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節(jié) rou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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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錢和美女的刺激下,“山下組”的幫眾們敢做任何事情。一旦遭遇武裝部隊,他們心底那點最后殘存僥幸和勇氣,也會在瞬間被擊得粉碎。 因為,對手比自己更狠、更兇殘、更可怕。 六萬軍隊,對上十余萬黑幫。這本來就是一場實力不均等的殺戮。 “快!讓他們退回來。依托房屋進行反擊————” 盡管臉上一片蒼白,陳紀康還是咬牙切齒地命令著手下。眼前的事實已經(jīng)證明,自己的猜想根本就是沒有任何依據(jù)的妄念??墒遣还茉趺礃?,都必須盡最大努力,保住手上的最后實力。 失算了。。。。。。那個年輕的守備官,竟然會是如此扎手的角色。早知如此,當(dāng)初就不該。。。。。。 想到這里,他使勁兒咬了咬牙,叫過一名親信,恨恨地說道:“你馬上從側(cè)面方向繞過去,想辦法聯(lián)系上新明斯克的守備官。就說。。。。。。我。。。。。。我。。。。。。老子愿意和他談判————” 最后一句話,他幾乎是咆哮著吼出來。 沒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只有談判,才能保住“山下組”。 陳紀康不是笨蛋,他完全看得出來,自己和對手的差距太大,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打不贏就講和,這是黑幫最拿手的武器之一。 只要實力足,任何時候都能開打。一旦情況不妙,立刻擺酒投降說好話。反正大家都是在一個坑里刨食吃。把所有東西都打爛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潰敗的幫眾已經(jīng)退入建筑區(qū)進行防守。雖然依托的防御只是一些風(fēng)化厲害的土墻,卻也總比什么沒有要好得多。 就在所有人稍微松了口氣的時候,一個站在高處的黑幫成員忽然指著遠處,結(jié)結(jié)巴巴地嚷道:“快看,那,那是什么東西?” 從新明斯克邊緣的各條道路盡頭,涌出了一群群裝束奇特的人。他們渾身上下都被厚厚的鋼甲包裹。肩、胸等要害部位,更是被高高隆起的高強度合金防護層所覆蓋。尤其是全身上下的黑色涂裝,使其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是擁有比普通人強壯得多的異狀身軀。 陳紀康也看到了這一幕。作為“山下組”的大頭目,他的見識當(dāng)然要比手下的幫派成員略強一些。 “重,重型戰(zhàn)斗裝甲?怎么,怎么連這種東西都有?” 他哆嗦著嘴唇,削瘦的臉頰變得一片慘白,雙手死死抓緊指揮車上的鋼架,這才使得劇烈搖晃的身體勉強保持平衡。 這是一種以特殊鋼材為原料,按照人體構(gòu)造制成的動力防護器具。簡單來說,它就如同一件加厚版的衣服,在全面保證防御能力的前提下,更在背、肩等位置加裝了小型推進器。裝甲內(nèi)部的微型生態(tài)空間,能夠?qū)ou和神經(jīng)產(chǎn)生一定程度的刺激。二者配合使用,便可以爆發(fā)出強大的沖擊力量和速度。 戰(zhàn)斗裝甲不同于普通的戰(zhàn)車。由于單人cao控的緣故,它們的靈活程度遠遠超過任何已知的重型載具。雖然體表的裝甲不足以抵擋大口徑火炮的攻擊,卻能有效防御各型步兵槍彈。尤其是在配備了反坦克武器和輕型火炮的情況下,絕對是戰(zhàn)場上無法抵擋的裝甲殺手。也正因為如此,在三族的武備系統(tǒng)當(dāng)中,這種單兵模式的防護器具,早已被列入裝甲部隊的序列。 從新明斯克沖出的戰(zhàn)斗裝甲足足有兩千具之多。它們仿佛一枚枚鋒利的箭頭,以迅捷的速度沖進脆弱的風(fēng)化建筑里。高抬著手中的輕型電磁炮,朝著黑幫們的藏身之處連連猛轟。 “噠噠噠噠————” 道路兩旁的窗戶里,射出一連串密集的子彈。準確命中目標的它們,卻只是在裝甲表面擦出一片刺眼的火花。 高強度合金制成的甲面,連高射機槍的大口徑子彈都無法穿透,更不要說是普通型號的常規(guī)彈頭。 炮火攻擊首先摧毀“獨牙象”戰(zhàn)車的意義,就在于此。 在沒有重型火力壓制的情況下,這種裝甲就是戰(zhàn)場上無往不利的王者。 有了它們在前面開路,尾隨其后的步兵迅速搶占了建筑群內(nèi)的制高點。尤其是一隊搭載著四聯(lián)機槍的輕型裝甲車開上來以后,原本尚可勉強支撐的戰(zhàn)局,完全變成了一片倒的大屠殺。 高速旋轉(zhuǎn)的彈頭鉆透了松散的墻體,在脆弱的人體上爆開一朵朵燦爛的血花。戰(zhàn)斗裝甲配載的多管火神炮,把蜂擁而逃的人群生生擊穿。對于那些躲在房屋內(nèi)部偷空還擊的黑幫份子們,步兵則直接用輕型火炮發(fā)射固態(tài)燃燒彈。在一片散發(fā)著焦糊惡臭與凄厲慘叫的亡命聲中,用熊熊燃燒的火焰焚盡膽敢阻攔在前的一切生物。 與出發(fā)前相比,陳紀康此刻已是悔恨交加。他一邊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著那個該死的守備官,一邊卻又無比虔誠地祈禱著上天,保佑自己派出的親信能夠盡快與對方取得聯(lián)系。 絕望中的人,往往會得到一點點意想不到的驚喜。就在他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應(yīng)付的時候。指揮車上的全息電子屏幕上,突然出現(xiàn)了親信熟悉的身影。 “老,老大。剛剛和對方聯(lián)系上?!?/br> 屏幕上的親信顯得有些猶豫:“守備官閣下說了。。。。。。要你。。。。。。要你。。。。。?!?/br> “要我怎么樣?你他/媽/的/倒是快說啊————” 陳紀康只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還是讓我自己來說吧!” 就在這是,身穿聯(lián)合軍服的趙毅,忽然出現(xiàn)在了屏幕中央。只見他拔出手槍,朝著旁邊的親信頭部狠扣扳機。在清脆的爆裂聲與四散亂濺的rou末腦漿中冷然一笑。 “想談判?那就自己過來再說。隨便派個手下過來。。。。。。他們,還不夠資格————” 說罷,他便轉(zhuǎn)身要從通話器前走開。 “等等!請等一等?!?/br> 陳紀康急得連連亂叫:“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我愿意拿出讓你滿意的賠償————” “很高興你能有這樣的見識。” 屏幕上的趙毅搖了搖頭:“不過,我卻沒有看到你拿出應(yīng)有的誠意。還是那句話:談判可以。不過,必須你親自過來————” 陳紀康腦袋上的青筋一陣亂冒。他何嘗受過這樣的侮辱?如果可能,他實在很想把趙毅大卸八塊扔出去喂狗。遺憾的是,現(xiàn)在的他,根本不具備這樣的實力。 “就不能好好商量一下嗎?求您了!” 他苦苦哀求道:“無論您提出的任何要求,我都會接受。只希望您能夠命令?;穑盼业氖窒乱粭l生路。” “我拒絕————” 帶著魔鬼般的殘忍,趙毅冷笑道:“搞清楚,現(xiàn)在是你在主動找我的麻煩。除了你自己,別人不可能也沒有資格和我講什么所謂的談判。” 說著,他故意指了指屏幕右下角的計時器:“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從現(xiàn)在開始,十分鐘以后,遠程炮火將會把你所在的區(qū)域全部覆蓋。想活命的話,就自己過來————” 關(guān)上電子屏幕的時候,陳紀康只覺得渾身都在氣得發(fā)抖。在ag64,還從未有人敢用這樣的口氣和自己說話。 他很想帶著身邊的幾名手下一走了之??墒牵鞘畮兹f在火力壓制下茍延殘喘的幫眾該怎么辦? 沒了他們,自己就什么也不是。到時候的結(jié)局,遠比現(xiàn)在還要悲慘。。。。。。 “開車!我們。。。。。。去談判————” 。。。。。。 當(dāng)陳紀康微顫的雙腿,順著臺階一步一步走上新明斯克守備區(qū)屋頂平臺的時候。隨身攜帶的電子計時器上,閃動的秒數(shù)剛剛跳過九分四十七秒。 “很好!非常準時。哈哈哈哈!我喜歡守時的人。尤其是像你這樣名聲顯赫的幫派惡棍————” 面對趙毅的挖苦和譏諷,羅德城的實際控制者只能抱以苦笑。 “。。。。。。閣下,請?zhí)岢瞿臈l件吧!” “條件?什么條件?” 趙毅有些驚奇。 “您。。。。。。究竟需要什么樣的條件,才能放過我和我的手下?” 強忍著恥辱和想要報復(fù)的沖動,陳紀康咬牙道:“為了證明誠意,我愿意為我錯誤的舉動,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說著,他從旁邊的親信那里接過一把鋒利的小刀。將自己的左手五指分開平擺在桌上。用鋒利的刀刃壓住小指,狠命用力切下。只聽“咔嚓”一聲,脆弱的手指頓時從根部被完整地分開,在一滴滴晶瑩的紅色液體中,如同瀕死的魚兒那樣無用地抽搐著。 這是“山下組”成員犯有重大過錯時的懲戒方式。也是黑幫中公認最有誠意的舉動。 見狀,趙毅緊繃的嘴角,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 “作為求和的條件,我愿意奉上一半的地盤。另外,還將賠償閣下兩百公斤晶體顆粒。當(dāng)然,只能從今年和明年變異罌粟的收獲中扣除。只希望。。。。。。希望您能高抬貴手,原諒我無知、狂妄的舉動?!?/br> 顧不得包扎手上的傷口,陳紀康連忙開口道出了醞釀已久的條件。 “就這些?”趙毅臉上,滿是冷淡。 “還有。。。。。。嗯!我再讓出羅德城內(nèi)三分之一的居民。” “還有呢?” “不夠的話。。。。。。一半,一半也行?!?/br> “就這么多?” 陳紀康已是說不出一句話來。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的胃口居然如此之大。如果再退讓下去,剩余的資源,根本無法養(yǎng)活整個黑幫。 可是現(xiàn)實卻不得不逼著他拿出更多的東西。被壓制的幫眾根本沒有還手之力。鐵衛(wèi)軍已經(jīng)從另外的方向把入侵者全部包圍。再僵持下去,所有“山下組”的人都會被全部殺光。 想到這里,陳紀康把心一橫:“請閣下明示。無論您提出任何條件,我都會全部滿足————” “是嗎?” 趙毅看了他一眼。轉(zhuǎn)向坐在旁邊的“天香酒樓”老板道:“金老板,麻煩你幫我看看,如果是這頭rou貨的話,能賣多少錢?” “啊?” 話一出口,金德貴和陳紀康都大吃一驚。 前者是出于意外。 至于后者。。。。。。則是因為茫然、憤怒、恐懼。。。。。。 幾乎ag64上的任何一個居民,都很清楚“rou貨”這個詞所代表的意義。 那意味著,你將不再擁有做人的資格。而是被當(dāng)作一頭和豬沒有什么兩樣的貨物,成為買賣雙方交易的內(nèi)容物。 不能反抗,不能拒絕,甚至不能有任何屬于自己的思想。因為,你就是一塊rou,僅次而已。 rou貨,就是活著的rou。除了被吃,再也沒有第二種作用。 顯然,陳紀康就是一塊被趙毅出售的rou貨。只是,在價格方面,還需要進行商討。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盡管多少明白對方的想法,可陳紀康仍然想要做最后一搏。他站起身來,以不太確定的口氣,指著趙毅顫聲道:“難道。。。。。。你要殺了我?” “是又怎么樣?” 趙毅臉上滿是邪惡狠辣的笑意,甚至根本連看都懶得多看他一眼。 “你。。。。。?!?/br> 陳紀康一陣語塞。 他感覺自己被欺騙了。 他很想反駁,很想用充滿正義的語言表達自己內(nèi)心的憤怒??墒撬涯c刮肚的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實在不知道究竟應(yīng)該說些什么。 進攻新明斯克的是自己。 首先背信棄義的是自己。 不顧原則想要并吞對方的還是自己。。。。。。 “天香酒樓”的老板同樣覺得有些為難。終日與黑幫打交道的他當(dāng)然清楚“勝王敗寇”的道理??墒撬趺匆矝]有想到,一個手握數(shù)十萬幫眾,實力強悍的黑幫大佬,居然會被趙毅當(dāng)作貨物一般出售。 而且,還是隨時能夠殺了吃掉的rou貨。 這單生意,買也不是,不買也不行。無論得罪了任何一方,所產(chǎn)生的后果,自己都難以應(yīng)對。 “閣下。。。。。我們,我們能好好談?wù)剢???/br> 良久,陳紀康這才艱難無比地掙扎著哀求道:“我愿意奉上所有的一切。錢、地盤、生意。。。。。只希望。。。。。。您能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br> 他終于明白————趙毅為什么要自己來的真正原因。 他想要自己的命。 可是陳紀康卻沒法拒絕。來也是死,不來也是死。通訊里已經(jīng)說得非常清楚————不來也行,老子直接用炮把你轟成rou渣。 “地盤,會長腿嗎?” 忽然,趙毅提了一個非常古怪的問題。 沒等對方回答,他便已經(jīng)自答道:“答案當(dāng)然是否定的。既然如此,殺了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留下你,又有什么用呢?” 事情已經(jīng)非常清楚。這就是談判的結(jié)果。 “我愿出一千聯(lián)邦標準貨幣,買下這單rou貨?!?/br> 說話的是金德貴。事態(tài)的發(fā)展已經(jīng)非常明顯,他決定靠向趙毅這一邊。用羅德城城主做成的鹵rou,滋味兒想必也會鮮美得多。 “你們,你們不能這樣————” 陳紀康瞪圓雙眼,仿佛野獸般嗥叫著:“我手下還有幾十萬幫眾,他們會幫我報仇————” “他們都是我向守備官大人訂購的rou貨。” “天香酒樓”老板堆起滿臉媚笑,雙手遞給趙毅一張?zhí)詈媒痤~的支票。不無得意地轉(zhuǎn)向目瞪口呆的陳紀康道:“別激動,這是守備大人之前就和我的約定。整整二十萬rou貨。嘿嘿嘿嘿!當(dāng)然,在所有成交的貨物當(dāng)中,最值錢的,還是你?!?/br> 這話倒也沒有說錯。和普通rou貨相比,一千標準貨幣早已遠遠超出正常的收購價格。何況,人rou老板早已想清楚其中的關(guān)鍵————相比陳紀康和黑幫,趙毅的大腿,顯然要粗很多。 。。。。。。 遠處的戰(zhàn)場上,硝煙仍在彌漫。被鐵衛(wèi)軍包圍的黑幫們紛紛選擇了投降。他們把手中的武器高高舉過頭頂,用最懇切的語言禱告和哀求著。然而,這種在往日爭斗中屢試不爽的保命方式,今天卻絲毫沒有發(fā)揮應(yīng)有的作用。 所有鐵衛(wèi)軍成員的腦子里,都牢牢記著出發(fā)前趙毅所說的話。 “這一戰(zhàn)不需要俘虜。你們的任務(wù),就是殺光所遇到的每一個人。無論男女老幼,孤鰥寡孺,也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傊?,我之要死人,不要活著的廢物————” 不錯,廢物。這就是趙毅對黑幫份子所下的定義。 每攻破一幢房屋,都會招來密集的炮火狂襲。完全效忠于趙毅的平民們,在執(zhí)行命令方面絲毫沒有折扣。即便是橫躺在地已經(jīng)僵硬的尸體,他們也會連扣扳機再射數(shù)下,最終確認對方已經(jīng)死透,這才躍步趕上隊伍,把一片狼籍的尸山血海,留給跟在后面撿取成果的“天香酒樓”的廚師們。 (求月票!求推薦票!求各種所有的飄飄。。。)(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