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萬貫家產(chǎn)穿成假千金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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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蘇明修這樣說,蘇澤北不開心地撇了撇嘴:“我才不稀罕聽呢!” 蘇明修俯身揉了揉他的腦袋,隨后低頭看著他,神色十分認(rèn)真。 “蘇叔叔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蘇瓷jiejie說,你可以幫叔叔一個忙,去你的房間里回避一下嗎?” 蘇澤北下意識便想拒絕,小孩總想用反抗來刷自己的存在感,可當(dāng)他和蘇明修真誠的目光對上之后,那一抹叛逆的思想不知怎么就消失殆盡了。 他只好乖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拿起自己的玩具小跑車跑到了自己的房門口,再進(jìn)去之前還不忘叮囑一句。 “那你們說快一點(diǎn)哦,待會蘇瓷還要送我去上學(xué)的,晚了要被老師罵的?!?/br> 蘇明修莞爾一笑:“沒關(guān)系,蘇叔叔認(rèn)識你們校長,沒人敢罵你的?!?/br> 聞言,蘇澤北眼睛都亮了。 “那你們慢慢說,我可以再去睡會覺嗎?” 蘇澤北的這番話搞得蘇明修哭笑不得,心情忽然就沒有那么沉重了。 甚至,他還在蘇澤北的身上看到了蘇瓷小時候的影子。 蘇明修一下子就明白了蘇瓷為什么會喜歡這個孩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不是沒有道理的。 然而,對于?。ㄐ埽┖⒆犹煺娴囊螅鳛橐粚瞄L輩的蘇明修當(dāng)然是笑著說: ——“不行?!?/br> 蘇澤北:“” 他氣呼呼地轉(zhuǎn)身進(jìn)入了房間。 看著蘇澤北因氣憤而踩得重重的腳步聲,蘇明修不禁失笑。 忽而,身后的主臥傳出了開門聲。 蘇瓷昨晚睡前腦子里一直盤旋著蘇明修在壽司店決然離去的背影。 她能夠感覺出來,蘇明修多多少少已經(jīng)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份了,雖說不知道他現(xiàn)在確定了幾分,但他就算是只有那么一兩分的確定,也應(yīng)該會迫切的找自己確認(rèn)身份。 可他離開時的背影卻那么的決絕,甚至連聽蘇瓷講話的機(jī)會都沒有給她,多半是有一些賭氣的成分在內(nèi)。 并且,很有可能是在生蘇瓷一直沒有聯(lián)系他們的氣。 蘇瓷很清楚自己父親的性子,對外人,他就是那個紳士得體的億萬富翁,但在面對自己和賽琳面前,他便會露出有點(diǎn)孩子氣的本性。 甚至有一次,蘇瓷忘記了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惹惱了蘇明修,蘇明修在蘇瓷面前什么話也沒說,但轉(zhuǎn)過頭就把蘇瓷的微信給拉黑了。 當(dāng)時,打算發(fā)微信給蘇明修賠罪道歉的蘇瓷,收到了人生的第一個紅色感嘆號。 蘇瓷那時頗為無語,可現(xiàn)在想起來,這段回憶卻顯得分外溫馨。 然而,這份溫馨又摻雜了些許的苦澀。 不知不覺中,蘇瓷就在胡思亂想的回憶中陷入了沉睡。 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當(dāng)天晚上,她便做了一個噩夢。 在夢中,蘇明修拒絕了與她相認(rèn),甚至冷眼看著她,丟下了一句話。 “我的女兒已經(jīng)死了,既然你從一開始就沒聯(lián)系我們,那現(xiàn)在何必再來找我們?” 蘇明修說完這句話后,夢境中的畫面天旋地轉(zhuǎn),倏地,眼前的場景又變成了蘇瓷曾經(jīng)去探班過的賽琳的片場。 賽琳的五官有著歐洲人的立體,每當(dāng)面無表情時,就顯得分外冷艷,可對于家人,她從來都是笑臉相對。 但是在這個夢中,她的冷漠不下于蘇明修。 “我們認(rèn)識?” 她皺了皺眉,甚至沒聽蘇瓷開口解釋,就直接轉(zhuǎn)過了身。 “保安,把這個瘋狂的粉絲趕出去吧。” 而后,保安上前,竟然是昨天遇見的那群彪形大漢,他們緩緩地向蘇瓷走來。 蘇瓷驚醒,夢境到此結(jié)束。 一夜的夢境使得蘇瓷睡眠質(zhì)量不佳,她揉了揉隱隱作痛地腦袋,走出了房門。 誰料,映入眼簾的就是夢境內(nèi)冷漠和他斷絕關(guān)系的蘇明修。 蘇瓷倏爾被嚇到渾身僵硬。 看見蘇明修后,她腦子里的第一個想法竟然不是蘇明修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而是—— 他要來和自己斷絕關(guān)系了? 蘇瓷甚至一度以為自己還在做夢,索性抬起手來,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 好,好疼! 可比起疼痛感,這居然是現(xiàn)實(shí)而不是夢境的這一事實(shí)更令她毛骨悚然。 看著蘇瓷抬手自虐的行為,蘇明修只沉聲說了句。 “不疼嗎?” 蘇瓷答非所問:“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蘇明修的視線一直盯著那只被她沒輕沒重掐出紅印的胳膊,輕輕垂下了目光。 “這話,應(yīng)該我問你才對吧?” “我想知道,你為什么會住在我買給我女兒的房子內(nèi)?” “為什么,你的手里會有我給我女兒的黑卡?” 話罷,蘇明修倏爾撩起眼皮,目光直直地向蘇瓷射去。 蘇瓷和蘇明修對視了幾秒。 她忽然發(fā)覺,自己的父親穿著的衣服竟與昨日相同。 在國外一些地方,兩天穿著同一件衣服就代表著昨夜外宿了,還會給人帶去一種不太愛干凈的印象。而尤其是位高權(quán)重的人,極其注重這些細(xì)節(jié)。 蘇瓷從沒看過蘇明修將同一件衣服穿到第二天。 她下意識走近了一步,鼻尖隱約傳來一股難聞的酒氣,再加上蘇明修明顯稍顯憊態(tài)的面孔,和布滿紅血絲的雙眸。 察覺到什么的蘇瓷眼眶瞬間濕潤了。 他這是通宵酗酒了 而能讓蘇明修通宵酗酒的原因,蘇瓷心知肚明。 她的心揪起來般難過,倏爾,她不想再顧忌其他事情,只想將一切都告訴他。 “您覺得呢?” 蘇瓷說出口的聲音帶了哭腔。 聽到這,蘇明修心口吊起的那顆大石終于落了地。 父女間多年的默契使得不需要多余的話語再去確認(rèn),只憑這短短的四個字,蘇明修便明白了。 她就是蘇瓷,是他和賽琳唯一的女兒。 在這一瞬間,這么多天的痛苦和悲傷,似若全然都煙消云散了。 蘇明修倏爾上前,抱住了蘇瓷。 “回來就好?!?/br> 他的聲音沙啞萬分。 聞言,蘇瓷埋在父親的胸口,那些難聞的酒氣仿佛在父親的身上便變得好聞了起來。 她終于忍不住了,幾個月內(nèi)受的委屈噴涌而出,眼淚如斷不掉的流線般大顆落下。 察覺到蘇瓷微微顫抖的身軀,蘇明修沒有開口安慰,只抬起右手,像小時候哄蘇瓷睡覺那般,輕輕拍著她的腦袋。 蘇瓷的哭泣很克制,只持續(xù)了短短幾分鐘。 她從蘇明修的懷里出來,連鼻頭都被她給哭紅了。 蘇瓷吸了吸鼻子,小聲嘀咕了一句:“我要送蘇澤北去上學(xué),送完他等下我也有課?!?/br> “好?!碧K明修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在家休息一下,晚點(diǎn)我去波利貴族學(xué)院找一下李逸華,我們可以一起接蘇澤北回家。” 當(dāng)從蘇明修口中聽見“家”,蘇瓷愣了一下。 這個詞,在這幾個月對蘇瓷來說十分陌生。 她一直都知道,在這個碩大的城市,沒有一個地方,可以被她稱之為家。 然而蘇明修分外輕易地將這個詞說了出來。 蘇瓷嘴角無法克制地彎起。 她回家了。 察覺到蘇瓷愉悅的神情,蘇明修也不禁被帶動了情緒。 即便現(xiàn)在他的心里有很多疑惑,但他沒有問出口。 因?yàn)樘K明修知道,他不需要著急。 日后的時間,還有很多。 * 蘇瓷和蘇澤北走了之后,蘇明修簡單洗漱了一下,尋了間客房,準(zhǔn)備睡一覺。 他現(xiàn)在的心情如釋重負(fù)般輕松,當(dāng)心里壓著的東西逐漸散去,熬了一整個大夜的疲憊感也慢慢地浮現(xiàn)上來了。 在睡著前,他想了想要不要將蘇瓷死而復(fù)生的事情告訴賽琳,可現(xiàn)在美帝國是深夜,他怕打擾到賽琳休息。 而且,這個事情,在電話里也不好說。 干脆過段時間把賽琳也接來西城吧,蘇明修內(nèi)心如是想到。 很快,他便沉睡了過去。 可蘇明修不知道的是,有一駕從美帝國到西城的飛機(jī),即將航班到達(dá)。 等到他睡醒,時間已經(jīng)近五點(di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