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九千歲[重生]在線閱讀 - 九千歲[重生] 第17節(jié)

九千歲[重生] 第17節(jié)

    帶著鐵刺的錘頭重重砸在老道士腰間,同時另一個錘頭借助慣性,在他腰間繞了兩圈,將人結(jié)結(jié)實實纏縛住。

    往前奔逃的老道士霎時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好半晌都沒能爬起來。

    薛恕見他不動,便上前拿人,卻不防那沒動靜的老道士忽然張開了嘴,朝他露出個陰森森的笑——

    只可惜薛恕對這些小伎倆熟悉得很,動作比他更快,沒等他口中暗器吐出來,就先卸掉了他的下巴。

    裝著暗器的短竹管自他口中滾落,又咕嚕嚕掉在地上。

    薛恕用流星錘的鐵鏈將他雙手束住,又挑斷他一根腳筋防止逃跑,便將人拖著往外走去。

    老道士眼睜睜看著他一腳踩碎了裝著暗器的竹管,回頭朝他陰沉笑了下,再不復先前偽裝出來的青澀純良。

    殷承玉在外等了兩刻鐘不到,就見薛恕手里拖著個人出來了。

    他將老道士推到殷承玉面前,邀功一樣說:“人捉到了。”

    殷承玉臉上現(xiàn)出笑意,雖然沒開口夸贊,眼神卻是贊賞的。

    他打量著老道士,剛經(jīng)歷了一番搏斗,對方此時頗有些狼狽。只不過他倒是有些骨氣,即便跛了一只腳,也還硬氣地站著:“你們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竟也敢謀財害命!不怕官府嗎?!”

    他大聲叫囂著,一副你們竟敢戕害良民的無賴模樣。

    殷承玉還未開口,倒是薛恕先陰了臉。

    他瞇了瞇眼,猛地踹向老道士膝彎。

    老道士猝不及防失去平衡,膝蓋重重磕在了地面上。

    但薛恕猶嫌不夠,抽過旁邊侍衛(wèi)的佩刀,刀鞘重重砸在他的脊梁上,迫使他整個身體都貼在地面上,臉埋進塵灰里,才冷然道:“你算什么東西?跪著回話?!?/br>
    作者有話要說:

    狗勾:只有我能和殿下頂嘴。

    殿下:?你也不能:)

    第16章

    看出薛恕不是善類,老道士不敢再撒潑耍賴,終于老實下來。

    只是他雖不再叫囂,卻仍然在裝傻:“各位好漢,我就是個窮道士,大惡不敢作,最多也就是在山下裝神弄鬼嚇唬人,賺些銀錢糊口。若是你們有親朋在我這買過符,花了多少,我盡數(shù)退還就是。”

    殷承玉懶得聽他廢話,自袖中將那張從忘塵道人身上得來的鹽引引紙拿出來,在他面前晃了晃:“這個認識嗎?”

    老道士瞪眼看那張鹽引,頓時如同被掐住了喉嚨的鴨子一般安靜下來。

    半晌,才抖著嘴唇道:“這、這是什么,我不認識。”

    話是這么說,但他的神情已經(jīng)轉(zhuǎn)為了驚恐。

    “忘塵道人是你徒弟吧?他已經(jīng)死了。被人滅了口,尸體就扔在亂葬崗上?!?/br>
    只看他心虛畏懼的表情,殷承玉便篤定他對忘塵道人參與之事知情。將那張引紙扔給薛恕,他轉(zhuǎn)身往馬車邊走:“人交給你了?!?/br>
    薛恕拱手應(yīng)是,目送馬車離開之后,便拖著老道士進了道觀里。

    ——行館里人多眼雜,又有萬有良的眼線,并不是審問的好地方。倒是這道觀偏僻,正適合審訊。

    薛恕將人拖到了道觀正殿,第一件事是先親手挖了老道士的一對膝蓋骨。

    誰也沒想到他剛進來,還一句話沒問,就先用了刑。

    老道士活了五十有余,走南闖北,自詡也是經(jīng)過風浪的,但此時卻也被他的狠辣嚇破了膽。原本滿肚子應(yīng)付的招數(shù)都在這酷刑下煙消云散,他又驚又懼又疼,終于承受不住,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求饒:“我說,我都說?!?/br>
    然而薛恕卻并不著急審問,他將染了血匕首扔到一旁,接過下屬遞來的帕子,不緊不慢地擦拭指尖血漬:“知道為什么要挖你膝蓋骨么?”

    不等老道士回答,他便自問自答道:“對殿下不敬者,當誅?!?/br>
    說這話時,他眉目陰鷙,聲音陰冷滲人,如森獄惡鬼欲擇人而噬;連帶著他背后的三清祖師像也仿佛染了幾分陰邪,含笑的嘴角似帶了別的意味。

    陰森詭譎,叫人不敢直視。

    在場眾人齊齊打了個寒顫,尤其是那些跟隨的四衛(wèi)營兵士,眼中均露出驚懼之色,各個垂首縮肩,恨不能將自己縮進墻里。

    薛恕卻并不在意自己在旁人眼中是個什么模樣,他擦干凈了手,命人拿了筆墨紙硯擺開,對老道士道:“說吧,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他掃了一眼挖出來扔在一旁血淋淋的膝蓋骨,平鋪直敘道:“若有遺漏,咱家多問一句話,就挖你一塊骨頭?!?/br>
    知道他絕不只是嚇嚇自己,老道士不敢再藏著掖著,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交代了。

    供詞寫了滿滿一張紙,最后讓他畫上押,才算完了。

    薛恕將供狀收好,本想命人將老道士處理掉,但轉(zhuǎn)念又想到上一回他殺了兩個刺客,殿下還生了氣。便又改了口:“關(guān)起來,留口氣?!?/br>
    處置完老道士,他才命人尋了鐵鍬,去挖三清祖師像下面埋的東西——據(jù)老道士交代,萬有良偽造戶部文書所用的假印信,并不是忘塵道人所刻,而是出于他之手。

    忘塵道人長袖善舞,卻并無甚謀略見識。老道士將他推到人前,自己則在幕后出謀劃策,正是深知摻和的這些事遲早要惹大禍,便早早給自己留了后路。

    除了與忘塵道人瓜分的金銀之外,他還保存了偽造的戶部印信數(shù)枚、文書副本、往來書信等等。所有這些東西都被他埋在了正殿的三清祖師像下,他之所以冒險折返白鶴觀,也是舍不得藏起來的錢財。

    至于忘塵道人臨死前藏起來的那張鹽引引紙,老道士也交代清楚了,那是他讓忘塵道人留的保命符——那鹽引是偽造的,可上頭蓋的鹽使司官印卻是真。是忘塵道人尋機騙萬有良拿出官印,偷偷摸摸蓋上去的。

    假的鹽引,上頭蓋的卻是真官印。足以用來牽制萬有良了。

    只不過他大概沒想到,自己到死也沒能用上這引紙。倒是為他人做了嫁衣裳。

    薛恕命人將挖出來的金銀運走,自己則帶著偽造印信和文書等回去向殷承玉復命。

    殷承玉把玩著那偽造的印信,再仔細辨認那偽造鹽引,最后果然在印刷墨跡上發(fā)現(xiàn)了細微不同。他將東西收起來,嘆了一聲:“那老道士倒是奇才。”

    難怪上一世,偽造的書信讓他都尋不到破綻。

    “人暫時留著,等此間事了,再行處置?!?/br>
    說完又想起鄭多寶方才來通報的事,又道:“下頭來報,說萬有良有遣人送了請?zhí)麃?,那時你不在,鄭多寶便叫下頭的人說你被孤罰去了柴房思過,還未出來。你別記錯了說辭?!?/br>
    薛恕應(yīng)下來,又盯著殷承玉看。

    眸光殷殷,似有期盼。

    殷承玉與他對視片刻,念在他此次立功不小的份上,到底喚了鄭多寶進來:“領(lǐng)他去庫房,隨著他挑幾樣東西?!庇洲D(zhuǎn)臉對薛恕道:“行館里都是下頭人送來的孝敬,沒什么好東西,回望京后再論功補上?!?/br>
    “臣不想要那些?!毖λs是搖頭。

    “那你想要什么?”殷承玉此時心情不錯,便也好脾氣地問道。

    薛恕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道:“想要香料,殿下常用那種。”

    他很喜歡殷承玉身上的冷梅香氣,可那帕子上的香味已經(jīng)逐漸淡了。

    殷承玉聞言有些詫異,在他的記憶里,薛恕是從不喜品香熏香這類風雅之事的。但他既然開口要了,殷承玉也不至于吝嗇一盒香料,便應(yīng)了下來:“鄭多寶,你領(lǐng)他去拿兩盒雪嶺梅。”

    薛恕討到了賞,心滿意足隨鄭多寶一道退了出去。

    他隨鄭多寶去拿了兩盒香料,又去趙霖處拿了萬有良的請?zhí)蟊慊亓俗约旱奈堇铩?/br>
    此時已經(jīng)黃昏時分,夕陽遲暮,夜色欲侵。

    薛恕將請?zhí)喴槐椋浵聲r間地點,便隨手扔到了一旁。

    然后才將兩盒雪嶺梅放在了桌案正中。

    他坐在桌前,盯著兩盒香料看了許久,又豁然站起身來,去了浴房——雪嶺梅香味清淡,他在外奔波一天,滿身濁氣,恐會污了香味。

    沐浴之后,薛恕才將鄭多寶順帶給他的博山爐擺出來,按照鄭多寶所說,細致地將香料引燃。

    裊裊的香氣逐漸逸散開來,一開始有些濃郁,片刻之后轉(zhuǎn)淡。那香味清清淺淺,飄忽不定,融入寒涼的空氣當中,若即若離盤旋在鼻端。

    薛恕閉眸輕嗅,捕捉與殷承玉相似的味道。

    只是片刻后他就皺起了眉,有些不快地睜開了眼——這味道不對,和殿下身上的味道差了一些。

    他擰眉盯著香爐思索片刻,起身將壓在枕下的帕子拿了出來。他低頭嗅了嗅,這個味道是對的。只是已經(jīng)非常淡了,要十分仔細才能嗅聞出來。

    遲疑一瞬,他才將帕子置于博山爐上方,熏染片刻后,他再次將帕子置于鼻端,這才終于滿意地笑了。

    清冷冷的梅香里,沁出絲絲縷縷的甜,

    味道對了。

    這一晚薛恕睡的極好,到第二日去赴宴時,整個人都精神奕奕。

    萬有良約了他在南川樓吃酒,這已經(jīng)是第五回 了。

    只不過這一次,沒有舞姬伶人在側(cè),還多了一個鎮(zhèn)守總兵關(guān)海山。

    ——你來我往地試探了這么久,他們終于要說正事了。

    伺候的侍女上了酒菜,便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

    屋內(nèi)只剩下三人。

    那兩人不開口,薛恕也不主動詢問,只不急不慢地喝酒吃菜。

    酒過三巡,萬有良方才開了口:“薛監(jiān)官來天津衛(wèi)也有半月余了吧?”

    “十七天?!?/br>
    萬有良裝模作樣地嘆了一聲:“這半個月來,薛監(jiān)官也都瞧見了天津衛(wèi)的情形,該知道那攔下御史告狀的趙氏實在是血口噴人!”

    薛恕頷首,等著他下頭的話。

    果然就聽萬有良又道:“如今這樁事在陛下面前掛了名,已成了我、成了天津衛(wèi)上下官員的心??!此事一日不解決,我等一日就寢食難安。大家伙兒都盼著太子殿下早日回朝,還我們一個清白呢?!鳖D了頓,又道:“ 薛監(jiān)官當也想早日回去吧?”

    聽他提起殷承玉,薛恕眉眼才動了動,放下酒杯:“哦?此話怎么說?”

    見他接了茬,萬有良心里就定了,他與關(guān)海山交換個眼神,關(guān)海山便接過話頭道:“太子殿下在天津衛(wèi)樂不思蜀,也不知何日才打算回轉(zhuǎn)。薛監(jiān)官才得了圣心,就被派來了天津衛(wèi),若是時日拖得長了,怕是陛下又回轉(zhuǎn)心意,一心倚重高公公了?!?/br>
    這也是他們拉攏薛恕的一個緣由。

    宦官的依仗無非就是皇帝的寵信,雖他救駕有功,一步登天入了御馬監(jiān)。可圣心難測,他在宮中無甚根基,又出來這么久,難?;厝ズ蟊菹逻€記得他這號人。

    在太子回京這件事上,薛恕與他們的利益是一致的。

    薛恕聽出了他們的言外之意,拋出了餌:“可太子并不與咱家親厚,咱家也勸不動太子。諸位若想太子早日回京,恐怕得從鄭公公那頭下手?!?/br>
    “薛監(jiān)官這便想岔了。”萬有良摸著下巴意味深長道:“讓太子回京,也不止這一個法子?!?/br>
    “沒錯?!标P(guān)海山也附和道:“薛監(jiān)官掌管四衛(wèi)營兵士,太子殿下的安危盡系你一念之間。試想若是太子出行時不慎遇到了海寇山匪,受了傷,不就得盡快回京了?”

    他們兩人一唱一和,臉上帶著笑,提出的法子卻是歹毒的很。

    薛恕臉色倏然沉下來,滿身殺意幾乎快壓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