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身體受傷,貼心關(guān)懷(2)
司徒瑤心里有些失望,赫連晨的護(hù)她憐惜她并不是因?yàn)樗麑λ烁星榱?,而是作為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女人的保護(hù)與責(zé)任,這是一個成熟男人的擔(dān)當(dāng),換做是任何一個女人也是這樣的結(jié)果,并不是因?yàn)樗就浆帯?/br> “折騰了一晚上,好累,相公,我們睡了吧!” 赫連晨躺在司徒瑤的身邊,可以忽略掉自己對她生出的一樣情緒,想到了驚雷今日所說的話,竟然有人阻止他們來太守府救援,幸虧他讓阿祿下午就偷偷回了始安客棧,不然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意外。只是那阻止他們的力量又是來自何方? 第二日阿祿應(yīng)赫連晨的吩咐去找大妹的爹娘指證包太守,除了妄圖刺殺皇親國戚外,落實(shí)包太守這幾年對百姓所做的罪證。 司徒瑤也要一起去,赫連晨卻不答應(yīng):“你身上有傷,就不要折騰了?!?/br> 司徒瑤不依:“相公,我哪里是那么嬌弱的人,況且相公身上的傷比小唯身上的嚴(yán)重,相公尚且還要為了百姓cao勞,我做些事情又有什么不可?!?/br> 赫連晨知道司徒瑤雖然不懂規(guī)矩,性子活躍,但卻是個明白事理的人,便也不反對司徒瑤和阿祿一起去了,只是囑咐阿祿好生照顧司徒瑤,司徒瑤心里因?yàn)楹者B晨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的關(guān)心而得意。 司徒瑤果然不負(fù)赫連晨,和阿祿帶來了大妹一家,還有一干村民。只是在司徒瑤向大妹一家袒露赫連晨的身份的時候,他們一家卻把司徒瑤當(dāng)成了赫連晨的王妃,因?yàn)榘⒌撛谶吷?,司徒瑤只好尷尬的解釋自己只是赫連晨的側(cè)妃。大妹的爹娘一時之間也有些尷尬,直說景陽王爺定是疼愛側(cè)妃娘娘勝過自己的王妃的,司徒瑤也只是笑了笑并未解釋太多。 大妹一家路了口供后便離開了,司徒瑤又讓阿祿給了些銀子給大妹一家和那些村民,知道大妹一家皆不是愚昧之人,又對大妹的爹娘說二寶是個聰明的孩子,讓他多讀些書,以后為百姓辦事。 景陽王為百姓做了好事,懲治了貪官,大妹一家和一干村民都很是感激。 包太守知道罪證如山,已經(jīng)無力挽回,便也認(rèn)了罪,一帶供出了始安郡下的幾個縣令。如此一來始安郡官員大動,只待把包太守押回都城后審判后,朝廷自會派新官上任。 一切塵埃落定,司徒瑤卻很是不舍:“相公,如今身份暴露,只怕我們這就要回都城了吧?” 赫連晨默認(rèn),司徒瑤又問道:“回到都城,小唯是不是就不能再喚相公了?” 赫連晨沒有回答司徒瑤那個問題,司徒瑤也知道若不是赫連晨愛的人,這規(guī)矩又怎么不守。況且她只是個側(cè)妃,以后還要娶妻的,那時候聽到她叫赫連晨相公,豈不是也非常尷尬。 包太守和犯罪縣令最終借了零陵郡的兵力押著進(jìn)都城,赫連晨帶去的助手協(xié)同押解。回都城一路上都是以馬車代步,所以比南下的用的時間更久。 南下的行程雖然讓司徒瑤覺得豐富多彩,又覺得和赫連晨同甘共苦后,關(guān)系有所增進(jìn),只是還是累得慌,回到忘憂樓連禮物也不曾分。 醒來的時候才把那些東西分給了幾個丫鬟,又給府里的管事和藍(lán)嬤嬤、任嬤嬤捎了去。想到了丞相府那個不能相認(rèn)的母親,司徒瑤就忍不住去了丞相府一趟,給趙楠送了禮,又和趙楠說了路上見聞,讓趙楠很是歡喜。 赫連晨聽說歐陽唯不顧時間已晚還去了丞相府,很是不解,對歐陽唯和趙楠的親密也想不通。難道真的是想有個有權(quán)有勢的靠山? 赫連晨晚上沐浴后歇息時就見司徒瑤已經(jīng)在他的床等著他了,他還記得當(dāng)初他為了能讓她有孕而要她搬來怡景苑的時候,她還曾借口月事逃避,如今倒是主動得很了,難道真的是她所說的那樣,她喜歡他了,所以對他也越發(fā)的大膽和親昵? 赫連晨坐了下來道:“聽說你去了丞相府,才回來也不覺得累?” 司徒瑤早已想好了理由:“丞相夫人因?yàn)槲液退哪莻€女兒,也就是王爺前面的那個側(cè)妃長得相似,所以對我很是憐惜,我也喜歡丞相夫人隨和的性子,也心疼她如此年紀(jì)便病著,所以我們之間很是親切,丞相夫人還讓我隨王爺一樣叫她姨娘呢!” “姨娘當(dāng)真心疼你?” “自然是的,難道姨娘應(yīng)當(dāng)討厭我嗎?”司徒瑤對赫連晨的疑問覺得很是不解。 “那倒不是,本以為倩倩不是姨娘親女,姨娘還不至于見到一張相似的臉就愛屋及烏,看來是本王低看了?!痹掚m這么說,但赫連晨心中的狐疑卻是不減的,司徒瑤是丞相府的嫡女,是姨娘的親女兒,而司徒倩的母親卻是不明不白的,說是已經(jīng)死了,只能是個庶女,她們死在同一天,難道不該是害怕想起自己的親女兒而對歐陽唯避而不見嗎? “姨娘是個心善且好相處的人,哪里會像王爺想的這般小氣?!彼就浆幋丝滩荒苷J(rèn)自己的母親,赫連晨說的也不算是母親的壞話,可她聽著倒是覺得不舒服。 赫連晨沒有再糾結(jié),換了話題問道:“小唯身上的傷可是好了?” “謝謝王爺關(guān)心,已經(jīng)全好了,王爺呢?” “恩,也好了!”赫連晨突然向司徒瑤身邊挪了挪道,“小唯的身體這幾日應(yīng)當(dāng)是最利于懷胎的吧?” 司徒瑤順勢依偎進(jìn)赫連晨的懷里,赫連晨以為司徒瑤如今也算是喜歡上了自己,又經(jīng)歷了那晚中藥的纏綿,這依偎意味著對自己的順從和主動承歡,可沒想到司徒瑤卻道:“可是趕了這么多日的路,小唯好累,王爺回到府中也未好好休息,我們睡吧!” 對于赫連晨的默認(rèn),司徒瑤覺得很受用,她本來累了,可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如今赫連晨就她一個女人,且以赫連晨的性子是不會碰外面的女人的,但他已經(jīng)碰了她,心中一觸即發(fā),她這樣吊著他,只會讓他更加想著她。 次日司徒瑤去宮里向太后問安后就回來了,恰好遇到王若依的丫鬟來打探她回來沒有,原本王若依一直是要來景陽王府探訪的,但這一兩月司徒瑤都不在。司徒瑤不顧疲勞,當(dāng)日就去了王家。 說來也巧,司徒瑤正好遇到了回府的王允之,王允之也是雖然只見過司徒倩數(shù)面而已,但也是有印象的,見面前的女子有幾分熟悉,又聽自家妹子提到過景陽王側(cè)妃歐陽唯,便問道:“可是景陽王府的側(cè)妃娘娘,是來找若依的吧?” 王家人多是文人出生,一向有禮,王允之對重生前那個癡傻的司徒瑤也不如他人一般鄙視,司徒瑤對這位長得像仙人一般的男子還是頗為敬仰的,當(dāng)下便回以一笑道:“我的確是景陽王家的側(cè)妃,公子想必是若依的哥哥,常聽若一說起,今日一見才知道王家哥哥比若依口中的風(fēng)姿更甚千百倍?!?/br> 王允之一笑道:“側(cè)妃娘娘過獎了,若依在她的院子里,允之和側(cè)妃娘娘一起過去吧?!?/br> 司徒瑤婉言說自己已來過王家數(shù)次,只是遺憾沒能見到王公子,對若依的院子還是熟悉的,就不勞煩王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