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兩人攜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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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扇羞赧地扯了扯沈芊君的衣角,然后拉著慕容澈道,“聽到了吧,jiejie都說你有福?!?/br> “丫頭,還不知道誰福氣大一點(diǎn)呢,你可是傍上了有權(quán)有勢的王爺?!蹦饺莩阂残Φ?,和小扇杠起來,可是臉上卻滿是寵溺。 看著這兩人如此琴瑟和諧,沈芊君也是打心眼里高興,他們兩個人一路過來,雖然沒有經(jīng)過什么大風(fēng)大浪,但卻日久生情,兩人最終能修成正果,真好。 “兩人都是有福之人,福氣沖天?!鄙蜍肪劾飵еΓ押托∩葦y手一起朝著城堡而去。 “聽說你們要成親了?汗后怎么說的?” “就這個月,所以大汗急召眾人回來?!毙∩韧熘蜍肪氖?,然后蹦跳著牽著她穿過拱門,“汗后說我和阿澈成親,給我們送良田千傾,牛馬千匹……” “還沒嫁人呢,就計算著過日子了?千頭牛馬就把你買了去?”沈芊君睬了小扇一眼,直把小扇臉說地通紅,慕容澈站在一邊,這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在嘰里咕嚕什么,想要湊過來,兩人又急忙躲開,“女人說話,男人插什么嘴?”小扇剔了慕容澈一眼。 慕容澈摸了摸下巴,反唇道,“我可還沒說話。” “總之你就站的遠(yuǎn)遠(yuǎn)的,別過來,哈哈?!毙∩韧铝送律囝^,順帶做了個鬼臉。 沈芊君只能站在旁邊干笑,心里卻很不是滋味。這樣的小幸福,不屬于她。 一路就這么打打鬧鬧,總算隨著內(nèi)侍的帶領(lǐng),進(jìn)了大殿。 這不算是第一次覲見,但卻是第一次,錦瀾不在身邊單獨(dú)見可汗和汗后。 大殿內(nèi),老可汗一如既往地半躺在床榻上,一邊汗后正拿著帕子幫他擦拭,內(nèi)侍稟告后,汗后才起身,給幾人讓出一條路來。 “澈兒,小扇,你們來了啊。”汗后一身的紫紅色錦袍,帶著厚厚的白雪帽子,卻依舊掩飾不了她周身所散發(fā)出的雍容華貴,她大概就只有三十幾歲的樣子,應(yīng)該是保養(yǎng)地極好。 “汗后,小扇可想你了,這幾日和澈哥哥一起去了趟據(jù)城,可想您呢?!?/br> “真的?”小扇說畢便纏到了汗后的身后,汗后寵溺地看著她,挑起鳳眸,然后抓著小扇的手,笑盈盈的,這才看了眼來人。 “沈典侍也來了???可汗等你許久了?!闭f畢,便拉著小扇往外頭走去,“走,我給你做了件新襖子,帶你去瞧瞧?” “???汗后你親自做的啊,啊,那小扇會歡喜地睡不著覺的?!?/br> “你這丫頭,嘴真甜?!?/br> 兩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不清楚,半晌后,只剩下屋子里的慕容澈和沈芊君。 內(nèi)侍將門關(guān)上,便又去攙扶床榻上的人。 床榻上的男人很虛弱,他年紀(jì)也有六七十了,胡子早就花白,因?yàn)殚L年臥床的關(guān)系,那臉色慘白至極,臉上皺紋一層又一層,整個人很沒精神。 用一句話來說,就是日暮西山。 可汗伸了伸手,示意沈芊君過去。 沈芊君急忙走到床榻邊,想要行禮,卻被可汗虛扶了一把,“沈典侍,孤王有話要和你,你和澈兒都過來。” 他的話音落下,慕容澈便也走了過來,看可汗如此神色,似乎是有什么話要交代。 “大興城的興建如今如何了?”可汗緊握著慕容澈的手,語氣很微弱。 沈芊君低頭,甚至為難道,“中間出了些岔子,還來不及寫好奏章向可汗您匯報,不過微臣會盡力趕上工期完工的。” “這些不急,孤王現(xiàn)在著急的是,軒兒的婚事。如今澈兒也要完婚了。你也看到了,孤王可能,熬不了多久了……”可汗抓著慕容澈的手,猛地就咳嗽了起來。 “父汗,不許你這么說,您身體還很健康,定能長命百歲的?!蹦饺莩鹤ブ珊沟氖?,眼里露出了哀傷。 可汗只苦笑,“何人能壽與天齊?孤王知道自己的情況。孤王今日在此,有一事相求。” “可汗您言重了,何以用求這個字?” 可汗搖著頭,然后抓著慕容澈的手,眼里露出了決絕。 許久后,可汗認(rèn)真地看著沈芊君,“現(xiàn)在你發(fā)誓。” 屋子里沉默一片,慕容澈抓著可汗的手出了一把的汗,他看著身邊的人,雙肩顫抖著,似乎是用了很大的力氣,才顫抖著舉起了手指,一字一句,盯著眼前明黃色的帳子道,“我沈芊君對天發(fā)誓,若違背今日與可汗的約定,則不得好死!” “不,孤王要你用你那孩子發(fā)毒誓!”可汗那空洞的雙眸里,沒有聚焦,可是眼神卻是那么的可怕,沒人知道,他究竟看向何處,他的話,陰冷之際。 “可汗,芊君既然已發(fā)誓,你又何必?!蹦饺莩旱脑掃€未說完。 沈芊君便抬起星亮的眸子,緊咬著唇畔而后開口,“好,我沈芊君用自己的親生孩子高璽發(fā)誓,若他日違背與可汗的約定,便讓我那孩子不得好死!” 說道最后的時候,她的眼角忍不住就落下一行淚,心也跟著抽泣了起來。 可汗這才滿意地點(diǎn)頭,然后松開慕容澈的手,擺了擺自己的手道,“都下去吧,澈兒,你的婚期就在三日后吧,父汗想親自為你主婚?!?/br> “父汗?!蹦饺莩壕o緊地抓住了可汗的手肘,一滴淚落在兩人緊緊握手處。 許久后,兩人從大殿里出來,但這個時候,沈芊君的臉卻是異常地難看,就像是大病初愈般,走一步都差點(diǎn)踉蹌摔倒,幸好身后有慕容澈攙扶著,她才不至于摔倒。 “你又何必發(fā)那種毒誓?高冉昊如何又豈是你能左右的?若父汗忌憚他,大可將人趕走便是,我真搞不懂。”慕容澈捏緊著拳頭,看著沈芊君如此憔悴的樣子,心里恨恨,方才那場景,他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 “沒事,我相信昊不會這么做,走吧,去看看小扇那丫頭,這會兒定是高興壞了?!睕]有人看到,沈芊君的臉上暗藏著一絲心痛,沒有人知道她心里的壓力和負(fù)擔(dān)。方才她用了自己最心愛的人發(fā)誓,而她不得不這么做,因?yàn)橹挥羞@么做,才能保護(hù)另一個她心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