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是,我瘋了,我早就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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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上次的教訓(xùn)還不夠嗎? 你不是還沒有出院呢嗎?至少特等到出院在玩火吧? “德爾,你那是什么眼神?” 西爵微笑著問德爾,最后目光從德爾身上停留在了宋安然的身上。 “讓開!” 裴瑾年冷冷地說,看在他現(xiàn)在還在住院的份上,他不跟他計(jì)較,否則一定會在打到他起不來為止。 “好吧,反正是不能指望你有什么同情心?!蔽骶魺o所謂地聳聳肩,給裴瑾年讓開一條路。 宋安然從他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被他一把抓住。 “安然,怎么一副不認(rèn)識我的樣子?你剛才可還是專程去我病房探病了呢?!?/br> 西爵對宋安然曖昧地笑,嘴角都擦到了她的發(fā)上。 裴瑾年猛然停住腳步。 “放開你的手!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br> 聲音冷漠的沒有一絲溫度。 “真無情?!蔽骶舴砰_拉著宋安然的手,“安然,記住我說的話,你什么時候離開了瑾,我的懷抱可是隨時都為你敞開的?!?/br> 西爵露出曖昧的笑,對宋安然做出擁抱的姿勢。 裴瑾年伸出手抓住宋安然的手臂,使勁一拉,拽著宋安然就走。 拽的太突然,宋安然的腳腳一崴,腳踝打結(jié)的生疼,但是還是不得不一瘸一拐地跟著裴瑾年的腳步。 車上。 裴瑾年的手使勁地擦宋安然的嘴唇。 她的唇剛才被溫競航吻過,他想擦掉所有別的男人的痕跡。 裴瑾年粗糲的手指在宋安然嬌嫩的唇上磨著,擦著,越來越用力,口水都沾到他的手指上他一點(diǎn)也不在意,宋安然的嘴巴四周也被擦得一片紅,他還是沒有一點(diǎn)要停下來的意思。 他的力道那么大,像是要把宋安然的嘴唇都撕掉。 宋安然一直保持沉默,閉著眼睛,忍耐著,等待裴瑾年發(fā)泄完。 唇被他揉擦的出了血,他才停下手。 宋安然松了一口氣,終于發(fā)泄完了嗎? 下一秒,裴瑾年的唇用力地壓在她的唇上。 宋安然緊閉著嘴巴,抗拒他的吻,擦完了又吻?這算是什么?他剛才擦的那么用力,不就是覺得她被溫競航吻了,不干凈了嗎? 既然不干凈了,他為什么又要吻她? 裴瑾年掐住宋安然的兩鄂,被迫她張開唇。 他的吻很用力,像是發(fā)狂的野獸一樣,似乎要把宋安然完全吞沒。 宋安然的身子不斷地向后靠,被他逼到抵在冰冷的窗戶玻璃上,緊緊地靠著,想找一絲依靠,她現(xiàn)在很怕。 看裴瑾年這個樣子,就算把她分尸,她都不會意外。 裴瑾年壓著她,不讓她又絲毫躲避的機(jī)會,吻她的下巴,脖子,在往下。宋安然雙手抵著他的肩膀,指甲都掐到了他的rou里,他都一點(diǎn)沒有停止的意思。 “你不是嫌我臟嗎?那就不要碰我!” 宋安然胡亂的喊。 裴瑾年的眸子冷了冷,閃了一閃,動作又片刻的停止,又馬上繼續(xù)。 “撕拉——” 宋安然的衣服領(lǐng)子被他撕壞,從頭扯到底。 那么清晰的撕扯的聲音,每一次宋安然都聽的很清楚,那不是在撕扯她的衣服,而是她的尊嚴(yán)。 裴瑾年冷冷地看著宋安然,她讓他著迷。 他卻沒有在進(jìn)一步,只是冷冷地看著。 宋安然冷笑一聲,終于明白,裴瑾年為什么要撕扯她的衣服,原來是因?yàn)槟且路馗偤脚鲞^了,他覺得臟,不干凈。 呵呵……真可笑…… 裴瑾年看了宋安然的身子很久,眼神空洞迷茫。 想到溫競航曾經(jīng)抱過這個身子,吻過她的唇,他的心一陣悶痛,非常不舒服。 他只是看到了溫競航,那么他看不到的還有多少人? 是不是西爵也抱過她,吻過她,甚至? 他不能在往下想,不能,否則他會被那種想法折磨的瘋掉。 “果然很臟?!彼麩o意識地喃呢出口。 “是,我本來就是很臟,我見到一個男人就會勾引?!边@是他一直在說她的,“怎么樣?現(xiàn)在終于發(fā)現(xiàn)我很臟了?是不是?你碰了我那么多次,你讓我變得更臟?!?/br> 看裴瑾年那樣的眼神,她就像刺痛他,讓他痛,感受到和她一樣的痛和絕望。 反正她已經(jīng)在地獄了,逃不掉了。 宋安然的手悄悄地放到身后的車門的鎖上。 她摁住了解鎖的按鈕,就這樣結(jié)束吧,她斗不過他,就已她生命的結(jié)束結(jié)束吧,這場折磨,她猛地拉開車門,身子向后仰去。 裴瑾年瞬間臉色慘敗,拉住她的手,使勁一拽,把宋安然拽到自己懷里,關(guān)上門。 司機(jī)馬上把車門都上鎖。 那個瞬間只有幾秒鐘,在裴瑾年眼里,卻是那樣的驚心動魄。 他不敢想象,要是他沒能及時拉住她…… “你瘋了!” 裴瑾年攥著宋安然的肩膀,發(fā)狠地質(zhì)問。 “是,我瘋了,我早就瘋了?!?/br> 她已經(jīng)被他折磨的快要瘋掉了,她是那么渺小無力,根本就斗不過他,可況他手里還攥著弟弟的性命。 她無數(shù)地想死,她其實(shí)早已經(jīng)做好了死的準(zhǔn)備。 而剛才他又逼迫她答應(yīng)一直呆在他的身邊。 她寧愿死,也不想在回到那個別墅,重復(fù)那種變態(tài)的殘忍的毫無希望的囚禁生活。 “你就那么想死?”裴瑾年迷茫地看著宋安然,他那么在乎她,她為什么一點(diǎn)都看不到。 “是,我想死,我想連你一起殺死?!彼伟踩怀錆M仇恨地盯著裴瑾年,“可是我那么渺小,根本就殺不死你,所以我能做的就是殺死自己,讓自己不再受到你的凌辱和折磨?!?/br> 她的話,字字帶刀,句句含刺,扎到了裴瑾年的心臟。 他的臉色蒼白,眸子里是大霧。 “你以為我會讓你死嗎?”原來她早就準(zhǔn)備好了要?dú)⑺雷约?,所有才會答?yīng)一直呆在他的身邊。 難道呆在他的身邊,比死還要好么? “要?dú)⑺滥愫茈y,可是要?dú)⑺牢易约?,我有無數(shù)種方式。” 他休想連她的生死也控制。 宋安然被裴瑾年帶回到海邊別墅,被關(guān)進(jìn)了裴瑾年的房間。 裴瑾年為了困住她,在那張大床上裝上了機(jī)關(guān),緊緊地所住宋安然的手腳,禁錮著她的身子,讓她不能動,不能殺死自己。 白天的時候,裴瑾年去上班,中午的時候會回來一次,給她上廁所的時間,到了晚上他睡在她身邊的時候,也不會解開鎖。 所以宋安然每天被解開能自由活動,想個正常人一樣的時間只有上廁所的時候。 宋安然真的嘗到了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 一天晚上,裴瑾年下班來到宋安然的房間,就聽到了這些話。 “惡魔,滾開!” “不要碰我,你這個惡魔!” “我要?dú)⒘四?,我一定會殺了你的?!?/br> 宋安然在睡夢地大喊,出了一身的冷汗。 裴瑾年靠近,才知道她沒有醒著,是睡著了在做夢。 連夢里,她都不讓他碰她,都要?dú)⒘怂徼甑沧驳刈叱龇块g,他不能在聽下去,會心痛的死掉。 接著,接連五天裴瑾年都沒有再回別墅。 宋安然已經(jīng)被裴瑾年這樣鎖著六天了。 這九天,外面一直下雨,她能聽到的聲音,就是雨點(diǎn)打在玻璃上的聲音,她稍稍扭頭,看看外面烏蒙蒙的天空,就先她現(xiàn)在的生命一樣。 她眼中的絕望一日勝過一日…… 這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讓她崩潰,這樣的絕望根本就沒有辦法用言語表達(dá)。 裴瑾年真的會這樣關(guān)上她一輩子嗎? 開始幾天,她只以為他只是嚇嚇?biāo)眩F(xiàn)在呢,已經(jīng)過了九天了,他一點(diǎn)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而且已經(jīng)有五天沒有出現(xiàn)了。 是不是他從此就不會出現(xiàn)了?她完全相信裴瑾年有那樣的財(cái)力物力可以將她這樣關(guān)上一輩子。 只是讓傭人按時給她吃飯,看著她,不讓她死。 然后等到他心情好的時候,就來看一看她,羞辱她一番,可能還會帶著以默來,讓以默看到她這樣樣子。 不!不要! 又過了三天,傍晚。 裴瑾年終于帶著一身酒氣回到了別墅。 宋安然猛然睜開眼睛,她聽到了他的腳步聲…… 傭人幫著把門打開,裴瑾年只是站在門口,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宋安然,沒有進(jìn)去。 宋安然睜開眼睛,眼神空洞地看著門口的裴瑾年。 他好像是喝醉了,眼睛里布滿了血絲,樣子有些頹廢憔悴,身上的衣服也有些凌亂。 哈!看他這樣子真像是縱欲過度的樣子。 “先生,從昨天早晨到現(xiàn)在,宋小姐就開始不肯吃飯也不肯喝水……” 是的,宋安然開始絕食了,她不要讓裴瑾年的羞辱她的計(jì)劃得逞,她不能那樣被他困住一輩子,她的生命她有很多種辦法結(jié)束。 誰都阻止不了,就算是他裴瑾年也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