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 第8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罪軍、調(diào)教(BDSM)、學(xué)霸養(yǎng)成計劃、帶著萬貫家產(chǎn)穿成假千金、重生后前夫有了讀心術(shù)、偏偏不心動、月蝕、不小心把虐文線走成了甜寵線[穿書]、六宮無妃,千金凰后、嬌軟主婦要翻身(npluanlun)
傅筠喉嚨輕動,低聲道:“走路小心些。” “嗯?!彼曇粢餐瑯拥偷偷模L(fēng)一吹就散了。 虞葭的手腕仍被他拉著,漸漸的,她感到他的手掌往下。先是握住她的手,而后修長的手指交叉進她指間。 這個動作十分親密,仿佛暖流從四面八方涌上胸口,令她心尖兒顫了顫。 傅筠理所當(dāng)然地牽著她繼續(xù)走,虞葭慢吞吞跟在其后。 這回,兩人都沒再說話。 月色靜謐,走到這條街盡頭,陰影也眼快就要走完了。虞葭有點擔(dān)心,擔(dān)心兩人暴露在月光下,十指交握會被人看見。 多羞人吶。 然而,還沒等她們走出陰影處,傅筠倏地將她拉進一旁狹小的巷子。 虞葭嚇得大跳:“怎么了?” 傅筠盯著她:“我今日還有件事未完?!?/br> 看著他要吃人的眼神,虞葭這會兒腦袋極其靈光,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以至于說話都很緊張:“明、明天做不行么?” 傅筠突然笑起來,氣息略微粗重。 他說:“不行,今晚不做我睡不著。” 虞葭的頭更低,簡直要害臊死了。 她局促地站著,背后是堅硬的墻,退也退不得。所幸這條巷子也隱在暗處,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這里還站著人。 這讓她勉強維持點兒鎮(zhèn)定。 她還想裝傻蒙混過去,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是……是什么事嘛。” 下一刻,溫涼的手指捏住她下巴,迫她緩緩抬起。而后,身前的人慢慢靠近,再靠近。 虞葭的心緊張到極點,仿佛下一刻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這種時候,她居然騰出一股萬丈豪情。心想,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干脆直接昂起下巴。 然后,眼睛一閉。 傅筠動作明顯地頓了下,但也沒停,改由捧著她的臉,薄唇覆了上去。 第63章 發(fā)現(xiàn) 唇瓣相觸的那一刻,兩人都忍不住打了陣激靈,而后便是傅筠更深更急的動作。 他身上常年帶著好聞的香味,虞葭形容不出來是什么樣的氣味,有點像秋日清晨凝結(jié)了露珠的松葉香氣,清爽且陽剛。 他的唇線淺而薄,卻極其有力度。似磨也似咬,至少,虞葭覺得嘴皮都快被他弄破了。 片刻,他道:“閉眼?!?/br> 虞葭這才發(fā)覺自己不知何時又睜開眼睛。但她卻看不清傅筠的臉,因兩人靠得極近,近到傅筠側(cè)過臉時睫毛居然還刮了下她。 她聽話地閉上眼睛。 過了片刻,他又道:“呼吸?!?/br> 就在虞葭緊張得快背過氣的時候,他稍稍退開了些,懲罰似的咬得她吃痛。 虞葭才傻傻張口呼吸,但這一張口,正好方便傅筠侵入。他靈活的舌竄進來,勾著她的,又挑又吮。 像一場饕殄盛宴,瘋狂而隱忍地品嘗世間美味。 耐心、極致、溫柔。 他捧著她臉頰的手也不禁暗暗用了點力道,劃過她脖頸,握在她肩頭。另一只手掌則是固定在她腦后,將兩人的距離近得更加密不可分。 她像他唇下茍延殘喘的魚,靠著他舌主導(dǎo)時露出的縫隙呼吸。 她覺得艱難極了! 這輩子沒這么呼吸辛苦過! 但她又覺得極其享受。 他的舌像抹了蜜,甜膩的氣息源源不斷地蔓延整個口腔,甚至甜到了心尖。 這種異樣的觸碰是從未體驗過的,帶給她十分新奇的感受。就像飄蕩在湛藍的湖中,溫?zé)岬暮疂u漸漫過她身體,令她舒適且沉醉。 虞葭感到自己好不容易呼吸進來的空氣又被他奪走,很快,她就沒力氣了,整個人軟得要站不住。 傅筠掌著她肩膀緩慢下移,掠過她的背來到腰間。然后輕輕一攬,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唔…”虞葭沒骨頭似的任由他擺布。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舌根發(fā)麻,虞葭才嗚嗚咽咽地推開他。 “夠了。”她輕輕說,像求饒,更像撒嬌般。 傅筠也緩緩?fù)O聛?,但唇依舊貼在她唇角,粗重的呼吸也與她的交織,似在努力壓下什么東西。 過了許久,才放開她。 他眸子帶著一層水汽,含笑問:“喜歡嗎?” 虞葭軟在他懷中,連說話都沒多少力氣。這種體驗神奇又羞人,她低低“呸”了一聲,就是不肯答他。 “到底喜不喜歡?” 虞葭羞死了,這人…這人……真是不要臉! 適才還豪情萬丈的人,這會兒像個鵪鶉似的埋在他胸膛,嬌羞得可愛。 傅筠低笑起來。 . 中秋過后,天氣涼了下來。 岑青青的父親前日走鏢到達京城,在虞家住了兩日,今日就趕著回去。岑青青舍不得虞葭,但也不得不跟著父親回雁縣。 城門口,岑青青依依不舍。虞葭也很不舍,她道:“要不,青青你留下來得了?!?/br> “好啊好啊,”岑青青點頭,隨即又癟嘴搖頭:“不行,我娘還在雁縣呢。唉,這趟回去不知何時才能再見了?!?/br> 虞葭也有點難過。岑青青是她從小到大最好的玩伴,似姐妹也似知己。雁縣與上京相隔千里,這一別都不知道此生還能否再見。 兩個小姑娘在這邊傷感得很,那廂岑伯父已經(jīng)跟虞家父母寒暄結(jié)束。他往這邊望了眼,頗是好笑。 “又不是見不著了,我明年初還得來京城,屆時你再來看葭葭就是。”他對岑青青說。 岑青青詫異:“誒?” “你爹爹我跟宋家商行有長期協(xié)議,宋家經(jīng)常要往京城這邊走貨,一年估計都得來兩回?!?/br> “??!” 這么說,一年有兩回可以再見面呢! 岑青青和虞葭聽了,立馬高興起來,紛紛一改適才離別傷感之態(tài)。 “行了,你就送我到這?!贬嗲嗪敛辉谝鈸]手,說道:“釀梅子你給我留著點啊,我明年再來吃?!?/br> 虞葭瞧了眼她懷里抱著的一大兜:“……” 岑伯父這次回雁縣也不是空手回,還得從這邊押鏢回去。不遠處一隊馬車正在整理貨物,也沒這么快出發(fā)。 一行人就在城門口又等了會兒。 這時,岑青青胳膊肘突然碰了下虞葭:“傅公子他是當(dāng)官的?” 她冷不防問這個,虞葭不解:“怎么了?” 岑青青昂了昂下巴,示意她往右邊看:“那不就是他嗎?穿的衣裳像是朝廷的人,還有他身邊那些人好像在哪見過,啊我想起來了,是錦衣衛(wèi)飛魚服呢?!?/br> 她這邊說著,虞葭的視線已經(jīng)轉(zhuǎn)了過去,果真瞧見傅筠騎馬從城門出來,他身后跟著十幾個錦衣衛(wèi)。 他似乎早就瞧見了她,便故意放慢速度,慢慢悠悠地打馬而行。 岑青青低聲道:“看樣子,他是錦衣衛(wèi)的人吶,咱們要不要去打個招呼?” “他就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庇葺绲?。 岑青青睜大眼,不可置信:“上次你就是跟著這人離開雁……唔唔唔…” 虞葭趕緊捂住她嘴巴,因為這會兒傅筠已經(jīng)走到了她們身邊。 也不知怎么的,虞葭再見到傅筠,覺得羞臊極了。許是兩人前不久才做過那等親密的事,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變得不可描述起來。 虞葭臉頰紅紅的,也不敢去看傅筠,微微低著頭等他快點過去。但耳尖地聽到傅筠經(jīng)過時笑了那么下。 聽起來就很像嘲笑她膽小鬼。 虞葭憤憤轉(zhuǎn)頭想剜他一眼,結(jié)果又見他漫不經(jīng)心地抬手擦了擦嘴唇。 “……” “葭葭,你臉怎么這么紅?”岑青青在一旁納悶地問。 虞葭摸摸臉,訕笑道:“估計是熱的吧。” “熱嗎?”岑青青看了看天邊剛剛升起的太陽,心想大早上的還有點冷呢。 . 傅筠這兩日心情極好,衛(wèi)所的人都看出來了。平日里總是清清冷冷的一個人,開始變得平易近人起來,連門口掃灑的老頭兒給他行禮都得了個親切的問候,問他腿風(fēng)濕好些了沒。 這可把老大爺驚壞了,逢人就問指揮使大人是不是換了個芯子。 指揮僉事陳大人也聽說了這事,只不過比起眾人的驚訝,他作為心腹下屬很是清楚傅筠的情況。 陳大人轉(zhuǎn)頭又瞧了眼坐在桌前勾唇看密報的傅筠,不禁嘖嘖搖頭。 原來,清冷寡情如他們指揮使大人也難過美人關(guān)吶! 傅筠正在整理暗衛(wèi)從各處送來的密報,這些密報除了關(guān)于李峙的消息,還有些是當(dāng)年東平城的事。但這些從各處送來的消息,傅筠看了一眼后,就直接放在燭火上燒成灰燼。 他查當(dāng)年東平城案子的事沒有瞞著,朝中許多人的眼睛也都暗中盯著。這兩日從各處來的消息如雪片似的飛到他這里。當(dāng)然,這其中許多都是背后之人的障眼法,為掩人耳目故意放出來的假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