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用仙君修煉了怎么辦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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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鳶抬眼看他,就像一朵無害的小白花,楚楚動人,宛如春風(fēng)吹動楊柳,撩動著他的心。 池暝臉色不自然的放開她,背過身,耳尖微紅:“我出去透透氣?!?/br> 還未等她回復(fù),池暝快步離開,腳步慌亂,像被什么東西攆著一樣急切。 茶鳶望著他匆忙離去背影,一絲失落浮在心頭,忍不住嘆了口氣。 龍血草在她神識中笑開了花:“笑死我了,誰讓你裝清純,煮熟的鴨子都被嚇飛了?!?/br> 茶鳶惱羞成怒:“閉嘴?!?/br> “哈哈哈......” 池暝在殿外吹了一會兒風(fēng),整理儀態(tài)后,才重新回到房間:“憐云,你今日有空嗎?我?guī)愠鋈ネ??!?/br> 茶鳶還在氣頭上,興致缺缺的說:“我等會要修煉。” “那我陪你一起修煉。” “嗯。” 就這樣,兩人一起去院中練了大半天的劍,傍晚,池暝才提出離開:“過幾日,我要同師兄們?nèi)バ∩n山修煉,然后去凡塵歷練,應(yīng)該很長一段時間不會來找你?!?/br> “要去很久嗎?” “快則一年半載,慢則七八年。” 茶鳶有些驚訝:“這么久?。 ?/br> “嗯,師命難為,我會盡快回來?!背仃孕南虏簧?,將茶鳶摟在懷中,“希望我回來時,你還記得我。” 他抱得太緊,似乎想將她鑲進(jìn)身體里,茶鳶嘟囔著:“我又沒老,記性不至于那么差,你松開一點(diǎn),我有些難受?!?/br> 池暝并沒有松開她,不由分說地吻住她,掠奪著她口中一切。這個吻實(shí)在太激烈,充斥著血的腥甜,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記住他。 茶鳶推開他,捂住嘴唇,氣惱的說:“池暝,你干嘛咬我。” 池暝舔了舔唇角,勾起一抹笑,頗有些回味:“我想嘗嘗你的味道?!?/br> 茶鳶罵了一句:“變態(tài)。” 池暝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笑得更歡了:“再罵一句,換個詞。” “卑鄙、無恥、下流......”茶鳶將想到的詞都罵了一遍,池暝聽完,才心滿意足的走了。 等他走遠(yuǎn)后,龍血草驚嘆道:“你們?nèi)祟惡闷婀职?,為什么要上趕著讓你罵他?!?/br> 茶鳶搖了搖,一臉憐惜的看著他離開的方向:“許是他腦子有病吧,還病得不輕。” 龍血草嗤笑了幾聲,表示同意。 * 葉景酌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才勉強(qiáng)能下床,又過了幾天才徹底恢復(fù)。 他教人修煉非常有耐心,從不發(fā)脾氣,也從不體罰人,比學(xué)堂的老師溫柔太多。 茶鳶在他的教導(dǎo)下,進(jìn)步飛速,日子也過得很愉快。 只不過,道弘真人給他下的禁足令,他一點(diǎn)也沒想過要遵守,經(jīng)常溜出山門。 茶鳶知道,他定是去查魔界陣法和封印之事,他每出一次門派,就預(yù)示著仙魔大戰(zhàn)的進(jìn)度條加快了一點(diǎn)。 他每次出門,都會給提前給茶鳶打招呼,安排她接下來修煉的課程。茶鳶暗自記下他回來的規(guī)律,在安全時間段,偷偷去芥子世界中修煉。 茶鳶不知,她每一次拿他傀儡修煉,他都會發(fā)瘋似的去魔界各處掃蕩她的蹤跡。 這是他最暴躁的時候,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在魔界到處樹敵,經(jīng)常惹一身傷回來。 他的恢復(fù)速度也越來越好,一開始要在床上躺幾天,后來只要半天就能生龍活虎。 茶鳶經(jīng)??匆婟堃鲃檬种付紕硬涣说乃突貋?,第二天,他又能氣定神閑的教她修煉,一點(diǎn)也看不出是才受過重傷的人。 幾年后,茶鳶從劍陣中出來,御劍飛往龍脊殿,遠(yuǎn)遠(yuǎn)的,她看見一個許久未見的人。 她不確定的喊了一聲:“池暝?” 他站在香樟樹之下,聞聲回頭,斑斕的日光打在他身上,精致的容顏美得能發(fā)光,天地都仿佛隨之暗淡下來。 他看著茶鳶,眸中似有流光閃過,其中喜悅掩都掩不?。骸皯z云?!?/br> 茶鳶飛身落于他身邊:“池暝,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今早。” 茶鳶有些累,指了指花園中的椅子:“我們?nèi)ツ沁呑f。” “好。” 他和之前變化并不大,仍然是少年模樣,墨發(fā)用白玉冠束著,走路時發(fā)尾輕佻,頗有幾分活潑。 兩人坐下,池暝牽起她的手,撫摸她手中因長年練劍生的細(xì)繭,溫聲道:“你這幾年過得好嗎?” “還好,就是有些乏味,我這幾年都在門派中修煉,不曾出過遠(yuǎn)門,不像你可以四處歷練?!?/br> “你也快筑基,到時候可以接一些門派任務(wù),也能出去歷練?!?/br> “我知道,所以我每日都盼著呢。我?guī)熜值故墙?jīng)常出門,每次我纏著他想讓他帶我出去,他都不肯,說外面太危險?!?/br> “那以后我?guī)愠鋈??!?/br> “好啊?!?/br> 池暝察覺有人往龍脊殿飛來,他用余光掃了一眼,正是多年前見過半面,卻讓他心生忌憚之人。 他將茶鳶摟住,低頭向她靠近,眸中閃過一絲算計(jì),又很快消失。 茶鳶臉微紅:“你剛回來,怎么又這樣......” “唔......”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軟糯的唇給封住,許久未與真人接吻,她一時有些迷醉,沒注意到葉景酌已歸來。 葉景酌闖見這一幕,有些微驚,但他不是多管閑事之人,當(dāng)作沒看見,徑直往殿內(nèi)走。 突然,他憶起什么,與小師妹親近那人,和當(dāng)年在銷金窟見過的鮫人倒有幾分神似。 他記憶一向都好,不可能記錯,他回頭又仔細(xì)看了一眼,更加確定。 池暝見他目不斜視的走了,以為他不在意,當(dāng)即放下心來,沒想到他竟然回過頭,審視他,眼神中帶著一絲敵意。 “嘶。”茶鳶輕呼道,“你輕點(diǎn),磕到我嘴唇了?!?/br> 池暝回過神,見她唇被咬破,還浸出一點(diǎn)血絲:“別動,有血,我?guī)湍闩蓛?。?/br> “嗯,你快點(diǎn),都流進(jìn)嘴里了。”茶鳶以為他要用手擦,沒想到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將血舔干凈,甚至還含起她唇,輕輕吸了一下,把即將流出的血液也弄干凈。 茶鳶被他這一番cao作,弄得臉紅心跳,卻覺得他真是可愛極了,也大膽極了。 他又湊上來,將她吻得七暈八素,才放下急促喘息的她。 池暝將她摟在懷中,撫摸著她的長發(fā),勾起唇,一抹壞笑在臉上綻開:“你師兄好像回來了。 茶鳶猛的從他懷中起身,一臉震驚:“什么時候?” 他瞬間收起笑,一臉正經(jīng)的說:“剛才我不小心咬到你的時候。” 茶鳶驚得合不攏嘴,整個人宛如被定住,她在腦中詢問龍血草:“葉景酌都看見了?” “嗯呀!” 茶鳶氣道:“你怎么不告訴我?!?/br> 龍血草幸災(zāi)樂禍道:“當(dāng)時我見你一臉享受,便不想打擾你的好興致?!?/br> 池暝戳了戳她愣神的小臉蛋:“憐云,上次他受傷,我沒有去拜會,現(xiàn)在去好不好。” 他神色無辜,像是真情實(shí)意的想要去拜會葉景酌,茶鳶卻在察覺出了一股別有用意。 是了,她險些忘記他是一只妖冶美艷,心身都帶著致命劇毒的鮫人。 茶鳶往旁邊坐了一點(diǎn),控訴道:“你肯定是故意的,想讓我在師兄面前出丑?!?/br> 她一下紅了眼眶,晶瑩的淚水一滾而落,背過身,抽抽搭搭的哭起來。 池暝頓時慌了,小心翼翼的哄著:“我不是故意的,我當(dāng)時情難自控,不想放開你。你師兄直接往殿中走了,許是沒看見,不對,肯定沒看見。” 他安慰了好一會兒,茶鳶才止住沒哭,只是臉上的羞紅,一直沒有褪去。 她賭氣道:“你走吧,我不想看你,你就知道欺負(fù)我,一點(diǎn)也不想讓我好過。” 池暝確實(shí)有故意的成分,有些心虛,但是舍不得離開她,一直道歉,在她身邊纏了很久,傍晚才歸去。 茶鳶回到殿中,看了一眼葉景酌緊閉的房門,有些忐忑,晚上也沒心情修煉,早早睡去。 第二日,她收拾規(guī)矩后,去樹下練劍,葉景酌從殿中走出:“我今日要出去一躺,三日后歸,你......” 他頓了一下:“你收拾東西和我一起出門,算是提前讓你出去歷練?!?/br> “啊......”茶鳶望著他,又驚又喜,這是第一次他主動帶她出去。 這幾年,各大門派中查出不少來自魔界的jian細(xì),葉景酌來不及卻徹查昨日那人,只能先將小師妹帶走。 免得她落入魔爪。 第92章 極寒之域 茶鳶收拾完行李, 一臉愉悅道:“師兄,我們?nèi)ツ睦铮俊?/br> “魔界。” “啊,去魔界干什么?!?/br> “封印上古魔尊的極寒之域, 近日有異動, 我去檢查一下封印?!?/br> 兩人很快啟程,御劍前往魔界,一路上茶鳶都在回憶劇情, 這個節(jié)骨點(diǎn),葉景酌應(yīng)該將魔尊在魔界設(shè)下的子陣都處理干凈了。 茶鳶剛加入靈墟宗的頭一兩年, 還聽見過弟子去秘境中歷練,后來就沒聽說過了,許是葉景酌已經(jīng)查出,這世間大部分的秘境都是魔尊設(shè)下的“捕鼠器”。 距離魔尊沖破封印,還有幾年,這一行應(yīng)該很安全, 可能只是簡單的魔氣上涌而已。 葉景酌停在失落大地邊上,向茶鳶解釋道:“失落大地里沒有靈氣, 不能御劍飛行, 我們需要步行穿過失落大地, 才能進(jìn)入魔界?!?/br> 茶鳶望著前方一片荒涼,問道:“大約要走多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