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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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何歡都讓這黑貓吃干抹凈。仗著“成親”了,何歡想拒絕都會被他瞪回來。但理智想拒絕,身體卻很誠實,每次做完總是會舒服到昏厥過去一段時間。 今兒剛吃了午飯,黑貓又瞇著眼黏上身來??此@表情,不用看他沒藏好的貓耳也能知道他的本體是貓——一對兒翠綠的眸子貪饞地盯著正洗碗的少女,似乎是看見了獵物似的。 少年從后面一把抱住何歡,何歡心里暗暗叫苦,昨天被他弄得叫了一夜,嗓子還難受著呢。 “等一下!” 黑貓暫時停下了正解開少女腰帶的手:“怎么?本尊都是你的夫君了,還有什么歪道理?”何歡賠笑道:“不敢不敢,大人,奴家只是想問問您,您總說什么有先人托您照顧奴家。奴家好奇是誰這么高瞻遠矚呢?!焙谪垖τ凇按笕恕边@個稱呼十分得意,下意識抬手捋了捋根本不存在的貓咪胡須道:“這個嘛,大約十來年前,本尊在京城游歷,偶然個老頭兒,救了本尊一命。后來本尊游歷至此,又遇見了那個老頭兒,他好像愁容滿面的,抱著本尊說了好久的話兒,其中就提到了你。說自己要是有個意外倒是無妨,就是放不下這個小孫女兒。本尊想恩人的忙該幫就幫吧,剛好遇見一堆人把你運出村去。就找了個機會把你救下。” 老頭兒?何歡皺著眉,聽起來很像阿爺。但在何歡的記憶之中,自己出生就在小鎮(zhèn)里,又回到了這個閉塞的小漁村。京城這地界兒,自己只聽說過,卻沒見過呀。自己以前問阿爺以前的事兒,他也閉口不談。 “你說的那人,長什么模樣???” “嗯...瘦巴巴的老頭子,比本尊在京城見他的時候老得多了?!?/br> 何歡有些激動地握住他的手:“真的嗎?那...那好像是我阿爺...”美麗的眼眸里又被一層淚水的薄霧朦朧,松開了人的手背過身去,無比落寞道:“不過,那也沒什么用了。可惜他已經(jīng)不在了,好人總是沒什么好報。”又是長嘆一聲,淚珠從眼眶滾落。黑貓看美人兒淚光點點,嬌嬌怯怯,哪怕是草木之人,鐵石心腸也會生出憐愛之情。小心地把人抱在懷里道:“那,要是本尊讓你再看一眼那老頭兒,你開不開心?” 何歡瞬間破涕而笑,捧著少年的臉親了親嘴兒,柔軟的唇瓣更是讓黑貓飄飄然了起來。“當然開心,求求你,哪怕只是看看阿爺也行。我還以為他已經(jīng)葬身大海了...”“當然可以。” 傍晚時分,二人爬上后山,黑貓帶著何歡來到一處隱蔽的山洞外。行至內(nèi)里,這山洞里面可謂是“別有洞天”,看起來平平無奇,但里面的空氣卻比外面的涼爽好幾倍,而且比起其他山洞的濕潤,這個洞里的空氣很干燥。 “本尊找了好久才找到這個洞。氣候涼爽,空氣干燥,適合儲存尸首。”黑貓牽起何歡的手,來到一個大石板前。何歡自然認得,躺在石板上膚色已經(jīng)被海水泡得發(fā)白的就是已經(jīng)去世了叁年的阿爺。 又是眼眶一熱,何歡撒開人的手,哭著在老人的尸體前跪下。黑貓看她平常膽小嬌弱,原本以為她會害怕,沒想到這小丫頭居然還牽起老人干癟的手放在臉頰邊,時而嚶嚶而泣,時而又小聲地說著什么。黑貓暗道,修行前輩都說人類最怕鬼怪、妖神,自己做了壞事就求著鬼神不得看見,這小丫頭為何一點不怕?不過轉(zhuǎn)念一下,人類偶然做了點子芝麻綠豆大的好事兒又巴不得神仙都知道,人類這么復雜,出現(xiàn)一個兩個特殊的也罷。 黑貓蹲下輕輕攬過少女抽泣的肩膀:“沒事了。本尊用一定的靈力保存住了你阿爺?shù)纳眢w,可千年不腐敗,總會找到法子的,說不定他還會活過來呢。”何歡本來悲切,聽他這樣安慰,心里也暖了幾分。他平??偸且桓毖劭招拇螅靠找磺械臉幼?,自恃不食人間煙火便時常譏笑自己愛哭。本以為他是個沒心肝兒的,但現(xiàn)在也會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的情緒,對他的好感增加了一層。 何歡溫柔一笑:“沒事。多謝你,雖然我不懂修仙之道,但靈力對你來說應該很是珍貴吧?!焙谪埖溃骸昂?,那是自然。你這種人類丫頭片子當然不能理解靈力對我們修行之人有多要緊。要不是為了保護這老頭兒的尸身,本尊現(xiàn)在早就能把耳朵和尾巴變沒了?!焙螝g悄悄抬眼看他一動一動的耳朵和得意到甩來甩去的尾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明明是覺得他這番話可愛,但眼淚卻不爭氣地落下了。這些年來,唯獨有阿爺對自己好,但看這黑貓也能貢獻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去保護阿爺?shù)氖住呐虏皇侵苯訉ψ约汉茫约阂彩指屑ち?。黑貓看她又哭,有些手足無措:“姑奶奶,怎么天天哭個不停?” 何歡什么都沒說,只是一把抱住了他,把臉埋在人的肩上痛痛快快地哭了起來。 “唉,明明本尊最討厭人哭,最討厭哄人。”黑貓嘆息著拿起一縷少女的秀發(fā)在指尖絞著,一手攬住人堪堪一握的腰肢,“不過看見你哭,本尊倒是只想使勁渾身解數(shù)哄你?!?/br> 何歡一面拭淚一面笑道:“那大人哄哄我吧。” 黑貓紅了臉,低聲道:“多事?!笔謪s輕輕地在女孩兒的背脊上拍著,長尾卷住人的胳膊以示安撫。哪怕何歡越界地把他的尾巴拿在手里把玩,他也只是皺了皺眉,沒有說什么。 “不哭了?” 過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懷里人兒的淚珠才算勉強止住。沒想到,不問還好,一問,這小丫頭抬起臉來看著自己,眼里又淚光閃閃的。黑貓忙道:“不哭本尊就帶你去個地方,獎勵你?!焙螝g好奇道:“什么地方?”黑貓板著臉道:“那你答應本尊,不許哭了。多大的人了,堅強點。”何歡又委屈地皺著眉,一臉無辜地看著他。黑貓黑著臉在心里罵道,這小丫頭,自己的心思算是給她玩明白了。伸手輕輕拍了拍人的發(fā)頂:“敗給你了。本尊帶你去看就是了?!?/br> 一揮手,何歡感覺自己的身子變得很輕,嚇得閉上了眼緊緊摟住少年的脖頸。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居然來到了山頂上。夜空靜謐,耳畔傳來稀疏的動物腳步聲,聽起來是膽小的兔子。還有晚睡的鳥兒在頭頂?shù)臉渲ι系吐書Q叫。夜空中的星辰漫布,側(cè)臉看向少年,晚風把他的發(fā)絲吹起,翠綠的眼眸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是兩顆被放置在黑色絲絨上的綠寶石。何歡的臉悄悄紅了。 黑貓不解地動了動耳朵,自己帶她來看星星,她盯著干嘛?!翱词裁茨厝祟悾俊?/br> 何歡收回目光,抬臉看著天上:“沒什么,只是在想,這星星一閃一爍,為何不指引方向,卻叫小奴家過分迷茫?!?/br> 黑貓更加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本尊看的挺清晰的啊。” 何歡紅著臉湊得近了些,少年的喉結(jié)緊張一滾動,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動情”吧。何歡輕聲道:“奴家只是在想,大人是為了阿爺?shù)亩髑椴耪疹櫯?,還是因為...”美目微微抬起,漂亮的小臉正對著少年,眼瞼卻微微下垂,眼睛盯著地面:“還是因為奴家呢?” 千百年來,黑貓第一次感覺自己的心跳得那么快。 “當然是因為那老頭兒碰巧救過我了?!?/br> 何歡慌亂地垂下腦袋,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鉆進去。該死該死,自己竟然丟了女兒家的體面,也是豬油蒙了心,失了智吧。自己本來就是被他搶來的,和他談什么情情愛愛如何使得? “不過嘛...”黑貓摸著下巴微微一笑,“看見你以后,大概就是為了本尊自己的心吧?!薄白约旱男??”“是啊。”少年笑著,把何歡的小手拉過來放在自己心口:“以前總覺得自己孑然一身就夠了。人間情感,麻煩又黏膩。但愈發(fā)和歡兒相處,愈發(fā)覺得, 有個讓自己掛念的人也不錯?!?/br> 何歡俏臉通紅,鼓足勇氣踮起腳尖吻住了他的唇瓣。少年的嘴唇有些微涼,對上少女溫熱綿軟的嘴唇,一下就淪陷其中。黑貓趁勢抱著她的腰二人一起滾到了草坪上。 “歡兒剛剛摸了本尊的心,本尊也摸摸你的可好?!?/br> 看他臉上的壞笑,何歡紅了臉。想吃豆腐就直說,編的多道貌岸然似的。暗自腹誹歸腹誹,還是乖乖脫了裙子,只剩一件大紅繡花肚兜。上次黑貓變出的那些衣物經(jīng)過一番檢查后確定不是樹葉、動物變的以后,何歡也算是有了自己的第一件肚兜。 “歡兒真好看。”少年的聲音有些沙啞,急不可耐地去扯那肚兜。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解不開,急得臉上通紅。何歡也感覺到人下身的欲望已經(jīng)鼓脹到頂?shù)米约簒iaoxue兒生疼,隔著一層衣物也能感受到那話兒的火熱溫度,忙道:“大人,別著急呀,會扯壞的...”話音未落,黑貓早就一把撕碎了少女的肚兜。 一對兒豐滿的巨乳毫無預兆地呈現(xiàn)在少年眼前,更叫他感覺口干舌燥。有彈性的乳rou脫離肚兜的束縛,在空中還誘人地顫抖了兩下,蕩起一片雪白的乳波,看得黑貓頭暈眼花,似乎已經(jīng)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了。直直地就把手伸過去握住那兩團豐滿,急吼吼地往嘴里塞。 也不知怎的,他越是這樣簡單粗暴,何歡便越覺得刺激。一陣羞恥的快感涌上心頭,何歡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圈四周,已經(jīng)夜幕降臨,大概是沒有人會看見的吧? “就在這里嗎...” “不然呢?以地為席,以天為被,不就是你們?nèi)祟愖類壅f的情調(diào)么?” 不由分說,黑貓把少女壓在身下,還是更喜歡看她在自己身下紅著臉高潮噴水的模樣。yin蕩得像一只發(fā)情的小母貓。 叁下五除二,黑貓褪去自己的衣物,胯間巨物一覽無遺。深粉色的roubang昂首挺立,guitou興奮得已經(jīng)流出了少許前精。掰開少女羞澀合攏的雙腿,又替她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半躺好,這個姿勢分外撩人——rufang因為聳著肩聚在胸前顯得更加挺拔傲人,平坦的小腹和纖細的小腰,為數(shù)不多的恥毛覆蓋下是粉色的、鮮嫩多汁的花xue。 黑貓暗道,難怪世人都叫女子的這兒什么“蚌戶”,看起來確實和張了嘴的海蚌一個模樣,就連吃起來也有一點腥咸的滋味。想到這里,身下的欲望更是硬得難受。索性掐住少女的大腿,把大腿幾乎分成了一個“一”字,xiaoxue也被撐開到了極限。 “大人...好羞人,快些結(jié)束吧?!焙螝g紅著臉用衣裳蒙住臉蛋,不敢直視眼前的人。他眼里的情欲仿佛下一秒就可以把自己吞噬一般熱烈,看得自己身上熱熱的,小腹更是不聽話地一陣一陣地酥麻酸爽,xiaoxue也不住開合求歡。 黑貓道:“乖,轉(zhuǎn)過身去趴著好不好?”何歡知道他要用那背入的姿勢,之前也試過,但都因為xiaoxue里不夠濕潤而不得成功。雖然羞恥,但何歡一心想他快點完事兒,便也乖乖照做。 沒想到,背過身去,少女的 身子更加誘人了。腰肢顯得更加纖細,豐潤的臀瓣像成熟了水蜜桃一般引人犯罪。黑貓握住那小腰,再也不能忍耐,扶著巨龍便長驅(qū)直入。 或許是因為花液夠了,這次進入居然分外順利。黑貓忍不住一顫,額頭騰起一層薄薄的汗:“唔...插得好深,好舒服?!?/br> 何歡也好不到哪兒去,xiaoxue被一瞬間塞滿,饑渴的xue壁不停收緊又放松,全方位感受到了大roubang的形狀。最要命的是,這個姿勢似乎真的 可以插得很深很深,何歡的肚子又疼又麻,別有一番另類的舒暢?!按笕?,奴家肚子好疼...” 黑貓笑道:“想來是插到歡兒的花宮了。不怕,本尊cao軟了花房,自然有你 舒服的。”何歡支撐著身子的胳膊都有些吃不住,微微顫抖:“什么是花宮,花房?可是那養(yǎng)花兒的地方?” 黑貓看她單純得可愛,存心逗她,俯下身吻著她的臉,roubang大開大合地干了起來。一時間水汁四溢,yin水順著少女白嫩豐潤的大腿根滴下,澆灌給了茵茵綠地。就連在這樣開闊的空間中都能嗅到情欲的氣味,可想而知戰(zhàn)況是有多么激烈。身下人兒嬌喘連連,xiaoxue也發(fā)了狂似的絞緊了大roubang,好像想和大roubang永遠連在一起似的。誰能想到清純可愛的歡兒能有這么yin蕩的一面呢?而且這一面,只有自己能看到。黑貓心里得意地想著,在她圓潤 的肩頭咬了一口,少女一聲嚶嚀,身子微微顫抖。這小丫頭似乎就特別喜歡被自己調(diào)戲欺負,真是古怪。不過,既然想欺負,就欺負到底好了。 黑貓故意道:“哦,花宮就是用來裝本尊jingye的地方。歡兒的花宮只能用來讓本尊cao,聽明白沒有?” 何歡已經(jīng)被干得渾身無力,只能順嘴答應:“好..都聽大人的?!?/br> 黑貓故意放低了聲音,低沉的嗓音和平常少年的聲音大相徑庭,多了幾分魅惑的力量:“射滿了歡兒的小肚子,歡兒就得給本尊生一窩小貓咪。” 何歡一驚,xiaoxue猛然收緊,夾得黑貓出了一身冷汗,好巧不巧,那花房剛好松了一些,大guitou猛然刺了進去。滅頂?shù)目旄薪泻螝g一時間就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啊...大人..不要..生小貓,好奇怪..嗚嗚..歡兒不要生小貓。”黑貓咬著牙握著她的小腰,花宮里溫暖無比,不愧是人類女性孕育生命的地方,就是安逸。黑貓毫不客氣地cao干著少女最脆弱的地方,本來就刺激到不行的 神經(jīng)早就已經(jīng)高舉投降的白旗,又被這樣肆意玩弄,yin水兒一股接一股地噴出,身下的草地泛起了盈盈水光。 “由不得你?,F(xiàn)在不是舒服得噴了那么多水兒么?還說不想,怕是想到自己肚子鼓鼓,懷著本尊骨rou的模樣就舒服到不行了吧?” “才...才沒有...啊~我不行了,人家不行了嗚嗚...”少女嬌軟的喘息比世界上任何一劑春藥更讓黑貓興奮。不僅沒有憐香惜玉,反而更加刁鉆地往里深入,直讓那美人兒身上汗津津,眼淚淚汪汪,身下濕噠噠。 復抽插了百八十個來回,終于少年小腹一酸,一股濃稠的jingye噴射進了少女花宮最深處。燙得人兒又細聲細氣地嚶嚀著噴了少許yin水兒。 “呼,回去本尊替你洗身吧?” “嗯?早就暈過去了啊。唉,真拿你沒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