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用仙君修煉了怎么辦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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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景酌不敢置信, 她竟會為了他做到如此地步, 他最初的目地不過是接近她,讓她帶他來魔界。 后來,也是因為他身中子盅, 才跟她回合歡派,順便調查元嬰之事。 從頭到尾, 葉景酌都沒有用真心對待過她,他何德何能,能讓她以真心相對,想到這里他很是羞愧。 葉景酌不是個得寸進行之人,不會因為她一時心軟,而不顧一切毀她清白:“不行, 這樣對你不好。” 茶鳶有些躊躇的說:“其實,這個對我挺好的。” “......”葉景酌頓了一下, “我們只是萍水相逢, 我來這里已經(jīng)是叨擾了, 怎么可以讓你犧牲至此,你莫要多說,我絕對不會答應。” “好吧。”茶鳶有些失望, “那我能親你臉一下嗎?就像上次那樣,只親一下。” 她說得太自然,仿佛再說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情,一點男女之防都沒有。 葉景酌細想,她生活在魔界, 周圍全身不知廉恥的榜樣,就算她心性純良,耳目暈染下也很容易學壞。 葉景酌覺得他有必要將她歪掉的觀念扳正,他正色道:“這是件非常親密的事,怎么能隨便問出口......” 茶鳶踮起腳尖,飛快在他臉上掠過,像蜻蜓點水一般在他臉頰落下一吻:“我知道了,我不應該隨便問,我應該這樣默不作聲的行動?!?/br> “你......真是無可救藥?!比~景酌氣得臉紅,緊繃著臉,一看就知道氣得厲害。 他清冷的臉上沾上羞惱的紅色,特別好看,白皙的肌膚透著一絲粉色,格外惹人憐愛。 茶鳶有些心猿意馬,想要在那粉色上咬一口,在他臉上留下淺淺的牙印,讓眾人知道這里她造作過。 只不過,茶鳶不敢,她很怕他的劍。她有些氣惱,等她強大了,她一定會將他的破劍當玩意踩著耍,踏著玩。 茶鳶成功偷襲一次就心滿意足了,再來一次,他就真的要生氣了,她可不想在死亡的邊緣蹦迪。 她算是摸透了他的脾性,他這人將禮義廉恥看得特別重,但是他心是很善良的,只要她不做出很過分的事,他就不會真的動粗。 這事得循序漸進,小手牽過了,小臉親過了,其他事還遠嗎? 很遠! 茶鳶有些蔫了,耷拉著臉,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很沒精神,一點也沒有方才偷親成功時的喜悅。 葉景酌見狀,氣消了些,變得有些局促,難道是他方才的話太重。 她是魔修不懂禮義廉恥,遵循內心做事,不會有顧慮。所以才這般大膽,這不是她的錯,錯的是魔界的大環(huán)境。 葉景酌心軟了些:“我不生氣,但是下不為例?!?/br> 茶鳶抬起頭,眼睛一下子亮了,這么快就不生氣了,那她下次是否能做得更過分些。 她雀躍地驚呼,臉上的笑意都快溢出來,像盛夏開糜的花,特別嬌媚:“真的嗎?” 見她這么大的反應,葉景酌不由得有點想笑,很快,他又將笑意壓下去,一臉正經(jīng)道:“嗯?!?/br> 茶鳶激動得跳了起來,抱住他,葉景酌怔了一下,下意識的想將她推開,卻聽見她說:“太好了,我以為你生氣了,又要像上次那樣用劍抵著我的脖子,我怕極了?!?/br> 他手愣在空中,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想推開她,又因她可憐兮兮的語氣而猶豫。 茶鳶趁機將他腰摟得更緊了,他腰很細,卻又很堅韌,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肌rou線條很優(yōu)美又結實有力。 茶鳶的心臟胡亂地跳動,她的神經(jīng)和她的心臟一樣興奮,仿若無數(shù)煙花在顱內炸開。 他不僅氣質像,連身材都很像,她閉上眼睛,這觸感幾乎和與她日夜修煉的傀儡一模一樣。 她真的好喜歡。 茶鳶輕輕靠在他胸膛,那里有心跳,如她一樣激動的亂跳,想必他此刻也是極其興奮的吧。 葉景酌的身體又失控了,他的手想要將她摟住,甚至想愛撫的摸她。 在即將在失控的邊緣,他終于搶到主動權,雙手放到她肩頭正準備將她推出去,不料她突然抬起了頭。 她微微仰頭,眼角嫵媚的往上翹,那雙眸子干凈得不像話,仿佛能一眼往到底:“晏生,明天靈月地宮開啟,我一早就會來找你,你早上喜歡吃什么,我給你帶?!?/br> “不必,你直接來,不用帶東西?!比~景酌身子有些僵硬,他不習慣,也從未以這種姿勢和別人說話。 他輕輕推了推,卻沒推開,對方卻將他抱得更緊了。 茶鳶抿著櫻桃般嬌艷欲滴的唇瓣,露出了一絲小女兒的嬌態(tài),有些擔憂的說:“我從未去過靈月地宮,但是我聽說過里面很危險。你在魔界吸收魔氣不易,到時候你盡量別出手,由我來打頭陣,行嗎?” “嗯?!避浵阍趹?,嬌聲在耳,葉景酌有些心亂,心里有股子躁動,勾著他想做些什么。 茶鳶松開手,離開他的懷抱,一臉嬌羞的說:“晏生,我先走了,明早再來找你?!?/br> 她突然離開,葉景酌竟然又一絲不習慣,懷里空蕩蕩的,清風吹散最后一絲余溫,好像她從沒有來過。 “好?!比~景酌面色如常,淡淡的回復,雙眸波瀾不驚,隱隱透著一股涼薄之意。 茶鳶轉身,往回走,心里郁悶果然還是不行。 他的心如石頭一樣,根本無法焐熱,方才聽見他激烈的心跳聲,許是她的錯覺。 算了,不想這些了,她倒是很好奇靈月地宮,不知去地宮走一遭,她的修為會不會突破筑基中期。 茶鳶總覺得去秘境還要帶鼎人,而且是至少一個,也就是說會有人會帶很多個。 這就有些怪怪的,就合歡派這種修煉方式,去地宮一遭能漲一截修為,豈不是..... 她不敢想,總覺得靈月地宮不是個正經(jīng)的秘境。 第34章 我就是有一點好奇 第二日清晨, 茶鳶洗漱規(guī)整,便去南苑找葉景酌,他房間大門敞開, 正在坐在椅子上等她。 茶鳶笑盈盈的問他:“晏生, 你準備好了嗎?” 葉景酌打量了她一眼,很快收回視線,眼神中略有些不贊同, 不明白她去試煉為何還穿得這般清涼。 茶鳶察覺到他在看她,提起裙擺, 像孔雀求偶一樣,在他面前展示出最美的一面。 她一身紗裙薄如蟬翼,隨著她的動作,裙擺輕輕揚起,露出了一截雪白的秀腿,修長的腿上肌膚細膩, 瑩白潤澤,特別誘人。 葉景酌被這截雪白刺激到了, 俊臉刷的變紅, 連忙別過眼, 語氣紊亂:“你這是做什么,趕緊將裙子放下去?!?/br> 茶鳶將裙擺放下,向他湊近, 逼迫他看向自己:“我是在給你打警鐘,因為我們修煉心經(jīng)的副作用,很怕熱,所以穿著輕薄。我還算好了的,該遮的都遮住了, 我的那些師姐們穿得比我還露?!?/br> “......”葉景酌向后退了幾步,她靠得實在太近了,身上的香氣直往他鼻息里鉆。 茶鳶臉上浮起一絲笑意,嘴角微揚,眸底明媚,萬般風情盡在眉梢。 她輕輕抬了抬胸,一臉正經(jīng)的問:“晏生,我這里不錯吧。” 葉景酌被她的大膽的動作,嚇得滿臉通紅,連后頸都羞紅一片:“你......” “其他師姐的更不錯,她們有些還漏了半邊,漂亮極了,我怕你遭不住。所以提前讓你了解一下,免得你到場后,一副沒見識的模樣,很丟人的?!?/br> “嗯,知道了,你能不能離我遠些,我有點不適應?!比~景酌語氣有些不自然道。 茶鳶嬌嗔道:“這怎么行,等會你要裝成我的鼎人,我們怎么能太生疏,若是一副相敬如賓的模樣,很容易讓人懷疑?!?/br> 茶鳶牽起他的手:“晏生,等會我們裝作親昵一點,好不好?!?/br> 葉景酌大腦空白了一瞬,手指動了動,終是沒有收回手:“如此這般就行了,莫要做出太過分的事情,不然,我定不會再隨你進入靈月地宮?!?/br> 茶鳶歡喜驚呼,滿口答應:“好,我絕對不會得寸進尺,晏生,你放心好了?!?/br> 葉景酌道:“那我們走吧。” 茶鳶牽著他往廣場走,一路上她的心情都很好,笑顏如花般綻放。她時不時抬頭,望著葉景酌笑得合不攏嘴,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她的手特別軟,而且有點熱,葉景酌原本微涼的手,不一會兒被她暖熱了。 葉景酌說不心里是什么感受,只覺得應當是和她一樣快樂,心被填得滿滿當當。 隨后,他察覺到這種感覺很危險,會讓人不斷沉淪,失去了平時的冷靜。只不過,他沒有就此抽回手,他答應過她,就不會反悔,也任由自己短暫的沉迷其中。 去的路上,茶鳶遇見很多睡眼朦朧的師姐,軟若無骨的倚在鼎人身上,將身體重量都壓在他們身上。 有些師姐甚至臥在鼎人懷中,讓鼎人抱著她去廣場,在他懷中補覺。 大家都帶了鼎人,數(shù)目不一,最多的人帶了十幾個,他們個個容貌不凡。 茶鳶有些吃驚,這怎么吃得消。 當然,這不是茶鳶該擔心的事情,她只能可憐兮兮的牽牽小手,其他的想都不敢想。雖然只牽了他的手,她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動,這種看得著,吃不著的感覺無時無刻不在折磨她。 茶鳶覺得她越來越色了,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以前她多清純,最多嘴上不饒人,干真事,還真不敢。 就拿云家兩兄弟來說,她其實也是饞的,只不過她只敢逗逗他們,完全不敢上。因為他們太弱了,很可能一次就榨干了,她怕鬧出人命。 而她手中牽的人,日日被子盅折磨,他是想和她貼貼的,卻礙于禮義廉恥,不敢和她做出失格的事情。 面對他,茶鳶沒有多少心理壓力,就算她被心經(jīng)弄失控,也不會將他采死,最多讓他掉一小境界。茶鳶有些苦惱,為什么合歡派真正意義上的雙修之法,兩人共同進步該有多好。 她其實很想和傀儡酣暢淋漓的痛快一場,但是傀儡身體里的靈氣太充裕,她吃不消,怕身體壞掉。 而他只有筑基,與她正是相配。 她不貪心,只想來一次,感受一下這事有多快樂,才會讓這么多合歡女修樂此不疲,夜夜笙歌。 施盈盈摟著她兩個新鼎人的腰肢,不知道在說什么,將那兩個男子逗得合不攏嘴,朗笑聲連綿不絕。 她忽然抬頭,看見了不遠處的茶鳶,向她打招呼:“小師妹,快過來?!?/br> “師姐?!辈桫S也才看見她,正準備躲開,沒想到被她發(fā)現(xiàn)了,她便帶著葉景酌很尷尬的過去。 她用余光看了眼葉景酌,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如常,應該什么都不知道吧。 茶鳶此刻的心很糾結,既慶幸,又覺得可悲,悲喜交雜的看著兩個仇人碰面,而兩人都不知。 施盈盈上下打量了葉景酌幾眼,滿意的點了點頭,朝她擠眉弄眼:“小師妹不錯啊,他模樣看著挺絕,寬肩細腰窄臀的極有力量,不知道床上那功夫如何?” 茶鳶一下子紅了臉,想將她的嘴堵住,莫要說這些下流的話,他會生氣。 她嬌斥道:“師姐,這里這么多人,別說這些了?!?/br> 茶鳶抬眼看葉景酌一臉,他面色潮紅,不知道是氣惱還是害羞。她將他手緊了緊,似乎在安慰他,讓他忍耐一下。 施盈盈的眼神像打量貨物一樣,讓葉景酌很不舒服,她的話更讓他十分羞惱。 只不過,他一向能忍,默不作聲將視線朝下,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看不出有一絲情緒。 施盈盈嬌笑道:“沒想到師妹都開葷了,臉皮還這么薄,等會到了地宮,你要如何是好。” 茶鳶忙問道:“地宮怎么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