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林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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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恨他嗎?” “恨!” “那你恨我嗎?” “...“ 他搖了搖頭, “不恨?!?/br> “...” 林云沉默了一會兒,而后無奈的說道, “那你為什么拿槍指著我,不拿槍指著他?” “砰~!” 槍聲過后,林云仰面朝天的躺在了地上。 時(shí)也,命也。 當(dāng)林云再次睜開眼的時(shí)候,身前坐著一個稻草人,戴著一頂草帽,上面寫著“正義”。 mad mud,這個稻草人的名字,門羅博士的杰作之一。 “老泥巴,最近有沒有招到新人???” 對于新人,大家都很關(guān)注,但到目前為止都沒招到什么新人。 “有個人做了登記,正在進(jìn)行測試?!?/br> 老泥巴看了眼手冊,而后淡然地說道。 聲音就像砂紙?jiān)诨ハ嗄Σ粒謯A雜著某個學(xué)藝不精的人在拉著和二胡,曲子還是二泉映月味道的賽馬。 林云拿過手冊,發(fā)現(xiàn)上面寫著“***”。 a.姚夢機(jī) b.趙延清 c.湯雨珊 d.雷蒙德 e.李春燕 f.盛洪濤 g.吳遠(yuǎn)松 h.威斯克 i.科爾森 是的,一共有著九個可供選擇的選項(xiàng)。 可問題就在這里: “為什么會有九個人的名字? 老泥巴,你能解釋一下嗎?” 林云眼中閃爍著紅色的光芒,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憤怒,以及非常危險(xiǎn)。 “抱歉,我對此一無所知?!?/br> 老泥巴聳了聳肩,攤了攤手, “很顯然,這應(yīng)該是先人的手筆?!?/br> 很多時(shí)候,先人就像沒有存在感一般。 但是,總是有那么一些時(shí)候,先人就會跳出來: “小子,你中招了?!?/br> 對于先人,林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但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確實(shí)有新人。 那么這九個人里面,誰會是那個正在接受測試的新人呢? 又或者,其實(shí)根本不止一個新人? 但,只會有一個人能夠以新人的身份,加入圓桌嘍啰之中? 九個人的測試嗎? 林云忽然意識到,先人是想讓他去當(dāng)主考官。 “你連這也算到了嗎?” 林云微微皺了皺眉,而后朝著做測試的地方走去。 而此時(shí),九個人正在不同的地方,面臨著各自不同的“危局”。 但它們其實(shí)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屏蔽”。 屏蔽這兩個字,林云聽到過不止一次。 尤其是在逛廁所的時(shí)候,最里間的那位最喜歡提的就是屏蔽,算得上是比較出名的一個詞。 老王也曾提起過,林云當(dāng)時(shí)就震驚于老王的心直口快。 不過那時(shí)候他只是老王筆下的兩個字,雖然很想阻止老王,但感覺沒有成功的可能性。 如今心血來潮,卻依然還是只能看著“屏蔽”發(fā)呆。 也不知曉,這九個人會如何面對屏蔽。 世人皆有奇思妙想,料想九個臭皮匠,定能賽過一個屏蔽靚。 然而九個人沒有各自的想法,九個人做的事情幾乎一模一樣。 好似有一個模板,在束縛著全天下的人,讓他們勁往一處使。 也正是此時(shí),林云才忽然明白了老王的苦。 縱使有千般萬般的想法,可落在紙上,卻遭到屏蔽的偷襲和暗算。 內(nèi)心由千千萬萬個念頭,謹(jǐn)小慎微之下,卻始終如履薄冰。 每寫一句話,就要思考十萬千萬遍,這里是否被人埋了雷。 他人走過的路也不能信,誰知曉那人是否是“一票路貨色”。 就好像隔壁某人有個外號,叫做“烈焰屠夫”。 一汪透亮如鏡的湖面,下面卻是暗流涌動,波云詭譎之中透露著一絲絲的冷漠。 這不是在森林中尋找屏蔽,而是在平原上迎接屏蔽的考驗(yàn)。 “林公子,差不多快到了?!?/br> 車夫的話,使得林云回到了現(xiàn)實(shí)中。 趙延清正在不遠(yuǎn)的那座城鎮(zhèn)里,那里被人叫做“燈光秀”。 陽光照在“燈光秀”上,發(fā)出亮閃閃的光芒,從遠(yuǎn)處看去壯麗無比。 “你若是有興致,不放出來看看。” 冷風(fēng)吹在身上,還是很舒服的。 林云走出馬車,卻沒有什么風(fēng),好似天地一片寧靜。 一切都是靜止的,包括之前還在說話的車夫。 林云嘆了口氣,而后坐了回去。 一切才恢復(fù)原樣,再次動了起來。 “不了,我沒那個興致?!?/br> 林云的話,讓車夫嘆了口氣: “那真是可惜了?!?/br> 其實(shí),一點(diǎn)也不可惜。 比起被困在這輛馬車上,這都是小事,不足掛齒。 難以想象,居然可以孕育出屏蔽這樣如此巧奪天空的存在。 “這里之所以繁華,與這屏蔽有很大的關(guān)系?!?/br> 老王像是沒有看到大貓小貓三兩只的市場,自顧自的說道, “甚至不少閑得慌的人,也會特意掏出手機(jī),馬上一段字給自己看?!?/br> 車夫顯然是經(jīng)常拉客過來,老王顯然是經(jīng)常送自己的角色上路。 看著自己寫的東西徹底消失,老王內(nèi)心自然也不好過。 但他知道,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看書的人不會理解,不看書的人根本無法理解,因?yàn)樗麄儫o處理解。 而平靜的湖面與兩岸陡峭的山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反差之下,讓人更能感受到屏蔽的平靜與秀美。 林云吐了口唾沫,然后指向一處地方: “那是哪兒?” 老王看向那里,而后笑著說道: “我和你一樣都是書里的角色,雖然我還承擔(dān)著作者suit的重要職責(zé)。 所以對于現(xiàn)實(shí)世界的東西,我是一無所知的。 我不知道天上有沒有月亮,但我知道我們這里也是有日光的。 我不知道未來是否能夠改變,但我可以改寫他人的過去。 我不清楚,此刻你們有多少人在看,但我非常愿意相信是很多人?!?/br> 老王拍了拍林云的肩膀: “朋友一生一起走, 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單過, 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承諾,用心相守” 所以,告訴告訴他們,老王是在為著誰寫著小說。 林云拍了拍老王的肩膀,而后扛著大劍走向那未知的地方。 “告辭了?!?/br> 老王送走林云,這是第一個退出圓桌嘍啰的人,但不會是最后一個。 老王擦掉眼淚,然后望向那些故事,那些世界。 孤舟蓑笠翁,獨(dú)釣寒江雪。 “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 林云劃著船,忽然掉頭回去,然后對著岸上的老王笑道: “算你小子運(yùn)氣好,絕地通天,我走不了了?!?/br> 老王忽然流下了淚水,而在看到這滴眼淚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此時(shí),屏蔽站在郵票的一頭,老王站在另一頭: “你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