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王爺?shù)男?/h1>
這個女人到底有著怎樣的過去? 看著懷中的人微微閉上眼睛,此時定是在說夢話,她臉上滿是哀傷,淚水浸濕了她整張小臉,原本覺得她那么丑,可是在那些晶瑩的淚水下,他卻覺得是那么動人。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這般在他面前哭泣過…… “沒有,我要你……”高允艱難出聲,然后苦澀搖頭,自己在說什么? 只是當(dāng)他反應(yīng)過來時,懷中的人已環(huán)抱住他,開始顫抖地更加厲害起來,“冷……” 高允蹙眉,然后立即出聲道,“我把衣服給你?!?/br> 他快速地解開自己的錦袍,一手旋開,那錦袍就如一張大網(wǎng)般將兩人籠罩在里面。單薄的中衣,隔著人兒冰涼的身體,過了許久后,高允的神色才猛然一沉,像是決定了什么般,冰涼的手指緩緩地探上了人兒的脖頸。 她的脖頸很細很滑,和她臉上的皮膚完全是兩個人似的,高允閉著眼睛,出聲極細,“姑娘,得罪了……” 他憑著感覺,細長的指尖在人兒的脖頸處衣襟上,緩緩地解開了她第一個扣子,只聽到‘砰’的一聲,沈芊君的衣服被彈開,那細滑的脖頸便露在了外面。 似乎是感覺那手指太過冰涼,人兒不適地‘恩’了一聲,嚇得高允急忙睜開眼,卻不禁被眼前的風(fēng)光給怔住。 女人的鎖骨露在外面,被火紅的光芒照射的那張臉酡紅,那肌膚透明里微微散發(fā)著紅光,好一番嬌嫩。 而她起起伏伏的胸口上,一道深深的溝壑毫無遮掩地便露在了視線中。 全身的火似乎快要被撩地旺盛,高允忙別開視線,繼續(xù)探手到人兒的后背,然后輕輕地解開她后背肚兜上的繩子,只一聲,她身上的防線便全部被拆掉。 旋即,他也將身上的衣衫褪去,然后緩緩地抱住了人兒,擁她在懷。從來不知道抱一個人肌膚相親的感覺是怎樣,那一刻,高允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開始迅速加快流動,身上的毛孔也似乎張開。 懷中的人就如被融化進自己懷里般,呼吸也跟著自己一起一伏,兩人一同呼吸,一同心跳。 軟綿的身體,原本還是冰涼一片的,卻在接觸到男人身體后,迅速被融化,慢慢有了溫度…… 耳邊的火還在繼續(xù)燃燒著,噼里啪啦的火星將整個山洞渲染的愈發(fā)寧靜。 墻壁上,兩具身體交纏著,男人修長的腿交纏著女人的腿,他們環(huán)抱著,幾乎是以最近的姿勢貼在了一起…… 直到許久后,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清亮的喊聲,“王爺,王爺?!笔菬o名的喊聲,聽聲音就在附近。 高允忙起身,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將人兒抱起,以他的披風(fēng)將兩人的身體包住……只是仍不湊巧的,無名看到山洞里的火光,沖了進來。 無名剛沖進來便看到山洞里的光景,一層紫衫遮住兩人,只露出兩人光滑的脖頸部位,高允站在火堆旁,懷里抱著沈芊君,人兒依偎在他懷里,臉上的紅暈未退,而高允則是露著膀子抱住人,遮住人兒的身體,臉色陰沉。 “屬下該死,屬下不知你與這位姑娘在此……”無名老臉一紅,王爺不是發(fā)了信號讓他速度趕來嗎?怎么看到的竟是他和女子在野外的這番光景。 無名不敢再想,羞紅著臉便逃一般竄到了山洞外,蹲坐在外面,塞住耳朵。 看著無名走后,高允才忽然打橫抱起人,撿起地上的衣服幫她快速套上,待他抱著人走出去的時候,無名明顯一怔,怎么這么快就完事了啊? 似乎意識到了無名那怪異的眼神,高允也懶得去解釋,倒覺得被這么誤會挺好,心里不排斥,反倒是有一絲竊喜。 “還不快去牽馬來!”他沉聲,無名呆怔著立即稱是,然后飛速消失在了夜色中,方才難道是自己眼神出了問題?王爺居然笑了? 夜已經(jīng)很深了,亞賽的屋子里雖然熄了燈火,但是她卻根本沒有睡著,每個夜晚都是這樣的,只要高允沒有回府,她便不踏實,睡不著。 直到被她吩咐守候在高允房門口的丫鬟回來敲門,她才猛然從床、上驚坐起。 “王妃,王爺回來了?!?/br> “恩?!眮嗁愖鹛ь^看了眼窗外零星的蒼穹,以為宸王只是如平常那般去外面走走,她剛要擺手,卻見丫鬟依舊立在門口,支支吾吾,“王爺好似帶了一名女子回來……” “什么?”亞賽驚地跳下床,連鞋子都來不及穿便竄到了那丫鬟跟前,“你說什么?” “也許,也許是奴婢沒看清楚?!毙⊙诀吆ε卤涣R,急忙改口,死死地咬著唇畔低頭不敢再抬起頭。 亞賽沒有看她,急匆匆地便跑出了門。 “王妃,你還沒穿鞋子啊,王妃,王妃!” 身后,丫鬟在后面大聲吼著,聲音在空擋的游廊回蕩,顯得特別空靈。 當(dāng)亞賽來到宸王的院落時,果然見里面燈火通明,有大夫已經(jīng)提著藥箱匆匆地出來了,她急忙閃身到了圍墻后,直到無名又重新進了屋子,她才將那大夫攔阻。 “大夫,里面的女子可好?” “動了胎氣,吃點安胎藥就好?!蹦谴蠓蚩戳搜壑慌思庖拢夜庵_丫子的人,顯得有些錯愕。 “動了胎氣?”亞賽當(dāng)即就呆怔在那,整個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胸口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般,整個人跟著狂咳嗽了起來,怪不得他們成親后王爺還時不時地往外面跑,原來在外面,他有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有了身子…… 接下去她要怎么做?大度地跟王爺說,不如讓那女子填房? “孩子幾個月了?”亞賽忍住快要滑落的淚,故作平靜地問道。 “近三個月了,不過那女子的脈象很亂,似乎還中了什么毒?!贝蠓蛘f完便搖著頭離開,因為那毒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可是奇怪的是,那女子腹中的胎兒卻還好好的。 亞賽點點頭,然后拖曳著步子朝院子里走出,她停在門外,看著屋內(nèi)的男人,小心地捏著帕子,正在為床、上的人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