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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可做,可以出軌么。” 我簡直被錢唐這話氣得勃然大怒:“出,出軌??!!出軌那就說明兩個人已經(jīng)不是互相喜歡了啊你這個臭傻逼!??!” 聽我說臟話,錢唐毫不猶豫地提起旁邊的茶刀,倒提著敲了我腦門一下。我本來昏昏欲睡,結(jié)果疼得都清醒了。 我猛地跳起來怒視著他。而錢唐依舊穩(wěn)穩(wěn)地坐在椅子上,繼續(xù)低頭玩著他那狗屁唐卡。 “我早告訴過你,春風(fēng),我不想結(jié)婚。我處理不好長期的男女關(guān)系,也沒法長久的愛一個人?!?/br> “這跟不結(jié)婚沒半毛錢的狗屁關(guān)系!沒人能長久的愛一個人,但大家不都這么活過來的?你就想,愛一回少一回。姑奶奶不一定非要你愛我到??菔癄€天暈地旋,你只要愛我到我死掉前就可以——” 錢唐剛開始估計還覺得好笑,他沉默聽我胡扯,略微松動點(diǎn)臉色。直到聽我說到最后一句,突然打斷我:“少說廢話!” 我捂住火辣辣的額頭,同樣對錢唐怒目而視。 然而錢唐依舊不看我,繼續(xù)玩著那小刀子。此刻他表情很有點(diǎn)奇怪,不像對我生氣,也不像思考,更像是心煩意亂和迷惑無奈:“你怎么總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怎么就跟你這種小丫頭耽誤了那么久時間?” 他突然抬起頭,追問:“我再問你一句,你想結(jié)婚?跟我結(jié)婚?” 我一愣,不是因為錢唐這問題,主要是因為他拿著刀尖正對著我呢。而在我猶豫的一秒,他突然就“砰”聲把茶葉刀扔在那據(jù)說很名貴的唐卡上,深更半夜很大一聲。 “我算是徹底怕了你?!?/br> 我壓著氣:“怕了我是什么意思?” “Y大的大學(xué)生連‘怕’都聽不懂?!卞X唐盯著我眼睛,他拉著我的手,硬逼我在對面重新坐下,“趁我現(xiàn)在還不清醒,來,說你喜歡什么樣的戒指?” 我余怒未消,斜著眼瞥了下他的表情,又看不出苗頭。但說到戒指,我腦海里只能有一個最近看到的參考物:“你要送我戒指?那我要梁細(xì)細(xì)手上那樣的,亮的,大的,閃死別人眼的那種!” 他直盯著我,問:“你真喜歡那樣的?別后悔?!?/br> “不后悔?!蔽乙а勒f。 “好吧?!卞X唐答應(yīng)了,又說,“趁你沒后悔,趁我也沒后悔?!?/br> 他當(dāng)然后悔了,錢唐事后抱怨的原話是:“比我車都貴一倍。” “我的車?!蔽壹m正,“你應(yīng)該說,比你的車都貴?!?/br> “比我的車都貴?!?/br> ……傻逼。我默默地用眼神嚴(yán)肅地告訴他。 錢唐卻和他母親一樣,再度誤解了我的意思,他說:“開玩笑,我沒后悔?!?/br> ☆、第116章 1.4 錢唐母親送我們走的時候,不可避免又在流淚。錢唐幾乎動念留下,她卻擦著眼淚,催促我們趕緊把家里停車位讓出來,因為半個小時后約的人過來打牌。 “春風(fēng),”錢唐的母親突然轉(zhuǎn)頭看著我,我正耷拉著眼皮犯困,驚得抬頭。 “呃?伯母?” 她柔聲說:“嘰里咕嚕嘰里咕嚕嘰里咕嚕……” 我震驚睜大眼睛,想她為什么總記不住我聽不懂方言啊。 “保重好自己,照顧阿唐?!辈讣?xì)聲翻譯,“你要督促他經(jīng)常回家看我?!?/br> “哦,好的,好的,伯母?!?/br> 錢唐卻在旁邊皺眉說:“有時間我會回來?!?/br> “孝順的兒子從不?!袝r間才回家’的花槍,阿唐皮里陽秋,春風(fēng)才言之有信。我要春風(fēng)你現(xiàn)在跟我保證——” 我想了想:“成,他春節(jié)肯定回來看您。不遠(yuǎn)了?!?/br> “至少陪我住一禮拜再走。就這么說定了?” “就這么說定了。” 錢唐母親才放我們離開。 等坐在車上,錢唐一直沒吭聲?!安豢芍眯??!卑肷魏笏鏌o表情地說,“陪住一周?如果她真想我,為什么從不主動過來看我,給我家里打掃下房間?” 呃,這家人好像對誰都能動點(diǎn)討價還價的心眼啊,對不對? 但不論錢唐母親毫不避諱在我這種小輩面前奚落錢唐,還是錢唐臨走前隨手用胳膊勾了下他母親這種小動作,他們的親密和坦然讓人心生羨慕。 我和錢唐比預(yù)定中晚了一天回城。 也不是因為什么別的特殊原因,單單只因為他根本沒買機(jī)票。對,我倆是坐火車顛回來的,對,火車,不是高鐵,那種慢慢開的火車。 “不需要著急。已經(jīng)不會有什么大事等著我了。如果有,他們可以繼續(xù)等。” 我急眼了:“可我有呀,我又少上一天課?!?/br> 但因為昨天陪錢唐聊了半宿的天,車廂內(nèi)空氣不好,我上了火車后就狂打哈欠。等戴好圍巾口罩,我迅速歪著他肩膀睡著了。旁邊人滋溜滋溜吃方便面的聲音也沒把我香醒。 這么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路,倒是在火車行到中途,錢唐突然間推醒了我一次。 “嗯?到站了?” 錢唐搖頭,指著窗外告訴我:“春風(fēng),我們正在過長江?!?/br> 我打著哈欠,邊揉眼睛邊定睛一看。果然,透過錢唐隨手擦過的毛窗戶,火車橫越黃濁奔騰的長江。江面寬闊,被風(fēng)刮起的波浪使得河水像塊褶皺破舊的長抹布,直擦到蒼白的天邊線前才停下。 而錢唐平靜地看著窗外,他依舊保持著我睡前的姿勢?;疖囈呀?jīng)晃蕩了半天。我夢都做了三個,他還完全沒有想睡的任何意思。本來我想打起精神陪他說幾句話,但只嘟囔幾句,無意識又靠在他肩上睡著了。 --