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農(nóng)家風(fēng)情,真情滋長(1)
“晨哥哥……”司徒瑤緊緊地抱住了赫連晨,她感覺到自己竟然舒服了不少,好像一直以來這么難受就是渴望得到此刻所承受的。 “晨哥哥,痛!” 赫連晨如今顧忌她的感受,可這司徒瑤竟也是不滿:“晨哥哥,難受……” “晨哥哥……晨哥哥……”司徒瑤低低地喚了兩聲就累得睡去了,樣子恬靜美好。 赫連晨起身,沒發(fā)現(xiàn)司徒瑤眼角的濕潤,只是心里在為自己給女人當(dāng)了一次解藥而覺得荒謬,為她的一聲聲晨哥哥感覺到奇怪。 曾經(jīng)司徒瑤總是跟在他身后叫他晨哥哥,聲音糯糯的甜甜的,可是他一點也不喜歡,他沒想打還會有人這么喚他。 司徒瑤第二日醒來身邊已經(jīng)沒了赫連晨,放眼一看就看到赫連晨在看書,可能又在處理公事。 她動了動,感覺到自己身無寸縷,想起昨晚的事,臉一紅。她記得自己中了藥,一直纏著赫連晨,后來的事也就不記得了。她知道昨晚定是發(fā)生了極為親密的關(guān)系的,這是她這輩子和他的第三次,可是她一點印象也沒有。只是她知道這一次,他沒有留下自己一個人。 司徒瑤,被子滑到胸下,就看到自己身上羞人的痕跡,她不知道昨晚究竟是自己太過纏人,還是他過于兇猛,身上的痕跡比上兩次都要多得多,而腿心處也隨著動作有隱隱的疼痛,只是這次的疼痛卻和上兩次有些區(qū)別,區(qū)別在哪里也無法描述。 赫連晨見她醒了,便道:“你再睡一會兒,今日好生休息,就不要出城了?!?/br> 司徒瑤委屈道:“相公是不是要把小唯一個人留在這里,可是小唯害怕!” 昨晚的事赫連晨還不知道是在怎么回事,當(dāng)然不會把司徒瑤一個人留下來,于是道:“今日為夫也不出去,你若是不睡了就起來用早膳?!?/br> 阿祿讓小二送來了水,司徒瑤沐浴更衣后才用膳。赫連晨依舊在看書,等司徒瑤吃完了才問道:“小唯可還記得昨晚的事?” 司徒瑤沒想到赫連晨這個冰塊臉竟要問她這等事情,臉一紅道:“不記得了?!?/br> “那你還記得昨晚你喚為夫什么嗎?” 司徒瑤一笑道:“自然是相公了,這些日子小唯都是這么喚的?!?/br> 赫連晨見司徒瑤完全不知情,也不再問。他從心里鄙視自己多疑了,歐陽唯就是一個村野丫頭,喚出一聲晨哥哥也不過是巧合,這有什么值得重視的,司徒瑤既然已經(jīng)死了,就該淡出自己的世界了,不是嗎? 司徒瑤用過早膳沒多久,就聽阿祿說有人要見赫連晨和司徒瑤。當(dāng)然那人是不知道赫連晨和司徒瑤的身份的,赫連晨出來的名字叫古城,而司徒瑤則叫肖唯,那人找的自然是古城。 那人道:“奴才是太守府上的管家包發(fā),奉太守大人之命請古爺和夫人到太守府上做客?!?/br> 赫連晨聽說是太守府上的變不高興,剛才他讓人在城中查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昨日去藥鋪買藥的人不多,其中之一就是太守公子的隨從阿三,想必昨晚上的事情定是跟太守公子脫不了關(guān)系。 赫連晨不去太守府,包發(fā)回去后又回來了,說是包太守一定要讓他請到古城這位貴客,不然他就回不了太守府。 這包發(fā)果真是說到做到,一直守在始安客棧,直到用了午膳也沒回去。 司徒瑤看不過去,便道:“相公,這人真煩,不如我們今日就出城去吧?” 赫連晨道:“你身體承受得???而且已是下午,太過匆忙?!?/br> 司徒瑤在赫連晨耳邊道:“無妨,在城外的農(nóng)家住一晚也是可以的?!?/br> 赫連晨看著明媚動人的司徒瑤,不置可否。 赫連晨帶著司徒瑤出城,也就只有阿祿跟著,連一個侍衛(wèi)也沒有帶。阿祿原本勸過赫連晨的,只是赫連晨以人多太過引人注目為理由拒絕了。而司徒瑤也不喜歡有人盯著的感覺,欣然贊同赫連晨的主意。 包發(fā)見赫連晨和司徒瑤出了客棧,也跟了上去,阿祿不悅道:“包管家這是要監(jiān)視我們主子嗎?” 包發(fā)忙道:“小的不敢,小的這就回去向太守大人交代?!?/br> 赫連晨帶著司徒瑤出了城,城外有些荒蕪,行了一大段路程才可看見好風(fēng)光。赫連晨和司徒瑤早已徒步而行,司徒瑤見道一大片藕田便停下了腳步道:“相公,這才剛到六月,這里的荷花竟開得這么好了?!?/br> 赫連晨如今對司徒瑤如今憐惜多了些,言語之間也不像以往那么冰冷了,話也比以前多了些:“南方的天氣比北方暖和,這花自然是開得早一些,等不久回府,芙蓉池的蓮花想必開得正艷?!?/br> 司徒瑤眨巴著眼睛看著赫連晨道:“相公,我若是想要開得最好的那朵荷花,相公愿意幫我摘嗎?” 赫連晨在這山野之間也放松了不少,便問道:“小唯想要哪一朵?” 司徒瑤指著遠處一個開得紅艷艷的荷花道:“我想要那朵顏色最為艷麗的?!彼肋@對于赫連晨是輕而易舉的,于是加道,“相公若是真的想要為我摘花,可不可以不用輕功?!?/br> 司徒瑤這么一說,赫連晨便沒了回應(yīng)了,這藕田里的泥巴甚是肥沃,要下藕田里去摘那最艷的荷花,定是會弄得雙腳盡是污泥的,赫連晨是王爺,他必然不會這么屈尊降貴的。 阿祿見自己的主子沉默了,于是道:“這泥土臟得很,還是奴才為夫人去摘吧!” 司徒瑤撇了撇嘴道:“不用麻煩阿祿了,這花還是經(jīng)過自己努力摘來的才是最好的,我剛才倒是錯了,想著不勞而獲?!?/br> 司徒瑤的話中帶酸,赫連晨也只是聽著,不為所動。 司徒瑤話一出口,自然是脫了鞋襪,把裙子扎在腰帶上,挽起褲腿就下了甜。哪知道田里的泥土深得很,把她的小腿都吞了進去。不過她是個倔強的,在張家村也是干過一些農(nóng)活的,自然是要去把那朵紅艷艷的荷花摘到手。 可是在司徒瑤摘到荷花轉(zhuǎn)身的那個剎那卻是一不小心坐到了藕田里,阿祿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喚道:“夫人!” 司徒瑤動了動,看向岸上的赫連晨,委屈道:“相公,我起不來了?!?/br> 赫連晨掃了一眼道:“阿祿,去把她拉出來?!?/br> 阿祿下田把司徒瑤拉了出來,赫連晨看了一眼滿身污泥的司徒瑤道:“你看看你如今像個什么樣子。” 司徒瑤知道自己如今臟得很,卻故意忽略道:“相公,你看這荷花好看吧?” 赫連晨掃了一眼沒有說話,此時卻有一個小男孩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了出來道:“采花大盜,把我們的花還給我們。” 司徒瑤看那男孩衣衫襤褸,問道:“這荷花是你們家的?” “是啊,你這個壞人,把我們的花還給我們?!?/br> 司徒瑤隱約可以看到小男孩眼里的仇恨,不就是一直荷花嗎,為何這般重視? “二寶,你怎么可以對客人這么兇呢?”同樣是衣衫襤褸,不過這次是個姑娘,比小男孩年長,小小年紀(jì)已經(jīng)透露出成熟的光芒,歉意的對司徒瑤道,“這位爺和夫人不要介意,只是俺們家窮,這花向來是不摘的,等結(jié)了蓮蓬,生了蓮子,就會拿到城里去賣。是以二寶見有人摘花便記恨著,還請二位不要介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