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安皇,昏君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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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芊君自顧穿鞋,整了整衣衫,才看了眼將茶壺緩緩放回桌子的男人,“你下午去了哪里?找你也不在,所以只好休息一會兒,誰知道這是迷香?!?/br> “就說豬一樣的隊(duì)友很可怕,在你大睡的時(shí)候,我在吳府走了走?!备呷疥回?fù)手而立,看著人兒臉上露出的鄙夷,忽然盈盈一笑。 “你散步和我睡大覺沒什么區(qū)別,大家半斤八兩?!鄙蜍肪琢四腥艘谎郏缓髮⑿乜谧詈笠粋€扣子系好,走到門口,“我餓了,要喊人傳膳了,你沒事就撤了吧。” “可是我也餓了,想吃……”高冉昊忽然瞇起眼睛,蹭到沈芊君身邊,用胳膊蹭了蹭沈芊君。 沈芊君白了他一眼,知道這男人腦子里又沒想好東西,于是推了推他,“那你先去房梁上等著,我去喊人傳膳。”白天他們給窮人,把錢財(cái)都散盡了,她知道現(xiàn)在高冉昊身上身無分文。 “好?!备呷疥蛔旖且粨P(yáng),看著人兒然后一個騰身,便飛到了屋頂上,就在沈芊君走到門口的時(shí)候,他一揮手,將桌上的茶壺卷了起來,就在房梁上,半躺著,瞇縫著眼睛,將那茶壺當(dāng)酒壺喝了起來。 真是!沈芊君白了他一眼,然后推開門,走過浮橋,對著外面喊了喊,“有人在嗎?” 她連續(xù)喊了好幾聲,才有人汗涔涔而來,“姑娘可是餓了?小的這就去吩咐傳膳?!?/br> “恩,多謝?!鄙蜍肪c(diǎn)了點(diǎn)頭,便看著那人又急匆匆跑了出去。 這么著急?好生奇怪。 等她回來的時(shí)候,門是敞開的,她坐在底下,本想要喝茶,可是桌子上只??詹璞?,不禁擰著眉頭起來,“你拿了茶壺我喝什么?” 高冉昊淺淺一笑,“那你把杯子舉起來?!?/br> 看著男人提著茶壺的樣子,沈芊君詫異抬頭,“你要隔著這么遠(yuǎn)給我倒茶?” “恩哼?!备呷疥粫崦敛磺宓匦α艘宦暎缓蟊阄⑽A斜茶壺,那清澈的茶水,便像一注水泉一般,從房梁倒進(jìn)了沈芊君手中的茶杯里,竟是一滴茶水都沒有飛濺出去,這身手不是一般地好! 沈芊君努嘴,不樂意地端著杯子便一飲而盡,然后又把杯子伸了出去。 “還要?”高冉昊躺在上面,一副慵懶閑適的樣子,看著沈芊君咕咚咕咚便把杯子喝干,故意張大了嘴巴,表示驚恐。 “看什么看?沒見過人口渴狂飲的?”沈芊君翻了個白眼,然后手又抬了抬。 高冉昊笑瞇瞇著,又幫她倒了一杯。 看著杯中的茶,沈芊君一口喝下,然后將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也不看懸在房梁上的人,起身在屋子里四處逛了起來。 這屋子里倒是藏了好幾本醫(yī)書,看著一本叫《醫(yī)書本經(jīng)》的醫(yī)書,沈芊君好奇地取了下來,打開書頁,竟意外地發(fā)現(xiàn)了上面有一行筆記,筆記寫地很清楚,病例和試用者,禁忌都有明確標(biāo)明。 她越發(fā)覺得這個做筆記的人很細(xì)心,便索性抱著書,坐在了軟榻上看了起來。 高冉昊喝了幾口茶便重新將茶壺落在了桌子上,雙手枕在腦袋下面,便仰頭睡了起來,那樣子看上去很安逸,“沈芊君。” “恩?”沈芊君不抬頭,對書里的內(nèi)容很感興趣。 “假如我一輩子都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來,你會不會很生氣?” “生氣?要生氣我現(xiàn)在早就氣死了?!鄙蜍肪龥]有抬頭,繼續(xù)翻看著書,然后一抬眼,正好看到院子里走來的人,“人來了,閉嘴?!彼粍恿藙哟?。 幾個侍衛(wèi)端著托盤便走了進(jìn)來,為首的人很是恭敬,“讓姑娘久等了?!?/br> “沒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有勞了,你們下去吧,我不慣吃飯有人看著?!?/br> “好,姑娘慢用,小的們待會再來收拾。”說畢,幾個侍衛(wèi)便放下盤子,緩緩?fù)肆顺鋈ァ?/br> 直到看著人都走出了浮橋,沈芊君才起身,想要喊上面的人,可是一抬頭,懸梁上已空空如也,再一看,男人早就穩(wěn)穩(wěn)地坐在了飯桌邊,一副等著人伺候的樣子,沖著沈芊君淺笑。 沈芊君無奈,坐到對面便拿了筷子,故意惡狠狠道,“這飯菜是我的,你最好待會乖乖吃飯,少說話。不然惹毛了,不讓你吃飯!”這叫以牙還牙,想當(dāng)初高冉昊這廝仗著自己錢袋里有錢,點(diǎn)了一桌子的菜卻只讓自己吃南瓜,今天便要讓這廝也嘗嘗被整的滋味。 一一打開蓋子,撲鼻一陣清香,只是高冉昊的臉,明顯有點(diǎn)不好,像吃了屎,他最不愛吃甜食,而偏偏,這一桌子撲鼻的,都是帶著一股酸甜的味道。 糖醋鯉魚、糖醋排骨、鍋包rou、酸香茄子、玉米羹……這些高冉昊都一一忽略,最后只能看著自己面前的香菇青菜發(fā)呆。 “女人,你是故意的吧?”這回輪到高冉昊磨牙,只見他那帥氣逼人的臉,此刻表情扭曲,顯得有些奇怪。 “你說呢?”沈芊君盈盈一笑,然后瞇縫著眼睛給自己盛了一碗玉米羹,端到嘴邊吹了吹,方才她可是特地吩咐了廚房做一些酸甜的菜肴來。 不過她完全嘀咕了高冉昊的能力,這廝,簡直就是世界上最不要臉的人,他若無其事地盛飯,然后夾著眼前的青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沈芊君喝完玉米羹,又夾了一塊糖醋排骨,有些詫異,“你怎么不抱怨?” “其實(shí)我對這些美食都沒有太大的要求,肚子上的餓好滿足。只是,身體上的餓,就只能靠你了……”邊說著,高冉昊邊露出一絲迷死人不償命的笑意,可在沈芊君看來,卻是那樣地可惡! 他端著碗,手很講究,只用中指和食指端著碗的底部,吃飯的時(shí)候,手抬起的姿勢也很優(yōu)雅,那白色的長袖子幾乎是像瀑布一般傾瀉而下,他哪里像是在吃飯,倒像是在做一件藝術(shù)品般。 沈芊君看了一眼,然后便悶頭扒飯,權(quán)當(dāng)方才沒聽見男人的無恥之言。 “對了,吳府的后院好像有事?!憋埑缘揭话氲臅r(shí)候,高冉昊才不緊不慢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