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錦貴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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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芊君帶著碧云回到關(guān)雎宮的時候,小嫣兒正趴在凳子上逗著翹翹玩。 “別讓小皇子在外頭吹風(fēng)了,哄他睡覺?!?/br> “是?!毙m女抱著翹翹領(lǐng)了吩咐便進(jìn)去了,沈芊君一回宮便收拾了張媽,念在舊日的情分上,只是讓張媽做了后宮藏經(jīng)閣的打掃宮女。所以現(xiàn)在翹翹,基本都是她自己在照顧,偶爾也讓碧云幫襯著。 “主子,大人確實身體抱恙,那兩位女官大人的確沒說錯。奴婢剛從御書房回來,偷聽到密探的來報,說大人,病地很嚴(yán)重……”邊說著,碧云的雙眼便跟著通紅了起來。 沈芊君身子一緊,捏著手里的帕子便半晌沒再吱聲,“我……知道了,下去吧?!?/br> “大人他很想見你,主子!”碧云激動地抱著沈芊君的身子便求了起來。 沈芊君原本還很靜默,忽然沉聲,“退下!” “是……”碧云咬著牙,沒有辦法,聽說自從她們進(jìn)宮后,大人就臥床不起了。像是不吐不快般,碧云剛走出去便又飛速轉(zhuǎn)回,“主子,奴婢一定要說。早在那晚兩位神醫(yī)給你治病的時候,大人便在外面守了一夜,那天下了一晚上的雨,第二天大人便病倒了。他,心里,最在意的是主子,你。” 說到后面,幾乎是帶著哭腔,一個字一個字。 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沈芊君擺了擺手,她現(xiàn)在是身不由己。雖然說自己貴為錦貴妃,但是卻完全沒有自由,她走到哪里,都有隱藏在暗處的護(hù)衛(wèi)盯著她。錦瀾,從來就沒給過她自由,可笑! 一個下午都在想著慕容歡的事,雖然慕容歡當(dāng)初救自己的動機不純,但是那些日子的相處,沈芊君覺得自己的心,的確有些微微觸動了。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被寵溺感,和高冉昊給予的不同。 她現(xiàn)在只想好吃好喝,什么都不去想。因為太累,實在是折騰不動了。靠著軟榻,沈芊君便打盹起來,還做了個小夢。 她這一睡便到了入夜,錦瀾忙完了朝中的大事便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生怕浪費了一分一毫的時間。 碧云守在門外,給錦瀾行了個禮,那雙眼睛哭地跟桃子似的。 “奴婢給皇上請安?!北淘萍泵ψ饕?,從心疼慕容歡的思緒中回神過來。 錦瀾睬了她一眼,冷冷一聲,然后邁腿就要進(jìn)屋。 “主子在休息?!?/br> 錦瀾沒有理會碧云的話,而是徑直走了進(jìn)去,屋子里,只點著一只蠟燭,十分昏暗,在靠窗的一張?zhí)梢紊?,沈芊君托著腮幫子正睡地香甜。他故意放輕了腳步,慢慢朝著人靠近。 原本心里還是想好好地去疼惜人兒的,可是當(dāng)錦瀾的步子剛停下的時候,他立即沉下了臉,原本伸出去想要撫摸沈芊君臉的大手,猛然抽了回來。 因為他看到了沈芊君眼角的眼淚,她現(xiàn)在實在做夢還是在想事,為什么會這么傷心? “不要……”沈芊君的聲音很小,就在錦瀾的大手快要靠近她的臉時,她猛然喊了出來,然后驚醒,看著眼前的人。 “給……給皇上請安。碧云,皇上來了怎么不稟告?!睅е稽c責(zé)怪碧云的語氣,沈芊君急忙起身給錦瀾行禮,然后臉上擠出了一點笑容,“皇上吃過了沒有?” “聽說直郡王抱病不起,璽兒的周歲宴會那就不請他了吧?”錦瀾沒有理會沈芊君的話,而是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沈芊君身子剛剛站穩(wěn),立即僵硬了下來,然后尷尬道,“其實璽兒的周歲宴,不用辦地那么隆重……” “怎么不要?他可是朕的第一個孩子。不僅咱們大燕的王孫貴族都要來參加,朕還打算邀請大云的王爺來湊湊熱鬧,不知道愛妃意下如何?”錦瀾笑得越加歡樂了,只是他的笑容底下,深深掩藏的心緒究竟是什么,沈芊君卻猜不到。 “不用這么……”沈芊君急忙搭話。 “必須用,宸王已經(jīng)答應(yīng)前來,難道愛妃不想和宸王敘敘舊么?”錦瀾忽然瞇縫起眼睛,伸出食指勾住沈芊君的下巴,似是處處為她著想的感覺。 “既然皇上如此為臣妾著想,對璽兒那更是好的沒話說。臣妾哪里還敢多言,倒是顯得矯情了。再次謝過皇上了。”雖然搞不懂錦瀾這么興師動眾地原因,但是她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不能改變了,因為錦瀾已經(jīng)做了決定了。 就在沈芊君說過謝完的話后,半晌卻是一陣尷尬,錦瀾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沈芊君,似乎她臉上有什么臟東西一般。 直到沈芊君伸手去擦臉的時候,錦瀾才悠悠開口,“愛妃哭過,為誰哭呢?”他這是明知故問。 沈芊君急忙伸手到臉邊,“陛下,您看錯了吧,臣妾成日不知道有多開心,怎么會哭呢?” “是么?”錦瀾追問著,那聲音也冷了些,然后他棲身便到沈芊君跟前,大手抱住了她的腰際,“朕今日就要你,不管你抗不抗拒!”他現(xiàn)在貴為天子,在不久的將來,他還會吞并大云,做這整個天下地君王。但是唯獨在這個女人身上,他得到地只能是挫敗。 “皇上,咱們當(dāng)初不是說好了么?你不逼迫臣妾,你愿意等著臣妾有朝一日主動親近你?!鄙蜍肪?,語氣有些發(fā)蔫,甚至是不想再做過多地解釋。 “你不是說自己只對高冉昊死心塌地地么?那慕容歡又算什么?你不是照樣心安理得地爬上他的床,投懷送抱?”錦瀾嘲諷問著,眼里竟然有一些鄙夷。 就是鄙夷的神色,沈芊君沒有看錯,無力笑著,“既然皇上要那樣想,臣妾也沒有辦法。臣妾和直郡王,是清白的。他待臣妾就像對待手寶一般,呵護(hù)備至,所以臣妾對他,自然有別的情愫?;噬想m然是九五之尊,卻不及他半分。” “是么?沈芊君,你知道朕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就不怕,朕立刻讓慕容歡死?恩?”錦瀾的眼眸立即嗜血了一般,抓著沈芊君的細(xì)腰加重了力道,捏地她只感覺全身嘶嘶難受。 “那樣臣妾只會覺得皇上您是個小肚雞腸,完全沒度量的人。”沈芊君一個字一個字地艱難道,然后閉上了眼睛,“對于臣妾,身體根本不算什么值錢的東西。臣妾早就說過了,如果皇上喜歡,拿去就是了。臣妾從來就沒有矯情地要去保護(hù)什么,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