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脾氣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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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章,真的太謝謝你了,這真的是我收到最好的禮物了。” 云晏摸著她的畫像,簡直愛不釋手,而且華章挑的照片她也很喜歡,那是以前在高家老宅拍的。 她穿著一件紅色長裙坐在秋千上看書,后面有一個結(jié)滿紫藤蘿的長廊,微風(fēng)輕動,裙擺跟幾枝紫藤蘿在不斷擺動。 最重要的是,這是達(dá)盧安的作品,她最喜歡的畫家,一般人即便有錢找他畫肖像畫,他都是看心情。 “這個很貴吧,多少錢,我把打給你。”達(dá)盧安一幅畫可不便宜,但這幅畫即便是自己買的,她也很高興,非常開心。 “不用,他是我朋友給了友情價哦?!?/br> “那也不行,你快告訴我多少吧,我打給你。”達(dá)盧安畫作,即便真如他所說是友情價,也要不少數(shù)目。 華章看著她,佯裝生氣,“你這樣以后我不理你了,哪有送朋友禮物要收錢的?!?/br> “可是,這不” “你就放寬心,真的沒有很多錢,他那人性子奇怪。有時候給人畫畫都收費的,你不要又負(fù)擔(dān)。”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云晏還是很開心收下這件禮物,開開心心地跑到小書房,找了一個好位置掛上。 而另一邊出門的兩個男人,先后來到一家奢侈品珠寶店,然后被帶進(jìn)了同一間貴賓房,等著工作人員取來他們前段時間定的禮物。 工作人員離開后,屋內(nèi)只剩他們倆人,一陣靜默之后,高斯揚問道:“你訂了什么?” 在這之前,他們對買什么禮物都是保密的,但現(xiàn)在看來也不用了。 “一對耳墜,你呢?”高從溪問道。 高斯揚放下翹起來的大腿,身子微微朝高從溪的方向轉(zhuǎn)了些,眼神小震,面色倒是沒變,冷聲說道:“跟你一樣?!?/br> 剛才還自信的高從溪,嘴角的笑容淡了幾分。 “你老了,眼光肯定不行,mama不會喜歡的。”高從溪搖搖頭說道。 高斯揚冷哼一聲,一個眼神都沒給他,“不好說,畢竟我跟你媽才是一個年齡段的人?!?/br> 男人說完這句,屋內(nèi)再無聲音,工作人員將禮物送來,他們又一前一后離開了,仿佛不認(rèn)識一樣。 倆人回家,等不及到晚上,直接拉著云晏坐下,分別將自己挑的寶石耳墜打開讓她選喜歡拿一個。 云晏糾結(jié)了半天,用手撐著腦袋,避過他們父子倆熱切的目光,“我都挺喜歡的?!?/br> 這不是怕他們父子吵起來而說的官腔,是真的選不出來,兩款耳飾都挺漂亮的,很難分出個高低。 “那更喜歡哪一個?”高從溪追問。 云晏看了看耳墜,又看看他們,最后搖搖頭,高斯揚沒有為難她,“算了,選不出來就不選了,你去戴上看看?!?/br> 等人走后,高斯揚瞟了眼高從溪,身子慵懶地往后靠著,勾起唇角信心滿滿地說道:“逼她做什么,看看過幾天她喜歡戴哪一個不就知道了?!?/br> 高從溪對此沒有異議,云晏進(jìn)去,房門沒有關(guān),此刻她心情很好,一邊試戴一邊哼著歌,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也聽見了。 “看來她是喜歡的,心情這么好?!?/br> “肯定會喜歡,畢竟是我精心挑選的。” 他們等著女人出來,稍后要出門用餐,他們訂了飯店,把兩家父母叫上一起吃飯,不知道她會帶哪一款,男人都不說話,暗自緊張地較勁著。 云晏換了身黑色無袖長裙,穿著一雙平底寶藍(lán)色芭蕾舞鞋,身上沒有過多的首飾,只戴了兩人送的寶石耳墜,沒錯一邊一個,因為耳墜造型相差不大,戴起來并不突兀,反而在優(yōu)雅中平添了一份俏皮。 兩個男人見此互相看了一眼,什么話也沒說,算了,今天是她生日,也不想逼她只能戴一款。 可是,男人的勝負(fù)欲沒有因此而消退,隨后幾天,他們都默默觀察云晏的耳朵,可惜的是她什么也沒戴。 “她不喜歡嗎?” “不會吧,那天送給她的時候看著很喜歡。” 兩個男人抱手坐在沙發(fā)上,苦惱地討論著。 “mama最近喜歡上看小說了嗎?總見她在小書房?!备邚南抗夥旁诓贿h(yuǎn)處緊閉的房門上。 高斯揚也發(fā)現(xiàn)了,以前她喜歡待著客廳看電視,最近倒是很喜歡在書房,想到云晏,他嘴角總是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絲絲笑意。 “我去看看”他忍不住好奇,真想知道她在小書房干什么。 他推開門,女人轉(zhuǎn)過身看過來,沖他笑了笑,“老公?!?/br> 男人邁著長腿大步走過去,坐到書桌上,伸出手摸摸她的小腦袋,“在干嘛?我們在家還在書房,多陪陪我們,嗯?” 云晏乖巧地點點頭,“好吧,那我們出去?!?/br> 高斯揚站起來,一抬頭就看到她椅子后面墻上的那副畫,目光一凜,看著云晏問道:“這是哪來的?” 男人這幅樣子她太熟悉了,在生氣的邊緣,她咽了下口水,選擇撒一個小謊。 “我之前在網(wǎng)上定了,當(dāng)做自己的生日禮物。” 高斯揚一把把畫扯下,越看越生氣,壓著怒氣繼續(xù)問云晏,“所以你有事沒事就在小書房看這鬼東西?” 男人口不擇言,云晏聽得眉頭直皺,眼睛死死盯著他手里的畫,生怕他做出什么沖動的事。 “不是,我只是無聊,在小書房看看書,玩玩手機。” “看書玩手機不能在外面?以前怎么沒見你總關(guān)在書房?” 面對高斯揚的質(zhì)問,云晏一時啞口,怕多說多錯,只好換個方式撒嬌道:“老公,我以后不總待在書房可以嗎?你別生氣了?!闭f完,她環(huán)著男人的腰,把頭靠在他的胸前。 一般情況下惹男人生氣,這樣做確實能讓他心情好些,但現(xiàn)在他看到這幅畫,心情怎么也好不了。 手按著女人的頭把她推開,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猛地一用力,將畫撕成兩半。 云晏腦袋嗡地一聲,呆呆地看著地上被撕碎的畫。 “走了,明天叫阿姨過來處理?!蹦腥私z毫不覺得有什么,拉著她往下走。 云晏頭暈忽忽地,臉色蒼白,淚珠不斷往下掉,走到一半,她用盡全力甩開高斯揚的手,越過他走到臥室,用力拍上房門。 客廳里的高從溪被這聲響嚇得一跳,看著過來的高斯揚,皺著眉頭問道,“你怎么把mama惹生氣了。” 高斯揚冷著臉,衡量一聲坐下,然后簡單地跟他說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高從溪聽后笑道:“一副畫而已,我去看看?!?/br> 一進(jìn)去,他就看到云晏坐在陽臺門邊的白色羊毛毯上,抱著腿看著外面,拿著抽紙在那不斷地哭。 “怎么了mama,一幅畫而已,哭成這樣。”高從溪坐到她邊上,低著頭聲音輕柔。 云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根本沒想過理他,高從溪很少見過她哭得這么慘,抱著她心疼地給她擦眼淚,什么話也沒說。 最后云晏哭累了,自己起來去洗了把臉,刷個牙,上床睡覺。 高從溪很快掀開被子睡在她后面,手不老實地不斷在她身上到處摸。 “你今天別煩我?!痹脐膛拈_他的手,有些不耐煩。 但高從溪怎么可能輕易放棄,他干脆直接壓著女人,一邊親一邊說道:“mama,你鬧也鬧夠了,現(xiàn)在好好陪陪我吧?!?/br> “你下去,我今天不想。”云晏掙扎著推開他,但高從溪力氣比她大很多,趴在她身上穩(wěn)如泰山,如果放在以往,云晏也就隨他去了。 但是現(xiàn)在她實在沒有那個心情,心愛的畫被男人無理撕掉,她覺得自己要被氣瘋了,哪還有想做這事。 所以雖然她力氣不大,但一直都在試圖推開高從溪。 親個嘴喝個奶總是被打擾,高從溪眼底出現(xiàn)不耐,坐在女人肚子上,一把撰住女人的細(xì)小的手腕,“鬧夠了沒有?!?/br> “我說了,我今天不想做,聽不明白嗎?”云晏聲音不大,但每個字都是咬牙切齒, 高從溪劍眉皺在一起,坐在她身上居高臨下地說道:“就為了那張破畫鬧變扭,是不是我們平時脾氣太好了?!?/br> 說完他一只手沒入云晏的發(fā)絲,緊緊固定她的頭,舌頭強勢府闖入她的口腔,胡亂地咬著她的舌頭,女人雙手掙脫開開,不斷拍打他的腦袋,高從溪煩躁地抬起頭,想要說她一頓,結(jié)果頭剛抬就被甩了一巴掌。 高從溪久久不能回過神,不是因為打得太重,而是他長這么大,從來沒有一個人敢打他臉,他不怒反笑,云晏有些心虛。 “為了一幅畫連兒子都打,云晏,我看你是欠收拾了?!闭f這話的是高斯揚,他不知道是什么進(jìn)來的,此刻目光森然。 云晏稍微冷靜下來,看著兩個男人的眼神,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 “把她帶出來?!备咚箵P丟下這句就去了衣帽間,取出幾條領(lǐng)帶。 云晏不知道他們要干嘛,但本能地害怕,她拉著高從溪的手,眼神跟小貓一樣祈禱道:“從溪,我知道打你是我不對,但我不想去,你跟他說說好嘛,我不去?!?/br> 高從溪看了她一眼不說話,輕松地抱起她走到客廳,無論她怎么反抗都跟沒聽到一樣。 “嗚嗚嗚,我不要,我要睡覺了?!痹脐逃挚蘖?,但男人可沒有一絲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