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蹭吃蹭喝的龍何時掉馬 第15節(jié)
推開門,只見山君窩在花圃里睡覺,姜夏高興過去揉它的大腦袋。 “山君啊,你知不知道,今天我把惡人徹底解決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山君,“喵,真舒服,再揉兩下……” 姜夏哈哈笑,“我發(fā)現(xiàn)自從你來了以后,我干什么都特別順,你可真是個福星呢……” 山君,“還成吧……喵……” 姜夏,“好了,為了謝謝你,我買了兩根豬肘子,咱們等會兒吃……” 話未說完,卻聽身后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哦?謝它?” 這冷不丁的,可把姜夏嚇了一跳,忙回頭看去,見到了那條眉眼如畫,貌若天仙的鯉魚精。 她有點驚訝,“你怎么來了?” “鯉魚精”涼著眉眼,“你猜?”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來了小可愛們~~ 明天還是早上更新,么么啾~~ 第12章 姜夏滿頭問號。 什么叫“她猜?”她怎么曉得這條鯉魚為什么在這里 而且還是“嗖”一下出現(xiàn),連個預告也沒有。 不過,看他一副被人欠了不少錢的神情,姜夏心想,莫非他才剛跟別人吵架了? 此時已然知悉她心理活動的某龍,“???” “本君恰好路過此地,順帶過來看看,” 瀛晝道,“聽說你方才遇到了麻煩?” 姜夏頗有些得意,“你也聽說了?今日碼頭上有個開飯館的想誣害我來著,不過沒有害成,現(xiàn)在他自己被官差帶走了?!?/br> 說著忽然想起一事,又問他,“是不是水里的魚告訴你的?對了,說來也怪,我發(fā)現(xiàn)原來運河里也有不少魚精呢,今日幸虧我聽懂他們說話,才曉得真相是怎么回事?!?/br> 魚精? 這話一出,正被她抱在懷里山君忍不住道,“吾還從未聽說運河里有魚精。” “是嗎?” 姜夏便看向瀛晝,“你應(yīng)該知道吧?” 畢竟他們是同類。 瀛晝簡直無語,“本君的同類,小江小河容不下?!?/br> 姜夏,“……” 好大的語氣哦,鯉魚也能這么傲嬌。 某龍,“???” 這丫頭,簡直笨的要命。 又瞥見她仍將那只貓抱在懷里,還一下一下擼著毛。 要知道,他看到的可是那只金發(fā)藍眸的男妖,被她揣在懷里,一下一下擼著頭發(fā)…… 忽然莫名有些來氣,他道,“他有手有腳,成日抱著他做什么?” 姜夏渾不在意,又擼了山君兩下,滿是溺愛道,“貓咪多可愛啊!抱起來很舒服的?!?/br> 說著還向他遞過去,“你要不要試試?” 瀛晝一臉嫌棄,連手都不伸。 姜夏哦了一聲,“你是不是怕貓?” 貓愛吃魚,所以魚怕貓,也正常。 瀛晝,“???” “誰告訴你本君是魚?且誰告訴你魚怕貓?”他皺起了眉。 姜夏覺得他嘴硬,“那你為什么不愿抱山君?” 他斜斜瞥了那只金毛妖貓一眼,“本君嫌他?!?/br> 姜夏氣不過,“我天天給山君洗澡,我們明明是全順河鎮(zhèn)最干凈的貓,你憑什么嫌他!” 某龍,“???你給他洗澡?” 姜夏點頭,“當然了,而且我們山君吃的是小魚干喝的是牛奶,也從不吃亂七八糟的東西,很干凈很干凈的?!?/br> “凡世不是講求男女授受不親?你居然天天給他洗澡?”他愈發(fā)不可思議。 姜夏被問得莫名其妙,“什么男女授受不親?它只是一只貓而已啊!” 話音落下,事件焦點某貓也開口道,“對,吾只是一只貓。你們何故為吾爭論不休?” 瀛晝,“……” 姜夏,“……” 對哦,這對話的走向為免太奇怪了吧! 姜夏瞅了瞅瀛晝,心道今日這人如此能抬杠,莫不是真跟人吵了架心里不痛快? 瀛晝,“……” 這下似乎真有些說不清了。 姜夏只見,那人忽然就轉(zhuǎn)了畫風,道,“本君大老遠來了,可否倒碗茶喝?” “……” 雖不知這又是什么路數(shù),但她還有個愿望沒實現(xiàn)呢,鬧得太僵也實在不好,于是也換了笑臉道,“是我招待不周,你先坐,我這就去燒水?!?/br> 朝廚房走了兩步,又折返問他,“你今天可有空留下來吃飯?” 這一句其實真是客氣而已,沒想到他竟點了頭,“那就有勞了。” 姜夏,“……” 怪事!今日居然如此反常? 但話都已經(jīng)出了口,她只好生火煮茶,又提著豬蹄膀進了廚房。 灶中火旺,姜夏將豬蹄膀飛水,再熬糖色下香料,忙得有條不紊。 院子里,瀛晝將目光轉(zhuǎn)向正窩著打盹的貓。 山君忽然就覺得一股威壓襲來,不由想跑。 然未等挪動,卻聽一道聲音鉆進耳朵里,“既為妖,何故待在人間?” 那聲音只有它自己能聽得見,廚房里的姜夏竟渾然不覺。 山君一愣,剎那間又察覺自己仿佛被釘住一般,竟然動不了了。 難道……是桎魂術(shù)? 此乃強大的仙術(shù),無論是誰,一旦被困,只能任憑施法者cao縱自己的身體,根本沒有辦法逃脫。 它只好道,“因為吾喜歡人間?!?/br> 瀛晝垂眼看它,“你已經(jīng)一千七百多歲,再稍加修煉,便可得道成仙。為何不找個僻靜之處靜心修行?” 山君一副沒興趣的樣子,“吾只喜歡熱鬧的地方,僻靜處又沒人說話,還不悶死吾?再說,也未必人人都想成仙?!?/br> 瀛晝哦了一聲,“不想成仙?那你修煉做什么?” “不想死唄?!鄙骄行┓笱?。 話音才落,那仙術(shù)的桎梏忽然又緊了一層。 瀛晝不滿意它的態(tài)度,“你出身何處?流連人間究竟想做什么?” 貓已經(jīng)不耐起來,卻也不愿老實回答,只道,“你管的有點寬了吧?人間不是誰想來就能來的嗎?你一個神仙還整天來呢!” 瀛晝冷笑一下,“這天地間能管得著本君的只怕還未出生?!?/br> 山君氣鼓鼓,“吾也沒做有違天道之事,憑什么被你這般盤問!” “你們在做什么?” 一道清凌凌的女聲響起,姜夏忽然從廚房里出來了,見一人一貓呈現(xiàn)出對峙的樣子,不禁一臉疑惑。 桎魂術(shù)陡然消失,某貓喵嗚一聲,迅速從院中逃了出去。 “沒什么?!卞瓡兌似鸩璞?,輕描淡寫。 姜夏奇怪道,“飯都快好了,山君怎么出去了?” 瀛晝悠悠喝茶,沒有說話。 姜夏收拾了一下院中石桌,而后從廚房里一一端出碗碟。 院中立時被nongnong的香味鋪滿。 瀛晝動了動眉眼,見碗中盛著白花花的米飯,那飯粒不知如何燜煮,顯得潔白而油亮,竟有些誘人。 有一碟醬色的rou,紅潤的rou皮包裹著肥瘦相間的rou,被切成厚片,伴著濃厚的醬汁,鋪在用辣椒與蒜末炒過的酸菜上。 另有一碟用rou湯鹵的豆干與雞蛋,以及一盤涼拌黃瓜,一盤清炒綠豆芽。 桌上紅紅綠綠,有葷有素,看來倒還不錯。 那醬rou亦是散發(fā)著濃烈的葷香,一個勁兒往人鼻子里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