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扇碧遇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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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伙,你還真會藏東西,說,把虎符藏哪去了???”千乘晏環(huán)抱著雙手,在沈相面前踱步。 沈相疼地咬著牙,卻別開臉去不回答。 “唉,好吧,既然你不回答,那咱們就先耗著吧,唉,那我去睡覺了,你慢慢站著?!闭f畢,欠了個身,自顧自地霸占了沈相的床,他一揮手,用袖子扇去燭臺上的蠟燭,但惟獨沈相手里的,卻還讓它亮著。 “阿欠,真困啊……” 丞相府里丞相被整的不輕,而坤寧宮里,也是一番大戰(zhàn)。 扇碧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端著托盤,拿著香袋和舀子,緩緩掀開朱紅的紗帳。 清煙裊裊的帳子,模模糊糊可以看見女子正半坐在木桶中泡澡,她鎖骨以上的身子都露在了外面,那光滑瑩潤的肌膚如雪,即便是隔著帳子,也可以感覺到,觸手定是光滑。 “小姐,東西拿來了?!鄙缺梯p聲走進,拿起舀子想要給假芊君洗澡,卻被她立即阻止,“你出去吧,本宮想自己好好泡一泡?!?/br> “是……”扇碧輕聲地答著,眼睛仍在假芊君身上流轉(zhuǎn),小姐的后脖頸處有一塊米粒大的胎記,她要看看這個人有沒有。 假芊君見扇碧還不走,鳳眼忽然瞇起,她緩緩抬起自己如玉般修長的藕壁,拿起舀子在身上灑了點水,伸長那雪白的脖頸任由水花流淌,她一手撩起后面的頭發(fā),一手將它盤起,細嫩的后脖頸便立即露在了外面。 扇碧定睛一看,卻不由震驚,有胎記!是小姐? 她快速地退到了帳子外,然后急匆匆地朝慈寧宮方向而去。 趙夫人被安置在了慈寧宮的后院內(nèi),太后對外以敘舊之說示人,實則是將趙夫人軟禁。 昏暗的宮燈,侍衛(wèi)威嚴地把手在慈寧宮外,扇碧在外頭東張西望著,焦急地等待。 不時便有一個太監(jiān)走出,陰陽怪氣道,“趙夫人已經(jīng)睡下,有何事你明日再來吧?!?/br> “睡下了?”扇碧狐疑問道,卻見那太監(jiān)忽然臉色便不好起來。 “雜家說睡下了就是睡下了,你當(dāng)這是你們坤極宮啊,想撒野就撒野?哼!”那太監(jiān)冷哼一聲便揚起浮塵大搖大擺地離開,只見紅木朱門哐當(dāng)一聲,就連守門的侍衛(wèi)也站了進去。 空蕩蕩的宮道上,只剩下她的身影拉長。 那邊去找那家伙,對了她還不知道那家伙叫什么,住在哪個宮呢? 千乘晏的對外身份雖說是道人的弟子,可是卻從未有人問過他的真實姓名。扇碧一個人在宮道上溜達,顯得有些慌亂,這是怎么回事?不是說好了晚上她去偷偷看小姐洗澡,找一找她身上的胎記后來匯報的么?怎么現(xiàn)在夫人睡下了,那家伙也不見蹤跡了? 一切顯得有些詭異,無奈,在后宮里徘徊了許久,扇碧抬頭看了眼月亮已深深沒入烏黑的云朵中時,悵惘嘆了口氣。然后晃悠悠地便往坤極宮的回路上而去。 坤極宮內(nèi),青煙依舊,屋內(nèi)氤氳著花瓣和香氛的氣味,假芊君已梳洗好,緩緩從木桶內(nèi)走出,她光潔的腳丫子就那么踩在青石板地上,披上一件雪白的風(fēng)衣便朝床榻而去。 她抬眼看了看門外閃過的人影,微微出聲,“進來吧。” 那外頭的人影呆怔了片刻后,終于推門而入,走來的人,竟然是春尚宮。 “音兒……”春尚宮緩緩出聲,那眼中全是慈愛,她手中捧著干凈的衣服和鞋子,上前邁了一步。 “請喊我皇后娘娘?!碧ы吡搜垡倭⒃诖蟮钪醒氲娜?,假芊君聲音懶散,嘴上卻露出并不滿意的笑,原來她就是當(dāng)日被春尚宮領(lǐng)進太后大帳的那名和沈芊君頗為相似的女子,名浮音。 “老奴……參見皇后娘娘?!贝荷袑m似是驚愕,雙腿麻木在原地,卻艱難地跪下,沖著浮音叩拜,由于她手上還端著東西,是以不能保持平衡。 浮音原本平靜的臉上,在看了眼地上跪著的人后,忽然有了些許變化,但只是短暫時間,又恢復(fù)了冷漠。 “你來做什么?難不成你不知道,皇上隨時都可能會來么?你知不知道,跟著皇后的那名宮女,已經(jīng)開始懷疑我了?你知不知道,萬一我假扮皇后的事,被皇帝知道了,會是怎樣的結(jié)果?是死?還是生不如死?恩?”浮音抬高了語氣,雙眸里滿含清冷,這一句話不禁將春尚宮一怔,哆嗦著半晌不能開口。 “孩子,娘只是想給你送件衣裳和鞋子,這是娘親手做的……”春尚宮的話還未說完,浮音便疾步上前,揮手將她托盤上的東西砸到地上,然后憤恨道,“這后宮里什么東西沒有?要你送這些破玩意兒來?你還以為我是北苑里你養(yǎng)的一只小貓小狗?隨時等待你的同情可憐施舍?” 浮音怒吼著,春尚宮卻是越發(fā)哀傷起來,“孩子……” “不要喊我孩子!誰是你的孩子了?你別告訴我,我是你和哪個太監(jiān)生的野種?我討厭你,你給我滾,滾啊!”浮音激動地拉扯起地上跪著的人,狠狠地把她往外面推。 春尚宮眼中含淚,卻是死活都不肯走,苦苦哀求著,“音兒,對不起,對不起,娘也是沒辦法,可是太后答應(yīng)了娘,只要此事事成之后,她便放咱們母女出宮,以后……” “滾!你再不滾我就喊人了!”浮音怒喝著,手指著外頭顫抖著,那眼眸里隱忍著眼淚。 春尚宮忙用袖子試了試自己的眼角,看著浮音態(tài)度堅決的樣子,一咬牙,猛地回頭朝院子里走去。 孩子啊孩子,我又哪里舍得讓你做如此危險的事,囚禁你十八年,更非我所愿,若果可以,我寧可當(dāng)年將你抱來時,將你掐死,這樣你便不會受這么多苦了吧。 春尚宮垂淚念著,心里無比難過。 只是…… 方要回屋的浮音卻在寂靜的走廊里看到一個飛快疾走的身影,那身影匆忙,卻是那么熟悉。 “誰?站??!”浮音大吼出聲。 而立即,春尚宮的眼眸一凌,方才的傷心和痛苦早就收起,忽然加快腳步朝著游廊走去,“誰?”她也厲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