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用仙君修煉了怎么辦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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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他想到前幾日,她坐在龍脊殿前的椅子上,與銷金窟那條鮫人若無旁人的擁吻。 他心中如火在燒,幾乎燃燒掉他所有理智,鮫人四處尋找她的下落,如今已過半日,怕是早就和她廝混在一起。 他御劍飛往魔界腹地,神色冰到極點(diǎn),魔尊降世的消息已傳開,她在魔宮舊址也不在是秘密。 葉景酌到達(dá)魔宮,天已朦朧亮,外面擠滿了求見魔尊的人。無數(sh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魔修,在宮門外叫嚷:“放我進(jìn)去,小爺是魔尊的男寵,你不讓我進(jìn)去,以后有你們好果子吃?!?/br> 很快,另一個(gè)風(fēng)情萬種的男魔修嗤笑道:“你這丑東西,還敢冒充是魔尊的男寵,能不能先照照鏡子。” 他將扇子打開,輕輕一扇,周圍倒下一片人,他成功擠到最前面:“守衛(wèi)哥哥,你們瞧瞧我的模樣,我才是魔尊的男寵?!?/br> 守衛(wèi)看了他一眼,很快收回視線,余光中看見人群后方,站著一個(gè)謫仙般美人。 通身的氣質(zhì),讓人一眼難忘,超脫世俗的美感,稱為驚鴻也不為過。 他輕輕一嗅,果然是魔尊的人,他將宮門打開,搖扇子的男子臉上一喜,本想往里走卻被守衛(wèi)無情的擠開。 守衛(wèi)飄至葉景酌跟前:“公子,你是來尋魔尊的嗎?” “嗯?!?/br> “請跟我來?!?/br> 被擠在地上的男子,一臉陰毒,罵罵咧咧道:“你們靈修真賤,表面上自持清高,一心向道,私下沒少下功夫勾引魔尊吧。” 葉景酌目不斜視的往前走,手指微動,一道靈氣化作的利刃,穿過他嘴唇,割在他舌尖之上。 他疼得叫了一聲,鮮血在他口中迅速蔓延,他立刻運(yùn)功療傷,傷口卻覆蓋著一絲龍氣,不是普通治療術(shù)能救治的。 守衛(wèi)略有深意的看了葉景酌一眼,這位可真不是善茬,不知將他引進(jìn)來是對,還是錯(cuò)。 但是,他相信以魔尊的手段,定能將他治得服服帖帖,帶刺的玫瑰比柔弱小白花,更帶勁。 守衛(wèi)怕他在路上傷人,親自將他領(lǐng)到正殿,如今正是清晨,殿中一片寂靜,尊上還未醒。 “公子,尊上還在休息,你在外等上片刻,尊上不喜歡有人打擾她歇息?!?/br> “嗯,你先忙,我一人在這里等就是?!?/br> 守衛(wèi)見他規(guī)矩的坐在椅子上,也放心下來,他喚來魔仆:“給公子上些茶水和點(diǎn)心,莫要怠慢?!?/br> “是。” 守衛(wèi)走后,魔仆也離開去耳殿準(zhǔn)備茶水。 葉景酌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他起身,來到茶鳶寢宮前,用力叩響房門。 “誰呀?!辈桫S睡眼朦朧的睜開眼,聲音有些柔,像加了蜜,又軟又甜。 “是我?!?/br> 他清潤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像夏日的一股泉水,潤澤在心田。 茶鳶一下子清醒,她坐起身,試探著問:“葉景酌?” “嗯?!?/br> 池暝也被驚醒,心中閃過一絲濃烈的危機(jī)感,這樣看來,葉景酌早就知道憐云是魔尊。卻在他問憐云下落時(shí),故意不告訴他,這讓他不得不懷疑葉景酌是別有用意,故意不想讓他見憐云。 茶鳶看了一眼池暝和云幽,他們都醒來了,正在看著她,她下意識舉起食指放在唇邊,做了一個(gè)禁聲的動作。 她不想讓葉景酌知道,她房間里還睡了兩個(gè)人,她扯下外袍披在身上,親自去開門。 她打開門,倚在門扉上,稍微將里面遮擋了幾分:“葉景酌,你怎么來了?!?/br> “我知你今日就要離開凡間,我來送你,如今登仙門已開,你等我?guī)啄?,我定會去上界尋你?!?/br> 茶鳶一臉笑意的看著他,這話她相信,他天賦異稟,飛升是遲早的事:“好,我等你,我們?nèi)ツ沁呑?。?/br> 葉景酌聽見她房中有動靜,但是殿中設(shè)了陣法,不能施展神識查看:“嗯?!?/br> 他嘴上答應(yīng),卻朝著相反的方向走,似乎知道里面藏著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茶鳶嘆了一口氣,也沒阻止,反正她又沒做什么,不怕被看見。 攔了,才是欲蓋彌彰。 她轉(zhuǎn)身走進(jìn)房間,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到了,她昨晚換下的衣服,全都散落在床邊,小衣大咧咧的擺在桌子上,十分香艷。 池暝裹著被子坐在床里邊,小臉微紅,小半截魚尾漏在外面,絢爛的顏色,非常耀眼。 云幽倒是沒有和她公然作對,故意鉆進(jìn)她被窩,卻也發(fā)絲凌亂,衣衫松垮的坐在軟榻上,小嘴紅得有些不對勁。 “你們......”茶鳶話到嘴邊,又落下,實(shí)在不知該說他們什么好。 葉景酌輕笑,只是笑不至眼底,裹挾著陰寒的氣息:“魔尊,真是好興致,一個(gè)人都滿足不了你,還需要兩個(gè)人伺候。” “......你誤會了,其實(shí)我們沒什么?!彼矚g美好的東西沒錯(cuò),但不至于這般荒唐,讓兩人伺候她,她是個(gè)正常的人,沒這般獵奇的愛好。 葉景酌自是不信,周身寒氣更甚,他召出龍吟劍,毫不猶豫向池暝劈去。 茶鳶快速閃至池暝身前,用滅世替他擋下這一劍,兩刃相交,造成的氣浪將屋內(nèi)的陳設(shè)沖倒,殿內(nèi)亂成一團(tuán)。 他用了十分力道,若是落在池暝身上,他必死無疑,茶鳶不禁怒道:“葉景酌,你瘋了嗎?” “我與你說過,若是你有了我,還敢去招惹其他人,我定會一個(gè)個(gè)幫你解決。”他聲音幾乎不帶一絲感情,冰冷而漠然,令人膽寒。 池暝伸手,環(huán)住茶鳶的腰,頭靠在她肩頭,那張妖媚昳麗的臉上,春水蕩漾。 他唇角淺笑,眼神卻中帶著明顯的挑釁,似乎一點(diǎn)也不害怕,反而心中的惡種子在不斷生根發(fā)芽。 茶鳶見他還在拱火,不禁有些心累,他似乎很擬定她會保護(hù)他,不會讓他受到一點(diǎn)傷害,才這般肆無忌憚。 她確實(shí)有這能力,但是她今日就會飛升,護(hù)得了他一時(shí),卻護(hù)不了一世。 葉景酌表面風(fēng)光霽月,內(nèi)心卻是一個(gè)不折不扣的瘋批,嫉妒心極強(qiáng),絕對干得出趕盡殺絕之事。 就算她飛升后將池暝藏在魔宮,讓魔衛(wèi)保護(hù),也護(hù)不了他多久。葉景酌修為漲得飛快,按照時(shí)間線,不出十年他就會飛升,可能在沒飛升前,眾魔衛(wèi)就不是他對手。 他這幾年,在魔界折騰了這么多事,一次都沒被抓住,可見他實(shí)力有多強(qiáng)。 茶鳶不想和他在寢宮中打,她廢了好些魔力,才重新將魔宮建起,不想又被毀掉。 她施展威壓,將葉景酌定住,將他打橫抱從窗戶飛出寢宮,往空曠的廣場之上飛去。 葉景酌靠在她懷中,不能動彈,被這羞恥的公主抱,臊得紅了臉。 他不禁有些惱,氣憤的說:“茶鳶,你放我下來?!?/br> 茶鳶見他氣惱的模樣,有些好笑,故意在他臀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 他耳朵都紅了,一直蔓延到耳根,后頸都一片羞紅的粉色,星眸中一片韞怒。 他實(shí)在忍無可忍,咬牙切齒:“茶鳶,你不要欺人太甚?!?/br> 茶鳶停在廣場上,仍然沒有放過他,反而湊上前,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水豆腐一般柔嫩的觸感,讓她來了興致,不由分說的絞起他舌尖,與他纏綿。 這一個(gè)吻持續(xù)的時(shí)間很長,兩人都意亂情迷,氣息紊亂,茶鳶這才松開他,將他放在地上。 茶鳶望著他帶著艷色的眉眼,心中有什么東西在蠢蠢欲動,若不是此時(shí)不方便,真想將他抱進(jìn)寢殿,好生欺負(fù)一番。 葉景酌一眼便看出她心中所想,神色愈發(fā)涼薄,漆黑的瞳孔深不見底。 茶鳶知他心中別扭,主動牽起他的手,解釋道:“昨晚,他們都睡在軟榻上,知道你來后,才做出那般姿態(tài),故意惹你不高興?!?/br> 他冷哼一聲,眼中全是譏諷:“就算你沒說謊,你們?nèi)齻€(gè)人為何要擠在一間房,偌大的魔宮,難道就沒有多余的房間?” 茶鳶一臉無辜,回想昨晚的想法:“他們主動來找我,我想著明日就要去上界了,不忍心將他們趕出去,就讓他們在我殿中將就一晚。” “你......”葉景酌險(xiǎn)些被氣死,她根本沒意識到有何不妥,語氣輕飄飄的,就像是說和他們一起吃了一頓飯而已。 是他小題大做。 茶鳶見他胸膛劇烈起伏,顯然被氣得不輕,她伸出白生生的小手,給他順了順氣:“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下次不這樣了,我保證?!?/br> 見她語氣誠懇,葉景酌心中稍微好受了一點(diǎn),他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低頭看著她:“不能騙我?!?/br> “絕對沒有騙你?!彼蛲砻髅魇裁炊紱]做,卻要受這種委屈,還不如挑一個(gè)人...... 但是,為了他們的安全著想,這樣的混賬話,她絕對不會說出口。 茶鳶用他元嬰修煉了這么多年,還奪了他一半氣運(yùn),對他心中有愧。而且,他還長得這般貌美,身心都全副交給她了,一心一意的對她,她自然對他多般容忍。 不想讓他心中難受。 只要他不發(fā)瘋,不鬧出人命,她還是愿意寵著他、憐著他、說些好聽的哄他開心。 葉景酌深深呼了一口氣,不想在糾結(jié)這些,他準(zhǔn)備退讓一步:“我可以不殺他們,但是你不能再和他們糾纏不清,不然我絕對會殺了他們。” “你放心好了,我很快就會飛升,也沒機(jī)會和他們糾纏不清了。” “你很失落?” “我是很失落,失落飛升之后不方便見你,當(dāng)初我就是嫌棄天上規(guī)矩多,才不愿意飛升。” 葉景酌本不信她說的這番鬼話,心里卻止不住的高興,他決定放過自己,姑且信她這一回。 茶鳶見他眉梢舒展,就知將他哄開心了,不禁感嘆,他真的好容易滿足。 她忍不住笑了,恰如一朵迎春的桃花,艷麗多情,又能從中探出幾分溫柔的繾綣。 葉景酌將她擁在懷中,想到馬上就要分別,長睫傾覆,在眼簾留下一道濃色的不舍。 “到了上界,就算遇到華容真人,你也不要明著和他發(fā)生沖突,若是你想報(bào)仇,等我上界,我?guī)湍憬鉀Q?!?/br> 華容真人是靈墟宗的老祖,難道他愿意背叛宗門,和她站在一起:“你怎么幫我?!?/br> “幫你殺了他?!彼Z氣淡然,就像處置一只螻蟻,毫無罪惡感。 “他可是你老祖,若你這樣做算是欺師滅祖,而我和他有仇,就算殺了他,降下神罰也不會太重。” 茶鳶說完,見他沒有出聲,離開他懷抱,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他:“方才我答應(yīng)了你一個(gè)要求,所以你也得答應(yīng)我一個(gè)要求,就算我和華容打起來,你也不能幫我,我有能力對付他?!?/br> “嗯?!?/br> 茶鳶之所以讓他許下這個(gè)承諾,是因?yàn)?,她知道這次來迎接她的上界使者,很有可能是華容。 她飛升時(shí),略施小計(jì),用的是靈墟宗沈憐云的身份,沒有將真實(shí)身份透亮給上界。 華容混得并不好,當(dāng)初他在下界違禁使用仙法,導(dǎo)致這方小世界數(shù)萬年未有人飛升,其他四人都恨死他了。 所有,他在仙界的人緣很差,經(jīng)營這么多年,才混上一個(gè)小仙官。 這次靈墟宗有人飛升,他幾番周折,才拿到這個(gè)使者的身份,就是為了集結(jié)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