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用仙君修煉了怎么辦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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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鳶變了臉色,將手抽回,眼底淬著一層寒霜:“你走吧,這骯臟的魔宮配不上你。” 葉景酌不明白她氣什么,只能耐心解釋:“如今危機(jī)并未解除,我們不能將弱點主動爆出,等我們出了極寒之域,我們在......” 剩下的話他沒未說出口,其意不言而喻。 “嗯?!辈桫S沒有勉強(qiáng)他,決定再想其他辦法,如今合歡派所學(xué)的玄女心經(jīng),并不完整只是一頁殘本。 這是本強(qiáng)大到連別人的氣運,天道的饋贈都能汲取的功法,因為太過逆天,被天道不容,普通魔修無法修煉,只有歷屆魔尊才能得到全部傳承。 茶鳶之前并不屑于搶被人的東西,如今為了活命,只能對不起他。 她換了一個話題,問道:“你出去這么久,查到些什么了嗎?” 葉景酌臉色有些復(fù)雜:“此時的魔界,除了散漫如常之外,其他皆與數(shù)萬年之后不同。仙魔兩界的地盤平分,魔修并不完全是靠歪門邪道修煉,也有許多吸收魔氣修煉的正經(jīng)修士。與修仙界的關(guān)系也不是之后的水火不容,街上有許多靈修往來,與魔修關(guān)系相熟,甚至有些其樂融融?!?/br> 他一開始有些懷疑,這都是魔尊讓他看的假象,他坐在魔宮上面,用天罡大法推算了數(shù)次,算出他所視皆是真實的過往。 不管是魔界還是修仙界,都資源豐富,修士眾多,修仙界也無之后的條條框框,是一個很開放的世界。 “嗯,你說的和我記憶中一樣,這世間最大的流血現(xiàn)場,便是人間君王的地盤爭奪戰(zhàn)。魔修倒是很收斂,因為魔氣充裕,用正常的修煉方法,修為也增漲得很快,不至于用那些惡心人方法修煉。像什么控尸門,血煞門這些充滿血腥的修煉方法,均被人所不恥,是邪修所為。就連合歡派的雙修之法,也有不少靈修與道侶一起修煉,共同增溢?!?/br> 茶鳶心中冷笑,她被封印了這么多年,魔界無主,地盤被修仙界逐漸蠶食,所剩資源匱乏。 魔修也不至于淪落成邪修,魔界也不會淪成世人眼中的毒瘤。 若不是當(dāng)年她為了逃生,在失落大地布置下十二天都神魔陣,將上面的魔氣和靈氣全部吸收,陰差陽錯鑄成一個天然的屏障,隔絕仙魔兩界,魔界恐怕不復(fù)存在。 葉景酌回想起,他之前在靈墟宗的禁術(shù)區(qū),找到一本關(guān)于雙修的功法。 太極陰陽內(nèi)功。 此秘籍為性命雙修之法,性命雙修是指男女以性結(jié)合,排除雜念,兩人需要非常信任才能全身心投入修煉,以達(dá)到“神形兼修”的境界。 此法,這對兩人都有益。 恐怕,這就她所說修仙界修煉的雙修之法,他當(dāng)時只覺得惡心,不理解為何會有這種修煉方法,原來在上古時期,這竟然也是靈修會修煉的正統(tǒng)秘籍。 想到師兄的慘死,他不禁有些痛心,語氣變得冷硬起來:“既然你們合歡派有共同增益的修煉方法,為何不用,非要將人活活采死?!?/br> 茶鳶聽他語氣,定是想起他在失落大地死去的同門:“我所學(xué)的皆是單方面采補(bǔ),從來不知還有共同增益之法,你若是不信,我將玄女心經(jīng)給你看?!?/br> 她將玄女心機(jī)遞給他,小聲嘀咕:“若是我早知,有不將人采死的雙修之法,我也不至于抱著一具不會動的傀儡修煉。” 葉景酌面無表情的橫了她一眼,有些陰陽怪氣的說:“用我元嬰修煉,當(dāng)真還委屈你了?” “沒這事兒,我只是感嘆,他肯定不如你真人來的舒服。”茶鳶將他推倒在床上,熟稔的解開他衣袍,“我也比你用元嬰來感受的滋味更加銷魂?!?/br> 剛撥開他外袍,正在脫里衣,葉景酌翻身將她制止住,炙熱的氣息灑在她臉上,如電流掠過,酥麻一片。 茶鳶能感受到他的渴望,甚至比她還要強(qiáng)烈,偏生不想釋放出來,讓兩人都備受折磨。 葉景酌含住她雪白的耳垂,輕輕揉捻碾,鼻尖若有若無的擦過她敏感的耳廓上。 茶鳶被撩得有些受不了,情不自禁的嚶嚀一聲,又嬌又媚,勾著他的心。 葉景酌忍不住堵住聲音的來源,卻在無盡的糾纏中,更加欲血沸騰,腦中緊繃的那根弦,險些斷掉。 許久,兩人才氣喘吁吁的分開,葉景酌坐起身,白皙又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不緊不慢的整理衣袍。 茶鳶躺在床上,發(fā)絲凌亂,心頭似有萬只盅蟲在啃咬,萬般難受,一臉不滿的望著他。 他已將衣袍整理好,風(fēng)姿清雅,禁欲十足,臉上泛著欲色的緋紅,為他添了幾分艷麗惑人。 更加讓人難以把持。 葉景酌等兩人都冷靜下來后,將她從床上扶起,額頭抵至她眉心,與她傳話。 茶鳶聽后,噗呲一下笑出了聲,葉景酌有些尷尬,耳尖紅得滴血,頗有些窘迫。 茶鳶將他抱住,靠在他懷里:“你真是太可愛了。” 可愛? 葉景酌對這兩個字,頗有微詞,但也沒反駁,只是沉默的愛摸她濃云般的發(fā)。 茶鳶嘴角止不住的上揚,他拒絕她的原因,竟然不是因為害羞,也不是因為受世俗枷鎖影響,也不是嫌棄她的魔修。 方才他說的不想暴露“弱點”,也不過是委婉的說詞,僅僅是不想讓身子被“魔尊”看見,只想給她一人看而已。 茶鳶簡直想告訴他,不必?fù)?dān)心,就算被“魔尊”看見,也沒關(guān)系,反正魔尊也是她。但是,她現(xiàn)在絕對不會說,他能接受她是魔修,不一定能接受她是魔尊。 雖然,她并未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但他不明真相,也和仙界的愚眾一樣,認(rèn)為她是大jian大惡之人。 笑著笑著,她心頭有些心酸。 世人皆當(dāng)她是洪水猛獸,誰知,她只是生來就是魔子,天生尊貴,按照禮制繼承魔尊之位而已。 她有何錯。 茶鳶沒有記憶之前,也以為“魔尊”十分邪惡,所到之處生靈涂炭,無一活口,如是祂沖出封印,人間將會面臨一場巨大的浩劫。 修仙界的那群老狗,不光設(shè)計害她,還故意編排她,讓她受世人唾棄。 他們卻供奉在祠堂,受弟子敬仰。 此仇不報,枉為人,欠她的就拿命來償。 葉景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感覺她的身子有些發(fā)冷,將她抱得更緊了。 無聲的給她安慰。 茶鳶靠在他懷里,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心中戾氣逐漸散去。 登仙門,三千年開啟一次,這一方小世界中得以成仙的有六位,除了茶鳶,還有神農(nóng)門百草道人,靈墟宗華容真人,靈門寺凈海尊者,無極宗承乾妖尊,碧凌谷樂清女君。 仙宴會在飛云峰舉行,宴會后,便是登仙大典,上界派使者下來迎接眾仙。 茶鳶早就拒絕了飛升仙界,并不想?yún)⒓酉裳鐣?,華容真人親自游說,她才答應(yīng)送他們一程。 這次,她沒有拒絕,直接接下請?zhí)?,也就少了華容真人來游說,不然看見他那副嘴臉,她怕會忍不住會動手。 三日后,茶鳶盛裝出席宴會,只帶了葉景酌一人,當(dāng)年她左擁右抱帶了四名男寵,侍女、侍衛(wèi),魔將數(shù)名,聲勢浩蕩。 茶鳶到達(dá)飛云峰時,來人已經(jīng)很多,她每次出門排場都很大,身后數(shù)人伺候。 這次卻很低調(diào)的帶了一個人,令眾人很意外,華容真人作為這次宴會的主辦方,非常熱情的迎接茶鳶。 茶鳶看著他,只冷冷是問了一句:“本尊的座位在何處。” “魔尊,這邊請?!彼麑⒉桫S引到仙宴的第一排落座,以她以往的性格,喜歡帶很多人,所以她的宴桌比其他人的都大。 人都到齊后,宴會開始,先是即將飛升的眾仙上臺發(fā)言,分享修行心得,給大家傳授經(jīng)驗。 茶鳶聽得打哈欠,用手托著下巴,百無聊賴的看著臺上,昏昏欲睡。 葉景酌也覺得無趣,他給茶鳶傳話:“魔尊讓我們看這段記憶,肯定有大事發(fā)生,我去查一查到底會發(fā)生何事?!?/br> 茶鳶打了個哈欠:“你去吧,我瞇一會,那些老頭子說活跟念經(jīng)一樣煩人?!?/br> “嗯?!?/br> 葉景酌走后,茶鳶看似無意的抬起頭,看了他背影一眼,又很快收回視線。 當(dāng)時,她帶了的四名男寵,他們也按耐不住寂寞,邀著一起去逛飛云峰。 結(jié)果,再次見已成了四具冰冷的尸體。 葉景酌出了仙宴會,用神識探了一下仙錄典的位置,修仙界發(fā)生的大事,均會記錄在其中。 他在靈墟宗曾經(jīng)看過仙錄,只記錄了最近萬年的事,再遠(yuǎn)些的事情均未記載。 他還未靠近仙錄典,一股強(qiáng)大的渡劫威壓襲來,他在幻境中的身份是一名男寵,修為只有金丹,根本無法動彈。 華容真人從暗處走來,他冷笑一聲:“魔界那女人,果然沒安好心,故意派一個不起眼的男寵出來,以為這樣就能逃得過我們的法眼?!?/br> 他身后的樂清女君,看了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長:“要殺就殺,何必講這么多,就算他沒有別的目地,你不也一樣要將他滅口?!?/br> 華容真人被她拂了面子,有些氣惱:“殺一個魔界走狗,還用得著我親自動手?” 他將葉景酌扔進(jìn)旁邊的水池里,用靈氣壓制,不讓他掙扎起身。 葉景酌在水中憋氣,不讓水蔓延進(jìn)去,華容知道他想法,硬生生將水逼近他鼻腔。 水灌進(jìn)肺里,刺得生疼,無法呼吸,強(qiáng)烈的窒息感襲來,他拼命掙扎,只有更多的水灌進(jìn)來。 他大腦一片空白,漸漸失去意識,直到靈魂飄至體外,他才意識到在幻境中扮演的人,已經(jīng)死了。 葉景酌盯著華容真人,無法相信,他竟是這般道貌岸然,陰險狠毒之人。 華容撤下靈力,望了一眼遠(yuǎn)方,對樂清女君說:“他們來了?!?/br> “嗯,我們走?!?/br> 兩人很快消失在水池邊,周圍殘留的痕跡,也被清理干凈。 葉景酌飄在空中,想去見茶鳶,飛至十米外便飛不動了,被一股怪力拉至尸體前。 不到半注香,一位粉妝玉琢小公子走來,大夏天,他還裹著狐裘,小臉蒼白,一襲弱病纏身。 他身后跟著兩位長者,看著和善,身后還跟著一群侍衛(wèi)和婢女。 小公子看見尸體,嚇得尖叫,雖然白著臉卻也很快鎮(zhèn)定下來:“金衛(wèi),你們?nèi)グ阉麚粕蟻?,看是否有救?!?/br> 侍衛(wèi)跳進(jìn)池塘里,將人撈出,探了下頸脈,已然絕氣。 “回九皇子,這人已無救?!?/br> 九皇子稚嫩的小臉上,露出悲憫的神色:“他身上有腰牌,看看是哪家的人,將人送過去?!?/br> 金衛(wèi)拿起葉景酌的腰牌,看了一眼:“是魔宮的人?!?/br> 九皇子身后的長者說:“看他的穿著和模樣,應(yīng)該是魔尊的男寵,不知為何會死在這里。帶走吧,我們正要去仙宴,她應(yīng)該也在宴席上?!?/br> 他們并未將葉景酌帶入宴席,將他停放在外間的廂房里,九皇子在凡界身份尊貴,在修仙界卻算不得什么。 他師父是百草道人的親傳弟子,所以才被邀請,落坐于在宴尾。 九皇子身后的老者看見茶鳶,與九皇子說了一聲:“我去將此事告訴給魔尊。” “嗯,去吧。” 他是一名金丹修士,曾見過魔尊一次,所以想過去在魔尊面前刷一下臉。 “魔尊。”他向茶鳶行禮。 茶鳶抬眼:“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