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 讓所有的人出去
“走,今天我們也享受享受田園生活?!蔽年簧焓謸н^小夜,經(jīng)過了一番血與火的洗禮之后,小夜也與之前變得不同,她依舊是那般自信卻已經(jīng)褪去了青澀,在生與死之間,她成熟了,她知道這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東西并不是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行進,也有太多太多的東西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人無完人金無足赤,你無法想象這世界變化的有多么快,這世界上的人有多么的不同,形形色色各不相同,或許唯有完完全全的去感受一下才能真正做到洞悉人性,這可能嗎?小夜懂得了,沒有人是完美的,沒有人是無破綻的,正如一直以來與文昊相處,她總覺得文昊身上的弱點太過明顯容易被敵人抓住。 經(jīng)過了這么多事之后小夜才真正懂得,有時候?qū)⒆约旱娜觞c完全公布于眾這并不見得是一件壞事。 “這里是京城,你文大少就不怕……”對文昊的摟抱小夜一如既往沒有什么抗拒,只是現(xiàn)在這地點,小夜開始能夠為文昊著想了,害怕給他帶來風言風語。 “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今天我是來找麻煩的,我倒要看看,如何一個女人,能夠引得男人如此瘋狂。”在文運昂的墓地,文昊與文清的母親有過一面之緣,那時候也沒什么心思和機會看一看,對方又帶著黑色的禮帽和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不過還是能夠感覺得到對方身上那種對男人絕對致命的柔情女子氣質(zhì)。 林蔭綠意,在這樣一個時節(jié),踏青綠林間,別有一番風味。整個區(qū)域很靜,習慣了大都市的喧囂偶爾來這里躲躲清靜,抓住了大多數(shù)人想要從日益緊張的工作狀態(tài)掙脫出來的心理,偶爾在這里小酌一番,三五好友或是情侶結(jié)伴而行,山林之間清新之地,吃點綠色食品,晚上享受一下野外的清風,洗洗附近的天然溫泉,回到房間飽飽的睡上一覺,第二天一大早登高望遠欣賞日出,上午可去不遠處圍獵區(qū)域打獵,或是到小溪中摸魚,中午吃點自己親手獲得食材做出來的菜肴,下午乘車回到都市,周末來此一游,已經(jīng)成為了京津兩地金白領(lǐng)們的第一選擇。 “文少上山了!” “我們周圍突然間多了很多的陌生人,幾公里外軍隊已經(jīng)戒嚴布防。” 這座被命名為牧歌田園的整體景觀山莊監(jiān)控室內(nèi),文清推著周牧楚望著墻壁上監(jiān)控系統(tǒng)中文昊和小夜的并肩而行,周牧楚臉上帶著九分怒意一分懷疑,憤怒是文昊此時不去抓捕罪魁禍首而跟隨著自己跑到這里,懷疑則是文昊來做什么,該不會。 “舒兒,我希望你給我一個答案,因為我現(xiàn)在很困惑?!?/br> 站在周牧楚的身側(cè),文清的母親李舒神情古井不波,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和情緒變化,這也讓周牧楚那僅有的一份懷疑消失殆盡,他不管文昊是什么目的,如果膽敢對李舒和文清不利,哪怕拼著老命不要也要給她們做主。 李舒是個精致的女人,從上到下每一處都是如此,無論是五官頭發(fā)身材穿著還是佩戴,最重要的是這精致搭配了那與羅雅靜有著異曲同工之處的云淡風清,更將一個出世入世之間的女人襯托得倍加具有神秘感,讓你欲罷不能的沉迷在對方的三種狀態(tài)之間,你要出淤泥而不染能找得到,那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感覺;你要精美細致的絕色美女放開身段展開笑容也找得到,那種一笑傾城的感覺;你要看得見卻摸不到的刺撓感覺也找得到,那種傾城一笑何時落我家的感覺。 矛盾體,李舒將一個女人所能呈現(xiàn)的矛盾體最完美也是最勾人的呈現(xiàn)在所有人面前,偏偏你還感覺不到她一絲絲的做作,一切渾然天成毫無任何偽裝之處。 “他也是我的晚輩,況且我這里開門做生意,來的就都是客人?!崩钍嬉痪錆撆_詞沒有說,客人來了有好酒,若來的是敵人我這里也不缺少獵槍。 周牧楚皺了皺眉頭沒有說什么,眼皮耷拉下來,手在輪椅的把手上動了動,文清推著他,李舒跟著他,離開了監(jiān)控室,周牧楚不是個輕易改變的人,作出了決定就不會后悔,決定了堅定不移的站在這個女人身邊就不會因為外在因素而改變,盡管有些東西確實存在著可疑,可他不愿意往那方面想,因為有些路一旦踏上就沒有退路,沒有回頭路。 “先生,請問您是準備住宿呢還是準備吃一頓飯就走?”侍應生有了上頭的警告,這位爺可要好好伺候,千萬別出任何差池,本就是態(tài)度良好現(xiàn)在更是多了幾抹獻媚的味道。 “我今天包場。”文昊平靜的說道,在他走出京城軍區(qū)療養(yǎng)院時,心中就已經(jīng)篤定,無論是誰,只要涉及到這個案子,一定嚴懲不貸,隱隱有一種借題發(fā)揮的想法,龍之逆鱗一旦被觸及定當游龍擺尾發(fā)出最強一擊來進行反擊,齊曦塵被綁架雖有陳云等人教唆之嫌也有其自身想要幫忙的想法,但逆鱗就是逆鱗,觸及者絕不可饒恕。 侍應生愣了一下,從開業(yè)到現(xiàn)在也不乏想要在這里彰顯自己有錢有勢之人,可每一個昂著頭來的最終都是滿臉諂笑垂著頭放低姿態(tài)離開,這里的背景越穿越邪乎,有省部級高官的公子,有副國級高官的后裔,可在這里無一不放低姿態(tài),無一不保持著謙謙公子的層次,凡是在這里踏過界的,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打擊,很多侍應生親眼見證了很多次發(fā)生在這里的事件,最終的勝利者都是牧歌田園。 很多侍應生笑言今日的牧歌田園已經(jīng)超越了當初的凡世現(xiàn)在華泰,主打健康牌之后還能取得如此成績,更多為了虛名的人對這里流連忘返,在這里社交不會被家中的長輩責罰呵斥,甚至還會得到長輩的默許,多少聯(lián)盟合作都在這里潛移默化的發(fā)生著,成立的時間雖不算長,積累的人脈卻已經(jīng)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侍應生面部僵硬的笑了笑:“對不起先生,我們這里不接受包場預定,況且目前已經(jīng)有五成的客人已經(jīng)入住,不知先生有多少的朋友要來,我一定給先生安排好,給他們賓至如歸的感覺不會讓您丟面子,給你們安排一個安靜的地方如何?” 可說作為服務人員,這個侍應生無論是態(tài)度還是回答,都沒有任何的毛病,可圈可點,換做一般客人就算是囂張跋扈之輩,聽聞如此話語也說不出來什么。 “我說過,我要包場,告訴這里所有的人,我文昊今天要包場,讓他們都離開,記住,告訴所有的人。”文昊慢條斯理,渾然不覺得自己這番話有多么的可笑,也不怕這番話會得罪多少人,在這非常時期,夠身份的都知道自己在執(zhí)行抓捕間諜叛國賊的任務,這件事一旦沾上邊那絕對是難以擺脫的麻煩事,非常時期文昊來到牧歌田園,所為何?只要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馬上就會遠離這地方,生怕這里會成為是非之地。 差一個層次不知道的,也知道文少大名,誰敢得罪,至于一些金領(lǐng)白領(lǐng),他們早已經(jīng)被社會磨得謹小慎微,如果是在上滬廣州深圳香港的金融界精英還敢讓自己擁有一些自傲的資本,可在遍地公子哥tz黨紅幾代衙內(nèi)的京城,你千萬別覺得自己是個人物,否則你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在這里的衙內(nèi)們固然狂傲,可也知道槍打出頭鳥的道理,輕易不會顯露出紈绔本色,要玩你也會用你想象不到的方式。 “對不起,先生,您提出的要求我們這里辦不到。”侍應生此時所佩戴的耳機內(nèi)傳來了主管的聲音,明確告知他一切按照正常程序來,不得罪客人也不允許客人來找我們麻煩。 文昊笑了笑沒有說話,徑直在侍應生的身邊穿過,緩步走上山,走向那一座座半隱半現(xiàn)于山體之間的農(nóng)家建筑。 侍應生緊緊跟在文昊身后,時不時的用手按著耳機更清楚的聽到其內(nèi)傳來的命令,他也感覺到了這是燙手的山芋,弄不好自己就會被連累到,他心中也充滿了忐忑,跟在文昊身后生怕這個狂傲的家伙突然發(fā)飆,要知道在牧歌田園有著明確的規(guī)定,這里的任何服務人員包括經(jīng)理領(lǐng)班,除了保安團隊之外,任何人要做到打不還口罵不還口,如果是客人的無禮要求沒有得到滿足而遭受到的不公正待遇,牧歌田園會給予工作人員巨額的賠償,前段時間即有個不知道哪來的土財主,發(fā)酒瘋給了一名侍應生兩個耳光。 當時這并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很多酒店也會發(fā)生這樣的狀況,可在牧歌田園,客人結(jié)賬的時候多了一筆特殊的費用,心情舒爽費,兩萬。 這錢你不得不給,而牧歌田園給這名被打侍應生的數(shù)額是兩萬五千元,不僅沒有從中扒皮,還以集體的名義給了五千塊的慰問金。 這一下子徹底將之前詬病這個條款的員工們心態(tài)糾正了過來,還有人幻想著自己哪天也被打,也能得到不菲的補償。甚至有人異想天開故意招惹客人,代價就是他被開除,不僅沒有一點賠償,還會被勒令交出賠償客人的罰款。 鐵的紀律,造就了這里服務人員的‘高’素質(zhì),文昊的行為舉止已經(jīng)觸犯了牧歌田園的條文規(guī)定,可服務人員沒有執(zhí)行的權(quán)力,在這里唯一有執(zhí)行權(quán)的就是保安,除此之外就算是客人站在馬路中間撒尿,看到了也不能詬病哪怕一句。 司法部副部長的孫子,這已經(jīng)是大紈绔了,在京城內(nèi)不是無名小輩,弄了一家進出口公司,官宦子弟想要賺錢實在太簡單了,他們不需要動嘴也不需要動手,只要將自己的姓氏和自己老子自己老子的老子名字報出來就可以了。 今日宴請了廣電總局、海政文工圖、中影、華誼等圈內(nèi)方方面面的人,為的只是一件事,推身邊嬌俏可愛的女孩在娛樂圈上位。 有背景有地位后面有人撐腰,娛樂圈事非場對她們來說不過是一躍而久的舞臺。 正是酣酒時,一間幾十平米的小屋內(nèi)清香撲鼻,幾道原汁原味的各地特產(chǎn)食物,幾瓶十五年的特供茅臺,副部長孫子的放低姿態(tài),都讓這場酒局的氣氛很融洽,相當?shù)娜谇?,女孩在不甚英俊小矮個塌鼻梁的普通男人懷中,她不在乎摟著自己的人是誰,她在意的是自己的目標達沒達成。 一切水到渠成,酒宴過后的明日開始,自己即將踏上明星的演藝之路,正在幻想之際,竹子制成的房門被從外面狠狠推開,一男一女走了進來,看了看正處于酒正酣狀態(tài)的眾人,二話不說直接走了過去,笑著看了看幾人,一只手輕易的將桌子掀翻:“離開這里,今天我包場。” “你他媽的……”那紈绔大少剛要開罵,華誼老總王中軍最快反應過來,喊了一嗓子:“文少,你怎么來了。”一邊站起身一邊主動的伸出雙手握住了文昊掀翻桌子的手,臉上帶著熟絡的笑容,一抹淡淡的無奈在眼中閃過。 文少? 正值多事之秋,司法部副部長也算是中央高級干部序列,有些事情他也知道,這段時間明確的告訴家里所有人,別惹事別鬧事別出事,否則自己吃自己,奉勸了一句最好都別出門,別給人找你們麻煩的機會,看看外面那幾家,如今為了此事焦頭爛額,誰要是招惹到不該招惹的東西,自己解決,解決不了,就別說自己是xx的兒子,某某的孫子。 毫無疑問,文昊的名氣實在太大了。很多事情并不難猜想得到,結(jié)合最近事故頻發(fā)之時,大家想當然爾將現(xiàn)在文昊的到來按在了那件事情上,想想后背就冒冷汗。 “文少要包場,我們走,我們走?!?/br> 當那個想要上位的小女孩看著自己身邊這無所不能的男人突然之間不行了,還沒有完全反過味,還想著自己在任何場合都可以憑借他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冒出了一句毀掉她一生的愚蠢言語。 “你說包場就包場啊,有錢了不起啊?!边@還只是前奏,可就這前奏,已經(jīng)為她換來了兩個耳光。 啪! “有這個夠不夠?”文昊伸手即是一個耳光,滿腔怒火等待著發(fā)泄,這時候往槍口上撞的人注定了會倒霉,尤其是在文昊手中握著尚方寶劍之時,他可以肆意的無理取鬧,因為他可以肆意的安加一些罪名。 與最強大的‘有關(guān)部門’能夠相庭抗爭的‘莫須有’。 啪! “臭娘們,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了,給我滾蛋?!币贿吺锹暽銋?,一轉(zhuǎn)臉則是瞬間的和風細雨面對文昊。 見到文昊沒什么表情,連打帶踹帶拽著的將那個直接被打懵完全不知所措的女孩拽出了房間離開了這里。 文昊其實進來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女孩有些眼熟,直到對方離開的時候才想起來,是一兩年后紅火起來的新星,據(jù)說背景深厚從出道開始即是星途璀璨,有司法部副部長的孫子在后面照拂,小小娛樂圈水再深又能如何,人家這艘航空母艦隨便動一動,娛樂圈這潭水已經(jīng)是滿溢而出。 “看來小小蝴蝶翅膀的煽動,已經(jīng)越來越具有威力了?!蔽年幻嗣亲樱]有什么愧疚之色,現(xiàn)下的藝人在德行方面投注的專注力越來越少,層出不窮所謂草根,實則呢?有幾人是。 一個房間挨著一個房間,有認識文昊的,不認識的居多,當武力值能夠占據(jù)著絕對優(yōu)勢時,話語權(quán)也隨之產(chǎn)生,滿心怨恨的一桌桌客人被迫離開了就餐房間和游玩位置,他們并沒有離去,而是紛紛開始撥打電話,站在遠處等著讓文昊好看。 “孔少。” “劉少,你這是要……” “奶奶的,那個家伙太狂了,我教訓教訓他?!?/br> “你傻了吧,你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愿聞孔少解答?!?/br> 都是在一個圈子里混,或多或少都知道華夏真正的衙內(nèi)們一般都很低調(diào),可卻一個個都是手眼通天之輩,問清楚總沒有壞處。 “劉少啊劉少,你這兩年在國外錯過了很多好戲,里面那個家伙是文昊,常兼泊就是他弄倒的,楊白白就是讓他逼得當眾排泄到褲襠內(nèi),你還敢弄他,少找麻煩,他你惹不起?!?/br> 一句話,不僅點醒了劉少,也讓周遭那些不服不忿想要報復的人聽得清楚,都留了個心眼,在京城內(nèi)衙內(nèi)首先學會的不是有多么的審時度勢,而是學會在最憤怒之際將自己家中老子或是老子的老子職位想著沒有對方高就足夠了。 有不少不認識文昊卻聽過他大名的,聽聞孔少解釋后紛紛放下了電話,有的人電話已經(jīng)接通還是最快速度關(guān)閉。 有確實不認識文昊的,打電話從教訓別人改成了資訊,這一了解不得了,哪還有什么報復的心思。(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 target=_blank>,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