。 后來祁憬舟還給她系脖子上的紐扣; 現(xiàn)在想起那畫面,姜昭昭臉上的紅一路蔓延到脖子上。 她怎么敢讓祁憬舟給她系扣子的? 祁憬舟怎么敢當(dāng)眾對她那么親密的? 酒害人。 姜昭昭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她對上彩云好奇的目光,難以啟齒到底她跟祁憬舟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好像什么都沒干,又好像差點(diǎn)什么都干了。 她忽然口干舌燥,徑直去了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茶。 茶入喉,也不能緩解她心中的燥熱。 他們到底怎么走到這一步的?明明自己都說要遠(yuǎn)離了。 “有印象。”半晌后,姜昭昭緩緩開口,她求助般地看向彩云。 “而且我的帕子落在他那里了,怎么辦?” 她忘記要了,對方也沒還她。 粉紅色的帕子上繡著“昭”一字,其帕子上的秀紋是宮里專用的秀紋樣式。 這要讓人知道了還了得? 繡帕一般是貼身之物,臣子拿了公主的繡帕,要說沒什么,姜昭昭要是外人也鐵定不信。 彩云:“……” “那您對祁家三公子到底如何?”彩霞給姜昭昭揉著額角問,“討厭還是喜歡?” 顧元青要她聽自己的心,彩霞問她喜歡還是討厭,姜昭昭思量半天。 她攥緊衣袖,聲音很輕地開口。 “大概是既喜歡又討厭吧,從一開始就是,直到現(xiàn)在?!?/br> 第19章 賀禮祁憬舟將這個贈給她,是瘋了么?…… 快一個月過去,姜國盛平五十年,三月初九,迎來了姜國唯一公主十五生辰,普天同慶。 自從上次分別,姜昭昭就沒再跟祁憬舟碰面,倒是會時不時收到對方送來的禮物。 比如一周就會托人送進(jìn)宮里一壺酒,酒的種類不盡相同,卻意外地好喝。 比如知她喜愛民間的話本,便會時不時讓人送來一些民間正當(dāng)流行的話本。 比如還贈她好幾個他親手雕刻的物件,件件栩栩如生,是她沒見過的動物。 剛開始本來是沒想收的,要彩云退回去。 只不過彩云為難道:“祁三公子說了,您若不收,丟棄便可,他不接受退還?!?/br> 其實(shí)這是白芨說的,他不想再看到公子為這位公主失態(tài)了。 上次花朝節(jié)回來,他家公子開心了好幾天,如果這送出去的東西再退回來……不敢想。 于是跟青木倆人一合計,就這么說了。 “要留宮里么?還是丟棄了?” 姜昭昭說:“丟棄了吧?!?/br> 待彩云快邁出門口,她又不忍心了,叫住了彩云。 “還是留下吧,這東西扔了也可惜?!?/br> 她對上彩云疑惑的目光,先移開了視線,拿起手里的書裝作讀,蓋住了自己的臉。 丟了跟留著也沒什么差別,不如留著,又不會占地方。 彩云是不信的。 她們公主要什么有什么,什么時候會因為丟棄幾個東西便覺得可惜了? 說來也奇怪,自公主回宮后,心情就好了不少。 養(yǎng)病時的憂郁也幾乎不見了,更多的是悠閑自得,笑的次數(shù)也更多了。 而且對祁家三公子也沒那么抵觸了。 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在生辰前一晚,祁家三公子托人送來了生辰賀禮。 是一副玉白通透的手鐲,裝在錦絲檀木首飾盒里。 彩霞遞給姜昭昭,后者接過打開,沉默了半晌,手里托著那盒子一動不動。 “公主?” 姜昭昭眨眨眼,她揉揉眼睛再睜開,確定還是這副鐲子,頓覺手握炭火。 她猛地又很輕輕地放下首飾盒,關(guān)上了盒蓋。 眼里的慌張rou眼可見。 別人不知道這是什么鐲子,她知道,因為她上輩子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