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任務(wù)完成,遠走(1)
書迷正在閱讀:嬌軟主婦要翻身(npluanlun)、都市全能大鬼醫(yī)、rou食系少年play中、拯救小黃文里的炮灰路人(百合ABO)、都市超能特種兵、伏天氏、榮耀祭祀、昭陽本紀(NP 高H)、韓娛之尊、那個紈绔懷了我的崽
回去的時候,宮宴已經(jīng)散了,金鑾寶座上的珠簾已經(jīng)折疊好,千乘晏一個人坐在坐席上喝悶酒,眼里帶著陰沉的殺氣,在大云,千乘晏總是一副笑臉,十分不正經(jīng),可是在南越見到的他,多半是深沉的,她在懷疑,究竟哪個才是真實的他。 “滾!”一杯酒下肚,千乘晏忽然陰厲地甩開手里的杯子,只見他大袖一揮,那桌幾上的酒壺也跟著被揮倒在地,酒水立即灑在紅色呈祥的地毯上,眼色變得血紅。 坐在大殿里一干皇親國戚,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然后都惝恍逃散,走到大門口時,都怔怔地看了眼沈芊君,然后頭也不回地跑走了,好似千乘晏此刻就是鬼面羅剎般。 沈芊君扶著門框,邁過門檻走到千乘晏的身邊,輕輕地碰上了他的肩頭,“安皇已經(jīng)變心了吧?安后,現(xiàn)在過地很不好吧?”壽辰都不能來,那該病地多慘?許久后,她才緩緩開口,“說吧,要我怎么做?你和昊是發(fā)小,是好兄弟,在他為難的時候,第一個想到求助的人是你,而你也是奮不顧身地帶著南越地千軍萬馬去支持他,雖然云宮宮變,你最終只等到了他死去的消息,不過我知道你盡力了,所以,現(xiàn)在輪到我們了,輪到昊來幫你了?!?/br> 千乘晏抬著頭,眼里帶著復(fù)雜的神色,許久后,他才抱著沈芊君的腰身,哭泣了起來,就像個孩子般,在她身上嚎啕大哭,也不知道這樣哭了多久,直到千乘晏已經(jīng)哭累了,他才緩緩抬頭。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以前那個懵懂只知玩耍的千乘太子早已不復(fù)存在,而現(xiàn)在在她面前,真真切切的,卻是這樣一個滿懷心傷的人。 “嫂子,你跟我來一個地方,就會知道事情地前因后果了?!鼻С岁汤蜍肪氖?,帶著她走出了大殿。 沈芊君任由著他牽著,回頭看了眼身后的宮殿,桌子上狼藉一片,只剩下殘羹余酒,哪里還有什么華麗可言? 就在兩人在走廊上疾走地同時,身邊的花壇草堆里,也稀稀疏疏有人影走動,直到千乘晏將她拉出這座華麗地宮殿,漸漸走向偏僻。 與之前的琉璃瓦片不一樣,這里很荒蕪,周遭的宮墻斑駁破落,泥土顏色老舊,連走廊地木頭也早就腐朽。 直到千乘晏忽然停下腳步,抬頭深深地望了一眼頭頂上的牌匾,“就是這里。” ‘安雀宮’,破舊的牌匾,上面不清不楚地寫著三個字,若不是眼力好的人,根本看不清楚,沈芊君怔神地看著牌匾上的三個字,頓時呆怔在原地,安雀宮,傳說安后一舞傾城的地方,安皇大喜,便賜名這座宮殿為安雀宮。 可是傳說中那個走一步杜鵑花,抬眼一看便是漫天飛星的宮殿,怎么會淪落到今天的地步? 千乘晏推開門,意外的,屋子里卻是一塵不染,兩進制地房間,儀門早就破舊,內(nèi)室的藕色帳子也退掉了顏色,他走到屋子里面,負手看著墻上地一張畫像,背影看上去是那么地凄涼。 沈芊君跟著進去,透過男人的身影朝著那墻上的畫卷看去,不禁臉上神色一凌,這畫中的人,居然和自己一模一樣! 莫非千乘晏不是gay,而是深愛著自己的?沈芊君全身一寒,覺得這個想法不僅可笑,而且還沒有根據(jù),那么這畫像上的人,是誰? 她腦海中思緒萬千,直到忽然,身前凝神仰望畫卷的人,這才慢慢回頭,然后用極盡憂傷的眼神看著沈芊君,“你一定會覺得很奇怪吧,這里怎么會有你的畫像?這畫像中的人并不是你,而是我的母后?!?/br> “你的母后?”沈芊君哽在原地,然后又認真地看了一遍,這女人的樣子真的和自己一模一樣,只是她的神態(tài)略顯憂傷,而且她的個頭更加嬌小,細看則發(fā)現(xiàn),并不是自己。 怪不得方才自己走進來的時候,眾人會那么驚訝,怪不得安皇看到自己的時候,眼神會那么奇怪。 原來! “吳隱是故意把我?guī)нM吳府的吧,看來這都是你們的預(yù)謀,虧得你還口口聲聲地喊我嫂子,原來一直以來,我都像個傻子一樣被你們戲弄?”沈芊君勾唇,眼里帶著譏誚,看著千乘晏的眼神,多了幾分慍怒。 千乘晏急忙搖頭,然后上前緊緊地抓住沈芊君的手,許久才開口,聲音哽咽地不行,“meimei。” 這一句meimei,幾乎喊得痛徹心扉,一滴淚順著千乘晏的臉頰便落在了沈芊君的手背上,十分沁涼。 沈芊君猛然抬頭,不可置信,“你……說……什么?” 她是沈府的嫡女小姐,怎么又會成為南越太子的meimei?難道她是南越皇帝的女兒?這一切太可笑了吧。 “你是我的meimei,在德山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meimei,當年三國戰(zhàn)亂,母后生下一對孿生姐妹,誰知中途被叛變的宮女抱走,從此便沒了下落。原來,原來竟是被沈夫人收養(yǎng)了……”千乘晏激動地抓著沈芊君的手,然后一把將她抱在懷中,“原諒皇兄,是皇兄自私,一直沒有讓你和母后相認,君兒,原諒皇兄好嗎?” 千乘晏堅毅地下巴靠在沈芊君的肩頭上,磕碰地她有些疼痛,她一時半會兒還沒有消化這事實,只是牽強一笑,推開抱著自己的人,“太子殿下,你會不會是誤會了?” “或者是你,或者是另一個meimei,脖子后面有顆胎記,這是母后告訴我的?!鼻С岁桃膊恢涝趺唇忉屃?,難道世界上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還不夠證明身份么? 只是千乘晏的話音剛落,沈芊君的身子便一僵,然后站開,輕輕地撩開自己脖頸后地頭發(fā),背過身去給千乘晏看,“你看看,是不是這個?” 千乘晏凝神,看著那白皙的脖子上,一點朱紅的東西,那朱紅的胎記不偏不倚,正好是長在中脊梁上面的。 “不錯,就是長在中脊梁上的,君妹,難道一點都不記得了嗎?你是三歲的時候,和竹妹一起被抱著地,帶走你們地宮女,姓張……”千乘晏的眼神里帶著期盼,想要試圖喚起沈芊君對三歲的回憶,可是她本就是穿越而來,哪里記得這身子主人三歲的事,不過張?那宮女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