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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用仙君修煉了怎么辦 第32節(jié)

    茶鳶哭得更兇了,瑩白的小臉掛滿的淚水:“你沒錯,是我對不起你,我控制不住心中的野性。我這就出去,我看不見你,就不會亂想了。”

    她連忙起身,她心頭那股子羞人的躁動,一時半會兒是無法解除的。

    她不想再強迫他,她要出去找個地方,藏起來進入芥子空間,用傀儡瀉火。只有她心愛的傀儡才不會反抗,任由她索取,也不會用手打劈她。

    茶鳶起得急,竟一時忘了她腿還受著傷,一下子又重重的跌坐在地上,摔得異常狼狽。

    葉景酌嘆了口氣:“你別動,我出去?!?/br>
    茶鳶抬起眼簾,眼淚婆娑,嬌憐至極:“外面危險,我出去,我有鬼物護身,比你安全一些?!?/br>
    葉景酌沒有說話,徑直往洞xue外走,一道半透明的結(jié)界攔在他面前。

    此陣盤精妙,至少是元嬰修士制作,以他的能力能破開,但肯定會引起懷疑。

    他回頭:“茶鳶,將結(jié)界打開?!?/br>
    茶鳶已將陰沉木中的云亓召了出來,她摟著云亓飄在空中:“聽話,你好不容易累積的靈力,不該浪費在此時。我們還未進靈月地宮,我不想我們兩人都廢了?!?/br>
    “聽話”二字格外刺耳,好像他是需要保護的弱者,他一向獨立,從未有人保護他,這讓他很不習(xí)慣。

    他堵在洞xue出口,和茶鳶僵持著,一點也不想讓步。

    茶鳶在識海中命令云亓向前,云亓抱著她,飄到葉景酌身邊,茶鳶笑著說:“除非你親我一下,不然我不會打開?!?/br>
    她臉上還帶著淚痕,又笑又哭的,讓人看著格外心疼。

    只是她的話,一點也讓人心疼不了,反而是讓人氣惱的惡劣:“反正都親過一次了,再親一次,沒什么大不了的吧?!?/br>
    第38章 你,欺人太甚

    “你, 欺人太甚?!比~景酌被她的話氣得肝疼,她拿他當(dāng)什么,在她眼中他就是這般隨便的人。

    他心中的憤怒達(dá)到了登峰, 渾身透著一股冰冷的氣息, 猶如一把出鞘的利刃,寒光逼人,冷漠無情。

    茶鳶靠在云亓懷中, 笑得風(fēng)情萬種,眼尾上翹, 染上一層粉色的臉頰,魅惑十足。

    “好晏生,你就讓開吧,我想親你,你又不肯,我能有什么辦法呢?!?/br>
    葉景酌氣得拂袖, 他眸中如凜冬冰雪,面若寒霜的立在一旁, 冷聲道:“趕緊走?!?/br>
    見他這副氣悶的模樣, 茶鳶不由得掩唇淺笑, 她將結(jié)界暫時打開,任由云亓抱她出去,離開洞xue后, 她再次將結(jié)界打開。

    隔著結(jié)界,她笑容燦爛,沖葉景酌招了招手:“我明天早上再來找你,你好生修煉。”

    茶鳶被云亓抱在半空中,地上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群魔獸, 它們紅著眼睛,不分?jǐn)澄业幕ハ喙簟?/br>
    天上也飛著許多翼形魔獸,時不時附身向下沖擊,用尖厲的爪子和堅硬的喙,偷襲地面的小型魔獸或者受傷的魔獸。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味道,一片混亂,茶鳶沒敢多看,揮動御鬼幡召出一群鬼物護在身邊,往魔獸少的地方飛去。

    有幾只眼睛尖的翼形魔獸發(fā)現(xiàn)了她,她趕緊驅(qū)動鬼物攔住它們,不讓它們靠近。

    茶鳶走后,洞xue里靜得如一潭死水,葉景酌獨自走到方才打坐的地方,盤腿坐下。

    他用手背使勁擦了一下嘴唇,很用力,幾乎將唇瓣擦白。隨著他手離開,唇上再次聚集血色,比之前的顏色更加艷麗。

    葉景酌非常懊悔方才沒有及時推開她,她做的一切都是蓄謀引他到她身邊。一步一步,一點一點誘他放松警惕,連她中毒之事,他都覺得很蹊蹺,仿佛那也是她陰謀的一環(huán)。

    他早知魔修詭計多端,不曾想她也這樣無恥。

    葉景酌將龍吟劍從識海中召出,神色冷肅,白皙的指尖劃過劍身的龍紋。若她在敢招惹他,他必讓她嘗一嘗劍氣灼燒之苦,讓她長長記性。

    茶鳶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避開魔獸,她尋了一處隱蔽的山洞,揮手將山洞的雜物清除,又施了幾個除塵訣,才將山洞中弄干凈。

    她從儲物袋中拿出陣盤,放上魔石,將陣法開啟,整個山洞都籠罩在結(jié)界中。

    她沒有離開太遠(yuǎn),怕葉景酌離她遠(yuǎn)了,會難受,她心里其實有些愧疚,畢竟是她強吻了他。

    但一想到,將他壓在身下,他那又羞澀又純情的模樣,她就心里發(fā)燙,燙得她心尖都在顫動。

    他太單純,竟然妄想用舌頭將她抵出去,殊不知,這樣做反而讓她更興奮了,這是對她的鼓勵和與回應(yīng)。

    茶鳶臉發(fā)燙,輕添絳唇,仔細(xì)回憶那個令人愉悅的吻,頓時心中愈發(fā)燥熱。

    她拿出芥子空間,準(zhǔn)備進去,她頓了一下,抬眼望向半透明的結(jié)界。

    茶鳶從儲物袋里拿出一個更高級一點的陣法,可以避免別人神識和rou眼偷窺。

    進來了這么多合歡派弟子和鼎人,她們之間又是競爭對手,茶鳶不想她有芥子世界的事被別人發(fā)現(xiàn)。

    此陣盤,是她便宜師父所制,連元嬰強者破陣也需要時間,拿來防秘境中修為最高是金丹的同門,綽綽有余。

    宣亦瑤本不是個負(fù)責(zé)的師父,她喜歡放養(yǎng),她收的徒弟天資都很好,不用她多教,就能領(lǐng)悟玄女心經(jīng)之妙。

    在她得知徒弟幾乎死光后,她才意識到,她沒有給這些羽翼未豐滿的徒弟,一個安全的修煉環(huán)境。

    所以她熬了幾天,趕制出了一批防御性好的陣盤,交給茶鳶和施盈盈。

    合歡派魔修在修煉時,警惕性很差,連精神都會被心經(jīng)影響,這是她們最薄弱的時候。

    茶鳶想起地宮開啟前,站在高臺上的那抹紅色倩影,強大、美麗、灑脫、邪氣、讓人欽佩又膽寒。

    她搖了搖頭,不去想這些。她將結(jié)界設(shè)置好了后,收起周圍的鬼物,帶著云亓一起進入芥子空間。

    茶鳶讓云亓將她抱到小屋內(nèi)的陰沉木大床上,床上涼悠悠的。為茶鳶緩解了一些煎熬,她將外衣脫掉,只著一件繡著雪鳶花的小衣。

    她將傀儡拿出,讓他平躺在身側(cè),她坐在他身邊,細(xì)致地?fù)崦鍧櫟哪橆a。

    星光從窗戶透進,微風(fēng)捎來清新的青草香,香味在室內(nèi)縈繞,寧靜而舒爽。

    茶鳶放了一顆夜明珠于床簾上,夢幻縹緲的珠光打在他臉上,他的肌膚越發(fā)柔膩,漂亮得有些不真實。

    他一頭柔順黑直的秀發(fā)披散開來,像鋪上了一層黑色的地毯,這黑色襯得他俊臉愈發(fā)白皙,五官精致,完美得不可褻玩。

    茶鳶附身,在他櫻紅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唇上像觸電一般,麻酥酥的。

    她粉面緋紅,躺在他臂彎兀自喘息,對她而言,他美貌比任何媚藥都要強烈,令人心神動亂。

    茶鳶指腹在他漂亮的鎖骨上滑過,感受上面嫩滑的肌膚,她心跳越發(fā)快,手上的觸感完全不能滿足她。

    她起身,低頭吻上他的脖頸,親吻他修長的天鵝頸。她緩慢的往上,含住他瑩白如玉的耳垂,冰涼的觸感,讓她渾身一激,眼中也愈發(fā)迷醉。

    *

    葉景酌將劍收回,忍不住向洞xue外望了幾眼。他起身,走至洞口,地面上黑壓壓的一片,連空中都飛著許多魔獸。

    他收回視線,回到原地,盤腿打坐。

    他反思,最近修煉的效率比他初學(xué)仙法時還要低,他萬不該再放任自身憊懶至此,這段時日他的修為只減不增,讓他心生不安。

    葉景酌閉上眼,神識卻不由得往外飛,外面魔獸狂叫不歇,盡情肆虐這片大地。

    風(fēng)卷起魔獸痛苦的嘶吼,聲聲不斷映入他耳簾,他眼前不斷閃過白日里的畫面。

    她被兇惡的魔獸撞在地上,小臉痛苦的擰著,捂住心口,口中鮮血像血霧一般噴灑在地。魔獸發(fā)狂,瘋了一樣向她襲去,她避無可避硬生生被踩斷小腿。

    她蒼白的小臉,不斷在他腦中浮現(xiàn),眼中含淚可憐兮兮的望著他,口中軟糯的喊著:“晏生,我好疼。”

    不一會兒,畫風(fēng)轉(zhuǎn)變,她紅著臉,一臉?gòu)尚叩耐?。軟若無骨的玉手扯著衣領(lǐng),露出因欲念的泛著粉的脖頸:“晏生,我好難受。”

    空氣中,還殘留著她的身上的香味,帶著絲絲魅惑,徐徐地進入他鼻息,影響他的思緒。

    葉景酌睜開眼,眼底一片寒意,他拂手,驅(qū)散一室馨香 ,漆黑的眼眸如同無底深淵一般。

    如今,他無比清晰,無比清醒的結(jié)果卻是,清醒的感覺到臉頰被柔嫩的指腹,輕輕揉過。

    如寂靜而清澈的湖面,墜下一滴墨汁,攪亂平靜泛起波瀾,使清澈的湖水污濁不堪。

    唇被輕啄了一下,像蜻蜓點水一般,短暫而虔誠,在他心底激起一層又一層的漣漪。

    葉景酌一臉隱忍,他知道,這只是開始而已,不弄得他意亂情迷,這種異樣不會結(jié)束。

    他第一次覺得他好臟,如那妓子一樣,誰都可以淺嘗,誰都可以冒犯。

    葉景酌第一次產(chǎn)生這種念頭,腦中亂成一團漿糊,在即將崩潰的邊緣。

    只是那人給他留了最后一層遮羞布,一直未捅破,給他留下了最后的尊嚴(yán)。

    不然,他還不如死了算了。

    葉景酌在靈墟宗從小以天才著稱,在同齡弟子中輩分極高,備受尊敬。連臟話都無人對他說一句,他干干凈凈的來到人世,清清白白的長大,如今卻落得個被人當(dāng)成玩物的下場。

    他背后軟柔,卻有一絲涼意,是躺在一張散發(fā)涼意的床上,這是他能察覺到的唯一線索。

    這世間,帶涼意的材料,他所知的就有幾十種,再分布在偌大的魔界之中,如同大海撈針,毫無頭緒。

    不知道,是不是被茶鳶強迫他的那個吻激到了,他整個人都非常喪,意志薄弱,在無人的深夜脆弱得不行。

    鎖骨被掠過,他渾身繃緊,接著呼吸噴在他敏感的脖頸,他手指微卷,有些受不了。

    水潤的唇含住他冰冷的耳垂,輕輕撕咬,他忍不住溢出了一聲低吟。

    葉景酌的眉頭越蹙越緊,雙頰暈紅,長長的羽睫輕顫,他咬住唇,不讓那羞人的聲音再發(fā)出。

    他剛咬住唇,炙熱的唇瓣就貼了上來,他腦中一片空白,直觸他的心靈。

    一股酥麻感從他尾椎骨向上涌,通過他每個跟神經(jīng),傳遞至全身,攪得他心神激蕩。

    葉景酌閉著眼,臉上緋紅一片,他被迫忍受這忘情的吻,他壓抑著自己,不想太失態(tài)。

    這與之前他和茶鳶的吻,真實的混為一體,他渾身繃緊,思緒偏飛。

    子盅又開始作亂,才分開一會兒,它就按耐不住出來作亂。

    葉景酌控制不住的走向茶鳶曾經(jīng)待過的地方,似乎想找她殘留的氣息。他腳下似有千斤重,每一步都異常沉重,讓他舉步維艱。

    這是他抵抗的結(jié)果,可是這千斤重也擋不住他前進的步伐,他爬上去,卷縮著身子,靠在方才她之前呆過的地方。

    葉景酌滿腦子想的都是茶鳶的一顰一笑,連身上可恥的歡愉,仿佛是她帶來的。

    他將軟枕抱在懷中,兩頰發(fā)燙,似乎在掩飾什么。他想逃離這個地方,可他卻連手腳都控制不了。

    溫軟的觸感還在唇上蔓延,輕柔、緩慢、繾綣和之前的掠奪不同,他心底漏了一拍。

    葉景酌覺得他被定在了羞恥柱上,無法掙脫,無法逃離,被萬人唾棄。

    他緊緊的揪著軟枕,渾身燥熱,眼角劃過一滴清淚,沒入他有些凌亂的青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