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用仙君修煉了怎么辦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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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去吧?!?/br> 段洛靈正在搖光殿聽月真道人授課,忽然,他感覺腰間一燙,他將神識投進發(fā)現(xiàn)是傳音符在發(fā)燙。他望向窗口,外面有一個小光點在窗外徘徊,殿內設了結界,傳音符進不來。 他的傳音符并非只給了茶鳶一人,其他師兄妹也有,他不知道是誰找他。 月真道人是他師父,她雖為女子脾氣卻非常古怪,做事一絲不茍,絕不能容忍弟子遲到和早退。他方才跑得肺都要炸了,才堪堪趕上,因行色匆忙,發(fā)髻不整,被罰了去靈獸山喂一天靈獸。 靈獸山的靈獸最近處于發(fā)熱期,非常暴躁,而且喜歡到處撒尿,一不小心還會被濺到。還需提高警惕,別被靈獸攻擊,既鍛煉了他的反應能力,又成功惡心了他。 他不敢有所動作,只能正襟危坐認真聽課,等結束后,才去查看傳音。 茶鳶等了許久,都不見有人回應,她有些絕望,難道他給她這張傳音符是讓她當擺設? 很快,她想起他同行的女修說,她們要去找?guī)煾?,應該是被事情耽擱了。 她靜下心來,繼續(xù)等待,只是身上的經脈斷裂越來越疼,疼得她甚至想主動了結自己。 穆音擔心她,中途進來了一次,茶鳶叫她不用擔心,再等一會兒。 直到傍晚,段洛靈才急沖沖的趕來,他猛的打開門,晚霞的余暉落在他身上,為他鍍了一層絢麗的光。 一雙皓手扶在門上,因跑得太快,他呼吸急促,臉頰染上了一層薄粉,更添俏媚。 他看著躺在血泊中的茶鳶,一臉擔憂的看著她,語氣輕柔:“對不起,我來晚了。” 茶鳶聞聲抬頭,撞見他比晚霞還耀眼的眸子,驟然像失了魂兒,挪不開眼。 茶鳶等了他很久,心中早就脆弱不堪,看見他時,眼淚都掉了下來。 她掙扎著起身,段洛靈連忙扶住她,坐在床邊,讓她靠在身上:“你怎么了?!?/br> 還未等她說話,段洛靈先探上她腕脈,為她診傷。他方才走得急,未了解她的傷勢,不曾想她竟傷得如此厲害。 茶鳶疼得早就沒了力氣,軟綿綿的靠在他身上,他沒辦法,只能將她攬在懷中療傷。 柔和的靈氣從他掌心渡進,所到之處如清風拂過,緩解了大部分疼痛。 茶鳶靠在他懷中,舒服得忍不住嚶嚀了一聲,段洛靈聚精會神的為她療傷,沒注意到這一小細節(jié)。 靈氣包裹著她受傷的經脈,一點一點的將斷裂處重新連接,經脈愈合的過程有些癢。像是有小蟲子看啃咬,她難受的動了動,由于她是正面躺在段洛靈的懷中,不免有所接觸。 像是撓癢癢的一樣,有了一些緩解,她更加不安分了,頭靠在他肩上發(fā)出舒服的嬌哼聲。 段洛靈被晃得有些難受,又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便由著她短暫的放肆一下。 茶鳶恢復了些力氣,才發(fā)現(xiàn)她剛才的行為有些不妥,紅著臉頰,便不敢動了。 段洛靈感覺懷中的身子僵硬了片刻,不由得有些好笑:“不癢了嗎?” “還有些,只不過我能忍住。” “沒事。” 茶鳶仰著頭看他,有些驚訝:“你不介意嗎?” 看著她可憐兮兮的眼神,段洛靈點了一下她鼻尖,聲音不由得有些寵溺:“你是病人,我不介意,經脈重新融合的階段是有些癢,你如今傷勢嚴重,忍耐不住也很正常?!?/br> 他肌膚似雪,朱唇帶著淡淡的笑,美目溫柔,讓人一不小心就淪陷了。 茶鳶望著他,整個心都被溫柔包裹,像是掉入堅果罐的小倉鼠,心中滿是歡喜。 她偏頭靠在他肩上:“你真好?!?/br> “你在我們青云門受的傷,我沒能幫你將歹人抓住,已經很抱歉。方才我急著去聽課,沒有了解你的傷勢,我心中愧疚,幫你療傷不算什么?!?/br> “謝謝?!彪m然,他只是出于責任,但是不妨礙茶鳶對他的感官越來越好。溫柔美麗的大哥哥,誰不喜歡呢。 茶鳶傷勢很重,直到夜幕全黑下來,段洛靈才將她受傷的經脈和五臟修復好。 他從儲物袋,倒出一顆靈氣充裕的丹藥,喂進她口中。 茶鳶嚼了幾下,甜絲絲的,身體里的經脈舒服了很多。她不知道這是什么丹藥,只知道靈氣很充裕,應該價值不菲,她感激道:“洛靈,謝謝。” “不客氣。”段洛靈一時失了太多靈力,有些疲倦,唇色淡了幾分,多了一絲病態(tài)美。 他生得好看,從天姿國色,到水中皎月,唯有唇色和氣質的差別。 茶鳶恢復了些力氣,望了眼窗外,夜幕中掛滿了繁星,涼風習習,不知不覺已經這么晚了。 段洛靈扶住她的肩膀,從床邊起身:“既你已無大礙,那我先走了,天色已黑,你早點休息?!?/br> 待茶鳶坐直后,他才將手松開。她柔弱無骨的躺在靠枕上,輕輕拉著他準備離開的指尖,語氣軟柔:“洛靈,這么晚了,你就在我這里歇息,可好?我見你唇色不好,想必是累極了,我沒什么報答你,只希望你能早點休息,不用趁夜色趕路?!?/br> 段洛靈一下子愣住了,雋麗的容色有些慌張,眸中寫滿了為難:“怕是不妥,我習慣一個人睡?!?/br> 茶鳶放開他的手,臉側到一邊,用手背掩在眼上,聲音有一絲哽咽:“你是嫌棄我嗎?” “不是,只是我......不方便。” “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不方便。你是不是嫌棄我這簡陋,我暫時沒辦法改變,我......”她語無倫次起來,聲音帶著哭腔,整人異常低落。 “我沒有這個意思?!倍温屐`知道這些小門派,活得煎熬。只是他以往遇見的男女,都很堅韌,鮮少將軟弱透露出來。 她是個例外。 在段洛靈的心中,沒太多男女之妨,他從小被當作女子養(yǎng)。 本該在成年后被買入花坊,卻在九歲時,因根骨俊秀,經脈通透,被月真道人一眼相中,收為內門弟子。 段洛靈從小便知他是男子,但他不敢對月真道人說,他不想在花坊度過一生。他想有名字,堂堂正正的活在藍天下,而不是被人叫著花名,夜夜笙歌,夜夜不熄。 他有些不忍,嘆了口氣:“你別哭了,我依你便是。” 床上血跡斑斑,非常凌亂。 他施了一個除塵訣,將茶鳶和床都過了一遍,他再往自己身上丟了個,才褪去外袍鞋襪,爬上了床。 見他上來了,茶鳶一下子歡喜的撲了上去,撞進他懷中:“你真好?!?/br> 段洛靈將她穩(wěn)穩(wěn)接住,柔媚的臉上寫滿了無奈,他能看出她的骨齡,只是她的心性卻如少女一般,毫無違和感。 修仙是件很枯燥的事,每天重復一樣的事情,許多人年紀輕輕便如老朽一般,死氣沉沉。 他好久沒見過這般嬌艷,又這般有活力的笑顏,這讓他日漸枯燥的心有了一絲色彩。 段洛靈將她鬢間的碎發(fā),別在耳后,露出她嬌嫩的小臉:“好了,你傷還未痊愈,不要做這么大幅度的動作。” 茶鳶在他身上拱了拱,像小獸一樣嗅了嗅:“洛靈,你身上好香,真好聞。” “我在天山的暖泉中泡過?!?/br> 天山暖泉,茶鳶知道是秘境中的一處溫泉,只有天賦極佳的人泡過,才會生出異香。 茶鳶贊揚道:“你好厲害?!?/br> “也不算,只是我運氣好,碰巧降落在暖泉中?!?/br> 段洛靈的懷中,又暖又香,茶鳶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眼皮有些沉,有了一絲睡意。 段洛靈將窗子關上,幫她把枕頭鋪好,將她放在枕上:“睡了吧?!?/br> “嗯。”待他也躺下后,茶鳶又滾進了他懷中,摟著他睡,粘人得緊。 段洛靈揉了揉她的腦袋,將薄被拉上來,將兩人蓋住,輕輕閉上眼。 兩人都有些疲憊,很快,便睡得昏昏沉沉的,這時,窗臺被人輕輕的敲了敲。 茶鳶睡得太沉沒有聽見,而段洛靈靈力耗費太多,也沒察覺到。 葉景酌將他名義上的母親送到玉泉山后,就急急的趕回青云門,途中沒有歇一口氣。 他不知道茶鳶住在何地,給她傳音,卻沒得到回應,她的傳音鈴沒有開啟。 他只有去查來訪門派登記的住處,查了一個小時,眼睛差點看花,才查到茶鳶坐住在臨臺院。 他擔心她的傷勢,所以等不及,冒著夜前來查看。 葉景酌又敲了兩下,還是無人回應,他察覺房間中有兩個人的氣息。掌門獨自分配一間房,為何她房中會多了一個人,他臉色沉了沉,難道她背著他,偷偷找到了其他攻略者。 他掀開窗戶,縱身翻了進去。 他落地的聲音并不輕,成功將茶鳶驚醒,她從段洛靈的懷中爬起來。 由于房間的燈并未熄滅,她一下子就看見葉景酌帶著寒意的臉,她下意識的將被子拉上,將段洛靈的臉遮住。 她心里亂成一團,眼中全是被抓包的無措和慌張,嚇得臉色發(fā)白:“你來......來干什么。” 他身上風塵仆仆,連發(fā)尖都帶著夜里的露氣,與他之前的矜貴清華完全不同。 葉景酌嘴角緊繃,眸中卷著nongnong怒意,渾身散發(fā)著古井般的森森寒意。 凍得茶鳶牙齒有些抖。 茶鳶的注意力全在葉景酌身上,沒注意到,被她掩在被下的段洛靈,已經坐了起來。 他將渾身輕顫的茶鳶,摟在懷中,安撫她,不解的看著葉景酌:“晏師弟,你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葉景酌眼中也露出驚訝:“段師姐?” “嗯?!?/br> 茶鳶見葉景酌此番神色,突然意識道,雖然他曾在銷金窟待過,但是他并沒有見過段洛靈。 畢竟,當時段洛靈穿得那般單薄,模樣似女,身材似女,他更不會故意注意段洛靈。 茶鳶松了一口氣,恢復到了平時的變情:“晏公子,有事明天說可好,夜已深?!?/br> 一句生疏的“晏公子”,沖淡了葉景酌渾身的熱情,她的身上的傷已好,而段洛靈神色疲憊,顯然是為她療傷導致。 “好?!彼矶觯瑢⒋白雨P上,臉上多了一絲落寞。 段洛靈問道:“你和晏師弟很熟?他這般晚了還來找你?!?/br> 茶鳶連忙否定道:“不熟,我和他只是點頭之交,他進來也沒說話,許是尋錯人了吧?!?/br> 段洛靈顯然不信,點了點她鼻尖:“既然你不肯說,我便不問了。他向來守矩,應當有要事找你,不然也不會大晚上找你,還一生風塵仆仆。” “嗯,我明天親自去找他,問清楚?!?/br> “那睡吧?!?/br> 茶鳶靠在他懷中,想著,她才不會去找葉景酌,現(xiàn)在晏霽月肯定防著她,她可不會主動給他把柄。 葉景酌來找她,應該是為她身上的傷,所以才會大半夜來找她。 既然無事,那就這樣吧,她還有很多事,暫時想避一避他,免得惹麻煩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