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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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葭點點頭,瞥了眼院子里擺著的幾個大箱子,又繼續(xù)道:“雖然是如此,可我總歸還是占了許多便宜?!?/br> “哦?” 傅筠漫不經(jīng)心抬眼。 他眉眼極其好看,眼尾狹長,在陽光下半瞇著的時候,居然有幾分玩世不恭的味道。 他問:“那你想怎么謝我?” “其實也不是謝,主要是…”虞葭想起那日金鱗河畔的情況,心里還有點內(nèi)疚,說道:“想跟你道歉。” “道歉什么?” “就之前…我可能做戲的時候…” 也不知為何,提起這事就好像踩到了傅筠尾巴似的,他立即就變了臉色。 “道歉就不必了?!彼砬楹芄训?,帶著點冷漠:“即然說清楚是誤會那我也就放心了?!?/br> 虞葭不解:“放心什么?” “你以為我真想娶你么,”傅筠慢悠悠道:“若不是見你哭得可憐……” 虞葭聽后,頓時不樂意:“我貌美如花,現(xiàn)在還有錢有勢,想找什么樣的找不著,用得著你可憐!” “……” 兩人沒說上幾句,就不歡而散。 傅筠面上看不出情緒,只翻書頁時不小心扯爛了一角。 第51章 道歉 虞葭氣得很,懶得再跟他多說,扭頭就回了廊下繼續(xù)坐著,還催促杏兒動作快些。 “小姐,”杏兒從屋子里出來,懷里抱著個匣子,里頭都是些虞葭買的筆墨紙硯,還有幾本字帖。她問:“這個要不要帶走,屋子里還有許多呢?!?/br> 虞葭瞟了眼,她現(xiàn)在也不需要了,裴景晏之前都給她買了許多,遂搖頭道:“這個就放著吧,不必帶回去。” “好。”杏兒又忙跑進去。 沒過多久,行李都收拾好。 虞葭看著滿院子的東西,又暗暗瞧了眼坐在藤椅上看書的男人,撇了撇嘴。 “走吧?!闭泻舨淮颍统隽饲遘圃?。 很快,丫鬟婆子們把東西都抬了出去,院子漸漸安靜下來。 午后斜陽照在白墻青瓦上,零碎的光點散落在書卷中。 這一頁,傅筠已經(jīng)停了許久。 侍衛(wèi)過來:“大人,陳大人派人來問您這會兒是否得空,衛(wèi)所那邊…” 傅筠一動不動,周身氣息寒冷,侍衛(wèi)的話說到一半就趕緊閉嘴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斜陽漸漸褪去,桌上的茶水都冷了大半,傅筠才起身。 廊下有兩個小丫鬟低聲討論:“羨魚姑娘留下的這個匣子要怎么處置?得問問紫晴jiejie吧?” 另一人道:“可惜了,這些看著都還能用呢?!?/br> 傅筠走到院門口又停下來,轉(zhuǎn)身,視線落在那小丫鬟抱著的匣子上。 “是什么?”他忽然問。 兩個小丫鬟嚇了一跳,趕緊回道:“是一些筆墨和字帖?!?/br> “拿過來。” 婢女遞過去給他。傅筠隨手翻了翻,眸色漸沉。 低嗤了聲,吩咐道:“都燒了吧。” 他給她的字帖,她不想要,那就燒了。 . 傅筠去了趟衛(wèi)所,掌燈時分才回府。正準備吃飯,文氏就派人來請他了。 到了正院,文氏桌上擺了兩幅碗筷,她說道:“你父親今日不在,咱們母子也許久未在一起吃飯了,你過來陪我一道?!?/br> 傅筠點頭,接過婢女遞來的熱巾,擦了下手,而后坐下。 “你這兩日到底怎么了?”文氏勸道:“聽說那個羨魚姑娘走了,走就走罷,莫不是你還成天掛心?!?/br> 傅筠沒說話,兀自喝湯。 “你前些日子說要娶那女子,我就覺得不妥,如今走了也好。”文氏道:“定國公府的親事也解了,接下來你也莫要再糊涂,好生等翻了年跟月彤定親?!?/br> “對了,”文氏又繼續(xù)道:“上次讓你去跟月彤賠禮道歉,你可去了?” “我不會娶她?!备刁蘼唤?jīng)心地開口。 “你不娶她想娶誰?”文氏來氣:“先不說那個羨魚姑娘已經(jīng)走了,就是沒走,依她的家世斷不能進國公府的門,再說了…” “你之前的那些個桃色名聲也極不好聽,現(xiàn)在可沒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嫁你。” 文氏稍微緩了語氣:“你年紀也不小了,我還得為你cao心到什么時候?” “你唐表妹溫柔嫻淑,知書達理,比京城的貴女也毫不遜色。之前即便知道你在外頭養(yǎng)外室,她也大度容忍,這樣好的姑娘,你還要怎么挑?” 傅筠淡笑了下:“母親,食不言寢不語?!?/br> “你——” 文氏噎得剜了他一眼,也懶得再說了。 . 次日下朝后,皇帝單獨留下傅筠,君臣倆在太和殿說了些事。 出門后,日頭已經(jīng)高了起來。傅筠瞇了瞇眼,下臺階。 領(lǐng)路的太監(jiān)將傅筠送出門,路上隨口聊道:“聽說過幾日定國公府設(shè)宴,貴妃娘娘也好奇裴家姑娘長什么樣。備了好些禮給四殿下,興許四殿下也要去瞧瞧熱鬧的?!?/br> 傅筠腳步一頓,王貴妃這是唱的哪出? 謝淵已經(jīng)定了皇子妃,欽天監(jiān)定下明年六月就成禮,他去裴家湊什么熱鬧。 傅筠冷笑,說了句多謝。 出宮后他在侍衛(wèi)耳邊吩咐了一番,然后騎馬回衛(wèi)所。 到午時,侍衛(wèi)就回來了,稟報道:“大人,聽說定國公府這次邀請的人極多,丞相府家的公子,還有襄陽侯府的世子以及安國公府的幾位公子都去了,都、都是……” “什么?” “都是還未定親的年輕公子?!?/br> “……” 傅筠煩躁,看了幾份卷宗也看不下去了,心里反復(fù)想著虞葭說的那句話:“我貌美如花,要找什么樣的找不著?!?/br> 他揉了揉額頭,半晌,提筆寫了封信交給侍衛(wèi):“送去定國公府?!?/br> 侍衛(wèi)接過,心里了然,畢竟這兩日送信都是他干的。 但沒想到,到了定國公府后門,又空著回來。 傅筠問:“怎么了?” “大人,我們買通的那個小廝,昨日就被攆走了?!笔绦l(wèi)為難道:“信送不進去,可要再試其他法子?” “……” “???” 片刻,傅筠擺手,恐怕其他法子也行不通,裴景晏可不是吃素的。 傅筠頭疼,他們錦衣衛(wèi)做事向來隱秘,沒道理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 吃過晚飯,虞葭去園子里走了幾圈消食,回來一身汗。 沐浴時邊聽得婢女杏兒在一旁說道:“小姐,今日下午,世子在后院盤查了許多人呢,凡是有可疑的都攆了出去。” 虞葭點頭,這事她知道。 “小姐,”杏兒想起什么,又說道:“柳娘子那邊動作極快,夏日的衣裙已經(jīng)做好了兩套,明日一早就會送來,夫人說了,明日讓你過去挑幾套頭面?!?/br> 虞葭無奈,她這的首飾已經(jīng)都快裝不下了,她母親偏生還愛給她籌備這些。 沐浴過后,夜間就涼了下來,風從窗欞潛進來,夾雜著院子里的花香。 如今虞葭住的院子算是國公府最精致的院子,她住進來第二天,裴景晏就命人搬了許多花卉過來,每日有專人打理。 虞葭覺得,即便不出門,就坐在院中賞一天的花她都是樂意的。 “杏兒,”虞葭坐在軟榻上,吩咐道:“把我中午未看完的話本子拿過來。” “小姐,夜里看話本子仔細眼睛疼?!?/br> “我就看一會兒,等頭發(fā)干了就睡?!?/br> 夏夜靜謐,院外蟲鳴唧唧,虞葭趴在軟榻上,就著燭火看話本。 她只著了件煙粉色的單薄寢衣,緞面的料子極其絲滑,將玲瓏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 許是正看到興頭處,虞葭還忍不住一只腳翹起,在半空一晃一晃的。 傅筠翻窗進來時,見到的就是這么一幕。 眼看她晃著晃著,緞面的衣料子漸漸滑下,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來。傅筠耳朵尖guntang得不行。 他趕緊咳了一聲。 虞葭下意識轉(zhuǎn)頭,使勁眨了下眼睛,懷疑自己看錯了。 “你、你怎么來了?”虞葭起身,有點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